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很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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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旨，因昨日宫中之事，暂不召见任何人，请贵妃娘娘回宫吧。”薄刺心一身太监服立在檐下，冲着贺姬翎微微一笑道。
贺姬翎一见是薄刺心，嘴角一扯讪讪的笑着。
“连荣公公，还没祝贺你荣升宫中总管。”贺姬翎的话中带着三分的嘲讽。
“奴才多谢贵妃娘娘。”薄刺心不屑的笑道。
“本宫听说皇上这几日圣体违和，故此才来见驾，就算是皇上不想找见本宫，就让本宫见皇上一面说上一句话也是好的。这终日让太监服侍左右，本宫于心不安啊。”
薄刺心已经料到贺姬翎会步步紧逼，不动声色的看她究竟还要如何，果然她的言语愈加刻薄了。
“贵妃娘娘所言极是，只是贵妃娘娘就算见到了皇上，除了说几句话还能做什么呢？”薄刺心笑得云淡风轻，贺姬翎却气得浑身发抖，薄刺心分明就是在旁敲侧击的嘲讽她未获得过凤魅的临幸。
“你！哼！回宫！”贺姬翎一扭身带着自己的侍女回宫去了。
采婕见贺姬翎都没有见到皇上，也悻悻的回去复命去了。
凤魅经过这几天的调养身体已经恢复如常，只是记忆还依旧停留在那里，终日对薄刺心视而不见，嘴里只念叨着霓莎。
“又是谁来见朕？”凤魅见薄刺心回到殿中，便放下手中的笔问道。
薄刺心撇了一眼御书案上的字，桃花映人面，携手共婵娟。殿内的紫金香炉中燃着苏和香，微风透过数重帘幕吹进来，缕缕青烟萦绕氤氲，鼻息间尽是淡淡的香气。
“是贵妃娘娘，奴才已经替皇上回了。恐怕又是因为后宫琐事来扰皇上清净，太医交代过皇上需要静养不易操劳。”
薄刺心随便找了个借口，可是此时心里眼里却全是凤魅御书案上的那两句话，桃花映人面，携手共婵娟。这两句话仿佛是密密匝匝的细雨浇落在薄刺心的心头，整颗心变得沁凉。她抬眼望着凤魅，他此刻的样子眉宇中间竟真的有几分孩童般的稚气，看起来跟和蔼可亲。
“嗯，以后有后宫来见朕，你就都替朕打发了。”
薄刺心有些神思恍惚，过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
“是，皇上。奴才遵旨。”
凤魅又提起笔来，此时在他眼里心里应该都是那个叫霓莎的女子，所以不管什么贵妃还是昭仪他都不会去在意。
薄刺心隐隐的觉得胸口闷闷的，正要转身出去，却被凤魅叫住了。
“等等，你过来，给朕研墨。”凤魅的声音极轻，但是却极冷，丝毫不带任何情绪，那样冰冷疏离让薄刺心突然觉得一阵心慌。
此时，在凤魅的眼里，薄刺心就是一个服侍在自己身边的小太监，他根本不会认出她是那个有着绝色姿容的薄刺心。
凤魅低着头全神贯注写字的样子，跟以前的他几乎一模一样，冷峻高傲不可一世，盛气凌人，骄矜跋扈。
当初他们是那样激烈的紧紧纠缠在一起，可是他们之间却完全没有一点瓜葛，无形之中好像是隔了一堵坚硬不可摧毁的壁垒。
“奴才遵旨。”薄刺心缓缓的走到凤魅的身边，手拿着墨条轻轻的研起来。
可能是从没做过的缘故，有点点墨迹溅在薄刺心白皙柔嫩的手被上，那墨是极浓的，瞬间就在皮肤的肌理间氤氲开来，变成了一小片一小片的斑驳。
突然凤魅抓住溅到墨滴的手，他的指端清凉而手掌心微热，一时间让人觉得舒服，薄刺心有些忘情的抬眼对上凤魅的目光。
“你的眼神好熟悉，朕说过你的手像女人，你的眼神，你的脸更像。”
薄刺心听了凤魅这话，只觉得心下一紧，说不出是激动还是悲伤。
“皇上觉得奴才像何人？”薄刺心幽幽的开口问道。
“朕记不起来了，总之很熟悉的人。”
凤无忧一只脚已经踏了进来，见此情景又悄悄的退了出去，但是薄刺心的耳朵是极灵敏的，望过去的时候只看见了凤无忧落寞的背影。
“你可认识这些字？”凤魅的声音在薄刺心的头顶响起来，幽幽的如同遥远的天外之音，飘渺得触不可及。
“奴才不认得。”薄刺心轻轻的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低着头说道。
薄刺心一直替凤魅研墨到午后，凤魅在龙榻上睡着了，这才抽身出来，凤无忧就负手站在檐下。
“他是不是记起你来了？”虽然薄刺心的脚步极轻，但是凤无忧仍然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慢慢的回过身来问道。
“他五岁的记忆里面怎么可能有我？”薄刺心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两个人站在那里谁也不说话，半晌薄刺心才又开口道。
