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何方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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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不屑道：“还用商业间谍么？你们的研究进度，不都写在白板上的贴条上了？”
干瘦眼镜男怒道：“不可能！我们的贴条上，只写了实验计划，其他的具体实验内容，一个字都没有写！”
“还用写明白么？”陈明摇头叹息：
“你们的水平太差了，但凡稍有点水平的人，一看这实验步骤，还有实验器材、原材料，就知道要做什么东西，实验进行到哪一步，包括实验成败、实验有什么问题，就都能知道个八九不离十了！”
“这……”众人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他们能被选入鼎盛集团研究中心，水平当然不可能像陈明说的那样差，更加明白，要真做到陈明说的那样，那这个人的水平……
那得是国际级的专家吧？
这种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就鼎盛集团，根本就请不动，不管你给多少钱。
眼前这个人难道还有这本事？
“你们不信？”
“这不可能！绝对没有人能办到这一步！”干瘦眼镜男狠狠道。
“要不要打个赌？如果有人能办到这一点，你就自动离开研究中心，你敢吗？”陈明早看出来，这干瘦眼镜男，根本就是故意为难。
根据柳芷墨告诉陈明的鼎盛集团那些内幕，陈明完全可以肯定，这家伙的背后，分明就是那些被赶出了集团，却仍然拥有集团股份，对柳芷墨虎视眈眈的那些家伙！
陈明当然不介意借此机会，把那些家伙深入研究中心的手给斩断。
可以说，研究中心的成败，就代表了鼎盛集团转型的成败！而另一方面，如果不把这些手斩断，日后一旦研究成功，那些家伙依然可以借这些触角窃取鼎盛集团的利益。
即然答应了要帮助柳芷墨，陈明自然要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我……”
这个时候，干瘦眼镜男就有点骑虎难下了。
可他身后那些研究员还不知轻重，一个个都在义愤填膺的给他鼓劲：“赌就赌！怕什么？那样的人别说没有，就算有，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就是就是……”
“喂！我们输了，方主任就离开研究中心。那你呢？你小子，要是打赌输了，你打算输什么？”有人叫道。
“就让他进警察局！”
“不不不，不管打不打赌，按照集团的规矩，也能送他进警察局，我们应该要点别的赌注。”有人提议道。
“那你说要啥？”
“是啊，要啥呢？”提议的人皱起了眉头。
作为研究人员，普通人喜欢的那些东西，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没有用。
哪怕是钱财，也同样没啥用。
一个人能有多少钱？
他们这些人，醉心研究，要钱也是用来搞研究，生物制药研究又是个花钱如流水的行当，个人的钱哪里足够？杯水车薪而已。
看他们的讨论，陈明也初步对这些人的品性有了了解，微笑道：“你们放心，我是代表柳总来的，所以，如果我输了，就代表柳总承诺你们一个条件，如何？”
干瘦眼镜男方主任心中大急，这小子狡猾狡猾的，这么一说，就把本应该被他背起来的责任，轻轻松松推倒了柳总身上。
可自己呢？自己却要用自己的前途来跟他赌博。
这不行！坚决不能答应！
方主任正要开口拒绝，可是陈明这话，却正好引发了研究人员们的热情，一个个都是欢呼起来：“你这话当真？”
“当真！”
“如果我们要柳总增加拨款呢？”
“没问题！”
“我说的可是至少上亿元的拨款！”
“别说上亿，只要能出成果，十亿也行！”陈明大包大揽。
听得苏涵脸都吓白了，连连牵陈明的袖子。
这样的承诺，你也敢许，虽然柳总说集团资源随你调动，你这也太过了吧？
陈明却装作不知道，只是道：“怎么样？你们满意的话，那就这样赌了！”
“好！就这样赌了！”
一干单纯的研究员直接替方主任答应了。
方主人心头连连叫苦，却是根本无可奈何。
约定完毕，那个清秀脸的研究员就当先问道：“喂，即然你同意了赌约，那就老老实实的兑现承诺吧。”
“兑现承诺？我还没输吧？”
清秀脸哈哈一笑：“这还用问么？你肯定得输，绝对赢不了！”
“谁说的？”
陈明洒然一笑，走到那块贴着试验计划贴条的白板上，指点着上面的那些贴条，口中滔滔不绝：“你们看，这张贴条写的实验步骤，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
