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文学 > 隐婚成爱 > 105 老公,你是来捉奸的吗?

105 老公,你是来捉奸的吗?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阿里文学 www.al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秦山?”

    低喃着,倪朵已经活了心思。这么巧,他要去临城?

    “是啊!秦山风景优美,历史悠久,精致不错,最重要的是,据说山上的庙宇很灵验,所以各种求神拜佛的,香火十分鼎盛!有个什么烦心事的,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去那里走走最合适了!”

    秦山,倪朵以前就去过的!这些,她都是知道的!

    她纠结的是要不要去。

    突然想到傅戚出差,下周才回来,这个周末除了看姐姐,工作上也没安排,她周日就可以赶回来了也不耽误事,去梧桐路看看也好,她当即就点了头:

    “好!”

    随即,祁少影便伸手道:“身份证给我,帮你订机票跟酒店!”

    “不用,我自己订就可以!”

    “拿来吧!出门在外,路上有个伴,还能多照应下!再让人把你这大美人拐了去卖了!别磨叽了,身份证!收拾好行李,等我电话就行了!”

    最后,祁少影还是把身份证给拿走了!

    ***

    回到家,倪朵先从网上查了下资料。对秦山的记忆,也有些年了,脑子里不停的回想着姐姐说过的话,试图抓住一些关键性的字眼。

    周六的下午,倪朵便拉着小行李箱去了机场,跟祁少影汇合后,便上了飞机。

    聊了几句,打了个盹,飞机就已经落地了。

    路上,祁少影跟她说着酒店及房间的事儿,还有给她讲了些临城好玩、秦山的特色之类,两个人倒是相谈甚欢。

    诚如他所说,路上有个人照应,倪朵真是省了很多事儿,基本什么都不用管,很多时候,即便是一点点行李,都有人帮忙拖。

    机场厅门口不远处,祁少影接了个电话,倪朵便站在行李一边等。

    傅戚跟汤子辰抵达候机厅,汤子辰便去办理手续,而傅戚,不经意间一个垂眸,便捕捉到了楼下的一抹身影,倏地,他就侧转了身躯,深幽的眸子不自觉的眯了眯。

    机场的二楼是候机厅,而一楼是接客厅,居高临下,傅戚看得很是清楚。

    已经快四点了,她怎么会在这儿?而且看她身边居然一红一篮两个行李箱,虽然隔着一点距离,但傅戚觉得自己不会认错人!

    当即,他便掏出了手机,眼角的余光还紧紧圈住某一点:【在哪儿?干什么?】

    猛不丁地突然接到他的讯息,条件反射地,倪朵心里就揪了一下:【在外面!】

    略加思索,她又补充了一条:【正准备回家!】

    看着手机短信,瞄着远处,傅戚的眸色都沉了:回家?

    眸光一顿,却正好看到一个男子走近倪朵,然后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两个人都笑得片仆后仰的,转而还很是殷勤地接过了她手中的行李箱。

    【呵呵!】

    快速地,傅戚回了两个字过去,牙根却差点没咬断了!

    第一次收到这样两个字,倪朵脚下的步子都明显凌乱了下,心里隐隐地滋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想着他应该不会提前回去吧!怕多生枝节,她才没敢说实话的,不确定,她又试探地问了下:

    【老公,你回来了吗?】

    发着信息,倪朵却明显有些心虚,心里各种哀嚎:千万不要回来!别这么早回来!

    很快,回复便过来了:【没,忙!】

    暗暗松了好大一口气,倪朵快速回了几个字回去:【老公辛苦!】

    后面还追加了个‘揉肩捶背’的小表情。

    望着有说有笑、逐渐消失在厅门口、成双成对的人影,傅戚倏地扣了手机。

    此时,汤子辰也办了手续回来了:“戚哥——”

    “去查查刚落地的航班是从哪儿过来的?把机票改成明天上午的!还有,去查查跟倪朵一起过来的男人是谁?住哪个酒店?”

    “啊?”

