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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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洁、林洁……”耳畔不断传来呼喊，好吵。
到底是谁在叫我的名字。
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我还是在那个房子，那一连串都是梦吧，秦子墨没有来，肯定是这样，不然的话，为什么他现在不在我的身边。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心里不停得默念着，希望他别来救我。
这时，房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红眼老太走了过来，不知道为何，总感觉她的声音不像以前那样沙哑了，“醒了？”
我点了点头，生怕噩梦重演，于是赶紧开口，“你不是需要我的生魂血吗？赶紧的吧，速战速决。”
“那个赌你赢了，我愿赌服输，放过你。”听到那句话，我脑袋一下子懵了，赌，梦中见秦子墨前，老太说赌一把如何，难道。
“不会的，你骗我，刚才那个是梦对不对，秦子墨没有来！你告诉我，他没有来，对不对！就当我求你，你告诉我。”我拽着红眼老太的一角，苦苦哀求，可是她却一言不发得盯着我。
我的心越来越慌了，神智都开始混乱，只知道一个劲不停地说着，“你说啊，他没来，他肯定没来的。不然他现在怎么不在我身边呢，梦里，我明明是跟他一起死的啊……”
我越发不敢想象另一个可能性，我什么都顾不得了，我甚至跪在了红眼老太面前，“求求你，你现在就拿走我的生魂血吧，放干了血都没事，请你快点。”
我跪下了，为求死而跪，尊严有多重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跟秦子墨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红眼老太一把将我拽了起来，“就这么不怕死吗？”
看着那两个血洞，我仿佛有了抵抗力，一点都不怕，也许是因为，现在的我，除了难过，已经没有了其它任何别的情绪。
我直直得看了过去，声音因为压制哽咽而显得断断续续，“怕，可是，我更怕他死，我最怕，不能跟他一起死。”
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往地面上砸，就好像敲打在我的心口，一下接着一下砸上去，把我的心砸碎。
“面对现实吧，逃避不是问题。”红眼老太面无表情的脸上竟然也染上一丝难过的表情，“他想你好好活下去，别辜负了他，忘了吧。”
辜负？他想我活着，可是没了他，我要怎么活，我还没告诉他，我喜欢他，我还没帮他找到他要的东西，我还没有……
那些我关于未来的憧憬，一桩桩都有他，一件件都离不开他，未来的路，没有他，我要怎么走。
我冲出了房子，跌跌撞撞跑到湖边，拘起一捧捧的湖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努力得去寻找属于他的痕迹。
清茶的味道，我一定能找到，他是那样独一无二，我一定认得出。
“秦子墨，我们回家，好不好？我想你带我回家。”
“秦子墨，我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秦子墨，不要不理我，我会听话，会乖乖的。”
“秦子墨……”
这三个字已经烙印在了我的心上，我要怎么忘，把心挖出来吗？脑子里想的都是他，把脑袋扔掉吗？唇上铭记了他的味道……
我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他的名字，我怎么忘？
找不到，还是找不到，为什么还是找不到……
边缘没有，那肯定是在里面，秦子墨，那里的世界冷吗？还是热？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把哽咽压下去，擦掉脸上的泪，我这就来找你，这就来……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再寂寞了。
这样想着，我迈了进去，却被后面的人狠狠拉了回去，撞在他的胸膛上，扑面而来的清茶味道一下就席卷了我，他把我狠狠地按向他的胸口。
“你怎么这么蠢……”清越的嗓音恶狠狠地都沙哑了，我不敢置信得抬起头，那张我魂牵梦萦的脸就我的眼前，他哪怕是咬牙切齿，也让我觉得真是好看的不成样子。
