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关于真相的调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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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斯贝尔西大街，『格林伍德事务所』。
“哎呀？这不是莱特君嘛，已经从帝国回来了吗？”支援科众人刚走进大门，满面胡须的中年男子便一眼注意到了人群当中的莱特。
“伊安律师，久疏问候了。”莱特微微点头，算是向他行了礼。
这名中年男子便是有着『熊胡子律师』之称的伊安?格林伍德。
“莱特，这几位是？”
“他们都是我的同事。我们是『特别任务支援科』的成员，是赛尔盖科长推荐我们来找你的。”
“原来如此，你们就是赛尔盖口中『特别任务支援科』的新人啊。看样子你们有要紧事相谈，请坐吧。”伊安律师赶忙招呼支援科众人坐下。
在把自己埋进沙发的同时，大家也纷纷向伊安律师做了自我介绍；结果众人屁股还没坐热，伊安律师就提起了支援科不愿回首的黑历史——
“说起来，我在最新一期的《克洛斯贝尔时代周刊》上也看到过关于你们的报导。这才刚一上任，你们就表现活跃，十分努力啊。”
“哈哈……不过，那篇文章好像把我们写得很不堪啊。”罗伊德苦笑道。
“……岂止是不堪啊。”在阅读过那篇报导的莱特看来，那简直是句句扎心。
“说起来，你是盖伊的弟弟吧，连你也成为警察了啊……？总觉得这是空之女神安排的命运呢。”从他感慨的语气里不难看出，伊安律师和罗伊德的兄长盖伊有着不浅的交情。
盖伊?班宁斯，莱特曾经听父亲和姐姐提起过他。一位非常优秀的搜查官，但却牺牲在了三年前的一场事故当中。
“那个，伊安律师，您和哥哥是……？”罗伊德也很好奇，自己的哥哥与伊安律师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
“哦，就像现在你们在做的一样，他偶尔也会过来和我交换一些情报。还有莱特的父亲也是，他们两位都是非常优秀的人，我也经常蒙受他们的帮助。”
“伊安律师，您客气了。如果不是您提供的情报，父亲也不可能从『那种地方』把我给救出来。他经常告诉我和姐姐，缺了您的帮助，他永远不可能找出那么多真相。”
“等一下，罗伊德、莱特……你们还有一个当捜查官的哥哥和父亲吗？”艾莉略带惊讶地开口。
“什么嘛，你们两个家伙好见外啊，怎么都不告诉我们一声？”兰迪直接把手搭在了两人的肩膀上，而一旁的缇欧则带着副令人难以琢磨的表情盯着两人。
“哈哈，抱歉。只是一直没机会说，而且……他已经去世了。”当说到“去世”这个词时，众人不难听出罗伊德的失落。
“其实父亲他并不是搜查官，而是一名私家侦探。在一年前的一场事故中也不幸遇难了。”说着说着莱特同样低下了头。
“哎……”艾莉有些愣住了，她没有想到自己只是简单一提，便勾起了两人的伤心往事。
“大哥是在工作中殉职的。到现在已是三年了。”
“是吗，所以你才离开了这座城市一段时间……”
兰迪理解了罗伊德的想法，他甚至有些感同身受。
“……盖伊和艾汀的事情，我深表遗憾。我个人也曾调查过那件事……但很遗憾，并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是、是吗……不，现在先不提大哥的事了。”
虽然心情有些沉重，但罗伊德明白他们来并不是为了讨论当年盖伊的事情，而是另一件更紧迫的事。
“话说回来，伊安律师，我们有些事情想向你请教一下——有没有什么能告诉我们的，关于『鲁巴彻』的事情？”
“嗯……『鲁巴彻』吗。”
伊安律师稍稍沉思了一会才慢慢道来：“……关于他们，有很多负面的传闻呢。与帝国和共和国进行地下非法交易，贩卖赃物，洗黑钱，甚至还涉及猎兵团的中介和武器走私，等等……无论哪项活动，都可以说是利用了克洛斯贝尔的特殊性。”说到最后便是一声长叹。