他挥洒自如，将那些贴条上的实验步骤，一个个都说得详细清楚，而且还将实验的目地，这次实验、下次试验中乃至于上一次实验中会遇到的问题，甚至一些实验数据可能出现的大概范畴，都说得一清二楚。
至于是否准确，只看那些张大了嘴巴，差点就要脱臼的研究员们就知道了。
“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不会……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那方主任更是狠得牙痒痒的：“你怎么会？你怎么可能知道？你一定是商业间谍！绝对是你盗窃了我们的技术机密！”
其他几个研究院翻翻白眼，连反驳都懒得反驳。
盗窃技术机密，的确可能做到这一点，但是，要知道，陈明连实验的数据大概范畴，下一次实验可能碰到的问题，都能清楚的说出来，这实验可还没做完，数据根本没有，下一次的问题就更不用说，这要上哪儿盗窃技术机密去？
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的的确确是陈明的本事。
这些研究员因为技术不错，为人都是比较高傲的。但是有一点，他们对技术更高的人，却也是发之内心的服气。
陈明这一显身手，他们就顿时倒戈到了陈明这边来了。
“你叫怎么名字？是干什么的？是不是要加入研究中心来？你来了，我们大家推举你当副主任！”一个研究员已经迫不及待的叫道。
“我么，我的名字叫陈明，至于是否要加入研究中心……这个嘛，估计不行了。”
旁边苏涵眼看着陈明如此在一帮技术高手面前，成功装了一个**，别提有多高兴了，一双美眸，越发水汪汪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无穷的撩人风情。
因为苏涵对陈明虽然很满意，但有一点就是感觉陈明只是保安出身，只怕学历不高。日后大家在一起，恐怕不会有多少共同语言，多少有些遗憾。
可是现在一看，这家伙分明就是扮猪吃老虎的技术高手啊！就这水平，至少也得是硕士吧？说不定博士水平都有了，身为名牌大学出身的苏涵，对这个学历可是很看重的。
这一看陈明，那就是越看越爱，心里头越发是动心了。
尤其是看到研究员们如此欢迎陈明，心里更是把不得陈明就此答应加入研究中心，不管怎么说，总比当个保安强啊！
当下拉拉陈明的衣襟：“怎么样？要不要答应？到时候我去给柳总说，柳总绝对会无比欢迎的。”
那会用说？陈明这水平，无论去业内哪个实验室、研究中心，人家都会无比欢迎。
可是陈明心中却叹了一口气。
如果换了三年前，他求之不得。可是现在……
他只是摇摇头：“抱歉，柳总给我的工资，只是当顾问的，可没搞研究的钱，我还是不加入了。”
“不加入？”苏涵跟踩了猫尾巴似的跳起来：“这怎么行？再说了，柳总绝对不介意多给你一份当研究员的钱的！”
陈明只是摇头：“还是不用了，十万月薪已经足够了，钱要是再多了，我怕我享不起这个福！”
真是个惹人生气的家伙！
苏涵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瞪着陈明一眼。
陈明满不在乎，只是看着那方主任：“如何，方主任，轮到你履行诺言了！”
方主任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他看向其他同僚，这些人已经被陈明折服，虽然明知道他希望自己来打个圆场，帮他解围，却一个个都闭紧嘴巴，一句话也不说。
“好好好！”方主任恨恨道，三两下脱下身上白大褂，恶狠狠丢在地上：“走就走！你这破地方，我还不想呆了呢！”
说着一头冲出研究中心。
临出门之前，他猛然回头，怨毒的目光针一般刺向陈明：“姓陈的，等着吧，你也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随后扭头就走。
“等等！”陈明突然叫住了他。
方主任充满希翼的回过头来，却听陈明道：“我怀疑你有盗取集团机密的，还有在贪污、挪用公款等嫌疑。所以……你还是去保安队那里呆会儿吧！我们会通知警察立案调查的。”
说话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时候叫来的两个保安已经上前，抓住了方主任。
“你……”
方主任绝望的大叫一声，瘫倒在地。
从研究中心出来，天色已经晚了，小巷子里也没有灯光，只有遥远的大马路上传来的一点点光亮，勉强让人不至于撞墙。
走着走着，陈明突然停下。
眼睛又眯了起来。
随后他冷笑一声，朗声道：“何方高人，鬼鬼祟祟的干什么？何不现身一见！”
巷子里只有一片死寂。
“出来吧，看见你了。”
陈明又叫道。
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陈明在原地站了片刻，在巷子里满怀戒备，一步步谨慎往前挪。
一步！
两步！
……
距离巷子出口越来越近。
