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人赃俱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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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湘放在男人额头上的小手刚要拿开，才发现男人已经睁开的眼睛，不过，男人只是将她看着，并没有说话。
四目相对。
林南湘被男人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大自然。
“我，我就是看一下你烧退了没有！”
男人低低的嗯了一声。
目光还是将她看着，没有离开。
莫名的有点慌张。
“我去做饭！”
林南湘不知道自己跑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脸走到锅灶前，昨晚上的鸡还剩下大半只，鸡汤也还有一半。
林南湘昨天将鸡炖好。
刚出锅的鸡汤。
很鲜。
林南湘足足喝了两大碗。
剩下的一只鸡腿是林南湘给那个男人留的，当她把鸡汤和鸡腿端给他的时候，男人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
“这鸡是在哪儿来的？”
林南湘也没有隐瞒。
“昨天我去山上帮你找草药的时候，遇见一个受伤的猎户，我救了他，他就把鸡送给我了！”
男人听了林南湘的话，打量了她片刻，并没有吃，林南湘以为他不信，没想到看了她一会后，他就把碗里的鸡腿夹出来放在了她的碗里。
“这鸡腿你吃！”
林南湘昨天就吃过了。
“两只鸡腿，我们一人吃一只，这只是你的。”再次将鸡腿放回那个男人的碗里，林南湘随手把筷子递给他。
“你身上的伤，吃点鸡腿补补，好的快！”
林南湘这样说，男人这次没有再把鸡腿拿给她，林南湘也去锅里盛了一碗鸡汤喝了起来。今天她还要去集市卖野鸡。
林南湘早上也起的早。
匆忙的喝了一碗鸡汤，林南湘拿起两个馒头往怀里揣，就忙出门了。今天林南湘的身上穿的衣服是昨天在供销社买的那身灰蓝色的布衣长裤。
穿在身上也是毫不起眼。
昨天，她和沈梨说好了一起去集市，由于她今天要去卖野鸡，林南湘先去知青点找到沈梨，告诉沈梨她不和她一起去集市了，才又回去把那五只鸡装在背篓里往集市走。
林南湘先是找到一个摆摊的地方，也学着周围小贩开始吆喝了起来，很快，就有人来她的跟前询问了起来。
“同志，你这鸡是怎么卖的？”
林南湘已经在来到集市后，就在附近打听过价格了：“九毛钱一斤，不要票，要票的话就七毛钱一斤，你看你要吗？”
女人从中挑了一只大的。
“行，同志，这只给我称一下！”
林南湘早上出门的时候，抓了一把水果糖在身上揣着。摸了两颗糖给旁边买菜的大嫂，女人就把秤借给她用了。
林南湘秤完。
“三斤半，你给票，那就收你二块四毛五！”
女人付了钱。
林南湘卖野鸡不要票，后来又陆续来了几个没有票的花钱把她的野鸡给买完了。最后一只鸡，林南湘收钱的时候。
正好被不远处也来赶集的刘大花看见了。
“喂，萧知青你等等，前面那个卖鸡的是不是林知青？”
萧知青看着前面穿着灰蓝色布衣的林南湘一时还没认出来，刘大花却很是肯定那个人就是林南湘。
“好啊！那林南湘是不是把队里集体的鸡给偷来卖了？”
萧知青也把林南湘认了出来，看见林南湘在前面正在收钱，语气有些不确定，“应该不会吧？”
刘大花拉着萧知青就往回走。
“怎么不会？要是她没偷咱们集体的鸡，那她刚卖的那只鸡是哪儿来的？走，我们现在就回去把这事儿告诉大队长去。”
——
林南湘卖完六只鸡，一共卖了16.68元，在集市买了块猪板油，花了三毛六分钱，还剩下13.03元。
“烧饼，卖烧饼咯！”
前面传来吆喝声。
林南湘见那摊贩卖的烧饼金黄酥脆，问了价钱，五分钱一个，林南湘花两毛钱买了四个！
“林知青，你也来集市了？”
林南湘刚买完烧饼，就看见了前面正在向她招手的沈梨，沈梨手上抱着在供销社买的搪瓷盆。
大红的搪瓷盆抱在她的怀里，手上还提了一包用油纸包着的东西。
沈梨也没有问林南湘怎么又来集市了，而是拉着她要一起去吃羊肉汤。
“林知青，我们去吃羊肉汤去，前面的羊肉汤两毛钱一碗，还有泡馍，肉也加的足，我每次来，都要去喝一碗！”
林南湘被沈梨拉着一起去前面喝了一碗羊肉汤，滚烫的汤撒上香菜，那羊肉切的比刀片还薄，再加上泡馍，一口汤下去，又鲜又热乎。
沈梨吭哧吭哧的喝了一口，抬头看向林南湘。
“林知青，这羊肉汤好喝吧？”
林南湘点头。
“嗯，是不错！”
二人喝了羊肉汤。
“鸡就在锅里！”
另一边，刘大花刚回去就把林南湘偷鸡的事说了，还带了人在林南湘住的牛棚门口等着堵人，就等林南湘回来抓她个人赃俱获。
“队长，林南湘回来了。今天我在集市看见她卖鸡，她肯定是把我们队里集体养的鸡偷去集市卖了！你看这锅里还有大半只呢！”
