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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先除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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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婆子只觉玉娘落自己身上目光如冷箭一般,令她禁不住一阵阵发寒,莫不是她要发落了自己。

    念头至此,扑通一声跪倒地,忙着磕头:“爷饶命,大娘饶命,老奴平日三娘跟前伺候莫不精心,轻易不敢说一句闲言,何来撺掇之说?”

    玉娘目光闪了闪:“你这是说我冤枉了你?二姐妹妹记性不好也还罢了,怎连你这跟前伺候人也没记性了,莫不是忘了你是怎样从上房院儿出去了,上回那板子倒是白挨了,今日若再宽了你,当柴府真个没了规矩不成。”

    “三娘,三娘,您替老奴说句话儿啊……”刘婆子一见势头不好,病急乱投医,膝行几步去求董二姐。

    董二姐与她有甚么情份,不过这一两日间才说上几句话儿,若平常还罢了,只今日,董二姐心里清楚,陈玉娘这是要给自己下马威呢,便惩治不得自己,也要发落了这婆子去,这般时候,能保住自己已是运气,如何还保得了她,只得自求多福罢了,遂别开头去一声儿不吭,刘婆子顿时蔫了下去。

    玉娘暗暗冷哼,刘婆子还指望董二姐给她说人情,真真是个糊涂人,怎就忘了,俗话说好,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董二姐可不正应了这句。

    玉娘略扫了柴世延一眼,他跟前呢,还是要询询他意思,毕竟这刘婆子到底还跟过婆婆,想到此,便道:“爷瞧怎么发落她妥当?”

    那刘婆子听了,忽来了神儿,又爬过到柴世延这边磕头,一个劲儿央告求饶,柴世延却皱着眉,不大耐烦扫了她一眼道:“这等刁婆子留着终是祸害,撵出去都便宜了她,莫如唤了人牙子来把她远远卖了清净。83kxs”当即哪管她央告,让人拖下去了事。

    发落了刘婆子,柴世延起来对玉娘道:“你身上不好,一大早又劳了半日神,不定早乏了,回屋好生歇歇才是。”话儿说正经儿,却伸手来拉她,玉娘唬了一跳,急忙缩手避开,立起身往旁侧挪了两步,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柴世延却挑眉给了她个笑,头先一步走了,两人这番来往,也不过只须臾,却数落董二姐眼里。

    董二姐暗恨不已,待瞧着柴世延玉娘走没影儿,董二姐仔细想了前后,忽明白了,陈玉娘把她留翠云屋里,面儿上瞧是贤良大度,让自己将功折罪,细想起来,自己既翠云这里,翠云病要死要活,甭说伺候爷,炕都起不来,纵她好时候也不见爷待见她,自己又绊这里,统共柴府里就三房妻妾,如今可不就剩玉娘一个了,爷如今不知怎又对她上了心,如此几日过来,说百度额就夫妻和美,自己又往哪里搁去。

    往日倒小瞧了她,却是个有手段妇人,转而又想,陈玉娘与柴世延做了几年夫妻,也未见和美,这么几日又怕什么,待此事过去,想个法儿勾了爷手,依着他越性折腾一番,不信他还念着陈玉娘。

    想到此,心下略定,虽恨翠云生事,如今地步倒是恨不得翠云早早好了,她也好回自己院去,况知道赵婆子眼巴巴盯着自己,她倒不是惧这婆子,只自己若有些差池,恐这婆子要告诉上房,爷正恼恨她呢,这一来岂不是火上浇油,故此也真放下身段,翠云榻前端汤送药做了个好人样儿。

    瞧赵婆子好不解气,却也暗暗防备着她使坏,且不与她另收拾屋子,只把钏儿送来铺盖堆外间炕上,让董二姐就此安置,管心里不乐却也无他法可想,这里董二姐住下不提。

    再说柴世延跟玉娘,一前一后回了上房,进了外间,对面坐炕上,柴世延便给秋竹使了个眼色,秋竹哪会不识趣儿,寻由头使了小荷出去,推说自己去灶上瞧瞧晌午有甚鲜吃食,撩帘子也出去了,一时外间里只剩下柴世延与玉娘两个。

    柴世延笑眯眯瞧着玉娘一眼,立起身到玉娘身边,紧挨着坐下,玉娘见他如此,往炕里挪了挪,不想柴世延紧随而至,玉娘待要往里挪,不想柴世延大手从她裙底伸过来,攥住她一只脚……

    玉娘一张脸直红到脖颈下,窗下日影落她脸上,一张粉面上红白两色,延至玉颈深处,直直没如领口间,瞧柴世延后头发紧,浑身燥热,淫,心勾起,搂了玉娘便要亲嘴。

    青天白日便做此等事,玉娘哪肯顺着他,待要挣开,不想被他按住了身子手脚,竟半分动弹不得,玉娘恼起来避,开他道:“青天白日知不知羞臊,若被下人瞧见,你便不顾名声,我还要呢,莫混闹,放了我是正经。”

