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幸福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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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最繁华的商业地带，背靠江边。
前面是热闹非凡的大街，直至深夜凌晨，仍然川流不息。
背后是滚滚长江，滨江公园景色优美，清早有晨练的大爷大妈，白天有玩耍的孩子，深夜便是一对一对的小情侣，任何时候都不缺人。
这个时间，正是一天的晚高峰，张帆站在国际广场的门口，看着门前近三层楼高的巨大半人马雕像，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在几天之前，她跟这里，像是有天然的屏障，将他们隔成两个世界。
而现在，她竟然可以踏足这块禁地。
她看了看手中装百达翡丽的盒子，走了进去。
商场的灯光太亮，仿佛一秒从黑夜变成了白天。
张帆从一楼的黄金珠宝展柜走过，走到世界名表的卖区，一间间商铺找过来，终于找到了百达翡丽的柜台。
“人家就喜欢这一款嘛！”
嗲嗲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位身材挺好，穿着露肩纱裙的女人冲身旁的男人撒娇：“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一只手表都舍不得给我买！”
她看中的，是今年的新款，twENtY~4。
镶嵌了三十四颗钻石，玫瑰金的表面，浪漫紫的表盘，非常漂亮。
价格也很漂亮，四十多万！
果然撒娇女人最好命，在使出杀手锏后，男人掏出了自己的信用卡。
张帆垂眸，不知道是自己什么心情。
她走到柜台的另一边，看着展柜里的手表。一排排手表看过去，有相似的，却没找到同款。
抬头想问问售货员，却发现没有人搭理她。
很多奢侈品店的柜员都是势利眼，仿佛他们卖的是奢侈品，就高人一等。
张帆忍不住瞧了瞧自己的衣服，穿得还行啊！
“请问，这款手表你们的官方售价是多少？”
张帆将装手表的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的金表。
本来懒得理她的两个店员瞟了一眼盒子，眼神立刻变得不一样了。
“您是要退货吗？需要发票的！”
店员微笑着，眼神中带着藏不住的轻蔑。
就像刚才那个女人，让男人给她买表后，十有八九会拿来这里退。
她们以为张帆也是这样的人。
“不是退，我是想找个地方回收，希望了解一下价格。”
张帆很坦诚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样啊！”
两个柜员相视一眼，似乎做了什么交流：“没有发票的话，我们不能保证你这是不是正品。回收的价格会少一点，售价的五折，你要是同意，我们就给你查。”
言外之意，你要是不卖给我，这个价格就不告诉你了。
张帆没想到一句话的事情，竟然搞得像强买强卖一样！
她有些心里不舒服，你要是先告诉我价格，然后再说可以回收，语气好一点，她抹不开面子，没准就卖了。
反正她也不知道拿到别的地方卖，回收价格是怎么样的？
可现在，她宁愿把手表丢仓库，也不想卖了！
“你好，手表我能看一下吗？”
一个男人信步走来，面带着微笑。
现在商场到处都是摄像头，还配备了保安，应该不会有抢劫犯吧？
张帆略微思索，打开了刚刚关上的盒子。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手套戴上，将手表小心拿起。
“GoLdEN ELLIpSE今年的链带款，型号5738\/1R-001，指导价应该是五十三万四！”
他又将表翻了过来，看了看后盖：“看做工和细节，是正品没错！你要卖吗？”
“小心咯，现在诈骗的这么猖獗！”
一名柜员阴阳怪气的开口：“谁知道谁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呀？”
女人的话，模棱两可，可以是在说男人，也可以是说张帆。
当然，也许她双方都有暗指。
男人听了微微一笑：“你好，我姓李，是开当铺的，门面就在这条街上。我们有专业的估价体系，抵押，变卖，都可以！这种奢侈品，我们最高可以给到售价的九折！”
九折？如果是五十三万的九折，也有四十七万多！
张帆一下就来了兴趣，这可比专柜回收的价格高出近二十多万！
“行，你给我个名片，我一会儿过去！”