    才刚弄好了机票的事儿,一下子,汤子辰有些懵:是倪小姐吗?他们不是要赶着过去谈事儿才转机的吗?

    “没听懂我的话?”这一刻,傅戚的心情可真真的不是一般的糟糕。

    “是!我马上去!”

    毕竟跟在他身边十多年,若说他的心思,汤子辰拿捏不准,那绝对没有第二个人敢说了解了。

    于是乎,气都没来得及换上一口,转身,汤子辰又去忙得团团转。

    ***

    一路抵达秦山大酒店,两人都有些疲累,简单地吃了点晚饭,两人便各自回房,准备早点休息。

    因为两人订房的时间有些错位,所以两个人的房间是分隔两层的。对这个,倪朵倒是没什么意见。终归,两人都是来办正事的!

    进屋,简单收拾了下,倪朵便快速洗漱了,冲了个澡,换了睡袍,准备好好睡一觉,明天开始去梧桐路、去秦山附近打听看看。

    坐在床畔,晾着半干的头发,倪朵便拿起了床头的旅游手册翻了翻,基本也就是介绍秦山的景点已经临城特色的东西。

    秦山毕竟是有名的山川景点,来人自然是趋之若鹜,姐姐曾经跟某个人来过,一点也不稀奇,毕竟,曾经,她跟齐司明也一起来爬过山。

    私心里,倪朵更偏重的,是她口中的梧桐路。

    她始终想不明白,樊城跟临城可是隔着千山万水,姐姐是做会计的,她跑来这里干什么?是那个男人带她来的吗?为什么她对梧桐路的印象会那么深刻?还有校园?

    怎么会扯上校园呢?她明明是工作了,而且也不是这里的学校毕业的!

    翻看了一圈,倪朵又打开了电脑,不自觉地就输入了临城,秦山,梧桐路几个关键字搜索。

    正翻看着,突然一阵门铃声响了起来。

    猛不丁地想起祁少影带的一副薄手套被自己顺手牵羊给拿了回来,一边拉着睡袍的领口,倪朵一边赶紧拿了手套就往门口跑去:

    “来了!来了——”

    喊了一声,她便快速开了门:“祁少真小气,一副破——”

    一个抬眸,出乎意料的脸庞陡然进入视野,倪朵的嘴巴大张,半天都忘记了要阖上,她的眼角似是挂着笑意,嘴巴却是震惊大张,手里夹着黑色的手套,甩着,那样子,当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听她开口就是‘祁少’,傅戚整张脸都是从里往外泛着黑:

    “这是家?你都是这么…回家的?!”

    破门而入,扔下行李箱,他先几个大步就冲进了卧房,从里往外搜了一圈,赶紧扔下手套,翻搅着睡袍的袋子,倪朵已经耷拉下了小脑袋:

    她知道,自己被赤果果的误会了!

    转了一圈出来,傅戚的脸色才算稍微好看了点:

    ‘其实,他知道两人订的房间是楼上楼下两层,可心里,就是有道坎,不亲眼见证,过不去!’

    他刚一站定,倪朵就糯糯地开口道:

    “老公,你是特意…跑来捉奸的吗?那肯定让你失望了,屋里就我一个人…我很守妇道,婚内,绝对绝对…不会出轨的!”

    越说,倪朵的嗓音越小,倒不是因为她心虚做不到,而是因为刚刚才跟某人撒了谎就被逮到小辫子,她脸上挂不住。

    斜了她一眼,傅戚的目光落在了沙发边沿的手套上:

    “来这儿干什么?还跟一个花花公子?你平时都是这么过周末的?”

    这次是被他碰巧转机撞上了,她居然还敢对他撒谎!一想到,她平时那些乖不愣登的表现可能都是瞒天过海,傅戚就愤怒不已!

    大老远地,她居然跑到临城来了?

    抿着唇瓣,倪朵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姐姐的事儿,不能提;可说自己过来旅游、过来玩的,大周末,跟一个男人跑出来旅游玩,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这还用考虑?”

