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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夏有喜了(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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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君侧,毒妃撩人,浅夏有喜了(6000)

    “嗯~”享受着他的体贴入微,已经习惯了他的贴心的浅夏也不管两个丫头一边整理行李,一边偷笑,享受着他的按摩。ai琥嘎璩

    是真的疲累了,在萧卿墨的安抚下,浅夏竟然昏沉沉的睡着了。

    听着浅夏均匀的呼吸声,萧卿墨浅浅失笑,以眼神示意筱蓝和筱汐将床榻先收拾好,然后轻柔的将她抱起放上床。

    许是比较习惯了萧卿墨的怀抱,当萧卿墨正准备收回手离开时,浅夏竟然嘤咛一声,双手下意识的一抓,便捉住了萧卿墨的前襟。摩挲了几下,嘴角微微上扬,料想是觉得他就在身边而有些安心的继续会周公去了!

    这样被人依赖的感觉非常的好,萧卿墨满足的笑了,看看外面的天色,约莫传膳还要一会儿。而且,今日头天刚到,父皇那边也不会传皇子们伴驾,不如干脆就和夏儿躺着休息一会儿了旄。

    于是,挥手放下床纱,也不管两个丫头还在收拾东西,他心安理得的拥着浅夏休息了。

    一觉醒来,竟然已经是一更左右,外面天色已暗,房中一盏夜明珠柔光流泻,萧卿墨正是被浅夏咕咕叫的肚子吵醒的。

    “我好饿!”慵懒的枕着萧卿墨的手臂,也已醒来的浅夏微微仰首可怜兮兮的看着萧卿墨说道崞。

    “那咱们便起来吧!”自己肚子也有点饿了,萧卿墨抚了抚浅夏的娇颜,宠溺的道。

    “可我不想起来!”这一番小睡,不知是因为饿得久了还是怎么的,似乎连手指和脚趾都没有力气,不想动的浅夏撒着娇。

    “好!不起床便不起床!我让筱蓝她们将饭菜端进来,我喂你可好!”萧卿墨是预备将浅夏彻底宠坏了,见她慵懒得一点儿都不想动却毫不在意,随即便扬声对外面叫道,“谁在外面?”

    “王爷!是奴才!”喱夜略带困意的声音传来,“是要传膳吗?”

    “嗯!你叫人将晚膳端进来吧!本王与王妃在房中用膳!”

    “是!”

    听着外面喱夜的脚步声远去,萧卿墨先起身,然后便扶了浅夏坐起,卖乖的道:“夏儿便靠着,为夫一定伺候你到满意为止,只要夏儿待会儿给些奖励就成!”

    他所谓的奖励,浅夏便是用脚趾头猜想也知道所为何种,娇颜微微一红的时候娇嗔道:“我原不知道你脑中别的没有,就爱想着这个呢!”

    “哪里!我脑中装的事情可多着呢,只不过,谁让夏儿这般的诱人,让我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呢!”萧卿墨这倒也不是在说虚的。

    因为,就算新婚时与呂微澜恩爱,亦是非常的自制有节制。却不知为何与浅夏有了夫妻之实之后,他便是一夜都不能忍耐,除了她葵水来时,才能勉强的克制住。

    葵水?!

    忽然想到这个,萧卿墨呆了一呆,默默的算了一下两人同.房以来的日子,似乎只经历过一次,还是初次行.房之后的不多天,仔细算一算的话,那——

    “你竟胡说着!”闺房爱语是极其私密的,虽然房中只有他们夫妻二人,但浅夏脸皮薄,还是禁不住羞红了脸。

    此时,却见夜明珠柔和的光芒之下,萧卿墨满脸傻傻的笑,紧盯着自己的小腹看,不由的狐疑的推了推他道:“卿!你怎么了?做什么这般看着我?”

    “夏儿!”萧卿墨忽然一把将浅夏拥在怀中,然后对着她的唇就深深的吻了下去。

    “唔~”肚子饿得发昏的浅夏生怕他发起情来又是一番要命的折腾,赶紧想要挣扎,他却很快的将她放开了,然后继续对着她呵呵傻笑,笑得浅夏满头的雾水!

    此时,外面传来喱夜的敲门声,随后,他与筱汐和筱蓝端着晚膳进来。

    趁着两个丫头摆饭菜,萧卿墨对喱夜道:“喱夜,你去看一下陈御医可曾就寝,若是没有,便请他来一趟!”

