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工业光魔与翻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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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银幕一开始是纯黑一片的，渐渐的，开始浮现无数光点，这些星光般的颗粒似乎是静止又像是流动的，美丽浩瀚的犹如银河一般，星光越变越亮并不停在汇集，最终凝聚成两个骑士形象的人物。
两名骑士均作中世纪装扮，头戴钢盔，身穿银色的链甲，手持长剑和盾牌，胯/下各自骑着一匹健壮的马匹，骑士举剑行剑礼，骏马长嘶过后，两名骑士开始向对方冲锋发起进攻，剑与剑碰撞在一起不时迸出火花，几个回合势均力敌的交手过后，用长剑和盾牌互砍，激烈交战着的两名骑士身体又开始渐渐虚化，慢慢化为无数的光点，重新凝聚出了一个全新的图案。
那是一面看起来有点像中世纪欧洲大贵族的家族徽章的东西，刻有百合花标志的盾牌上方是一顶皇冠，两侧插着两柄长剑，生有一对双头鹰翅膀。
徽章上方的一排文字解释了它的含义：威尔洛特影业。
工业光魔的负责人按下一个按钮，大银幕重归黑暗，等室内亮起灯光后，他带着点期待看向兰斯和威廉：“这个片头觉得还满意吗，布兰德利先生和罗德里克先生？”
威廉和兰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认可，他们微笑着点点头：“非常棒，正是我们想要的效果”
“只是根据几张手绘图，就能将片头动画做的如此震撼逼真，，ilm不愧是业内最顶尖的特效工作室。”威廉对工业光魔的负责人微笑补充说。
威尔洛特影业logo和片头动画的草稿图正是威廉手绘，但是标志的诞生却不是他一人独创，而是和兰斯两人想法融合之后的成果——百合花与双头鹰，就是沃丁顿家族族徽上的图案，从可考的家族历史上看，大概是十五或十六世纪起，这两样象征意义非凡的图案就已经融入沃丁顿家族的族徽当中了。
百合花曾经是法国王室的象征，法王腓力四世统治时期，不论是王室直系还是支系，所有成员都必须佩带百合花徽章，这使得在中世纪百合花一度成为具有王室血统的标志，因为直系旁系成员均可佩戴，后来查理五世还颁令明确规定天蓝色盾牌上有三朵金黄色百合花的徽章为法国王室独有，以示将法国王室和其他普通王室成员区别了开来；而双头鹰的起源则可追溯到罗马帝国，罗马帝国的徽章一直是鹰，帝国灭亡后，统治神圣罗马帝国的哈布斯堡家族将双头鹰变成了自己的族徽，以及神圣罗马帝国王室的象征，因为哈布斯堡家族长期垄断皇位长达数百年，因此德意志地区不少王侯贵族本着讨好哈布斯堡家族之意，开始引用双头鹰标志——沃丁顿家族的族徽上有这两种图案，则说明了在几百年前沃丁顿家族曾先后和具有法兰西、德意志王室血统的贵族联姻过，正如莫斯科大公伊凡三世迎娶了拜占庭帝国最后的公主索菲亚·帕列奥洛格之后，就将双头鹰融入到俄罗斯国家象征上，到现在双头鹰都还是俄罗斯国徽的图案一样。
既然装饰有百合花与双头鹰翅膀的盾牌象征着兰斯，那么长剑自然就象征威廉了，而皇冠的存在，则代表着威尔洛特影业早晚要统治整个好莱坞的雄心壮志。
工业光魔的负责人骄傲的挺了挺胸膛：“我们一直是最好的。”
工业光魔是乔治·卢卡斯在1975年为拍摄《星球大战》而创办的电影特效制作公司，不仅是好莱坞视觉特效行业的鼻祖，二十二年来还一直代表着好莱坞乃至全世界电影特效的最顶尖制作水准，可以说在好莱坞要想拍顶尖的特效电影，根本离不开与工业光魔的合作，从《星球大战》系列，到《星际迷航》系列，到《终结者》系列，再到《侏罗纪公园》系列，全部都是工业光魔的作品，而热衷于在自己电影里运用高科技的詹姆斯·卡梅隆、史蒂文·斯皮尔伯格都是工业光魔的忠实合作者，而拍出过《七宗罪》这样佳片的导演大卫·芬奇甚至在八十年代的时候在工业光魔里工作过四年。
