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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肮脏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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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的时候,我为了报复班长,便趁着黑夜去找他娘,当我瞅准了,知道只有他娘一个在家睡觉时,便趁着夜色摸了进去,进屋一看,他娘浑身光溜溜躺在床上,连里面的小衣服都没穿,还把腿大开着。这样以来,我就容易得手了,把手里的一把铅笔刀拿在左手里,顶在她的小肚子上,右手就摸了上去……”

    蔡富贵瞪大眼睛,急切地问他:“那……那她就没反抗?”

    “一开始她打了个寒噤,大概是感觉到了肚子上凉飕飕的刀刃,身子就绷紧了,一动不动,嘴里小声说着,你要耍就耍吧,只要不杀我就成。快……快点,晚了他爹就回来了。于是我就在她身上动了起来,看到她闭着眼睛哼哼唧唧,要死要活的。我突然就停了下来,心里想着,我是来报复她儿子,来折磨她的,不能白白让他受用了。于是,赶紧抽身,想一走了之,反正‘火’已经给她点起来了,让她烧吧,烧焦了拉倒,也算是另一种报复方式。”

    “你就那么走了?”

    “那走成啊,我刚一转身,就被她一把拽住了,爬起来,胖乎乎的身子一下子搂紧了我,直把我搂得喘不过气来,这还不算,她还把手伸上了我,使劲揉搓着,捏着,差点没把我给折磨死了,实在没有办法,我就坐了上去……”

    “别说了!”蔡富贵突然觉得自己身体里有热乎乎的东西在涌动,担心自己失态,赶忙喊住了他。

    “不是你让我说的嘛,我们是一家人,只是说说家常话。”

    蔡富贵脸上一阵尴尬,接着说:“叔啊,你用不着说那么仔细,点到为止。她就没认出你来?”

    “本乡本土的,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能认不出来嘛,要不然,她怎么会一边在忙活着,一边喊着我的名字呢。”

    “那后来呢?”

    “我那时候人小,没经验,半宿都制服不了她,但是她那么一身肥膘,就把我压得透不过气来,又担心她男人会突然回来,就憋足了一口气,把毫无防备的她掀翻在床上,抬脚就溜了。等我出了门,听见她还在屋里带着哭腔喊‘死疙瘩——你回来——怎么好半道里就走了呢——”

    “后来她没找你算账?”

    “倒是真找我了,但不是算账,是要求帮她挠痒痒,她还说——”

    “还说啥?”

    “她说……她说……还是不说了吧?”

    “咋了?”

    “你是我侄子,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

    “就你,还知道不好意思?说,我还偏想听呢。”

    “她说……她说喜欢我,喜欢我的小虫子。”

    “妈逼,不要脸。”

    “嗯,是不要脸,可我也没办法。”

    “那你就答应她了?就不知羞耻地跟她胡来了?”

    “一开始我没答应,我这人天生就邪性,别人越是怕得要命的事情,我偏想做,相反,她越是喜欢的呢,我就是不让她痛痛快快的得到。后来,她看上去实在受不了了,就跟我提了一个条件,说是要我帮她挠一回,就给我五毛钱。”

    “五毛钱?五毛钱就让你心动了?”

    “可不是,你想啊,当时你爷爷家日子穷得叮当响,何曾给过我五毛钱?当时五毛钱可是买很多东西的。于是我就答应了她,偷偷摸摸的就去帮她磨痒痒。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摸清了大多数女人的脾性,别看她们表面上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其实心里面也经常犯痒痒。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上了瘾头,整天想着找女人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并且身体上也起了变化,变得与常人的不一样了,就像个坏地瓜,一开始我以为是得病了,后来也一直不见好,才知道就长成那样了。”

    “你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

    “是谁你就别管了,反正人都已经没了好多年了。”

    “人没了,死了?”

    “嗯,死了。”

    “咋死的?”

    “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反正是人已经没了。”

    “是不是你把人家给害死了?”

    “不是!”

    “那你还有啥好隐瞒的?”

    “他男人出来咋呼,说他老婆是得病死的,其实不是。”

    “你咋知道不是?”

    “肯定是被他男人打死的。”

    “你咋就断定人是被打死的?”

    “唉,说到底,还是由我引起的。”

    “快说,到底是咋回事?”

    蔡疙瘩深埋下头,说:“有一次我正在帮她挠痒痒,不小心被她男人碰到了,当时我还小,他按住我,用绳子把我给绑了。那女人不管一切向前拉扯,想帮我解开身上的绳索,却被他男人翻身扑倒,也给绑了。然后他就当着我的面,从厨房里拿出了一根擀面杖,先是没头没脸地拸了一阵子,然后像是觉得还不过瘾,就直着捅进了她的身子里面,捅了没几下就出血了,那血像小河似的,呼呼地直往外流……”

    “那还不把人给捅死了呀?”