“秦子墨。”我伸出手就摸他的脸，验证那是不是又是我的幻境。
现在的我，已经根本分不清现实和幻觉了，完全分辨不清。
秦子墨看着我的神色完全是恨铁不成钢，把我按回他的怀里，我在他的胸口蹭来蹭去，有他，真好。
许久之后，秦子墨的声音还是有些干涸，好像被什么压抑着，拥着我的大手带着颤抖，像是不可置信的失而复得。
“这样的你，让我怎么放心。”隐隐约约得听到这句话，我抬起来问他放心什么，他却侧过了头，“没什么，走吧。”
我听话得转了身，就往前走，完全是个喝醉了的步伐，膝盖发软腿打颤，踉踉跄跄的像是被根本站不稳。
“看路！”秦子墨一把将我揽过来，神色不耐烦，动作却还是温柔：“你为什么这么蠢？蠢的让人怀疑你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你又说我蠢。”我语气软了下去，跟个小媳妇儿受气包似的，低低顶了句：我不蠢。
“怎么不蠢！”秦子墨拧着眉头：“明明就蠢的，让人觉得不护着你，你就活不下去。”
我心头发酸，“秦子墨，你别对我这么好。”我看向他，眼里还是噙着泪水：“我会习惯的。”
“习惯就习惯。”秦子墨握我的手，又紧了紧，“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我一瞬时有点失神，梦里的那个少年也说过这样的话，可是，我叫他哥。
在我又一次忘记呼吸的时候，秦子墨低下头，那双狭长的桃花眼满满当当的都是我一个人，“以后，别再任性，也别再离开我。”
望着那如同盛满了璀璨星光的眸子，我忍不住袒露自己真实的想法：“我希望找到长生的时间晚一点，再晚一点。”
因为这样的话，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就能更长一点，你明白么？或者……永远也找不到长生，我就可以永远跟你在一起了！
秦子墨，我承认我是一个自私的人，但我只想能多守你一会，至于你想要的，我会帮你。
我只觉得有人在我额头轻轻敲了一下，思绪一下子拉了回来，“看路，笨蛋！”。
我赶紧点头如捣蒜，任他牵着我的手往前走，回到那所房子，一进门，秦子墨就用手捂住了我的眼睛，我问他干嘛，他却还是遮着我的眼睛，“别看，你胆小。”
秦子墨让我站在这里不动，并且闭上眼睛，他要过去拿东西。
我感觉挺莫名其妙的，心里咯噔一下，秦子墨不会把红眼老太杀了吧，而且死相很惨，所以不想我看，怕吓着我？
想到红眼老太躺在地上，两只血洞瞪得大大的，那种死不瞑目的感觉，我心底一凉，突然发现背后有人拍我，这……
我咽了咽口水，赶紧安慰自己，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千万不能自己吓唬自己。
“林洁，我有话和你说。”陌生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饶是再笨也知道她来者不善，乖乖继续闭着眼睛不动。
你再作妖，等我男人回来，弄死你！呸呸呸，是秦子墨，你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回头不睁眼，感官却更加敏感了些，女人把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有关你的身世，你不想知道你娘为什么会死吗？”
娘？这个字眼，我从来没有接触过，而她的模样，我连想都没有想过。
我不受控制得睁开了眼睛，“你认识我娘？”
面前的女人大约40左右，但是时间仿佛在她身上并没有留下多大痕迹，五官端正，眉眼间流转着妩媚的风情，想来，年轻时必定也是个美人胚子。
“无论如何，请务必相信，你的爹娘非常非常爱你。”
我的父母爱我？娘亲爱不爱我，我不知道，因为，我一出生她就死了，这爱还来不及体现，而我父亲，在我生下来，就把我托给别人离开了家。
这是爱吗？如果他爱我，就不会离开我，不会让我过着孤儿的生活，更不会凭白让我受那么多的欺凌。
我想要一个家，可是，这个简单的梦，之所以无法实现，就是因为我的父亲不要我。
“你凭什么说他爱我。你到底是谁？”
“小七只告诉我，你是至阴血魄，却从未告诉我关于你的身份，林洁，你是我姐姐的女儿，刚才的事，我很抱歉。”
我脑袋轰得跟炸了一样，这个美妇人竟然是红眼老太，而且还是我的小姨？这太可怕了。
我实在不敢相信，腿都软了，不留神，一下坐到了地上，这特码的让我怎么办啊，我完全没了主意，六神无主的样子，惹得美妇人皱着眉头，一脸嫌弃，似乎在说我们家怎么出了你这么没出息的娃。
我别过脸，低低问了一句，“你现在是死了吗？”我不是傻子，她原先那副样子，现在变化这么大，肯定是出了什么大变故。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美妇人弯下腰，摸了摸我的头，“我的死，是我自己的选择。”
