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文学 > 妃我倾城:天下第一夫 > 第308章 镜雪非花

第308章 镜雪非花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银狐续南明唐砖

一秒记住【阿里文学 www.al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灰色的天空落下了悲伤

    我独自一步一步一步

    一步地踏着**

    一口一口一口

    一口地吸进尘埃

    过去现在明天未来我是否还在

    我不我不我不我不敢期待

    独自一步一步一步

    一步地踏着失败

    一口一口一口

    一口地拒绝伤害

    过去现在明天未来我是否还在

    谷底、悬崖、断剑、瘦马……

    剑落处,弧度抛洒的液体和着衣袂的残片飘飞空中,轰然倒塌的躯体倔强的向前挪动,俏脸媚而柔笑……

    吸食了鲜血的剑闪出耀眼的光,沾了眼角滴落的泪迅速锈成了成块的铁,失手,骤然化泥……

    一种希望,一种解脱。

    我不懂恩怨,于是用我的方式尽情的放肆。

    回去的时候,我的家里多了一个白衣女子。看那举止与神态,我已经知道她是谁。看着有些惊慌的她,我倒显得手足无措。我上前,拉过她温润的手解下腰下的围裙。“越儿,人家姑娘第一次来这儿,你怎么能让人帮我收拾房间?你也太不懂事了!”我整不得满心的伤,拉那可人的姑娘。嚷着让越儿去拿水。那眸子的清澈与我年轻时的母亲有几分相似,那梭角分明的五官精致明细。

    越儿一脸无辜与无耐。放下我住院时的用品,悻悻的去了厨房……

    “是我自己要来的,别怪他!”她笑吟吟的轻启了红唇。“本来说要去接你的,可他……”她停了一下看了眼越儿,满是温柔。“让我在家等你们……”那丫头目光如水,十指修长柔和。声音清脆而温婉。

    一股浓烈的饭香从越儿打开厨房门的那一刻飘入的嗅觉。我惊道:“你会做饭……”

    我的惊讶没有吓到她,反而从容的答道:“我长在农村……”

    我望了一眼越儿,挺直的背,清俊的脸。一股酸涩湿了双眼。

    以为的网络情感没有真实,但在越儿身上我看到了唯一。是,我没的幸运,全都验证在越儿的身上。我不是冰却比冰更寒。寒冷的刺伤了我身边的每一个人。

    苏苏成了我的准弟妹,我妈妈终于如了愿。而对于我,我知道那对于她来说是个痛,不揭痛,揭了更痛。

    休了一段时间,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又重新坐在了电脑面前。而我的脑子里却不再平静,面前出现的,脑子里想到的全是莫言病在床上的样子。“宝贝,在这儿呆着,等我回来!”每个夜惊醒后,这都是莫言留给的唯一的一句话。我再不能平静,思念与愧疚,亲情与爱情,理想与事业混在了一起,有血混了泪,伴着温好的苦酒,滴滴渗透入心脾。

    我要办我的事,于是,我的生母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你没有资格做一个母亲!”

    “寒!”她在轮椅上嘤嘤的哭了出来。

    “为什么要抛弃我?想过抛弃我,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我……”

    我堵回了她的解释:“你来做什么?看我残败的样子?看我一无所有的样子?来讥笑我的落漠与悲惨?有女儿多我一个又算什么?是,你是我的母亲,我的生母,给我生命的那个女人,但我觉得你就是那可恶的女人!没有你,也不会有我的今天!”

    “寒……我……”

    “你抛弃了我,还和别人结了婚,而且和有了孩子。”

    “不,寒,不是你说的那样……”

    “是,我不懂,我肯定不懂,我白痴怎么会懂?”我像恶魔一样讥笑我的生母,同时又像巫婆一样倒诉我的怨恨。

    “别跟我说这些!”我声嘶力竭。

    “寒……我……”她又在叫我的名字。

    我车祸而伤的胳膊由于用力碰了病床的木椅。疼得我蹲下身去。

    “你怎么了……”她双手颤着急急的想要抓住我。却拌了床角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我听到声响,看她从爬着向我走来。再怎样的铁石心肠也开始动容。我慌了,怕她会出什么意外。我忘了疼,跪在她面前,手足无措的扶她……

    “寒……”她爬起来紧紧抓住我的手。“对不起……”

    我哭道:“我去了浴流,你的家,你是我妈妈吗?我妈妈应该是什么样的?你爱我吗?为什么又要抛弃我?我从十岁开始恨你,现在已经有十七年了,这二十七年来你在哪儿里?我是村姑,你让我以为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遭人遗弃的,如果这是你爱我的方式,我宁可不要。”

    “寒,妈妈对不起你!”