“这已经超越了一般黑手党的范畴了吧……”
莱特明白，『鲁巴彻』能发展成这样的庞然大物，自然和克洛斯贝尔的现状脱不开关系。
别看克洛斯贝尔确实拥有自己的市长，但真正拥有话语权的还是依附于周边两个大国的议员；『鲁巴彻』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他们和帝国派的议员相互勾结，只要『鲁巴彻』不干出什么太过出格的事，帝国派的议员们就可以保下他们——所谓的“特殊性”也就是指这个了吧。
“克洛斯贝尔的特殊性？”一旁的罗伊德却有些不明白伊安律师的话。
“近些年来，克洛斯贝尔的贸易与金融业飞速发展……可相对的，政治根基却与之形成反比，一直在不断弱化。”对政治领域十分敏感的艾莉马上就反应过来这“特殊性”的所指。
“对。”伊安律师点了点头，“克洛斯贝尔自治州的政治根基相当脆弱。许多政客不是从属于帝国派就是从属于共和国派，而他们中大多数又都是争权夺利之徒。就算是提出了取缔黑手党地下活动的法案，也只会被他们勾结的议员们否决。”
“他们勾结的议员，也就是以哈尔特曼议长为首的那帮人吧？”
他口中的哈尔特曼议长就是帝国派的首领，也是克洛斯贝尔市长执行改革的最大阻碍。
“不错，这些是艾汀告诉你的吗？”伊安律师投去赞赏的目光。
“其实，这些都是我和姐姐进到父亲书房里偷看到的。”莱特笑了笑。
“……”
罗伊德沉默了。他的确没有料到，克洛斯贝尔的形势会如此严峻。
“怎么会……这是真的吗？”在兰迪看来，黑手党和政府议员勾结什么的，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
艾莉也无奈的叹了口气。“很遗憾，这些都是真的……正如莱特君所说的那样，和『鲁巴彻』有利害关系的人还为数不少。恐怕，这也是警察一直都不敢有所作为的最主要原因吧。”
“……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吧。”缇欧也小声感慨了一句，随即便提出疑问：“那么，这也就表示『鲁巴彻』实际上可以为所欲为地犯罪了？”
“不会，如果他们干出太过出格的事情，议员也保不了他们。”莱特给出了否定的答复。
“不错，如果他们明目张胆地犯罪，市民们和周边各国也会产生不满吧……如今的鲁巴彻，至少会坚守这道底线，不会给市民的生活造成直接的麻烦；可反过来看，只要他们不跨越这道线，警察们也就束手无策，无法采取任何行动……所以他们才总摆着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竟然这样……”罗伊德神色凝重，就他个人来讲当然想把这些犯罪分子统统绳之以法，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这自然难以办到，毕竟他们人前光明磊落——而这才是最可气的。
“原来如此。”兰迪耸了耸肩，“充满活力的光鲜都市的背后，暗藏着魍魉魑魅们蠢蠢欲动的影子啊。”
“……真想看看那些高机密等级的情报中到底有多少肮脏的交易……”
莱特一只手放到缇欧的肩上。“不，缇欧，你还是别去了解这种东西比较好。”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总之，关于『鲁巴彻』的基本情况，大致上就是这些了……不过就在最近，局势却稍微出现了一些变化。”伊安律师咳嗽两声，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了回来。
“哎……”
“变化？”
伊安律师的话勾起了支援科众人的兴趣。
“这好像也是警方刚刚才得到的情报……这段时间出现了一股和鲁巴彻对抗的新势力，而且似乎还相当强大。”
“对抗势力……难道是游击士协会吗？”
“不可能，只要『鲁巴彻』那群家伙不干出什么过分危机民众的行为，协会就很难对他们下手。而且伊安律师提到的是「新势力」——协会可是老早就在克洛斯贝尔扎根了。”莱特否定了罗伊德的说法。