    “是!”有些狐疑,看王爷与王妃的气色都很好,不像是生病的模样,那大晚上的请御医做什么呢?不过,做奴才的只要听从命令就成,喱夜赶紧转身出去。

    “卿!你身子不舒服么?”自己觉得睡了一会儿,虽然全身无力,但日间坐马车的不适感已经消散,浅夏便以为是萧卿墨自己身子不适呢。

    “先用膳!待陈御医来了再说!”萧卿墨却卖着关子,下床端了饭,夹了菜,真的就要喂浅夏用膳!

    “我自己来!”他还真的当真了呢,被关爱的浅夏脸上扬起幸福的笑容。只不过说了一会儿话之后,身子已经不似方才刚醒来一般绵软,便哪里肯让他喂着吃,立即就要下床自己坐到桌子旁。

    哪知萧卿墨立即紧张万分的阻止道:“不成不成!夏儿你别乱动!乖乖的靠着,我喂你!”

    “卿!你这是将我当成病人啦!”睨一眼看到萧卿墨这么宝贝自己而偷笑的两个丫头,浅夏无奈的低语。

    “嘿嘿!反正我说了喂你,便要言而有信!”半点没有商量的余地,萧卿墨夹了一块糖醋排骨,细心的剔了骨头便往浅夏嘴边送,“来,夏儿乖!先吃一口你最喜欢的糖醋排骨!”

    肚子实在是饿了,又有最喜欢的糖醋排骨在面前,浅夏便不再推搡的任由筱蓝筱汐窃笑着张口吃下糖醋排骨。

    酸酸甜甜的滋味在舌尖散开,立即就涨了食欲了!连菜带饭,浅夏吃了许多。原以为会被萧卿墨笑,说她是头小猪,却见他笑得异常的灿烂,连自己在桌旁用膳都是一脸神秘的笑意,还时不时转过头来看着她傻笑。

    让浅夏差点以为这个妖孽男人是不是中邪了!

    但是不是中邪很快便知晓了,当陈御医对浅夏把完脉之后,不断的对着萧卿墨与浅夏道喜时。萧卿墨笑得合不拢嘴,浅夏却恍若在梦中,不可置信的看看陈御医,又看看就快要笑傻了的萧卿墨,再看看抱在一起欢腾的筱蓝筱汐,以及跟着一起傻傻的笑着的喱夜,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听见的是真的。

    “陈、陈……”为何喉间有些哽咽,眼前亦是一片迷蒙了?这是喜极而泣吗?紧接着落入萧卿墨的怀中的浅夏霎时低声的饮泣了起来。

    “卿?咱们有孩子了么?”任泪水沁湿他胸前的衣衫,浅夏呜咽着不确定的问着。

    “是的!夏儿!咱们有孩子了!已经一月有余了!”萧卿墨温厚的大掌轻轻的抚在浅夏平坦的腹部,暗暗喜悦两个月来的恩爱,原来他们的宝贝已悄然来到夏儿的腹中。

    此时,却又更加的怨恨呂微澜,若不是她曾经给夏儿喝过几日的息子汤,或许他们更早便有了孩子了!他却不知,正是因为浅夏不曾喝了那息子汤,才会这般顺利的便怀上了孩子。

    “陈太医,本王明日会禀了父皇,这日后王妃的身子便交由你全权负责,但凡对王妃和孩子的身体有好处的饮食以及珍贵的药材,你都要事无巨细的罗列清楚,好好的照看王妃,你可别辜负了本王对你的一片信任之心哦!”如今夏儿的身子变得金贵了起来,想来到皇上面前讨要一个御医是完全不成问题的。

    “是是!下官定然不负重托!”面上不敢怠慢的应承着,陈御医心中却叫苦不迭。毕竟,他是知道王妃之前发生的事情的,恐怕此次一起跟来的东厢房的那位,知晓了王妃有了身孕之后不会视若无睹的吧。

    唉~可即便是心如明镜,但既然选择了御医这个行当,还真就是没得办法所想的了!只有祈求那位稍微安分一点儿,千万别拿孩子出气,让他可以安安心心的为王妃养胎直到孩子出世为止啊!

    “那你就先下去开一些养胎的补药吧,药方就交给筱蓝丫头!筱蓝,你要切记煎药时你一刻都不能离开,每次夏儿服药前也必须交由陈太医仔细的检查之后再喂王妃喝,明白吗!筱汐则要时时跟着王妃,不能让她落单,知道吗?”此时只想要与浅夏单独一起庆贺这幸福的时刻,萧卿墨便嘱咐着他们各人要做的事情。

    “是!”不用萧卿墨交待,两个丫头自然亦是会防着以前被下药的两次事情再度发生的,听了萧卿墨的命令更是紧张的应着。

    待他们都已经出去,兴奋的丝毫没有睡意的萧卿墨靠在床头拥着已经停止了饮泣的浅夏,情深款款的唤道:“夏儿!”