    “你的绯闻还传的不够多吗?冒出个女儿你的声誉全都会毁与一旦,你难道不清楚吗?”

    “不,我不在乎,为了你,我可以不要我的声誉,我只要你,我的寒!”

    “你的家庭还会如前吗?我会打乱你生活的原来程序,毁了你现在的生活。”

    “寒,如果这是惩罚,我认。我现在宁愿失去一切,只要你肯认我。”

    我泪眼朦胧的看着让我又爱又恨的生母哭诉道:“当我去了浴流我就已经认了你……”

    “寒……”她的脸贴着我的面。

    “妈……”我用我二十七年的爱与恨叫出第一声属于我生母的称谓。靠着床而直立的她喜极再泣。一遍遍的对我说:“寒,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我想恨你,永生的恨你,但我做不到。我有多恨你就有多爱你!你知道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或许我原本就一无所有。我失去了什么,你根本无法预知。我有多么高傲,就有多自卑。”

    “对不起……”她捧起我的脸,泪润了那眼角的纹,忏悔肝肠寸断。

    我不相信我眼前就是我恨了二十几年的生母。而我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原谅了她。我问:“韩休莹女士,你是我母亲吗?我不相信!”

    “寒,我是,我是,我是……我是妈妈!”她把我揽在怀里,泪侵湿了我的头顶发丝。我闭了眼,模糊一片……

    春要离去,

    街道会不会搬离?

    冬要哭泣,

    世界会不会下雨?

    江星儿,我的妹妹,江涛,江星儿的父亲。

    男中音扰了我的神经,我的双手从电脑键盘上停了下来,我用感冒了的沙哑的声音喂了声。我的听觉极其的好,以至于我能听出那仅与我两面之缘的男人的声音。

    “萧寒吧?”

    “是。”我回答。

    “我是韩休莹的……”

    我的眉头皱了下,我对那男人有种天生的反感。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言语太过直白,停顿了两秒后改口道:“江星儿的父亲。”

    我在电话一头默语不言。

    “我们谈谈吧?”

    我盯着电脑上空白的页面,面无表情的说:“对不起,我现在没时间!”

    他笑道:“我也没时间。”

    “既然都没时间就没什么好谈的吧?”我反问。

    “没时间是建立在有时间的基础上,时间我可以挤出来。”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酸了下。“韩休莹?哦,对,为了韩休莹!”

    “现在有的话,我可以跟你谈谈!”我握紧了鼠标,朝着文档的右上角点去。

    他略显意外,但却从容的用平缓的音调告诉我地址。对于他居高临下的态度,我并不惧怕。

    “一个小时后不见不散!”我推敲着最后的话挂了电话。并利索的关了电脑,从衣厨里找了件深褐色的冷色调的衣服套在了身上。我把零乱的头发盘在头顶,对着镜子画了淡妆。我对着镜子咧开嘴笑……

    “江涛,我不怕你……”

    我看着我母亲昨夜躺过我的那张床,粉红的床单还留着那弥留着那未褪的母爱气息。我盯着那儿失神了好一会儿。她从我这里走出去已经有两个小时了,她这儿会儿应该到家了吧?最后,挎着时尚的皮包,如赴战场般昂首阔步前行。

    大街上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被我抛在脑后,我拦了辆出租车,去了相约的地点。清风一阵阵的吹来,我漠视别人的存在,没费劲便在若大的餐厅里认出了他,我径直走到了他的面前。在他的对面不请自坐。我放下皮包,叫了餐厅的服务生要了杯果汁。然后正襟危坐,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这家餐厅不错,休莹喜欢到这里来。”他在宣示与我母亲的亲密。

    我面无表情的不作表达的应了声。

    “不想说点什么?”对于我的反应他颇显意外,睁着一双迷惑的眼睛。

    “确切的说是你想说点什么,而不是我想说点什么?”我回答。

    他突然摇头,痛惜的说道:“山野里出来的孩子真是没教养,尊老爱幼都不知道?”

    我冷笑:“这两者好像风马牛不相及吧?”

    “呵,不愧是写过几篇文章的,抠字眼倒是挺在行的。”

    “过奖了。”我回敬道。

    “丫头长到这个年龄了,世事应该经历了不少了吧?”

    “托福,还算可以!”

    “那就好!”他的西装笔直,面孔却再不柔和。

    “干什么?”我看他拿餐桌上的皮包,我讽刺道:“别告诉我你要用钱来打发我。”我直逼他的眼睛。

    他愣了下,遂后,便自然无疑。“钱?你以为我会给你??”