    一见她又是想撒谎的架势,傅戚暴跳如雷。

    吓得脖子一缩,倪朵就更不敢吭声了:很久,没见过他这种反应了!

    “你都认定了,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不是跟他一起的!他工作…我…我过来散散心…”

    怎么解释,都像是越描越黑,扁着嘴,倪朵也不说话了。

    果然,下一秒,傅戚一把就拽过了她的手腕:“出差,都还不忘捎带着陪你,恩?”

    “没有!”

    抬头,倪朵还是不住的摇头:非要冤死她的节奏吗?

    扣着她的腰,傅戚重重在她唇角咬了下:“那是什么?恩?你是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出来居然都带着她?

    越想,傅戚气得肺泡都要炸了!

    泥马!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出来陪差?还有说有笑的?

    “老公…”

    倪朵刚要开口解释,傅戚一口堵了回去:“撒娇没用!”

    扣着她的腰肢,傅戚用力地往前拖了拖:

    “犯了错,惹了事儿,就给我来这套?倪朵!撒娇,不是每次都有用!说!你到底来这儿干什么?”

    真没个一二三四,用得着对他撒谎?

    一想起她在机场陪着别的男人,却跟他说准备回家,傅戚就有种狂吐血的冲动。

    “我都说了,信不信随你!反正…我没有给你戴绿帽子!从来没有!婚内,也没有做一点对不起你的事情!”

    啾啾着,扯着他的衣襟,倪朵也有些执拗。

    “没有?”是还没来得及?

    捏着她的下颌,傅戚的嗓音低沉了几分:“越来越任性,恩?连我的话,都开始敢不正面回答了?”

    她到底也没说明白,为什么跟着他过来,过来到底是干什么的?旅游?玩?这种耗钱对她来说却没多大手艺的事儿,他可是半个字都不相信!

    咬着唇瓣,倪朵也不吱声了,想着多说也是多错,还是沉默是金吧!

    两个人磨蹭间,倪朵睡袍的系带还是松开了些,她只管撒娇往傅戚怀里靠,也不说话,傅戚推着她,拒绝她的讨好,两个人僵持不下,他却也不好意思太过发火。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一个巴掌,想拍响了,也不太容易!

    她的衣服一散,大片旖旎的春光就如水一般流泻,他最爱的美景,若说他心里没点波澜,那纯粹是骗人的!

    偏偏越是没有抵抗力,他也越是生闷气,扯着她的睡袍领口,傅戚轻嗤了声:“这是升级了?撒娇不成?准备脱光光上阵、耍赖?”

    红着脸,倪朵有些恼羞成怒,抬手就想把衣服拽回来:“才不是!”

    分明是意外好吧!

    两人争执间,倪朵身子一个歪扭,整个人蹲坐着仰进了沙发里,睡袍大开,顷刻间,傅戚的脑子就是轰得一片空白,事实上,她狼狈的样子,更是美丽,美得人想要狠狠撕碎!身体的某处,更是不争气的直接冒了起来。

    不待她整理起身,昂藏的高大身躯已经整个覆了上去:“倪朵,你就是欠教训!”

    火气腾腾的,说不上是心里的火还是身体的火更甚,总之,最后,傅戚直接全都发到了她的身上,这一晚,他很粗鲁,再一次罔顾她的意愿,狠狠地,弄疼了她,而且生生折磨她到大半夜…直至她全然昏厥在他的身下。

    身体是疲累的,但傅戚却根本睡不着!

    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是她跟祁少影拉着行李箱谈笑风生的画面,那画面,很美丽,美得像是要私奔!

    傅戚很闹心!

    他想不明白,她到底要维护什么,为什么不跟他说实话?

    三年,他从来不在乎他不在的时候,她跟谁在一起,干什么,所以,他从来没问过,每次回来之前,他会提前通知她,而她,永远在他进门的时候就开始笑脸相迎,走的时候热情欢送。

    他已经习惯了!

    她从来也不会过问他的行踪,两个人都有些独立的空间,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但下午看到她的那一刻,这种感觉,就开始糟糕透了!什么鬼独立空间,想到他不在的时候,她游走在各种男人之间,他就有股想杀人的冲动!