    “嗯?”稍稍恢复了一些激动的心情的浅夏,双手小心翼翼的覆在自己的小腹处,脸上散发着成为母亲的自豪。

    “谢谢你!”在她发顶落下轻轻的一吻,萧卿墨的声音柔的都能滴出水来。

    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激动和喜悦之心无以言表,特别是在知道了呂微澜竟然自己喝了息子汤而不愿意为他生孩子之后,浅夏腹中的这个孩子无疑就像是上天给他的补偿,令他欣喜若狂。

    而浅夏在欣喜之余却又隐隐有着担心,觉得这个孩子来的太早了一些!毕竟,她还没有抓住呂微澜陷害薛跃歌和竹沐雪的把柄而除去她。

    而就算是萧卿墨已然知晓息子汤是呂微澜所下,但呂微澜用承认妒忌的方法去除了萧卿墨的猜疑,以致至今她还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

    虽然,萧卿墨对她有了防备之心,让陈御医随侍,但若想要害人,总归能够想出办法,她就担心一个疏忽大意,便给了呂微澜可乘之机。

    眼下,只有她万事留心,才能防患于未然了!

    当然,对于萧卿墨,她也决计不会因为自己有了身孕而让呂微澜趁机来将他诱.惑过去的。

    雪臂柔柔的缠住他的脖颈,浅夏回以情深:“卿是在说傻话么!孩子是咱们共同的,缘何说谢!”

    “我谢夏儿并不是谢你怀了孩子,而是谢你愿意为我迎接生儿育女的痛苦!”绵密的亲吻落在浅夏饱满的额际和微颤的眼睫上面,萧卿墨不单单是因为呂微澜的做法而心寒,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的母妃正是因为生他而亡。

    对于自己的骨肉,他期待的同时又担心,何况在他被人暗害差点没命,幸得乳娘舍命相救时,断断续续的知晓了他母妃是在生产时遭人暗害,才枉丢了性命之后,才会警惕的要陈御医检查浅夏以后所有服食的东西,以免母妃的悲剧在浅夏身上重演。

    “女子担负着生儿育女的重任,即便有面临生产的痛苦和危险,但为了所爱的人和即将到来的小生命,这些都不算什么的!”浅夏一番话虽然没有华丽的讨好,但满含的深情却是故意的让他记起呂微澜不愿怀孕的痛处,“只要卿不管将来我生出来的是儿是女,你都喜欢就成!”

    “只要是夏儿生的宝贝,我一定不管是男孩或是女孩都当成心肝宝贝一样的疼宠!”在事情没有着落之前,萧卿墨倒是希望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女孩比较好。

    只是,他的这点心事还不能说给她听。

    “嗯!”

    有他这一句话,浅夏心中安定,喜悦的在他嘴角印上一吻,退开前却反遭他唇舌吞噬,绵密的亲吻席卷而来。

    “卿~小心孩子!”绵软无力的推拒他已然不安分的大掌,亦被挑.逗得情迷的浅夏保持着最后一份理智提醒着。

    “我会轻些……”压抑着勃发的情潮,萧卿墨以着有史以来最轻柔的动作,带领着浅夏一起奔上最愉悦的顶端。

    这边春光旖旎,两情缱绻,东厢中却是一片狼藉,呂微澜发了疯似的摔着东西,还一边叫嚣着:“她怀孕了?她居然怀孕了?她怎么可能会怀孕?她凭什么能怀孕?……”

    惊怒交加的呂微澜跌坐在床沿,一双猩红的美眸中闪烁着不甘和愤怒,还有一丝恐慌,紧紧攥着床单的双手扭曲的能够看见根根青筋暴起。

    不行!不行!她不能让这个孩子出生,一旦这个孩子出生了,她所有处心积虑做的事情都白费了!

    “雪漫!”尖叫一声,呂微澜喘着粗气想着计谋。

    “是!”推门进来,看着一地的狼藉,已然习惯的雪漫眉眼不动,唯有心中暗叹:今夜,她又将躲不过一顿摧残了!

    哪知呂微澜不曾将气撒在她身上,只是吩咐她道:“你速去打听,我父亲和嫡母是居住在哪个院落的!”

    “是!”眉间稍稍一蹙,雪漫暗暗为浅夏担心,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对呂微澜的敬畏,不让她察觉出自己早已是王妃那边的人了。

    ————

    成亲五个多月,晋卿王终于迎来了第一个孩子,而且还是正妃所怀的嫡子!这个好消息一大早就传遍了整个行宫,霎时,还在昏昏欲睡的浅夏生生被各种送礼过来的道喜声给吵醒。

    “筱蓝?筱汐?”恹起的声音略带暗哑,浅夏慵懒的撩起床纱呼唤两个丫头。

    “哎~”寝房门外正与筱蓝和喱夜一道接待送礼道贺的来人的筱汐耳尖的先听到了浅夏的呼唤,立即推门进内,“小姐,您醒啦!”