“不管如何，等这些事情一过，我们便成亲。”薄刺心信誓旦旦的说。
凤无忧先是一楞，继而微笑着点点头，他的眼底尽是温纯的笑意。
“轩辕流云还是不肯答应借兵解围，明日他就要回火城了。”只高兴了片刻的凤无忧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轩辕流云为何不愿意帮忙？难道他想看着天朝江山易主？”
“他是为了你。”
“为了我？为了我什么？”
“轩辕流云向我提出条件，要我杀了苏洛，才肯借兵。”
“我去见他，我要说服，让他借兵给我们。”薄刺心信心十足的说。
“我想他也许会答应你，解铃还须系铃人。”凤无忧这次没有阻拦薄刺心，或许他早就有此意，让薄刺心去见轩辕流云。
轩辕流云一身玄青色长袍立在二楼的扶栏边，手中拿着酒盏，一脸怅然的望着天边，梵姒依旧是一袭红衣站在他的身边。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薄刺心说着话已经站在了轩辕流云的身后，梵姒见薄刺心来了，转身退了下去。虽然轩辕流云跟她许诺要取她为妻，但是因为好多年的主仆关系，梵姒依旧不适应跟轩辕流云平常相处。
“你到底还是来了。长忧王让你来说服我的吗？”轩辕流云笑了笑问道。
“不是！是我自己，是我自己要来见你。”薄刺心笃定的说道。
轩辕流云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薄刺心，把杯子里的就一饮而尽。
“果然，你心里还装着凤魅。就算是他当年那么对不起你，那么伤你，就算是他现在抱着别的女人忘了你，你还是肯为了他来求我。”轩辕流云转动着手中的杯盏，苦笑着说道。
薄刺心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头喝了下去，轩辕流云有点诧异的看着她。只见薄刺心一双宝石般璀璨明亮的眼眸光华流转，灿然生辉。
“当年的事情早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我也对不起很多人。我对不起因我而死的青鸾，对不起对我一片痴心的你，更对不起因为我而双目失明的凤无忧……”
“是啊，当初你不辞而别我伤心了好久。”
轩辕流云闭着眼睛说着，眼前闪现出第一次见薄刺心的情景。
“如果我是为了凤魅而求你，你会答应吗？”薄刺心突然正色言辞。
“我早就料到你会来，只要你日后不会后悔，就算是倾尽火城所有一切，我轩辕流云也绝不会有半分犹豫。长忧王来找我时，我只是想借机替你除掉日后可能会伤你的后患。还有，想在我离开之前再见你一面。”轩辕流云把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说完了这些话仿佛如释重负一般，心里觉得舒服了不少。
“多谢！日后若是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只要你幸福，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薄刺心要给轩辕流云斟酒的手放了下来，轩辕流云眸光定定的落在薄刺心的脸上，仿佛要把她看进自己的心里。
“我会跟梵姒成亲。”
“你要好好对她，千万不能辜负她。”
薄刺心回宫的路上莫名的有一丝失落，她身边亲近的人都一个个离她而去，忠于她的侍女，爱她的男人……
薄刺心回宫的时候已经掌灯了，顺着后花园的小径往前走着，四下里无人亦没有光亮。
周围静极了，薄刺心只能听见自己鞋子落在地上的声音，此刻连风都静止了，这样的静寂十分诡异。
薄刺心继续往前走着，可是却感觉自己的周围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心下不由得一紧，难道是那个杀手来了？
突然感觉耳边一阵疾风刮过，薄刺心身子往侧面一闪，一个像幽灵一样的黑影从她身边闪过，极轻极快。
薄刺心正要追上去，可是瞬间这黑影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好。
“好快的身法！”薄息心在心里说道。
薄刺心感觉脸上一阵沁凉，鼻息充斥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这味道好熟悉，让她想起了那些尸体被触碰之后化为血水的味道。
自己刚才被下了蛊，只是这蛊毒好像是对自己丝毫不起作用，薄刺心把脸上那层极细的粉末黏一点在指间，借着月光看见有闪闪发光的金粉一样的东西掺杂在里面。
“金蚕蛊？”薄刺心在心里暗暗的说道。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说得通，因为薄刺心体内有抗拒蛇毒的抗体，而恰巧这金蚕蛊便是以蛇毒为主。