“林洁、林洁……”耳畔不断传来呼喊，好吵。
到底是谁在叫我的名字。
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我还是在那个房子，那一连串都是梦吧，秦子墨没有来，肯定是这样，不然的话，为什么他现在不在我的身边。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心里不停得默念着，希望他别来救我。
这时，房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红眼老太走了过来，不知道为何，总感觉她的声音不像以前那样沙哑了，“醒了？”
我点了点头，生怕噩梦重演，于是赶紧开口，“你不是需要我的生魂血吗？赶紧的吧，速战速决。”
“那个赌你赢了，我愿赌服输，放过你。”听到那句话，我脑袋一下子懵了，赌，梦中见秦子墨前，老太说赌一把如何，难道。
“不会的，你骗我，刚才那个是梦对不对，秦子墨没有来！你告诉我，他没有来，对不对！就当我求你，你告诉我。”我拽着红眼老太的一角，苦苦哀求，可是她却一言不发得盯着我。
我的心越来越慌了，神智都开始混乱，只知道一个劲不停地说着，“你说啊，他没来，他肯定没来的。不然他现在怎么不在我身边呢，梦里，我明明是跟他一起死的啊……”
我越发不敢想象另一个可能性，我什么都顾不得了，我甚至跪在了红眼老太面前，“求求你，你现在就拿走我的生魂血吧，放干了血都没事，请你快点。”
我跪下了，为求死而跪，尊严有多重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跟秦子墨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红眼老太一把将我拽了起来，“就这么不怕死吗？”
看着那两个血洞，我仿佛有了抵抗力，一点都不怕，也许是因为，现在的我，除了难过，已经没有了其它任何别的情绪。
我直直得看了过去，声音因为压制哽咽而显得断断续续，“怕，可是，我更怕他死，我最怕，不能跟他一起死。”
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往地面上砸，就好像敲打在我的心口，一下接着一下砸上去，把我的心砸碎。
“面对现实吧，逃避不是问题。”红眼老太面无表情的脸上竟然也染上一丝难过的表情，“他想你好好活下去，别辜负了他，忘了吧。”
辜负？他想我活着，可是没了他，我要怎么活，我还没告诉他，我喜欢他，我还没帮他找到他要的东西，我还没有……
那些我关于未来的憧憬，一桩桩都有他，一件件都离不开他，未来的路，没有他，我要怎么走。
我冲出了房子，跌跌撞撞跑到湖边，拘起一捧捧的湖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努力得去寻找属于他的痕迹。
清茶的味道，我一定能找到，他是那样独一无二，我一定认得出。
“秦子墨，我们回家，好不好？我想你带我回家。”
“秦子墨，我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秦子墨，不要不理我，我会听话，会乖乖的。”
“秦子墨……”
这三个字已经烙印在了我的心上，我要怎么忘，把心挖出来吗？脑子里想的都是他，把脑袋扔掉吗？唇上铭记了他的味道……
我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他的名字，我怎么忘？
找不到，还是找不到，为什么还是找不到……
边缘没有，那肯定是在里面，秦子墨，那里的世界冷吗？还是热？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把哽咽压下去，擦掉脸上的泪，我这就来找你，这就来……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再寂寞了。
这样想着，我迈了进去，却被后面的人狠狠拉了回去，撞在他的胸膛上，扑面而来的清茶味道一下就席卷了我，他把我狠狠地按向他的胸口。
“你怎么这么蠢……”清越的嗓音恶狠狠地都沙哑了，我不敢置信得抬起头，那张我魂牵梦萦的脸就我的眼前，他哪怕是咬牙切齿，也让我觉得真是好看的不成样子。
“秦子墨。”我伸出手就摸他的脸，验证那是不是又是我的幻境。
现在的我，已经根本分不清现实和幻觉了，完全分辨不清。
秦子墨看着我的神色完全是恨铁不成钢，把我按回他的怀里，我在他的胸口蹭来蹭去，有他，真好。