还有被史蒂夫·乔布斯收购，制作出口碑票房双爆的《玩具总动员》的皮克斯动画，前身其实就是工业光魔的计算机图像部。
工业光魔如此强大，所以也不奇怪当威廉和兰斯需要为威尔洛特影业制作片头动画的时候，会率先选择他们——兰斯一向只要最好的，威廉也不例外。
而工业光魔也的确没令威廉和兰斯失望，工作室最终的成品非常对得起威尔洛特影业付给的佣金：片头动画结合了cg与手绘技术，不仅人物制作的生动形象，似乎一伸手就能摸到骑士身上冰冷的金属护甲，连骑士盾牌佩剑上的纹饰和马匹长嘶时鬃毛挥洒的细节都做的精美无比，而且画面非常立体，先是满银幕的星光浩瀚如银河，然后骑士的决斗恍若就真实发生在面前而不是动画，再来是威尔洛特影业的logo，也制作的能让人只看上一眼就可以深深的记在心里，甚至就连音效都做的非常出色。
“所以，关于霍格沃茨的设计进行的怎么样了？”威廉又继续问：“现在我非常期待能早日看到霍格沃茨的cg模型。”
“将书中的魔法世界还原成现实，对我们来说也是个极大的挑战，特别是威尔你的要求是如此的高，那是在做电影特效吗？简直是在重构另外一个世界！我们不得不又聘用了几个建筑学和设计专业，甚至是学美术的高材生，就算临时增加了人手，这工作还是显得太过庞大了。”工业光魔的负责人说：“好在我们的技术正在不断的提高，你也留给了我们充足的准备时间，工业光魔是绝对不会让客户失望的。”
这正是为何威廉和兰斯只是请工业光魔为他们的公司制作片头动画，工业光魔的负责人却对他们如殷勤，不仅在作品成果出来后主动上门展示，还言语客气态度亲热的原因之一了——威廉和兰斯在看过威尔洛特影业logo的初成品后，就和工业光魔签订了一个协议，威尔洛特影业将在两年内将《哈利波特与魔法石》搬上大银幕，而工业光魔将会对《魔法石》及之后的《哈利波特》系列电影提供特效技术支持。
现在的好莱坞，拍摄一部商业特效大片的成本已经在一亿美金左右徘徊了，以今年上映的《侏罗纪公园2》《黑衣人》和《星河战队》等影片举例，特效技术费用普遍占到了拍摄成本的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左右，《哈利波特》系列如果要电影化，复杂程度比《侏罗纪公园》系列有过之而无不及，关于魔法世界的一切都离不开特效技术的支持。
《侏罗纪公园》的背景还是现代社会，可以说是只需要制作出逼真的恐龙模型，其他环境直接套用现实就行了，而《哈利波特》系列除了诸如家养小精灵和龙之类的魔法生物，要采取和《侏罗纪公园》里恐龙们一样的先模型后电脑技术加工的复杂精细耗时耗力的制作方式外，环境也要在现实基础上做魔法化加工，像是对角巷、霍格沃茨之类的重要场景——加上威廉也提到过《哈利波特》是个至少会拍三部以上的系列电影，碰上了这样大的买卖，工业光魔自然要牢牢抓住不放过。
虽然是开创了电影特效技术这一行业的龙头老大，但现在的好莱坞电影特效工作室早就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层出不穷，除了工业光魔外，还有至少四五家工作室也拥有着业内顶尖的技术水平，可以制作出一流的电影特效，不想将大买卖让给竞争对手这是第一个原因。
第二个原因，特效工作室终归是为电影服务的，也需要靠电影来带动名气与利益，正如《星球大战》《星际迷航》等系列电影让工业光魔一举成为行业龙头一样，如果这时候再诞生一部像《星球大战》那样的电影，而这部电影又选择了工业光魔的对手来为他们提供特效技术支持的话，那工业光魔在业界的地位绝对会受到威胁——《哈利波特》系列虽然才出到第二本，却已经在全世界刮起了一阵魔法世界的龙卷风，第一本《魔法石》不过出版才一年，全世界销量已经突破千万本，第二本密室在今年秋天发售的当天，就卖出了百万本，可见关于这名黑头发绿眼睛大难不死男孩儿的故事有多走红了，而且《哈利波特》又算是童话故事，拍成电影也是老少咸宜适合全家一起观看的g级，故事如此出色，导演演员如果选的也不太差的话，几乎不用担心票房，也难怪工业光魔不肯将这一块注定做成大奶酪的生意拱手让人了。