没有任何异常发生。
到了巷子口，陈明松了口气，暗道：莫非是我看错了？之前看到的气运紊乱，并不是有人搞鬼，只是这里的独特气运。
心念方落，突然陈明脸色剧变。
不好！
陈明不屑道：“还用商业间谍么？你们的研究进度，不都写在白板上的贴条上了？”
干瘦眼镜男怒道：“不可能！我们的贴条上，只写了实验计划，其他的具体实验内容，一个字都没有写！”
“还用写明白么？”陈明摇头叹息：
“你们的水平太差了，但凡稍有点水平的人，一看这实验步骤，还有实验器材、原材料，就知道要做什么东西，实验进行到哪一步，包括实验成败、实验有什么问题，就都能知道个八九不离十了！”
“这……”众人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他们能被选入鼎盛集团研究中心，水平当然不可能像陈明说的那样差，更加明白，要真做到陈明说的那样，那这个人的水平……
那得是国际级的专家吧？
这种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就鼎盛集团，根本就请不动，不管你给多少钱。
眼前这个人难道还有这本事？
“你们不信？”
“这不可能！绝对没有人能办到这一步！”干瘦眼镜男狠狠道。
“要不要打个赌？如果有人能办到这一点，你就自动离开研究中心，你敢吗？”陈明早看出来，这干瘦眼镜男，根本就是故意为难。
根据柳芷墨告诉陈明的鼎盛集团那些内幕，陈明完全可以肯定，这家伙的背后，分明就是那些被赶出了集团，却仍然拥有集团股份，对柳芷墨虎视眈眈的那些家伙！
陈明当然不介意借此机会，把那些家伙深入研究中心的手给斩断。
可以说，研究中心的成败，就代表了鼎盛集团转型的成败！而另一方面，如果不把这些手斩断，日后一旦研究成功，那些家伙依然可以借这些触角窃取鼎盛集团的利益。
即然答应了要帮助柳芷墨，陈明自然要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我……”
这个时候，干瘦眼镜男就有点骑虎难下了。
可他身后那些研究员还不知轻重，一个个都在义愤填膺的给他鼓劲：“赌就赌！怕什么？那样的人别说没有，就算有，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就是就是……”
“喂！我们输了，方主任就离开研究中心。那你呢？你小子，要是打赌输了，你打算输什么？”有人叫道。
“就让他进警察局！”
“不不不，不管打不打赌，按照集团的规矩，也能送他进警察局，我们应该要点别的赌注。”有人提议道。
“那你说要啥？”
“是啊，要啥呢？”提议的人皱起了眉头。
作为研究人员，普通人喜欢的那些东西，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没有用。
哪怕是钱财，也同样没啥用。
一个人能有多少钱？
他们这些人，醉心研究，要钱也是用来搞研究，生物制药研究又是个花钱如流水的行当，个人的钱哪里足够？杯水车薪而已。
看他们的讨论，陈明也初步对这些人的品性有了了解，微笑道：“你们放心，我是代表柳总来的，所以，如果我输了，就代表柳总承诺你们一个条件，如何？”
干瘦眼镜男方主任心中大急，这小子狡猾狡猾的，这么一说，就把本应该被他背起来的责任，轻轻松松推倒了柳总身上。
可自己呢？自己却要用自己的前途来跟他赌博。
这不行！坚决不能答应！
方主任正要开口拒绝，可是陈明这话，却正好引发了研究人员们的热情，一个个都是欢呼起来：“你这话当真？”
“当真！”
“如果我们要柳总增加拨款呢？”
“没问题！”
“我说的可是至少上亿元的拨款！”
“别说上亿，只要能出成果，十亿也行！”陈明大包大揽。
听得苏涵脸都吓白了，连连牵陈明的袖子。
这样的承诺，你也敢许，虽然柳总说集团资源随你调动，你这也太过了吧？
陈明却装作不知道，只是道：“怎么样？你们满意的话，那就这样赌了！”
“好！就这样赌了！”
一干单纯的研究员直接替方主任答应了。
方主人心头连连叫苦，却是根本无可奈何。
约定完毕，那个清秀脸的研究员就当先问道：“喂，即然你同意了赌约，那就老老实实的兑现承诺吧。”
“兑现承诺？我还没输吧？”
清秀脸哈哈一笑：“这还用问么？你肯定得输，绝对赢不了！”
“谁说的？”
陈明洒然一笑，走到那块贴着试验计划贴条的白板上，指点着上面的那些贴条，口中滔滔不绝：“你们看，这张贴条写的实验步骤，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
他挥洒自如，将那些贴条上的实验步骤，一个个都说得详细清楚，而且还将实验的目地，这次实验、下次试验中乃至于上一次实验中会遇到的问题，甚至一些实验数据可能出现的大概范畴，都说得一清二楚。
至于是否准确，只看那些张大了嘴巴，差点就要脱臼的研究员们就知道了。
