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美女总裁的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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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芷墨怒喝起来。虽然在暴怒中，可声音却还是带着清甜冰凉，就仿佛是冰糖一样，特别好听。
“陈明，你回来啊，柳总叫你……”苏涵也帮忙叫了声。声音中带着哀求。
唉，哥就是对苏大美妞狠不下心。
陈明叹了口气，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对不起了柳总。你让我滚，我便滚了，可你让我回来……”
陈明洒然一笑：“不好意思，滚太远了！”
说完，再次扭头就走。
“你究竟是谁？我要开除你！”
“不劳柳总了，哥现在就辞职！啊对了，柳总最近运道不是很好，凡事要多加小心哦！”陈明头也不回道，身影消失在了过道中，只留下柳芷墨在原地火冒三丈。
陷入沉默的总裁助理办公室，苏涵小心翼翼的偷偷看着柳芷墨的脸色，小声道：“柳总，对不起……”
“算了，”柳芷墨摇摇头：“不要说了。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你。”
“我也没想到陈明是这样的臭脾气。其实他人蛮好的……”
“原来他叫做陈明？”柳芷墨轻叹一声，双眼露出真诚之色：
“苏涵啊，虽然我是老板，你是员工，但是平时，我一直是把你当姐妹看的。你个人的私生活我不便多说，但我要提醒你，一定要自珍自重，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最好少来往。”
苏涵急了：“陈明他不是不三不四的人……”
柳芷墨挥挥手：“不用说了，那人是不是不三不四的人，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用跟我解释。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柳总，陈明他真的不是……”
“到此为止！”柳芷墨伸手止住苏涵的说话：“说正事，我让你办的事情，你办得怎么样了？”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结果。”
柳芷墨皱紧眉头：“都快半个月了，还没有任何结果吗？”
“……没有……”苏涵无奈道：“我已经请了宁市最好的私家侦探团队，但是所有调查都显示，集团一切正常。”
“正常？”柳芷墨不由得提高了声音：
“什么叫做正常？整整半年时间了，集团的所有动作，统统都不顺，不是这儿出问题，就是那儿出问题，昨天尹总还出车祸去世了。你知不知道尹总他主持的计划对集团有多重要？”
“尹总？”苏涵不屑的撇撇嘴。
柳芷墨一看就知道苏涵怎么想的，摇摇头：
“我知道你对尹总看法不好，没错，尹总的人品的确有问题，但是，他对集团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如今集团转型受挫、风雨飘摇的当口，他的存在，有着相当重要的意义。可现在呢……”
说着柳芷墨一声长叹，一把坐在沙发上，仰起头来，用力的揉着额头，脸上罕见的露出无助之色，对比她的高冷气质，尤其显得楚楚可怜：“父亲出事前给我留下的老臣子，就剩下他这么一个，现在他也没了，等父亲醒过来，这叫我怎么对他交代？”
苏涵也是一声叹息。
一年前的时候，原本身为鼎盛集团董事长的柳芷墨父亲柳青山因出车祸昏迷不醒，变成植物人，当时柳青山刚刚从海外留学回来的独生女儿柳芷墨，不得不一手撑起鼎盛集团的担子。
作为一个市值数百亿的上市公司，经过多年的高速发展，现在也到了盛极而衰的关头。柳青山有鉴于此，早就开始准备集团转型。奈何刚刚开始动作，自己就出了事。最后集团转型的计划，只能由柳芷墨执行。
柳芷墨能力倒是是不凡，她用了半年时间，总算初步把原本一团乱麻的集团内部理顺，雄心勃勃的开始着手转型的时候，各种动作却屡屡受挫。