威廉、兰斯与工业光魔负责人又约定了等工业光魔做出《哈利波特与魔法石》重要地标及魔法生物的立体模型时，双方再就进一步合作签订更多协议后，工业光魔的负责人就提出了告辞。
……
“顺利的话，明年年中，我们就可以开始筹备《哈利波特与魔法石》的正式拍摄了。”等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两人后，威廉感慨着说，然后他发现兰斯一直微微低着头在沉思着什么，于是他轻声呼唤：“兰斯？”
兰斯抬头瞥了威廉一眼，等待了三秒钟看威廉似乎并没有什么事要告诉他后，又垂下了脑袋。
“你在看文件？”因为刚刚兰斯侧身的动作暴露了他桌子上的一些东西，威廉才发现原来兰斯刚刚不是在沉思或发呆，而是在阅读什么东西，于是将椅子滑向对方，探了探头：“是什么？”
兰斯迅速伸开双臂掩盖，但威廉比他动作更快，迅速抽出那本之前被兰斯牢牢护在胳膊底下的东西，威廉在看清楚内容的一瞬间睁大了眼睛：“《人物》特别专题，威廉·布兰德利那些不为人知的罗曼史？！”
威廉看着兰斯。
兰斯看着威廉。
威廉佯装生气的皱起眉头。
兰斯心虚的稍稍移开了一些目光。
“天啊，兰斯。”威廉将杂志丢回兰斯身上，向后一倒躺在椅子上，用手捂住眼睛：“你怎么也看这个！”
“是人就有好奇之心。”已经恢复淡定的兰斯面不改色的回答道，还或有意无意的转移话题：“所以，克莱尔凯蒂南希珊莎凯特伊莎贝拉乌玛德鲁？真是一长串令人吃惊的前女友名单。”
威廉非常不雅观的朝好友翻了个白眼：“得了吧，兰斯，你知道大部分都是假的。”
“这么说有一部分是真的？”兰斯用手指点点嘴唇：“说出来让我惊讶一下。”
“伊莎贝拉和克莱尔。其他的全都是假的。”
“我知道伊莎贝拉，克莱尔是谁？”兰斯沉思了一下，突然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是不是那个——”
“我因为你放了她鸽子结果首次尝到姑娘巴掌滋味的那个。”让兰斯说出这件事可太难堪了，所以威廉主动出击。
“噢。”兰斯沉默了：“我是不是欠你一句对不起？”
威廉不在意的挥挥手：“算啦，都过去好久的事情了。”
“所以，伊莎贝拉和克莱尔，谁夺走了你的第一次？”兰斯似笑非笑地问：“或者除了这两个我知道的正式前女友外，你还有过其他艳遇？”
不知怎的，被好友闻到这个问题，威廉的脸有些发烫——虽然他也知道男人之间讨论这个话题再正常不过了，不过他就是无法直视兰斯的目光有什么办法呢？
“如果你要知道我的，我也必须得知道你的。”威廉讨价还价。
“好吧。”兰斯表情平静的说：“我的第一个女朋友，是个骗子。”
威廉缓慢的眨了眨眼，感觉自己的思维出现了一秒钟的停滞：“什么？”他不能完全理解兰斯的话。
“你离开纽约后，我经常感到很无聊，就比以往更频繁的参加了一些活动，大多是商业上的，也有很多慈善晚会或派对，快要成年前的一段时间，我在一场苏富比拍卖会上认识了一个看起来像是超模的姑娘，她说她是哥伦比亚大学的学生，课余还兼职做模特和义工，当然我也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托从未在报纸上曝光过近照的福，我说我是纽约大学的预科生，她相信了。她很聪明、漂亮，又热情又活泼，我们一开始约会的时候甚至坚持出她自己那份钱，并拒绝任何一件我送给她的价值超过一百美元的物品，她一度让我意识到——”兰斯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
威廉追问道：“意识到什么？”