金蚕蛊是一般的下蛊人不敢用的毒蛊，因为一旦用不好就会反而伤了自己，所以这金蚕蛊极少有人用，只有用蛊高手才会用。
“皇上有旨，因昨日宫中之事，暂不召见任何人，请贵妃娘娘回宫吧。”薄刺心一身太监服立在檐下，冲着贺姬翎微微一笑道。
贺姬翎一见是薄刺心，嘴角一扯讪讪的笑着。
“连荣公公，还没祝贺你荣升宫中总管。”贺姬翎的话中带着三分的嘲讽。
“奴才多谢贵妃娘娘。”薄刺心不屑的笑道。
“本宫听说皇上这几日圣体违和，故此才来见驾，就算是皇上不想找见本宫，就让本宫见皇上一面说上一句话也是好的。这终日让太监服侍左右，本宫于心不安啊。”
薄刺心已经料到贺姬翎会步步紧逼，不动声色的看她究竟还要如何，果然她的言语愈加刻薄了。
“贵妃娘娘所言极是，只是贵妃娘娘就算见到了皇上，除了说几句话还能做什么呢？”薄刺心笑得云淡风轻，贺姬翎却气得浑身发抖，薄刺心分明就是在旁敲侧击的嘲讽她未获得过凤魅的临幸。
“你！哼！回宫！”贺姬翎一扭身带着自己的侍女回宫去了。
采婕见贺姬翎都没有见到皇上，也悻悻的回去复命去了。
凤魅经过这几天的调养身体已经恢复如常，只是记忆还依旧停留在那里，终日对薄刺心视而不见，嘴里只念叨着霓莎。
“又是谁来见朕？”凤魅见薄刺心回到殿中，便放下手中的笔问道。
薄刺心撇了一眼御书案上的字，桃花映人面，携手共婵娟。殿内的紫金香炉中燃着苏和香，微风透过数重帘幕吹进来，缕缕青烟萦绕氤氲，鼻息间尽是淡淡的香气。
“是贵妃娘娘，奴才已经替皇上回了。恐怕又是因为后宫琐事来扰皇上清净，太医交代过皇上需要静养不易操劳。”
薄刺心随便找了个借口，可是此时心里眼里却全是凤魅御书案上的那两句话，桃花映人面，携手共婵娟。这两句话仿佛是密密匝匝的细雨浇落在薄刺心的心头，整颗心变得沁凉。她抬眼望着凤魅，他此刻的样子眉宇中间竟真的有几分孩童般的稚气，看起来跟和蔼可亲。
“嗯，以后有后宫来见朕，你就都替朕打发了。”
薄刺心有些神思恍惚，过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
“是，皇上。奴才遵旨。”
凤魅又提起笔来，此时在他眼里心里应该都是那个叫霓莎的女子，所以不管什么贵妃还是昭仪他都不会去在意。
薄刺心隐隐的觉得胸口闷闷的，正要转身出去，却被凤魅叫住了。
“等等，你过来，给朕研墨。”凤魅的声音极轻，但是却极冷，丝毫不带任何情绪，那样冰冷疏离让薄刺心突然觉得一阵心慌。
此时，在凤魅的眼里，薄刺心就是一个服侍在自己身边的小太监，他根本不会认出她是那个有着绝色姿容的薄刺心。
凤魅低着头全神贯注写字的样子，跟以前的他几乎一模一样，冷峻高傲不可一世，盛气凌人，骄矜跋扈。
当初他们是那样激烈的紧紧纠缠在一起，可是他们之间却完全没有一点瓜葛，无形之中好像是隔了一堵坚硬不可摧毁的壁垒。
“奴才遵旨。”薄刺心缓缓的走到凤魅的身边，手拿着墨条轻轻的研起来。
可能是从没做过的缘故，有点点墨迹溅在薄刺心白皙柔嫩的手被上，那墨是极浓的，瞬间就在皮肤的肌理间氤氲开来，变成了一小片一小片的斑驳。
突然凤魅抓住溅到墨滴的手，他的指端清凉而手掌心微热，一时间让人觉得舒服，薄刺心有些忘情的抬眼对上凤魅的目光。
“你的眼神好熟悉，朕说过你的手像女人，你的眼神，你的脸更像。”
薄刺心听了凤魅这话，只觉得心下一紧，说不出是激动还是悲伤。
“皇上觉得奴才像何人？”薄刺心幽幽的开口问道。
“朕记不起来了，总之很熟悉的人。”
凤无忧一只脚已经踏了进来，见此情景又悄悄的退了出去，但是薄刺心的耳朵是极灵敏的，望过去的时候只看见了凤无忧落寞的背影。
“你可认识这些字？”凤魅的声音在薄刺心的头顶响起来，幽幽的如同遥远的天外之音，飘渺得触不可及。
“奴才不认得。”薄刺心轻轻的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低着头说道。
薄刺心一直替凤魅研墨到午后，凤魅在龙榻上睡着了，这才抽身出来，凤无忧就负手站在檐下。
“他是不是记起你来了？”虽然薄刺心的脚步极轻，但是凤无忧仍然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慢慢的回过身来问道。
“他五岁的记忆里面怎么可能有我？”薄刺心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两个人站在那里谁也不说话，半晌薄刺心才又开口道。
“不管如何，等这些事情一过，我们便成亲。”薄刺心信誓旦旦的说。
凤无忧先是一楞，继而微笑着点点头，他的眼底尽是温纯的笑意。
“轩辕流云还是不肯答应借兵解围，明日他就要回火城了。”只高兴了片刻的凤无忧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轩辕流云为何不愿意帮忙？难道他想看着天朝江山易主？”