    “当时还没,那个女人还算义气,边痛得嗷嗷叫着,边央求男人把我放了,说是她强迫我的,不管我的事。”

    “后来呢?”

    “那男人见女人淌了那么多血,头也垂下来了,就慌了神,赶紧松了绑,搬到床上去了。然后又折回来给我松了绑,一双大手揪着我的脖子,威胁我说,如果说出去,就杀了姓蔡的全家,灭了蔡家的门户。”

    “疯了……疯了……那时候就不是人了,成野兽了。”

    “可不是嘛,眼珠子都变成红球了。”

    “然后呢?”

    “过了两天,那女人就死了。”

    蔡富贵心里一阵翻涌,开水烫着一样难受,他咬着牙根说:“你呀你,咋就做下了这么大的孽呢?真不知道你前世是个啥玩意儿,下世来就知道祸害人,也合着蔡家祖上八辈都做下了缺德事,遭了报应,招来了你这么个祸害,连我们这些晚辈的脸面也全让你给丢尽了!”

    蔡疙瘩叹一口气,喃喃地说:“那时候我还小,又是那个女人主动要的,怎么能怪我呢?”

    “老东西!你倒觉着委屈了?”蔡富贵边说边低头琢磨起来,突然觉得那事其实也不能全怪蔡疙瘩,其实他也挺无辜的,当时他还是个孩子,又经常被人欺负,心理早就变得跟正常人不一样了。

    再说了,也怪那女人“痒”得邪道了些,还专喜好吃那一口,又摊上了一个恶毒的丈夫,下手那么狠,这才要了她的命。

    说到底,其实与蔡疙瘩也没有多大关系。

    想到这些,他接着问:“那女人就那么一死了之了?她家男人没再找你的麻烦?”

    “他老婆没了,他肯定恨我呀,瞅了个夏天的中午头,他就溜进了我自己住的那间小破屋子里,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子。当时我正睡得迷迷瞪瞪的,等被惊醒的时候,他已经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打眼一瞧就瞎眼了,你都想象不到他手里拿的是啥刀子?”禽兽不如的蔡疙瘩脸上竟然也浮出了惊悸之色。

    “还能是啥刀子,杀猪刀?”

    “那竟然是一把阉猪的刀子,很小巧,很锋利的那种。”

    “他——他想杀了你?”

    “杀了倒痛快了,本来自打进了桃花村后,我就活腻了,不想再活了。可他偏不,他把我手脚绑牢了,然后右手握刀,左手攥住我那个被吓蔫了的物件,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份,又恶毒地骂了几句,便把刀刃放到了上去,猛劲一划,我就啥也不知道了。”

    蔡富贵倒吸了一口凉气,嘴巴大张着,完全被吓傻了。

    蔡疙瘩紧咬了咬牙关,发出了细碎的咯咯声。不知道他是在恨,还是在疼,只觉得一阵阵钻心的冷。

    “那一刀下去,可是会死人的,你咋就活过来了呢?”

    “还不多亏了你奶奶呀,也就是我的亲娘,她发现了以后,急得要命,又不好意思送到医院里去治疗,只好在家用草根药洗,用草木灰敷,用了足足一个多月的时间,才渐渐好了起来。”

    “真应了那句老话了,贱狗命大!看来是天不想灭你啊,可你倒好,不回头反思,吸取教训,好起来了还继续折腾,弄得满村子都鸡飞狗跳的。”

    “蔡富贵,这事也不怪我,你信不信?”

    “啥?这事也不怪你?”

    蔡疙瘩点点头,说:“也不知道你奶奶给用的啥药,伤口长好了以后,下边也起了变化,那东西变得古怪难看,就像个丑虫子,可难看归难看,可个头、劲头的都比之前大了许多,并且还经常犯痒痒,一旦痒起来就要命,一直痒得心里头。说也奇怪,不管痒得多么厉害,只要一沾女人,立即就缓解了,就不痒了,所以才……”

    “滚!尽胡说八道,俺怎咋就从来没听说过那种病呢?”

    “蔡富贵,真的,叔没骗你。”

    “老驴,又在找借口!”蔡富贵嘴上这样说着,心里突然一阵莫名其妙的冲动,他竟然想亲眼看一看蔡疙瘩的下身,想亲眼验证一下,他蔡疙瘩那个被传得沸沸扬扬、神乎其神的玩意儿究竟长成了个啥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