    若往日,玉娘如此一说,便柴世延再想甚事,也必然败兴,今儿却不知怎,只觉玉娘小嘴里说出推拒之言,软软糯糯勾了他个心痒难耐,越发生出逗弄她兴致来,且他如今也算明白过来,对付玉娘不能事事依着她,反正夫妻之间,关了门纵如何,谁又知道,便闹得狠了,外人谁管得着,何况,玉娘这香软身子自己怀里,若就此放过岂不可惜,便干不成事,与她耳鬓厮磨一晌儿也可解馋。

    却见她与自己挣扎认真用了几分力气,不禁凑到她耳边道:“若依顺着爷,让爷亲上几口也便罢了,再若不依,仔细爷掰折了你膀子去。”说着手下使了些气力

    陈玉娘见使力,便有些惧怕,想这厮自幼习武,旁还罢了,倒有把子狠力气,真自己身上使出来,哪是他对手,只依着他又实荒唐,遂咬着唇别开头去不搭理他,那模样竟是似使性子一般。

    柴世延如今是越瞧玉娘越顺眼,以往怎不知她如此鲜活性儿,还只当是那木头人儿,木呆呆没趣儿,却原来是个招人疼,若与她帐中一场,不定怎样。

    想到此,哪管她使性子,竟是抱着她一使力,把她直接按身下,俯头咂住那张小嘴,玉娘哪想这厮如此不要脸,越发荒唐上来,奈何被这厮死死压住身下,竟半分动不得,末了也只得闭眼闭嘴任他胡为,想着他一无趣,自然放过自己,这厮自来没甚耐心。

    却不想,柴世延有心逗弄,今儿旁没有,耐心却有是,见她闭着眼,红唇是紧紧抿起,他亲了半日不见松动,不禁低笑一声,腾出一只手来,两指捏她琼鼻上,不过片刻,玉娘小嘴便微张开喘气,被他噙住,探进舌去,与她一来一去缓递香唾,啧啧有声,一双手下去摩挲她身子……

    柴世延是认真要降服玉娘,便使了些风月手段,玉娘虽与他成婚数载,两人一处日子,却屈指可数,因玉娘不喜,时常推拒,便弄上一回,也不得趣儿,久了柴世延索性丢开她,去旁妇人哪儿寻乐子去了。

    如今柴世延使了手段出来,玉娘哪里受得住,被他压身下揉搓半日,竟是半分力气也无,身子抖颤颤,娇喘从红唇中溢出,两腮儿红润润,双眼泪盈盈,哪还有往日冷意,整个人真如那娇花一般,把柴世延喜欢要不得。

    却也知这番折腾过了,听得窗外有些声响儿,才放她起来,玉娘咬着唇生自己气,怎就这般没用,低头见自己好不狼狈,衫儿早被这厮解了敞开,露出里面葱绿肚兜,腰间汗巾子倒是系好好,裙摆却被他撩起,一只脚上罗袜还,另一只却不知去向,白嫩嫩一只小脚正被他握手心不住摩挲。

    玉娘气结,嗖一下从他手里缩回脚来,整理好衫儿裙儿,去寻她另只罗袜,正寻不着,只听柴世延笑了一声道:“玉娘寻莫非是这个。”说着从袖子里拿出她那只罗袜晃了晃。

    玉娘脸红不行,待要去抢,被他躲了去,凑上脸来道:“待为夫与娘子穿上便了。”说着伸手抓住她光裸裸脚,把罗袜套上仍不松手,笑眯眯瞧着玉娘道:“玉娘可有甚么话儿要与爷说吗?”

    玉娘愣了愣,不知他此话何意,柴世延终是摩挲够了,放开她脚,伸臂把她搂自己怀里,她耳边道:“玉娘骗爷好苦。”

    玉娘还是没明白他要说什么,柴世延见她还要装糊涂,也不追究,低笑一声道:“想来玉娘昨儿还恼着爷呢,故此诓了爷一宿,昨儿爷饶过你,今儿若再不给爷,可不成了。”

    说着手玉娘腰间裙带上打了个转,才放开她,玉娘这才明白,刚那一番揉搓恐被她瞧破自己谎。

    待要不依,转念一想这事早晚也躲不过,不然子嗣从何而来,想开了,却也没吭声,下地去里间抿被这厮弄乱鬓发。

    柴世延瞧着她进去,知她这是依了,遂低笑了几声,才对窗外问了一句:“可是平安,有什么事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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