许久之后，秦子墨的声音还是有些干涸，好像被什么压抑着，拥着我的大手带着颤抖，像是不可置信的失而复得。
“这样的你，让我怎么放心。”隐隐约约得听到这句话，我抬起来问他放心什么，他却侧过了头，“没什么，走吧。”
我听话得转了身，就往前走，完全是个喝醉了的步伐，膝盖发软腿打颤，踉踉跄跄的像是被根本站不稳。
“看路！”秦子墨一把将我揽过来，神色不耐烦，动作却还是温柔：“你为什么这么蠢？蠢的让人怀疑你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你又说我蠢。”我语气软了下去，跟个小媳妇儿受气包似的，低低顶了句：我不蠢。
“怎么不蠢！”秦子墨拧着眉头：“明明就蠢的，让人觉得不护着你，你就活不下去。”
我心头发酸，“秦子墨，你别对我这么好。”我看向他，眼里还是噙着泪水：“我会习惯的。”
“习惯就习惯。”秦子墨握我的手，又紧了紧，“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我一瞬时有点失神，梦里的那个少年也说过这样的话，可是，我叫他哥。
在我又一次忘记呼吸的时候，秦子墨低下头，那双狭长的桃花眼满满当当的都是我一个人，“以后，别再任性，也别再离开我。”
望着那如同盛满了璀璨星光的眸子，我忍不住袒露自己真实的想法：“我希望找到长生的时间晚一点，再晚一点。”
因为这样的话，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就能更长一点，你明白么？或者……永远也找不到长生，我就可以永远跟你在一起了！
秦子墨，我承认我是一个自私的人，但我只想能多守你一会，至于你想要的，我会帮你。
我只觉得有人在我额头轻轻敲了一下，思绪一下子拉了回来，“看路，笨蛋！”。
我赶紧点头如捣蒜，任他牵着我的手往前走，回到那所房子，一进门，秦子墨就用手捂住了我的眼睛，我问他干嘛，他却还是遮着我的眼睛，“别看，你胆小。”
秦子墨让我站在这里不动，并且闭上眼睛，他要过去拿东西。
我感觉挺莫名其妙的，心里咯噔一下，秦子墨不会把红眼老太杀了吧，而且死相很惨，所以不想我看，怕吓着我？
想到红眼老太躺在地上，两只血洞瞪得大大的，那种死不瞑目的感觉，我心底一凉，突然发现背后有人拍我，这……
我咽了咽口水，赶紧安慰自己，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千万不能自己吓唬自己。
“林洁，我有话和你说。”陌生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饶是再笨也知道她来者不善，乖乖继续闭着眼睛不动。
你再作妖，等我男人回来，弄死你！呸呸呸，是秦子墨，你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回头不睁眼，感官却更加敏感了些，女人把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有关你的身世，你不想知道你娘为什么会死吗？”
娘？这个字眼，我从来没有接触过，而她的模样，我连想都没有想过。
我不受控制得睁开了眼睛，“你认识我娘？”
面前的女人大约40左右，但是时间仿佛在她身上并没有留下多大痕迹，五官端正，眉眼间流转着妩媚的风情，想来，年轻时必定也是个美人胚子。
“无论如何，请务必相信，你的爹娘非常非常爱你。”
我的父母爱我？娘亲爱不爱我，我不知道，因为，我一出生她就死了，这爱还来不及体现，而我父亲，在我生下来，就把我托给别人离开了家。
这是爱吗？如果他爱我，就不会离开我，不会让我过着孤儿的生活，更不会凭白让我受那么多的欺凌。
我想要一个家，可是，这个简单的梦，之所以无法实现，就是因为我的父亲不要我。
“你凭什么说他爱我。你到底是谁？”
“小七只告诉我，你是至阴血魄，却从未告诉我关于你的身份，林洁，你是我姐姐的女儿，刚才的事，我很抱歉。”
我脑袋轰得跟炸了一样，这个美妇人竟然是红眼老太，而且还是我的小姨？这太可怕了。
我实在不敢相信，腿都软了，不留神，一下坐到了地上，这特码的让我怎么办啊，我完全没了主意，六神无主的样子，惹得美妇人皱着眉头，一脸嫌弃，似乎在说我们家怎么出了你这么没出息的娃。
我别过脸，低低问了一句，“你现在是死了吗？”我不是傻子，她原先那副样子，现在变化这么大，肯定是出了什么大变故。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美妇人弯下腰，摸了摸我的头，“我的死，是我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