    “嗯!外面缘何这般吵闹?”昨夜萧卿墨虽然百般轻柔,但浅夏还是觉得浑身绵软无力,又加上是被吵醒的,总觉还是困意绵绵。一双水眸慵懒的半垂着,柔荑抵在唇边浅浅的打了个呵欠。

    “上朝的时候,王爷告诉了皇上你怀有身孕的大好消息,没一会儿就传遍全行宫啦!所以,这会儿不单单是皇上皇后的赏赐下来了,就是此次随行的文武百官亦都送了贺礼过来呢!”挂起床纱,筱汐解释着外面喧闹的原因,一转眼竟然见浅夏正要下床,她立即紧张的道,“哎呀!小姐,您怎么下床了呀!快快!回床上躺着,要洗漱,要用膳,奴婢都会伺候着您的!”

    重又被筱汐按回床榻上的浅夏哭笑不得的道:“筱汐,我只是怀有身孕,又不是生病,能吃能喝能走的,为何要躺在床上不动啊!”

    “呸呸呸!小姐童言无忌,乱说什么生病呀!”筱汐却不理她,还一惊一乍的因为她说了生病两字而赶紧跟老天爷告罪呢,“皇天在上,咱们小姐不懂事,乱说话了,您多包涵!”

    浅夏简直无语,一看筱汐这么谨慎的模样,估计着绝对又是萧卿墨临行前说了什么了,才令得她如此紧张。

    “筱汐,怀有身孕的人虽然有一定的危险,但必须要多走动,适量的运动,将来才好生产,你让我日日躺在床上不动,岂不是反而害了我么!”出嫁前,母亲早就面命耳提的告诉了她新婚初夜的事情和将来怀孕要注意的事项,所以浅夏才笃定的很。

    “啊?小姐,真的吗?”筱汐可有点儿犯懵了,因为王爷可是千嘱咐万叮咛的,要她随时随地注意着小姐,别让她乱动的呀,可为何小姐却说不动反而有害呢?她彻底不知道该听谁的了。

    “筱汐,你家小姐说的是对的!”这时,一道温婉的声音传来,是太子妃苏安染,身边还跟着浅夏的娘亲商颜氏和小七儿。

    “大姐!”一见大姐还躺在床上,小七儿挣开母亲的手奔到床边的时候,掩着小嘴嘲笑自家大姐,“嘻嘻,大姐是大懒猫,日上三竿还赖床!”

    “是呀!还是咱们的小七儿最乖了!”想要一把抱起小七儿,可她这一动,却是引来三声低呼:

    “夏儿,不可妄动蛮力!”这是商颜氏焦急的声音。

    “夏儿,使不得!”太子妃亦是带点紧张地道。

    “小姐!您不能抱七小姐!”筱汐是干脆从她手边抢过了小七儿一把将她抱起,然后放到了床沿上,因为她知道她家小姐就是要将七小姐抱起坐在床上的。

    浅夏哭笑不得的收回落空的双手,还是决定先打招呼了再说:“太子妃!娘亲!”

    “恭喜妹妹有喜了!”在筱汐搬至床榻边的椅子上坐下,苏安染笑着道喜,并从手腕上退下一只翠色盈润的翡翠镯子,亲自戴上了浅夏的皓腕道,“方才派人送来的礼物是太子府的贺礼,但这却是姐姐的一片心意。姐姐祝妹妹能够一举得男,永固地位!”

    “多谢太子妃了!”既然苏安染说这是她个人的心意,浅夏也不便推诿,便受下了礼物。

    “夏儿与姐姐这般客气生疏,莫不是还在生气含光寺那晚意外发生的事情么?那晚……”眸光略微黯淡,苏安染绝色的娇颜上有着想要解释的急切。

    “姐姐说哪里话来,妹妹只是顾忌此处毕竟是行宫,不算私宅,咱们虽是姐妹,却也是皇家妯娌,妹妹是怕被有心人撺掇了出去,说咱们不懂皇室规矩,节外生枝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而已!”含光寺一事,虽说是她的梦魇,但毕竟如今坚强如斯,也不惧被人提起。只是,浅夏怕母亲知晓了担心,便赶忙的阻止了苏安染的话语。

    “太子妃和夏儿何时去的含光寺?”商颜氏虽然不曾从苏安染的言语里面听出什么端倪,但毕竟年长,许多事情并不是一定要听人挑明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