‘意识到或许我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同性恋。’兰斯只是想，并未将这些话说出来：‘毕竟除了对你以外，我对其他男人毫无兴趣，甚至看着他们的脸再稍微做下深入联想胃部就感到不适，只是之前我一直未能认识到这点，而她的出现提示了我，除了你之外，威尔，我的性向其实是更偏向女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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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骑士均作中世纪装扮，头戴钢盔，身穿银色的链甲，手持长剑和盾牌，胯/下各自骑着一匹健壮的马匹，骑士举剑行剑礼，骏马长嘶过后，两名骑士开始向对方冲锋发起进攻，剑与剑碰撞在一起不时迸出火花，几个回合势均力敌的交手过后，用长剑和盾牌互砍，激烈交战着的两名骑士身体又开始渐渐虚化，慢慢化为无数的光点，重新凝聚出了一个全新的图案。
那是一面看起来有点像中世纪欧洲大贵族的家族徽章的东西，刻有百合花标志的盾牌上方是一顶皇冠，两侧插着两柄长剑，生有一对双头鹰翅膀。
徽章上方的一排文字解释了它的含义：威尔洛特影业。
工业光魔的负责人按下一个按钮，大银幕重归黑暗，等室内亮起灯光后，他带着点期待看向兰斯和威廉：“这个片头觉得还满意吗，布兰德利先生和罗德里克先生？”
威廉和兰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认可，他们微笑着点点头：“非常棒，正是我们想要的效果”
“只是根据几张手绘图，就能将片头动画做的如此震撼逼真，，ilm不愧是业内最顶尖的特效工作室。”威廉对工业光魔的负责人微笑补充说。
威尔洛特影业logo和片头动画的草稿图正是威廉手绘，但是标志的诞生却不是他一人独创，而是和兰斯两人想法融合之后的成果——百合花与双头鹰，就是沃丁顿家族族徽上的图案，从可考的家族历史上看，大概是十五或十六世纪起，这两样象征意义非凡的图案就已经融入沃丁顿家族的族徽当中了。
百合花曾经是法国王室的象征，法王腓力四世统治时期，不论是王室直系还是支系，所有成员都必须佩带百合花徽章，这使得在中世纪百合花一度成为具有王室血统的标志，因为直系旁系成员均可佩戴，后来查理五世还颁令明确规定天蓝色盾牌上有三朵金黄色百合花的徽章为法国王室独有，以示将法国王室和其他普通王室成员区别了开来；而双头鹰的起源则可追溯到罗马帝国，罗马帝国的徽章一直是鹰，帝国灭亡后，统治神圣罗马帝国的哈布斯堡家族将双头鹰变成了自己的族徽，以及神圣罗马帝国王室的象征，因为哈布斯堡家族长期垄断皇位长达数百年，因此德意志地区不少王侯贵族本着讨好哈布斯堡家族之意，开始引用双头鹰标志——沃丁顿家族的族徽上有这两种图案，则说明了在几百年前沃丁顿家族曾先后和具有法兰西、德意志王室血统的贵族联姻过，正如莫斯科大公伊凡三世迎娶了拜占庭帝国最后的公主索菲亚·帕列奥洛格之后，就将双头鹰融入到俄罗斯国家象征上，到现在双头鹰都还是俄罗斯国徽的图案一样。
既然装饰有百合花与双头鹰翅膀的盾牌象征着兰斯，那么长剑自然就象征威廉了，而皇冠的存在，则代表着威尔洛特影业早晚要统治整个好莱坞的雄心壮志。
工业光魔的负责人骄傲的挺了挺胸膛：“我们一直是最好的。”
工业光魔是乔治·卢卡斯在1975年为拍摄《星球大战》而创办的电影特效制作公司，不仅是好莱坞视觉特效行业的鼻祖，二十二年来还一直代表着好莱坞乃至全世界电影特效的最顶尖制作水准，可以说在好莱坞要想拍顶尖的特效电影，根本离不开与工业光魔的合作，从《星球大战》系列，到《星际迷航》系列，到《终结者》系列，再到《侏罗纪公园》系列，全部都是工业光魔的作品，而热衷于在自己电影里运用高科技的詹姆斯·卡梅隆、史蒂文·斯皮尔伯格都是工业光魔的忠实合作者，而拍出过《七宗罪》这样佳片的导演大卫·芬奇甚至在八十年代的时候在工业光魔里工作过四年。
还有被史蒂夫·乔布斯收购，制作出口碑票房双爆的《玩具总动员》的皮克斯动画，前身其实就是工业光魔的计算机图像部。