“是啊，”苏涵也皱起柳眉，替柳芷墨发愁，作为柳芷墨的心腹，她和柳芷墨的利益是完全一致的：
“现在尹总去世，集团里就没有老人任职了。可是以前那些人虽然被柳总从集团赶走，却还仍然持有集团的股份，一直都等着看柳总笑话，要是柳总你转型失败，只怕他们就会跳出来把柳总你赶下台了。”
“下台其实我不怕。我只是不希望我们柳家的产业，落到那些心怀叵测的人手里！”柳芷墨断然道：“这绝不容许！”
她声音放缓：“所以，苏涵，你一定要帮我！明白吗？今天这事我就不追究了，以后一定不要再有第二次！”
“柳总，”苏涵明白一向严厉的柳芷墨，今天能够如此宽容放过冒犯了她的陈明，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心中也是感动：“其实……其实您的事情，陈明也许帮得上忙呢。”
“什么意思？”
“陈明……陈明好像会算命……”
“算命？”柳芷墨嗤笑一声：“你也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受了多年科学教育，什么时候相信起这个来了？”
不知不觉中，柳芷墨的声音大了起来，一个正好从门外经过的女秘书打扮的女子，闻声脚步一顿，手伸进兜里再拿出来，然后看似不经意的在门框上一摸，就在门框上留下了一点灰白色的颗粒，然后这才离开。
一边走，一边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了一个APP，还给自己带上了一个蓝牙耳机，仿佛就是在边走路边听歌的样子。
而柳芷墨二人却还毫无所觉，只听苏涵连忙辩解：“我以前也不信这个。可是……可是最近……我真的觉得不信不行……”
“什么意思？”
“就昨天吧，陈明就说我晦气缠身，三天之内必然要受点伤。结果今天，我就碰到天花板脱落的事情。要不是陈明及时拉住我，我真要被天花板砸破脑袋了！可就算这样，我还是把脚崴了。”
“不过巧合罢了。”柳芷墨毫不在意。
“碰到天花板脱落是巧合。可是被陈明事先预言说中，这无论如何不能说是巧合吧？”
“也许是他做手脚了？”
“我仔细看过了，天花板的脱落的确是突然发生的意外，没有人动手脚的迹象……”
“那也是巧合！”柳芷墨断然道。
作为一个接受了十几年科学教育，有出国留学的人，柳芷墨绝对不相信任何神神道道的迷信。
“对了，我来上班的时候，好像听他们保安说，昨天尹总的事情，也被陈明预言中了！”
“什么？”柳芷墨大惊。
而此时，表现得就好像是在边走路边听歌的女秘书也是身体一震，柳芷墨的说话声音清晰的从蓝牙耳机中传出来：
“这不可能！”
不过柳芷墨不亏是一个大集团的总裁，短暂的震惊之后，马上肃声道：“这事情你听谁说的？”
“保安待命组的李江涛。”
女秘书露出深思之色。
“李江涛？我听说过这个人，集团的评价是可靠。难道……”柳芷墨的声音中充满困惑：“难道这是真的？你会不会听错了？”
“是不是可以问李江涛啊。”
“没错，你马上打电话给李江涛！”
“好！”
蓝牙耳机中等了片刻，就传来了李江涛的声音，还好为了让柳芷墨也能听到，苏涵开了手机的外放：
“苏助理，有什么事情吗……”
“对对对，有这个事情！当时尹总出去的时候陈明就说他乌云盖顶，命不久矣，果然一出门就出车祸了……”
“对对对，的确是这样，我们保安组的人都知道，您可以问他们，我把他们叫过来……”
“没错，有这么回事……”
“我也听说了……”
“什么？陈明在哪儿？陈明说他要辞职。保安队长正在劝他呢。”
“对对对，还没走，就在外面。”
“好好好，我们一定留住他……”
手机挂断。办公室里一时间沉默下来。
“也有可能是那陈明做了手脚或者知道别人对尹总的车做了手脚……”良久之后，柳芷墨这才免强打起精神道。
“柳总，我们可以去交警那边问，事故调查的初步结果现在应该出来了。”
“马上打过去。”
又是一通电话，苏涵拨通了交警大队那边。
通话中可以清楚的听到，交警大队对这起事故的认定是基本上没有人为迹象。
又是一片沉默。
“难道说……难道说那陈明真的……”
柳芷墨喃喃自语。
“没错，他真的……”
“好！即然如此，陈明这个人，一定不要让他离开。”柳芷墨当机立断：“你不是和他关系好吗？你去，出面把他挽留下来！就说聘请他为集团特别顾问，一切待遇都可以商量。月薪……月薪至少五万起！”