    “是,我以为!我什么都没有,但有的是骄傲和自负。”我端正了坐姿,极其傲慢的对他说。

    他哈哈而笑。“聪明!和你母亲一样聪明,只是你与你母亲不同的是,你母亲聪明让人怜爱,而你的聪明却让人觉得后怕!”

    “谢谢,我可以认为这是对我的夸讲。”我说。

    “用钱可以打发你吧?”他的话里有种裸露的试探。

    “哦,要不试试能不能?要给多少??”我紧跟他的话语,眼神乜出贪欲。

    “我希望你消失……这张空白支票上你可以随意的写上你想要的数字……”他厚重的右手把空白支票摊在了我的面前。

    “哦,可以随意吗?这么大方??有点像小说里情节哦!况且,先生,我还不确定你到底有多少钱呢?怎么写呢?”我表情丰富,假造的贪欲表露无遗。

    “哈哈……这就好办,没有钱办不成的事……”他的眼神里鄙视我的光直射我。

    我嘻嘻而笑,拿过那张支票道:“这个也太少了吧……”

    “怎么?让你自已填你还觉得不够?”

    “是的,先生!”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的全部家产!”更深层次的蔑视和讽刺让我无所忌弹的在这个男人面前心情的放肆。

    他惊愕:“我可以用钱打发你,也可以用别一种方式……”他的眼神里有一种肃脎的光。我面前的这个人居然是个双面人。我不仅在心底问我的生母:“和这样的丈夫一起生活你不害怕吗?”

    “可以让我消失,先生,我相信你的能力。”我回答,而且丝毫没有怕意。我已经死过一次了,第二次的生命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我想做的,只是来完成我未完的心愿而已。

    “这不是我的本意,丫头。”他居然温和了声调,显得迫不得已。

    “哦,我忘了,你还很善良。”

    他用食指弹弹手指上的那层浮尘。道:“还不算太坏吧?”“你不想你的母亲现在失去前途吧?”

    “言下之意你想让我失去前途?”

    “错了,丫头,可以共赢的,为什么不试试?”

    “想试,也要愿意才行不是?”我拿起空白的支票,用纤丝的指一点点的撕成碎片。

    “手快了点,你想要第二种方式?”他直逼而问。

    “我猜你不会!”

    “事事没有这么绝对!”

    “在这件事上,是。你不是说我和我母亲一样聪明吗?你信不信我消失了,你的双面人的面孔也会公布于众?或者你会和我一样被某人消灭在这个世界上。所以我猜,你不会这么傻吧?”

    他的脸变异的扭曲了下,最后哈哈大笑:“思维逻辑不错。”

    “一般!”我答道。

    “但我在道上也不是白混的,对付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还是不费摧灰之力!”一个黑色会老大的言词。“但你真的要让你的母亲现在一无所有?”他换了角色问我这句话。这是一个丈夫的语调在问我。

    我沉默了半晌,我心疼了下,软了下来。那对面男女脸上灿烂的笑,惹了我沉睡的宽容。我瞥过眼对那个人说:“我可以不打扰你们。只要她能好!但你记着,我不是怕你!“

    听到我这句话,他有了胜利者的得意。“怕不怕我这个不重要!你能做到的,只要你不再出现,根本不会有问题。那群动笔动嘴的疯子好打发!”他来了精神。

    我暗淡清冷的眼光瞟了他一眼,道:“我有自主的权力,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个度我还是可以把握的。我可以在外人面前装作陌生人。但你让我消失在这个城市里显然不现实,也不可能。”

    “事事可以改变,只要你想变!”

    “我二十多年前都没有改变,二十多年后也不会改变。也不想改变!”

    “我希望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他晃晃手中的水杯,黄色的液体泛起了泡沫。排着队急着膨胀更急着碎裂……

    “我也想这会是最后一次,但显然不可能。”我笑。拎起包,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中格餐厅。

    我疲惫着拎着包走到家,幼稚的江星儿正站在我房间的门口。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她小嘴不留一点口德。

    对于这样一个妹妹,我到底应该怀有怎样的心态来面对?我轻笑:“我倒是想,但是不行。结果还是好好的站在这儿。”我开了门,她还站在门口。“不进来?要给我谈判也要关上门谈吧?”我说。

    门关上了,江星儿进了我的屋子。我脱掉高根鞋,扔掉了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不去看那个妹妹,刚看到他的父亲,我已经够烦的了。我不想再看见那副冷漠与仇恨的双眼。天啊,要恨也是我恨吧,关你江星儿什么事?幸福都让你占去了,你还想从我这儿夺走什么?