“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不会……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那方主任更是狠得牙痒痒的：“你怎么会？你怎么可能知道？你一定是商业间谍！绝对是你盗窃了我们的技术机密！”
其他几个研究院翻翻白眼，连反驳都懒得反驳。
盗窃技术机密，的确可能做到这一点，但是，要知道，陈明连实验的数据大概范畴，下一次实验可能碰到的问题，都能清楚的说出来，这实验可还没做完，数据根本没有，下一次的问题就更不用说，这要上哪儿盗窃技术机密去？
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的的确确是陈明的本事。
这些研究员因为技术不错，为人都是比较高傲的。但是有一点，他们对技术更高的人，却也是发之内心的服气。
陈明这一显身手，他们就顿时倒戈到了陈明这边来了。
“你叫怎么名字？是干什么的？是不是要加入研究中心来？你来了，我们大家推举你当副主任！”一个研究员已经迫不及待的叫道。
“我么，我的名字叫陈明，至于是否要加入研究中心……这个嘛，估计不行了。”
旁边苏涵眼看着陈明如此在一帮技术高手面前，成功装了一个**，别提有多高兴了，一双美眸，越发水汪汪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无穷的撩人风情。
因为苏涵对陈明虽然很满意，但有一点就是感觉陈明只是保安出身，只怕学历不高。日后大家在一起，恐怕不会有多少共同语言，多少有些遗憾。
可是现在一看，这家伙分明就是扮猪吃老虎的技术高手啊！就这水平，至少也得是硕士吧？说不定博士水平都有了，身为名牌大学出身的苏涵，对这个学历可是很看重的。
这一看陈明，那就是越看越爱，心里头越发是动心了。
尤其是看到研究员们如此欢迎陈明，心里更是把不得陈明就此答应加入研究中心，不管怎么说，总比当个保安强啊！
当下拉拉陈明的衣襟：“怎么样？要不要答应？到时候我去给柳总说，柳总绝对会无比欢迎的。”
那会用说？陈明这水平，无论去业内哪个实验室、研究中心，人家都会无比欢迎。
可是陈明心中却叹了一口气。
如果换了三年前，他求之不得。可是现在……
他只是摇摇头：“抱歉，柳总给我的工资，只是当顾问的，可没搞研究的钱，我还是不加入了。”
“不加入？”苏涵跟踩了猫尾巴似的跳起来：“这怎么行？再说了，柳总绝对不介意多给你一份当研究员的钱的！”
陈明只是摇头：“还是不用了，十万月薪已经足够了，钱要是再多了，我怕我享不起这个福！”
真是个惹人生气的家伙！
苏涵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瞪着陈明一眼。
陈明满不在乎，只是看着那方主任：“如何，方主任，轮到你履行诺言了！”
方主任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他看向其他同僚，这些人已经被陈明折服，虽然明知道他希望自己来打个圆场，帮他解围，却一个个都闭紧嘴巴，一句话也不说。
“好好好！”方主任恨恨道，三两下脱下身上白大褂，恶狠狠丢在地上：“走就走！你这破地方，我还不想呆了呢！”
说着一头冲出研究中心。
临出门之前，他猛然回头，怨毒的目光针一般刺向陈明：“姓陈的，等着吧，你也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随后扭头就走。
“等等！”陈明突然叫住了他。
方主任充满希翼的回过头来，却听陈明道：“我怀疑你有盗取集团机密的，还有在贪污、挪用公款等嫌疑。所以……你还是去保安队那里呆会儿吧！我们会通知警察立案调查的。”
说话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时候叫来的两个保安已经上前，抓住了方主任。
“你……”
方主任绝望的大叫一声，瘫倒在地。
从研究中心出来，天色已经晚了，小巷子里也没有灯光，只有遥远的大马路上传来的一点点光亮，勉强让人不至于撞墙。
走着走着，陈明突然停下。
眼睛又眯了起来。
随后他冷笑一声，朗声道：“何方高人，鬼鬼祟祟的干什么？何不现身一见！”
巷子里只有一片死寂。
“出来吧，看见你了。”
陈明又叫道。
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陈明在原地站了片刻，在巷子里满怀戒备，一步步谨慎往前挪。
一步！
两步！
……
距离巷子出口越来越近。
没有任何异常发生。
到了巷子口，陈明松了口气，暗道：莫非是我看错了？之前看到的气运紊乱，并不是有人搞鬼，只是这里的独特气运。
心念方落，突然陈明脸色剧变。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