“什么？五万月薪，那可是集团中高层才能拿到的啊……”苏涵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这么办！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要他真有本事，能帮集团渡过难关，月薪五十万我也敢给！”
取下耳朵里的蓝牙耳机，女秘书露出一个笑容，趁人不备闪进旁边一个洗手间，拨通了一个电话：“王总吗？我这儿有重大情况要向您报告……”
“明子，你就留下吧。”
“是啊是啊，留下吧，咱哥俩相处这么久，一点兄弟情分都不讲吗？”
“那可不……”
正在收拾着东西准备滚蛋的陈明身边，张劲李江涛等保安在他耳边唠唠叨叨的劝说着。
“明子，咱们可是好基友啊，你就这样抛下我不管吗……”
“去，我才跟明子是好基友。看看，我们兄弟俩多有默契……”
陈明失笑摇头：“不用劝了，我主意已诀。”
突然间，陈明皱紧眉头：“什么味道？”
“啥味道？”众人也是皱眉，不自觉的捂住了鼻子。
李江涛猛然回过头来，狠狠的盯着张劲：“你又脱鞋了？”
张劲咧嘴一笑，状似憨厚：“啊。”
“你昨天是不是没洗脚？”
“洗了呀。”张劲茫然道。
“洗了？洗了脚会这么臭？”李江涛怒道：“你怎么洗的？”
“干洗……”
我去！
陈明提起简单的包裹，转身就出了保安室。
“喂，明子……”
“明子……”
身后保安们连声呼唤，却都没能让他回头。
正要走出鼎盛集团大门时，身后却传来苏涵的声音：“陈明，你非要走吗？”
陈明转过身来，点点头：“是的。”
“没有改变余地了？”
“没有。”
“就算是为了我留下来，也不行吗？”苏涵一张妩媚的脸上，现在全是悽怨。
原本铁石心肠的陈明，终于叹了口气。
哥还是心软啊。
“你看柳总那态度，我能留下来吗？我可以为了你留下来，但不能为了你这样留下来。否则就算我留下来了，我还是我吗？还是那个你不肯让我走的那个我吗？”
苏涵脸上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那你就可以放心了，柳总说了，只要你留下来，一切待遇都可以商量，月薪起码五万打底！”
“等等，柳总为什么下这么大本？”
苏涵脸上又露出了哀怨，配合那张妩媚的脸，足可以让铁石心肠都为之心动啊：“我说了，你保证不怪我？”
“不怪。”
“我把你会算命的事情，告诉柳总了！”
“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
柳芷墨怒喝起来。虽然在暴怒中，可声音却还是带着清甜冰凉，就仿佛是冰糖一样，特别好听。
“陈明，你回来啊，柳总叫你……”苏涵也帮忙叫了声。声音中带着哀求。
唉，哥就是对苏大美妞狠不下心。
陈明叹了口气，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对不起了柳总。你让我滚，我便滚了，可你让我回来……”
陈明洒然一笑：“不好意思，滚太远了！”
说完，再次扭头就走。
“你究竟是谁？我要开除你！”
“不劳柳总了，哥现在就辞职！啊对了，柳总最近运道不是很好，凡事要多加小心哦！”陈明头也不回道，身影消失在了过道中，只留下柳芷墨在原地火冒三丈。
陷入沉默的总裁助理办公室，苏涵小心翼翼的偷偷看着柳芷墨的脸色，小声道：“柳总，对不起……”
“算了，”柳芷墨摇摇头：“不要说了。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你。”
“我也没想到陈明是这样的臭脾气。其实他人蛮好的……”
“原来他叫做陈明？”柳芷墨轻叹一声，双眼露出真诚之色：
“苏涵啊，虽然我是老板，你是员工，但是平时，我一直是把你当姐妹看的。你个人的私生活我不便多说，但我要提醒你，一定要自珍自重，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最好少来往。”
苏涵急了：“陈明他不是不三不四的人……”
柳芷墨挥挥手：“不用说了，那人是不是不三不四的人，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用跟我解释。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柳总，陈明他真的不是……”