男人正要掏出手机，柜台后面的柜姐开口赶人了：
“麻烦二位让一让，你们在这里卖私货，对我们影响很大的，万一手表有什么问题，可不要跟我们扯上什么关系！”
女人阴沉着脸，仿佛谁欠了她几十万一样。
张帆和男人相视一眼，笑着往店外走了走。
“我大概在这里逛一圈，了解下市场，就会回去。如果你去的时候，我刚好在，一定给你个友情价！”
“那先谢谢了！”
张帆点点头，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开。
一路走，她一路尝试，想要把看到的东西，移到空间仓库里。
从首饰到家电，所有东西都试了一遍，眼睛都瞪疼了，没有一样成功的。
最后到了手机卖场，一个个手机试，仍然是不行。
所以空间仓库只能装她的老手机，可能是因为系统是通过那部手机激活的。
有一种错失珍宝的感觉。
算了，去卖了手表换钱吧！
她转身，就看见一摞鞋盒朝自己撞来，连忙躲开。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年轻的女服务员捡起掉落的鞋盒，连声表示歉意。
“没事，也没撞到！”张帆也弯腰捡起一盒，还给了她。
“谢谢！”女服务员突然皱了皱眉：“我有点儿不舒服，你能帮我把这些鞋送到店里去吗？就在那里！”
她弯腰捂着肚子，很痛苦的样子。
张帆扭头看了看，也没多远：“行吧！”
看着女人跑向厕所，她也抱着鞋盒往店里走。
还没进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她父亲！
她愣住了，站在门口一双眼睛紧盯着久未蒙面的亲人。
此时，他们一家三口，看上去幸福和睦，其乐融融。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目光，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露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又将头转了回去。
张帆的心跟着猛的一沉，她的父亲竟然没有认出她！
“我要的鞋，还没送来吗？”
女孩儿有些抱怨的问店员，此刻才有人注意到抱着鞋盒站在门口的张帆。
“啧，你怎么抱着鞋站那里呀？”
店员从柜台后走出来，看也没看张帆，只是将她手里的鞋盒拿走，一一打开，放在女孩儿的面前。
“妈，你看她是不是张帆啊？”
女孩儿看了张帆几眼，回头扯了扯自己母亲的衣袖。
江城最繁华的商业地带，背靠江边。
前面是热闹非凡的大街，直至深夜凌晨，仍然川流不息。
背后是滚滚长江，滨江公园景色优美，清早有晨练的大爷大妈，白天有玩耍的孩子，深夜便是一对一对的小情侣，任何时候都不缺人。
这个时间，正是一天的晚高峰，张帆站在国际广场的门口，看着门前近三层楼高的巨大半人马雕像，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在几天之前，她跟这里，像是有天然的屏障，将他们隔成两个世界。
而现在，她竟然可以踏足这块禁地。
她看了看手中装百达翡丽的盒子，走了进去。
商场的灯光太亮，仿佛一秒从黑夜变成了白天。
张帆从一楼的黄金珠宝展柜走过，走到世界名表的卖区，一间间商铺找过来，终于找到了百达翡丽的柜台。
“人家就喜欢这一款嘛！”
嗲嗲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位身材挺好，穿着露肩纱裙的女人冲身旁的男人撒娇：“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一只手表都舍不得给我买！”
她看中的，是今年的新款，twENtY~4。
镶嵌了三十四颗钻石，玫瑰金的表面，浪漫紫的表盘，非常漂亮。
价格也很漂亮，四十多万！
果然撒娇女人最好命，在使出杀手锏后，男人掏出了自己的信用卡。
张帆垂眸，不知道是自己什么心情。
她走到柜台的另一边，看着展柜里的手表。一排排手表看过去，有相似的，却没找到同款。
抬头想问问售货员，却发现没有人搭理她。
很多奢侈品店的柜员都是势利眼，仿佛他们卖的是奢侈品，就高人一等。
张帆忍不住瞧了瞧自己的衣服，穿得还行啊！
“请问，这款手表你们的官方售价是多少？”
张帆将装手表的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的金表。
本来懒得理她的两个店员瞟了一眼盒子，眼神立刻变得不一样了。
“您是要退货吗？需要发票的！”
店员微笑着，眼神中带着藏不住的轻蔑。