“不错，虽说是对抗势力，但这里也是带有贬义的。在卡尔瓦德共和国的东方人街盘踞着一个很有势力的组织……”
（盘踞在东方人街的势力……）
莱特的脑海中马上就浮现出了答案，“伊安律师，你说的该不会是『黑月』吧？”
当莱特提到『黑月』这个名字时，支援科里除了兰迪都是一愣。
“『黑月』？一个挺有东方韵味的名字呢。”缇欧评价道。
“等等，莱特君，『黑月』是？”
“哎？艾莉……你们都不知道吗，『黑月』可是卡尔瓦德境内着名的黑手党组织。”
“……”
“诶……？”
“不错，就是他们，据说他们现在已经开始渗透进克洛斯贝尔了。”
“什、什么……”
“是、是真的吗！？”
光是个『鲁巴彻』就已经有够受的了，现在又来一家『黑月』，这对于克洛斯贝尔已经够恶劣的环境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嗯……之前就有过这样的传闻，看起来应该是真的。最近他们在港湾区成立了一家名叫『黑月贸易公司』的新企业。”
“这就是所谓的黑手党之间的交锋吗？已经不是不良少年那种小打小闹程度的骚乱了。”
自己的地盘被其他势力给入侵了，兰迪也想得出鲁巴彻会干出什么样的事。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他们之间的斗争还没有公开化。不过在近期这段时间之内，他们也很有可能会以各种形式展开暗战……警方的搜查一科好像也在密切关注这件事。”
暗战是黑手党们经常使用的一种削弱敌方的手段，不过有搜查一科在的话，事态应该能局限在可控的范围内吧。
“搜查一科？”
“难道说，刚刚来过这里的那位戴眼镜的男性就是……？”
支援科众人马上就想起了刚刚在门口遇到的那名男子。
“嗯，他就是隶属于搜查一科的达德利搜查官。正巧，他刚才也是来向我询问同一件事。”
“哼，「黑月」、「不良少年之间的斗殴」、「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原来如此啊……”稍加思索，莱特便得出了答案，“罗伊德，想必你也已经有眉目了吧？”
“嗯，真是多谢了伊安律师的情报，虽然还没全部理清。但我已经逐渐接近真相了……”
克洛斯贝尔西大街，『格林伍德事务所』。
“哎呀？这不是莱特君嘛，已经从帝国回来了吗？”支援科众人刚走进大门，满面胡须的中年男子便一眼注意到了人群当中的莱特。
“伊安律师，久疏问候了。”莱特微微点头，算是向他行了礼。
这名中年男子便是有着『熊胡子律师』之称的伊安?格林伍德。
“莱特，这几位是？”
“他们都是我的同事。我们是『特别任务支援科』的成员，是赛尔盖科长推荐我们来找你的。”
“原来如此，你们就是赛尔盖口中『特别任务支援科』的新人啊。看样子你们有要紧事相谈，请坐吧。”伊安律师赶忙招呼支援科众人坐下。
在把自己埋进沙发的同时，大家也纷纷向伊安律师做了自我介绍；结果众人屁股还没坐热，伊安律师就提起了支援科不愿回首的黑历史——
“说起来，我在最新一期的《克洛斯贝尔时代周刊》上也看到过关于你们的报导。这才刚一上任，你们就表现活跃，十分努力啊。”
“哈哈……不过，那篇文章好像把我们写得很不堪啊。”罗伊德苦笑道。
“……岂止是不堪啊。”在阅读过那篇报导的莱特看来，那简直是句句扎心。
“说起来，你是盖伊的弟弟吧，连你也成为警察了啊……？总觉得这是空之女神安排的命运呢。”从他感慨的语气里不难看出，伊安律师和罗伊德的兄长盖伊有着不浅的交情。
盖伊?班宁斯，莱特曾经听父亲和姐姐提起过他。一位非常优秀的搜查官，但却牺牲在了三年前的一场事故当中。
“那个，伊安律师，您和哥哥是……？”罗伊德也很好奇，自己的哥哥与伊安律师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
“哦，就像现在你们在做的一样，他偶尔也会过来和我交换一些情报。还有莱特的父亲也是，他们两位都是非常优秀的人，我也经常蒙受他们的帮助。”