“到此为止！”柳芷墨伸手止住苏涵的说话：“说正事，我让你办的事情，你办得怎么样了？”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结果。”
柳芷墨皱紧眉头：“都快半个月了，还没有任何结果吗？”
“……没有……”苏涵无奈道：“我已经请了宁市最好的私家侦探团队，但是所有调查都显示，集团一切正常。”
“正常？”柳芷墨不由得提高了声音：
“什么叫做正常？整整半年时间了，集团的所有动作，统统都不顺，不是这儿出问题，就是那儿出问题，昨天尹总还出车祸去世了。你知不知道尹总他主持的计划对集团有多重要？”
“尹总？”苏涵不屑的撇撇嘴。
柳芷墨一看就知道苏涵怎么想的，摇摇头：
“我知道你对尹总看法不好，没错，尹总的人品的确有问题，但是，他对集团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如今集团转型受挫、风雨飘摇的当口，他的存在，有着相当重要的意义。可现在呢……”
说着柳芷墨一声长叹，一把坐在沙发上，仰起头来，用力的揉着额头，脸上罕见的露出无助之色，对比她的高冷气质，尤其显得楚楚可怜：“父亲出事前给我留下的老臣子，就剩下他这么一个，现在他也没了，等父亲醒过来，这叫我怎么对他交代？”
苏涵也是一声叹息。
一年前的时候，原本身为鼎盛集团董事长的柳芷墨父亲柳青山因出车祸昏迷不醒，变成植物人，当时柳青山刚刚从海外留学回来的独生女儿柳芷墨，不得不一手撑起鼎盛集团的担子。
作为一个市值数百亿的上市公司，经过多年的高速发展，现在也到了盛极而衰的关头。柳青山有鉴于此，早就开始准备集团转型。奈何刚刚开始动作，自己就出了事。最后集团转型的计划，只能由柳芷墨执行。
柳芷墨能力倒是是不凡，她用了半年时间，总算初步把原本一团乱麻的集团内部理顺，雄心勃勃的开始着手转型的时候，各种动作却屡屡受挫。
“是啊，”苏涵也皱起柳眉，替柳芷墨发愁，作为柳芷墨的心腹，她和柳芷墨的利益是完全一致的：
“现在尹总去世，集团里就没有老人任职了。可是以前那些人虽然被柳总从集团赶走，却还仍然持有集团的股份，一直都等着看柳总笑话，要是柳总你转型失败，只怕他们就会跳出来把柳总你赶下台了。”
“下台其实我不怕。我只是不希望我们柳家的产业，落到那些心怀叵测的人手里！”柳芷墨断然道：“这绝不容许！”
她声音放缓：“所以，苏涵，你一定要帮我！明白吗？今天这事我就不追究了，以后一定不要再有第二次！”
“柳总，”苏涵明白一向严厉的柳芷墨，今天能够如此宽容放过冒犯了她的陈明，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心中也是感动：“其实……其实您的事情，陈明也许帮得上忙呢。”
“什么意思？”
“陈明……陈明好像会算命……”
“算命？”柳芷墨嗤笑一声：“你也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受了多年科学教育，什么时候相信起这个来了？”
不知不觉中，柳芷墨的声音大了起来，一个正好从门外经过的女秘书打扮的女子，闻声脚步一顿，手伸进兜里再拿出来，然后看似不经意的在门框上一摸，就在门框上留下了一点灰白色的颗粒，然后这才离开。
一边走，一边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了一个APP，还给自己带上了一个蓝牙耳机，仿佛就是在边走路边听歌的样子。
而柳芷墨二人却还毫无所觉，只听苏涵连忙辩解：“我以前也不信这个。可是……可是最近……我真的觉得不信不行……”
“什么意思？”
“就昨天吧，陈明就说我晦气缠身，三天之内必然要受点伤。结果今天，我就碰到天花板脱落的事情。要不是陈明及时拉住我，我真要被天花板砸破脑袋了！可就算这样，我还是把脚崴了。”
“不过巧合罢了。”柳芷墨毫不在意。
“碰到天花板脱落是巧合。可是被陈明事先预言说中，这无论如何不能说是巧合吧？”
“也许是他做手脚了？”
“我仔细看过了，天花板的脱落的确是突然发生的意外，没有人动手脚的迹象……”
“那也是巧合！”柳芷墨断然道。
作为一个接受了十几年科学教育，有出国留学的人，柳芷墨绝对不相信任何神神道道的迷信。
“对了，我来上班的时候，好像听他们保安说，昨天尹总的事情，也被陈明预言中了！”
“什么？”柳芷墨大惊。