就像刚才那个女人，让男人给她买表后，十有八九会拿来这里退。
她们以为张帆也是这样的人。
“不是退，我是想找个地方回收，希望了解一下价格。”
张帆很坦诚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样啊！”
两个柜员相视一眼，似乎做了什么交流：“没有发票的话，我们不能保证你这是不是正品。回收的价格会少一点，售价的五折，你要是同意，我们就给你查。”
言外之意，你要是不卖给我，这个价格就不告诉你了。
张帆没想到一句话的事情，竟然搞得像强买强卖一样！
她有些心里不舒服，你要是先告诉我价格，然后再说可以回收，语气好一点，她抹不开面子，没准就卖了。
反正她也不知道拿到别的地方卖，回收价格是怎么样的？
可现在，她宁愿把手表丢仓库，也不想卖了！
“你好，手表我能看一下吗？”
一个男人信步走来，面带着微笑。
现在商场到处都是摄像头，还配备了保安，应该不会有抢劫犯吧？
张帆略微思索，打开了刚刚关上的盒子。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手套戴上，将手表小心拿起。
“GoLdEN ELLIpSE今年的链带款，型号5738\/1R-001，指导价应该是五十三万四！”
他又将表翻了过来，看了看后盖：“看做工和细节，是正品没错！你要卖吗？”
“小心咯，现在诈骗的这么猖獗！”
一名柜员阴阳怪气的开口：“谁知道谁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呀？”
女人的话，模棱两可，可以是在说男人，也可以是说张帆。
当然，也许她双方都有暗指。
男人听了微微一笑：“你好，我姓李，是开当铺的，门面就在这条街上。我们有专业的估价体系，抵押，变卖，都可以！这种奢侈品，我们最高可以给到售价的九折！”
九折？如果是五十三万的九折，也有四十七万多！
张帆一下就来了兴趣，这可比专柜回收的价格高出近二十多万！
“行，你给我个名片，我一会儿过去！”
男人正要掏出手机，柜台后面的柜姐开口赶人了：
“麻烦二位让一让，你们在这里卖私货，对我们影响很大的，万一手表有什么问题，可不要跟我们扯上什么关系！”
女人阴沉着脸，仿佛谁欠了她几十万一样。
张帆和男人相视一眼，笑着往店外走了走。
“我大概在这里逛一圈，了解下市场，就会回去。如果你去的时候，我刚好在，一定给你个友情价！”
“那先谢谢了！”
张帆点点头，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开。
一路走，她一路尝试，想要把看到的东西，移到空间仓库里。
从首饰到家电，所有东西都试了一遍，眼睛都瞪疼了，没有一样成功的。
最后到了手机卖场，一个个手机试，仍然是不行。
所以空间仓库只能装她的老手机，可能是因为系统是通过那部手机激活的。
有一种错失珍宝的感觉。
算了，去卖了手表换钱吧！
她转身，就看见一摞鞋盒朝自己撞来，连忙躲开。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年轻的女服务员捡起掉落的鞋盒，连声表示歉意。
“没事，也没撞到！”张帆也弯腰捡起一盒，还给了她。
“谢谢！”女服务员突然皱了皱眉：“我有点儿不舒服，你能帮我把这些鞋送到店里去吗？就在那里！”
她弯腰捂着肚子，很痛苦的样子。
张帆扭头看了看，也没多远：“行吧！”
看着女人跑向厕所，她也抱着鞋盒往店里走。
还没进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她父亲！
她愣住了，站在门口一双眼睛紧盯着久未蒙面的亲人。
此时，他们一家三口，看上去幸福和睦，其乐融融。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目光，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露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又将头转了回去。
张帆的心跟着猛的一沉，她的父亲竟然没有认出她！
“我要的鞋，还没送来吗？”
女孩儿有些抱怨的问店员，此刻才有人注意到抱着鞋盒站在门口的张帆。
“啧，你怎么抱着鞋站那里呀？”
店员从柜台后走出来，看也没看张帆，只是将她手里的鞋盒拿走，一一打开，放在女孩儿的面前。
“妈，你看她是不是张帆啊？”
女孩儿看了张帆几眼，回头扯了扯自己母亲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