“伊安律师，您客气了。如果不是您提供的情报，父亲也不可能从『那种地方』把我给救出来。他经常告诉我和姐姐，缺了您的帮助，他永远不可能找出那么多真相。”
“等一下，罗伊德、莱特……你们还有一个当捜查官的哥哥和父亲吗？”艾莉略带惊讶地开口。
“什么嘛，你们两个家伙好见外啊，怎么都不告诉我们一声？”兰迪直接把手搭在了两人的肩膀上，而一旁的缇欧则带着副令人难以琢磨的表情盯着两人。
“哈哈，抱歉。只是一直没机会说，而且……他已经去世了。”当说到“去世”这个词时，众人不难听出罗伊德的失落。
“其实父亲他并不是搜查官，而是一名私家侦探。在一年前的一场事故中也不幸遇难了。”说着说着莱特同样低下了头。
“哎……”艾莉有些愣住了，她没有想到自己只是简单一提，便勾起了两人的伤心往事。
“大哥是在工作中殉职的。到现在已是三年了。”
“是吗，所以你才离开了这座城市一段时间……”
兰迪理解了罗伊德的想法，他甚至有些感同身受。
“……盖伊和艾汀的事情，我深表遗憾。我个人也曾调查过那件事……但很遗憾，并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是、是吗……不，现在先不提大哥的事了。”
虽然心情有些沉重，但罗伊德明白他们来并不是为了讨论当年盖伊的事情，而是另一件更紧迫的事。
“话说回来，伊安律师，我们有些事情想向你请教一下——有没有什么能告诉我们的，关于『鲁巴彻』的事情？”
“嗯……『鲁巴彻』吗。”
伊安律师稍稍沉思了一会才慢慢道来：“……关于他们，有很多负面的传闻呢。与帝国和共和国进行地下非法交易，贩卖赃物，洗黑钱，甚至还涉及猎兵团的中介和武器走私，等等……无论哪项活动，都可以说是利用了克洛斯贝尔的特殊性。”说到最后便是一声长叹。
“这已经超越了一般黑手党的范畴了吧……”
莱特明白，『鲁巴彻』能发展成这样的庞然大物，自然和克洛斯贝尔的现状脱不开关系。
别看克洛斯贝尔确实拥有自己的市长，但真正拥有话语权的还是依附于周边两个大国的议员；『鲁巴彻』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他们和帝国派的议员相互勾结，只要『鲁巴彻』不干出什么太过出格的事，帝国派的议员们就可以保下他们——所谓的“特殊性”也就是指这个了吧。
“克洛斯贝尔的特殊性？”一旁的罗伊德却有些不明白伊安律师的话。
“近些年来，克洛斯贝尔的贸易与金融业飞速发展……可相对的，政治根基却与之形成反比，一直在不断弱化。”对政治领域十分敏感的艾莉马上就反应过来这“特殊性”的所指。
“对。”伊安律师点了点头，“克洛斯贝尔自治州的政治根基相当脆弱。许多政客不是从属于帝国派就是从属于共和国派，而他们中大多数又都是争权夺利之徒。就算是提出了取缔黑手党地下活动的法案，也只会被他们勾结的议员们否决。”
“他们勾结的议员，也就是以哈尔特曼议长为首的那帮人吧？”
他口中的哈尔特曼议长就是帝国派的首领，也是克洛斯贝尔市长执行改革的最大阻碍。
“不错，这些是艾汀告诉你的吗？”伊安律师投去赞赏的目光。
“其实，这些都是我和姐姐进到父亲书房里偷看到的。”莱特笑了笑。
“……”
罗伊德沉默了。他的确没有料到，克洛斯贝尔的形势会如此严峻。
“怎么会……这是真的吗？”在兰迪看来，黑手党和政府议员勾结什么的，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
艾莉也无奈的叹了口气。“很遗憾，这些都是真的……正如莱特君所说的那样，和『鲁巴彻』有利害关系的人还为数不少。恐怕，这也是警察一直都不敢有所作为的最主要原因吧。”
“……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吧。”缇欧也小声感慨了一句，随即便提出疑问：“那么，这也就表示『鲁巴彻』实际上可以为所欲为地犯罪了？”
“不会，如果他们干出太过出格的事情，议员也保不了他们。”莱特给出了否定的答复。