工业光魔如此强大，所以也不奇怪当威廉和兰斯需要为威尔洛特影业制作片头动画的时候，会率先选择他们——兰斯一向只要最好的，威廉也不例外。
而工业光魔也的确没令威廉和兰斯失望，工作室最终的成品非常对得起威尔洛特影业付给的佣金：片头动画结合了cg与手绘技术，不仅人物制作的生动形象，似乎一伸手就能摸到骑士身上冰冷的金属护甲，连骑士盾牌佩剑上的纹饰和马匹长嘶时鬃毛挥洒的细节都做的精美无比，而且画面非常立体，先是满银幕的星光浩瀚如银河，然后骑士的决斗恍若就真实发生在面前而不是动画，再来是威尔洛特影业的logo，也制作的能让人只看上一眼就可以深深的记在心里，甚至就连音效都做的非常出色。
“所以，关于霍格沃茨的设计进行的怎么样了？”威廉又继续问：“现在我非常期待能早日看到霍格沃茨的cg模型。”
“将书中的魔法世界还原成现实，对我们来说也是个极大的挑战，特别是威尔你的要求是如此的高，那是在做电影特效吗？简直是在重构另外一个世界！我们不得不又聘用了几个建筑学和设计专业，甚至是学美术的高材生，就算临时增加了人手，这工作还是显得太过庞大了。”工业光魔的负责人说：“好在我们的技术正在不断的提高，你也留给了我们充足的准备时间，工业光魔是绝对不会让客户失望的。”
这正是为何威廉和兰斯只是请工业光魔为他们的公司制作片头动画，工业光魔的负责人却对他们如殷勤，不仅在作品成果出来后主动上门展示，还言语客气态度亲热的原因之一了——威廉和兰斯在看过威尔洛特影业logo的初成品后，就和工业光魔签订了一个协议，威尔洛特影业将在两年内将《哈利波特与魔法石》搬上大银幕，而工业光魔将会对《魔法石》及之后的《哈利波特》系列电影提供特效技术支持。
现在的好莱坞，拍摄一部商业特效大片的成本已经在一亿美金左右徘徊了，以今年上映的《侏罗纪公园2》《黑衣人》和《星河战队》等影片举例，特效技术费用普遍占到了拍摄成本的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左右，《哈利波特》系列如果要电影化，复杂程度比《侏罗纪公园》系列有过之而无不及，关于魔法世界的一切都离不开特效技术的支持。
《侏罗纪公园》的背景还是现代社会，可以说是只需要制作出逼真的恐龙模型，其他环境直接套用现实就行了，而《哈利波特》系列除了诸如家养小精灵和龙之类的魔法生物，要采取和《侏罗纪公园》里恐龙们一样的先模型后电脑技术加工的复杂精细耗时耗力的制作方式外，环境也要在现实基础上做魔法化加工，像是对角巷、霍格沃茨之类的重要场景——加上威廉也提到过《哈利波特》是个至少会拍三部以上的系列电影，碰上了这样大的买卖，工业光魔自然要牢牢抓住不放过。
虽然是开创了电影特效技术这一行业的龙头老大，但现在的好莱坞电影特效工作室早就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层出不穷，除了工业光魔外，还有至少四五家工作室也拥有着业内顶尖的技术水平，可以制作出一流的电影特效，不想将大买卖让给竞争对手这是第一个原因。
第二个原因，特效工作室终归是为电影服务的，也需要靠电影来带动名气与利益，正如《星球大战》《星际迷航》等系列电影让工业光魔一举成为行业龙头一样，如果这时候再诞生一部像《星球大战》那样的电影，而这部电影又选择了工业光魔的对手来为他们提供特效技术支持的话，那工业光魔在业界的地位绝对会受到威胁——《哈利波特》系列虽然才出到第二本，却已经在全世界刮起了一阵魔法世界的龙卷风，第一本《魔法石》不过出版才一年，全世界销量已经突破千万本，第二本密室在今年秋天发售的当天，就卖出了百万本，可见关于这名黑头发绿眼睛大难不死男孩儿的故事有多走红了，而且《哈利波特》又算是童话故事，拍成电影也是老少咸宜适合全家一起观看的g级，故事如此出色，导演演员如果选的也不太差的话，几乎不用担心票房，也难怪工业光魔不肯将这一块注定做成大奶酪的生意拱手让人了。
威廉、兰斯与工业光魔负责人又约定了等工业光魔做出《哈利波特与魔法石》重要地标及魔法生物的立体模型时，双方再就进一步合作签订更多协议后，工业光魔的负责人就提出了告辞。