“他是为了你。”
“为了我？为了我什么？”
“轩辕流云向我提出条件，要我杀了苏洛，才肯借兵。”
“我去见他，我要说服，让他借兵给我们。”薄刺心信心十足的说。
“我想他也许会答应你，解铃还须系铃人。”凤无忧这次没有阻拦薄刺心，或许他早就有此意，让薄刺心去见轩辕流云。
轩辕流云一身玄青色长袍立在二楼的扶栏边，手中拿着酒盏，一脸怅然的望着天边，梵姒依旧是一袭红衣站在他的身边。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薄刺心说着话已经站在了轩辕流云的身后，梵姒见薄刺心来了，转身退了下去。虽然轩辕流云跟她许诺要取她为妻，但是因为好多年的主仆关系，梵姒依旧不适应跟轩辕流云平常相处。
“你到底还是来了。长忧王让你来说服我的吗？”轩辕流云笑了笑问道。
“不是！是我自己，是我自己要来见你。”薄刺心笃定的说道。
轩辕流云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薄刺心，把杯子里的就一饮而尽。
“果然，你心里还装着凤魅。就算是他当年那么对不起你，那么伤你，就算是他现在抱着别的女人忘了你，你还是肯为了他来求我。”轩辕流云转动着手中的杯盏，苦笑着说道。
薄刺心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头喝了下去，轩辕流云有点诧异的看着她。只见薄刺心一双宝石般璀璨明亮的眼眸光华流转，灿然生辉。
“当年的事情早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我也对不起很多人。我对不起因我而死的青鸾，对不起对我一片痴心的你，更对不起因为我而双目失明的凤无忧……”
“是啊，当初你不辞而别我伤心了好久。”
轩辕流云闭着眼睛说着，眼前闪现出第一次见薄刺心的情景。
“如果我是为了凤魅而求你，你会答应吗？”薄刺心突然正色言辞。
“我早就料到你会来，只要你日后不会后悔，就算是倾尽火城所有一切，我轩辕流云也绝不会有半分犹豫。长忧王来找我时，我只是想借机替你除掉日后可能会伤你的后患。还有，想在我离开之前再见你一面。”轩辕流云把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说完了这些话仿佛如释重负一般，心里觉得舒服了不少。
“多谢！日后若是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只要你幸福，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薄刺心要给轩辕流云斟酒的手放了下来，轩辕流云眸光定定的落在薄刺心的脸上，仿佛要把她看进自己的心里。
“我会跟梵姒成亲。”
“你要好好对她，千万不能辜负她。”
薄刺心回宫的路上莫名的有一丝失落，她身边亲近的人都一个个离她而去，忠于她的侍女，爱她的男人……
薄刺心回宫的时候已经掌灯了，顺着后花园的小径往前走着，四下里无人亦没有光亮。
周围静极了，薄刺心只能听见自己鞋子落在地上的声音，此刻连风都静止了，这样的静寂十分诡异。
薄刺心继续往前走着，可是却感觉自己的周围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心下不由得一紧，难道是那个杀手来了？
突然感觉耳边一阵疾风刮过，薄刺心身子往侧面一闪，一个像幽灵一样的黑影从她身边闪过，极轻极快。
薄刺心正要追上去，可是瞬间这黑影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好。
“好快的身法！”薄息心在心里说道。
薄刺心感觉脸上一阵沁凉，鼻息充斥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这味道好熟悉，让她想起了那些尸体被触碰之后化为血水的味道。
自己刚才被下了蛊，只是这蛊毒好像是对自己丝毫不起作用，薄刺心把脸上那层极细的粉末黏一点在指间，借着月光看见有闪闪发光的金粉一样的东西掺杂在里面。
“金蚕蛊？”薄刺心在心里暗暗的说道。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说得通，因为薄刺心体内有抗拒蛇毒的抗体，而恰巧这金蚕蛊便是以蛇毒为主。
金蚕蛊是一般的下蛊人不敢用的毒蛊，因为一旦用不好就会反而伤了自己，所以这金蚕蛊极少有人用，只有用蛊高手才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