“不错，如果他们明目张胆地犯罪，市民们和周边各国也会产生不满吧……如今的鲁巴彻，至少会坚守这道底线，不会给市民的生活造成直接的麻烦；可反过来看，只要他们不跨越这道线，警察们也就束手无策，无法采取任何行动……所以他们才总摆着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竟然这样……”罗伊德神色凝重，就他个人来讲当然想把这些犯罪分子统统绳之以法，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这自然难以办到，毕竟他们人前光明磊落——而这才是最可气的。
“原来如此。”兰迪耸了耸肩，“充满活力的光鲜都市的背后，暗藏着魍魉魑魅们蠢蠢欲动的影子啊。”
“……真想看看那些高机密等级的情报中到底有多少肮脏的交易……”
莱特一只手放到缇欧的肩上。“不，缇欧，你还是别去了解这种东西比较好。”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总之，关于『鲁巴彻』的基本情况，大致上就是这些了……不过就在最近，局势却稍微出现了一些变化。”伊安律师咳嗽两声，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了回来。
“哎……”
“变化？”
伊安律师的话勾起了支援科众人的兴趣。
“这好像也是警方刚刚才得到的情报……这段时间出现了一股和鲁巴彻对抗的新势力，而且似乎还相当强大。”
“对抗势力……难道是游击士协会吗？”
“不可能，只要『鲁巴彻』那群家伙不干出什么过分危机民众的行为，协会就很难对他们下手。而且伊安律师提到的是「新势力」——协会可是老早就在克洛斯贝尔扎根了。”莱特否定了罗伊德的说法。
“不错，虽说是对抗势力，但这里也是带有贬义的。在卡尔瓦德共和国的东方人街盘踞着一个很有势力的组织……”
（盘踞在东方人街的势力……）
莱特的脑海中马上就浮现出了答案，“伊安律师，你说的该不会是『黑月』吧？”
当莱特提到『黑月』这个名字时，支援科里除了兰迪都是一愣。
“『黑月』？一个挺有东方韵味的名字呢。”缇欧评价道。
“等等，莱特君，『黑月』是？”
“哎？艾莉……你们都不知道吗，『黑月』可是卡尔瓦德境内着名的黑手党组织。”
“……”
“诶……？”
“不错，就是他们，据说他们现在已经开始渗透进克洛斯贝尔了。”
“什、什么……”
“是、是真的吗！？”
光是个『鲁巴彻』就已经有够受的了，现在又来一家『黑月』，这对于克洛斯贝尔已经够恶劣的环境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嗯……之前就有过这样的传闻，看起来应该是真的。最近他们在港湾区成立了一家名叫『黑月贸易公司』的新企业。”
“这就是所谓的黑手党之间的交锋吗？已经不是不良少年那种小打小闹程度的骚乱了。”
自己的地盘被其他势力给入侵了，兰迪也想得出鲁巴彻会干出什么样的事。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他们之间的斗争还没有公开化。不过在近期这段时间之内，他们也很有可能会以各种形式展开暗战……警方的搜查一科好像也在密切关注这件事。”
暗战是黑手党们经常使用的一种削弱敌方的手段，不过有搜查一科在的话，事态应该能局限在可控的范围内吧。
“搜查一科？”
“难道说，刚刚来过这里的那位戴眼镜的男性就是……？”
支援科众人马上就想起了刚刚在门口遇到的那名男子。
“嗯，他就是隶属于搜查一科的达德利搜查官。正巧，他刚才也是来向我询问同一件事。”
“哼，「黑月」、「不良少年之间的斗殴」、「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原来如此啊……”稍加思索，莱特便得出了答案，“罗伊德，想必你也已经有眉目了吧？”
“嗯，真是多谢了伊安律师的情报，虽然还没全部理清。但我已经逐渐接近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