    “自己找地方坐,想说什么尽可放大声音说。我这儿会儿还有心情听你说。过后便不会有这我机会了。”

    “你真是她的孩子?”

    “‘她?’这话说的?”我抬起眼皮看着面孔煞白的江星儿。高挑而清瘦的身材在苍白的面孔下有一点幼稚的可怕。“你不该这样问。”

    “是不是?”她没了推dao我之前的嚣张,话语的反问中带了哭泣。

    我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不说话。我的心一点点的疼,一点点的伤。

    “离开这儿好不好?离开这儿好不好?”她话里夹着哭腔。

    我嘴角微笑,眼角的泪却滑落不止。

    “你已经长这么大没有妈妈,也不在乎今天没有妈妈不是?”她上前,举止神态不在飞扬跋扈,取而代之的讫怜的神情。

    窗外是梅雨的季节,格子似的雨正呖呖的下了起来。滴滴达达的水珠划过空中便微笑碎裂。清澈透明的玻璃上沾了流漓的水珠,依着玻璃留下过往的路痕……

    我睁开眼看那双眼。抬起头怒视而咆哮“你是我,你会离开吗?”

    江星儿不再笑,眼角的泪一滴再化一滴。因为理解江星儿的心情,所以心觉得更痛。我去拉她的手,她则用力的甩开。我再不能忍爱,所以轰她离开。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我的目的没达到我是不会走的。”江星儿咬着嘴唇说。

    我见不得别人威胁我。我腾的站起来指着和我一样高的江星儿说:“这是我的家,请你离开,马上!”我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她的眼睛里有一丝血红的线,鲜红鲜红的。“我会回来的!”她推开我,跑了出去。雨越来越大,江星儿钻入了雨里。我的良心有些不安,那丫头没带伞,不会感冒吧?跑着出去,不会出什么事吧?我躺在床上,脑子想要炸裂。我拉紧了被子,钻了进去。沉沉的,眼前恍恍惚惚的惊现着一些片段场景,幽幽的进入梦中……

    咚咚不止的敲门,最后变成了双手击打的拍门。夜的幕帘已经拉上了,雨还在下,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我对着摸索着门走出我的小屋。这是谁?谁在半夜敲我的门??

    “谁?”我晃着尚不清醒的头,看了一眼屋子里透着的光问。没有声,只有急急而轻咳的声音。是雨?不可能,她现在忙得恨不得想要做分身术。是菁?更不会,他父亲现在正住院,他要陪他。卓雅?更不可能,自从她知道我和夏楠的真正关系,她恨我还来不及,不会出现在我的这里。是越儿?更不可能……这敲门声不是越儿的。那是谁?敲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那声如烟的话让我让打了个寒颤。天,是江星儿?我如惊醒的梦中人般我不假思索的打开门,浑身湿透的江星儿提着蓝色的行礼袋端端正正的站在我的门前,看到我开门,提着行礼推开我,便踏入了门里。我趄趔了下几乎想要摔倒,我望着直进我卧室的江星儿大脑一片空白。江星儿要做什么?直到那视线消失了,我才意识到江星儿要做什么。我冲进屋,对着浑身湿透的一屁股坐在床边的江星儿吼道:“谁让你进来的?你给我出去……”

    “为什么要出去?好不容易才从学校偷跑出来,为什么要出去?”她翻眼斜视我。最后无视我的存在,打开自己的行礼袋,拿出换洗的衣服。问我道:“可以洗澡吧?”

    我哭笑不得。我抓着江星儿的胳膊,想说什么,但浸过雨水的手臂竟彻骨的凉。我反射似的松开手木讷的说:“有……”我咬着唇:“江星儿,我不欠你,但你为什么会让我这样疼?仅仅是因为你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和我有着血缘的关系?”我听着洗手间里哗哗的流水声。我认了错误而傻笑,是啊,是啊,都是你的错!萧寒的错!!

    我关了门,在卧室静静的等她出来。她披着我的浴巾从洗手间里走出来。靠近我时,身上有了热气。道:“还是洗完澡舒服。”说完,便爬到我的床上钻到被窝里,任我怎么拉都再也不出来。

    “你给我出来,给我去!哪里来回哪里去……”我指着江星儿大声嚷道。而她却如到了无人之境,闭了眼不听我的愤怒,一个人沉沉的睡了起来。我咬牙切齿,但却无计可施。我想把她从床上拉到床下,让她尝尝不受人尊重的滋味,但当我看到那原本不那么讨厌的脸时,我的手软了下来。我走出门,不再打扰原本属于她的睡眠。

    夏末,雨落,滴滴思念;初秋,雨落,滴滴冰冷。“莫言,你醒了没?我好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