……
“顺利的话，明年年中，我们就可以开始筹备《哈利波特与魔法石》的正式拍摄了。”等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两人后，威廉感慨着说，然后他发现兰斯一直微微低着头在沉思着什么，于是他轻声呼唤：“兰斯？”
兰斯抬头瞥了威廉一眼，等待了三秒钟看威廉似乎并没有什么事要告诉他后，又垂下了脑袋。
“你在看文件？”因为刚刚兰斯侧身的动作暴露了他桌子上的一些东西，威廉才发现原来兰斯刚刚不是在沉思或发呆，而是在阅读什么东西，于是将椅子滑向对方，探了探头：“是什么？”
兰斯迅速伸开双臂掩盖，但威廉比他动作更快，迅速抽出那本之前被兰斯牢牢护在胳膊底下的东西，威廉在看清楚内容的一瞬间睁大了眼睛：“《人物》特别专题，威廉·布兰德利那些不为人知的罗曼史？！”
威廉看着兰斯。
兰斯看着威廉。
威廉佯装生气的皱起眉头。
兰斯心虚的稍稍移开了一些目光。
“天啊，兰斯。”威廉将杂志丢回兰斯身上，向后一倒躺在椅子上，用手捂住眼睛：“你怎么也看这个！”
“是人就有好奇之心。”已经恢复淡定的兰斯面不改色的回答道，还或有意无意的转移话题：“所以，克莱尔凯蒂南希珊莎凯特伊莎贝拉乌玛德鲁？真是一长串令人吃惊的前女友名单。”
威廉非常不雅观的朝好友翻了个白眼：“得了吧，兰斯，你知道大部分都是假的。”
“这么说有一部分是真的？”兰斯用手指点点嘴唇：“说出来让我惊讶一下。”
“伊莎贝拉和克莱尔。其他的全都是假的。”
“我知道伊莎贝拉，克莱尔是谁？”兰斯沉思了一下，突然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是不是那个——”
“我因为你放了她鸽子结果首次尝到姑娘巴掌滋味的那个。”让兰斯说出这件事可太难堪了，所以威廉主动出击。
“噢。”兰斯沉默了：“我是不是欠你一句对不起？”
威廉不在意的挥挥手：“算啦，都过去好久的事情了。”
“所以，伊莎贝拉和克莱尔，谁夺走了你的第一次？”兰斯似笑非笑地问：“或者除了这两个我知道的正式前女友外，你还有过其他艳遇？”
不知怎的，被好友闻到这个问题，威廉的脸有些发烫——虽然他也知道男人之间讨论这个话题再正常不过了，不过他就是无法直视兰斯的目光有什么办法呢？
“如果你要知道我的，我也必须得知道你的。”威廉讨价还价。
“好吧。”兰斯表情平静的说：“我的第一个女朋友，是个骗子。”
威廉缓慢的眨了眨眼，感觉自己的思维出现了一秒钟的停滞：“什么？”他不能完全理解兰斯的话。
“你离开纽约后，我经常感到很无聊，就比以往更频繁的参加了一些活动，大多是商业上的，也有很多慈善晚会或派对，快要成年前的一段时间，我在一场苏富比拍卖会上认识了一个看起来像是超模的姑娘，她说她是哥伦比亚大学的学生，课余还兼职做模特和义工，当然我也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托从未在报纸上曝光过近照的福，我说我是纽约大学的预科生，她相信了。她很聪明、漂亮，又热情又活泼，我们一开始约会的时候甚至坚持出她自己那份钱，并拒绝任何一件我送给她的价值超过一百美元的物品，她一度让我意识到——”兰斯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
威廉追问道：“意识到什么？”
‘意识到或许我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同性恋。’兰斯只是想，并未将这些话说出来：‘毕竟除了对你以外，我对其他男人毫无兴趣，甚至看着他们的脸再稍微做下深入联想胃部就感到不适，只是之前我一直未能认识到这点，而她的出现提示了我，除了你之外，威尔，我的性向其实是更偏向女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