    这样强烈的意念,像是自己心爱之物被染指了,他完全不能忍,鱼死网破的冲动,也从未有过!

    再一次,心底那些怀疑的疑团再次扩散了开来:

    她对他,是不是只有需要钱的时候,他才会出现在她的生活中、脑子里?

    她对他,是不是可以随时潇洒的离开?没有半分的留恋?

    她对他,是不是仅仅就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金主?随时能找个男人取而代之?

    …

    彷徨的感觉,很难受!

    她像是飘萍一般,他竟有种抓不住的感觉。猛然间,傅戚才惊觉,这三年,她在做些什么,他好像真的完全不知道!

    临近天明,他才稍微迷迷糊糊地打了个盹。

    睁开眼,看到怀中缩着熟睡的佳人,他又觉得无比的满足。

    一夜,心里的火也泄得差不多了!再看着她,眼底满满的,全是欣喜。

    想着上午还要赶飞机,傅戚便没敢多趟,蹑手蹑脚的起身,简单冲洗了下,便穿戴整齐了。

    提着行李箱,傅戚刚拉开门,门外一个端着盘子的女服务生刚好抬手要按门铃,被他一下,又退了回去,看了看他,又抬眸看了看房门牌,才呆愣地道:

    “你好,请问是倪小姐的房间吗?”

    “恩!”斜着她,傅戚脸色有些臭,因为她注意到她的服务盘里放着的是早餐,是倪朵喜欢的豆浆餐包还有鸡蛋跟小菜,手里提的也是女装袋子。

    “一六零八的先生让我早点给小姐送早餐过来,说是…昨晚吃的少,怕早上饿!对了,还有一件外套,说是怕山上凉!”

    一听,便知道是祁少影派人送来的,倒是没想到他这么有心,扫了眼袋子里米色的细毛呢外套,还带着牌子,显然是新买的,袋子上清晰的Super的牌子,很是高端,应该是秋装新款,傅戚的脸顷刻就拉了下来:

    “不用了!都扔了!”

    “啊?”

    低了下头,对着衣服上四个零的吊牌,服务生直接叫了起来,这可是上万块的衣服啊!牌子都没拆呢!

    “先生,这衣服新的,很贵…”

    “没听见我说得话吗?叫你扔就扔,哪那么多废话!”

    冷斥一声,傅戚抬手直接把门又关上了,放下行李箱,又折了回来,直接给汤子辰打了个电话:

    “机票改成下午!另外,却给我查查祁少影来临城干什么?”

    对他老婆这么上心,这个花花公子想干什么?把他老婆也当小姑娘哄吗?衣服,他会买!用得着他鸡婆吗?

    真是烦心!

    被折腾的浑身乏力,倪朵睁开眼的时候,天色都已经大亮,坐起身子,她还下意识地看了看一边凹下的枕头,无意识地,目光就顿了下,有些委屈的扁了扁嘴巴。

    刚一侧身,幽暗的黑影伴随着嘀嘀的打火机的扣动声若隐若现,条件反射地,倪朵就惊叫了起来:

    “老公,你怎么还在?”

    话音一落,又觉得不对,扯过一旁的睡袍快速套上,倪朵屁颠屁颠地从床上跳下,几个大步就冲了过来:

    “老公…我的意思是…你没走,我太高兴了!”

    单腿跪在一边的沙发上,挽着他的胳膊,倪朵一脸讨好的笑意:自己犯了错,当然得主动修补。

    哼了声,傅戚也是不冷不热的,但对她刚刚起床,以及眼前的表现,他还是满意的!

    “老公,你不生气了吧?”

    见他没走,怕他万一再跟祁少影撞上可怎么办,本能地,倪朵就觉得自己得先讨他欢心,哄住这一头,再撂挑子,她可真吃不了兜着走了,抬手,圈着他的进项,一动,褪下滋滋的疼就钻了出来,忍不住,她就闷哼着呲了呲牙: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