而此时，表现得就好像是在边走路边听歌的女秘书也是身体一震，柳芷墨的说话声音清晰的从蓝牙耳机中传出来：
“这不可能！”
不过柳芷墨不亏是一个大集团的总裁，短暂的震惊之后，马上肃声道：“这事情你听谁说的？”
“保安待命组的李江涛。”
女秘书露出深思之色。
“李江涛？我听说过这个人，集团的评价是可靠。难道……”柳芷墨的声音中充满困惑：“难道这是真的？你会不会听错了？”
“是不是可以问李江涛啊。”
“没错，你马上打电话给李江涛！”
“好！”
蓝牙耳机中等了片刻，就传来了李江涛的声音，还好为了让柳芷墨也能听到，苏涵开了手机的外放：
“苏助理，有什么事情吗……”
“对对对，有这个事情！当时尹总出去的时候陈明就说他乌云盖顶，命不久矣，果然一出门就出车祸了……”
“对对对，的确是这样，我们保安组的人都知道，您可以问他们，我把他们叫过来……”
“没错，有这么回事……”
“我也听说了……”
“什么？陈明在哪儿？陈明说他要辞职。保安队长正在劝他呢。”
“对对对，还没走，就在外面。”
“好好好，我们一定留住他……”
手机挂断。办公室里一时间沉默下来。
“也有可能是那陈明做了手脚或者知道别人对尹总的车做了手脚……”良久之后，柳芷墨这才免强打起精神道。
“柳总，我们可以去交警那边问，事故调查的初步结果现在应该出来了。”
“马上打过去。”
又是一通电话，苏涵拨通了交警大队那边。
通话中可以清楚的听到，交警大队对这起事故的认定是基本上没有人为迹象。
又是一片沉默。
“难道说……难道说那陈明真的……”
柳芷墨喃喃自语。
“没错，他真的……”
“好！即然如此，陈明这个人，一定不要让他离开。”柳芷墨当机立断：“你不是和他关系好吗？你去，出面把他挽留下来！就说聘请他为集团特别顾问，一切待遇都可以商量。月薪……月薪至少五万起！”
“什么？五万月薪，那可是集团中高层才能拿到的啊……”苏涵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这么办！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要他真有本事，能帮集团渡过难关，月薪五十万我也敢给！”
取下耳朵里的蓝牙耳机，女秘书露出一个笑容，趁人不备闪进旁边一个洗手间，拨通了一个电话：“王总吗？我这儿有重大情况要向您报告……”
“明子，你就留下吧。”
“是啊是啊，留下吧，咱哥俩相处这么久，一点兄弟情分都不讲吗？”
“那可不……”
正在收拾着东西准备滚蛋的陈明身边，张劲李江涛等保安在他耳边唠唠叨叨的劝说着。
“明子，咱们可是好基友啊，你就这样抛下我不管吗……”
“去，我才跟明子是好基友。看看，我们兄弟俩多有默契……”
陈明失笑摇头：“不用劝了，我主意已诀。”
突然间，陈明皱紧眉头：“什么味道？”
“啥味道？”众人也是皱眉，不自觉的捂住了鼻子。
李江涛猛然回过头来，狠狠的盯着张劲：“你又脱鞋了？”
张劲咧嘴一笑，状似憨厚：“啊。”
“你昨天是不是没洗脚？”
“洗了呀。”张劲茫然道。
“洗了？洗了脚会这么臭？”李江涛怒道：“你怎么洗的？”
“干洗……”
我去！
陈明提起简单的包裹，转身就出了保安室。
“喂，明子……”
“明子……”
身后保安们连声呼唤，却都没能让他回头。
正要走出鼎盛集团大门时，身后却传来苏涵的声音：“陈明，你非要走吗？”
陈明转过身来，点点头：“是的。”
“没有改变余地了？”
“没有。”
“就算是为了我留下来，也不行吗？”苏涵一张妩媚的脸上，现在全是悽怨。
原本铁石心肠的陈明，终于叹了口气。
哥还是心软啊。
“你看柳总那态度，我能留下来吗？我可以为了你留下来，但不能为了你这样留下来。否则就算我留下来了，我还是我吗？还是那个你不肯让我走的那个我吗？”
苏涵脸上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那你就可以放心了，柳总说了，只要你留下来，一切待遇都可以商量，月薪起码五万打底！”
“等等，柳总为什么下这么大本？”
苏涵脸上又露出了哀怨，配合那张妩媚的脸，足可以让铁石心肠都为之心动啊：“我说了，你保证不怪我？”
“不怪。”
“我把你会算命的事情，告诉柳总了！”
“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