沈梨虽然胆小，还是怯弱的从林南湘的身后站了出来。
“队长，林知青今天和我一起在集市买东西，她，她没有偷鸡！”
刘大花哼了一声。
“今天的事，可是我亲眼看见的，不止我，萧知青也看见了！鸡都在她锅里了，还没偷？”
林南湘看过去，刘大花身边站的萧知青，正是昨天周聿救的其中一人，下午她出来上工前，还看见那位萧知青和另外几个知青一起过去给周聿那男人送了药。
刘大花手指着萧知青。
众人的目光同时看了过去。
林南湘也把那位萧知青看了一眼。
刘大花语气咄咄逼人。
“萧知青，你说，今天你和我一起，你是不是也看见了林知青在集市偷卖集体的鸡？”
萧知青昨天才被周聿救。
大家也想听一下萧知青怎么说。
萧知青没有看林南湘，而是低着头看向了何大队长。
“队长，今天我和刘同志在集市，确实看见林知青在卖集体养的鸡！”
林南湘：“···。”昨天看见那女人去给周聿送药，还一副低头欲语还羞的模样，今天就和刘大花一起说她偷鸡，还故意加了一句说她在卖集体的鸡。
听了萧知青的指证，刘大花这下更咄咄逼人了。
一脸肯定道。
“队长，肯定是林南湘偷了集体的鸡，吃了一只，剩下的都拿去卖了！”
何强听见刘大花来告诉她林南湘偷鸡的事，本来还不信，现在萧知青都这样说了，何队长也把目光看向了林南湘。
“林知青，你现在还有什么说的？”
林南湘放在男人额头上的小手刚要拿开，才发现男人已经睁开的眼睛，不过，男人只是将她看着，并没有说话。
四目相对。
林南湘被男人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大自然。
“我，我就是看一下你烧退了没有！”
男人低低的嗯了一声。
目光还是将她看着，没有离开。
莫名的有点慌张。
“我去做饭！”
林南湘不知道自己跑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脸走到锅灶前，昨晚上的鸡还剩下大半只，鸡汤也还有一半。
林南湘昨天将鸡炖好。
刚出锅的鸡汤。
很鲜。
林南湘足足喝了两大碗。
剩下的一只鸡腿是林南湘给那个男人留的，当她把鸡汤和鸡腿端给他的时候，男人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
“这鸡是在哪儿来的？”
林南湘也没有隐瞒。
“昨天我去山上帮你找草药的时候，遇见一个受伤的猎户，我救了他，他就把鸡送给我了！”
男人听了林南湘的话，打量了她片刻，并没有吃，林南湘以为他不信，没想到看了她一会后，他就把碗里的鸡腿夹出来放在了她的碗里。
“这鸡腿你吃！”
林南湘昨天就吃过了。
“两只鸡腿，我们一人吃一只，这只是你的。”再次将鸡腿放回那个男人的碗里，林南湘随手把筷子递给他。
“你身上的伤，吃点鸡腿补补，好的快！”
林南湘这样说，男人这次没有再把鸡腿拿给她，林南湘也去锅里盛了一碗鸡汤喝了起来。今天她还要去集市卖野鸡。
林南湘早上也起的早。
匆忙的喝了一碗鸡汤，林南湘拿起两个馒头往怀里揣，就忙出门了。今天林南湘的身上穿的衣服是昨天在供销社买的那身灰蓝色的布衣长裤。
穿在身上也是毫不起眼。
昨天，她和沈梨说好了一起去集市，由于她今天要去卖野鸡，林南湘先去知青点找到沈梨，告诉沈梨她不和她一起去集市了，才又回去把那五只鸡装在背篓里往集市走。
林南湘先是找到一个摆摊的地方，也学着周围小贩开始吆喝了起来，很快，就有人来她的跟前询问了起来。
“同志，你这鸡是怎么卖的？”
林南湘已经在来到集市后，就在附近打听过价格了：“九毛钱一斤，不要票，要票的话就七毛钱一斤，你看你要吗？”
女人从中挑了一只大的。
“行，同志，这只给我称一下！”
林南湘早上出门的时候，抓了一把水果糖在身上揣着。摸了两颗糖给旁边买菜的大嫂，女人就把秤借给她用了。
林南湘秤完。
“三斤半，你给票，那就收你二块四毛五！”
女人付了钱。
林南湘卖野鸡不要票，后来又陆续来了几个没有票的花钱把她的野鸡给买完了。最后一只鸡，林南湘收钱的时候。
正好被不远处也来赶集的刘大花看见了。
“喂，萧知青你等等，前面那个卖鸡的是不是林知青？”
萧知青看着前面穿着灰蓝色布衣的林南湘一时还没认出来，刘大花却很是肯定那个人就是林南湘。
“好啊！那林南湘是不是把队里集体的鸡给偷来卖了？”
萧知青也把林南湘认了出来，看见林南湘在前面正在收钱，语气有些不确定，“应该不会吧？”
刘大花拉着萧知青就往回走。
“怎么不会？要是她没偷咱们集体的鸡，那她刚卖的那只鸡是哪儿来的？走，我们现在就回去把这事儿告诉大队长去。”
——
林南湘卖完六只鸡，一共卖了16.68元，在集市买了块猪板油，花了三毛六分钱，还剩下13.03元。
“烧饼，卖烧饼咯！”
前面传来吆喝声。
林南湘见那摊贩卖的烧饼金黄酥脆，问了价钱，五分钱一个，林南湘花两毛钱买了四个！
“林知青，你也来集市了？”
林南湘刚买完烧饼，就看见了前面正在向她招手的沈梨，沈梨手上抱着在供销社买的搪瓷盆。
大红的搪瓷盆抱在她的怀里，手上还提了一包用油纸包着的东西。
沈梨也没有问林南湘怎么又来集市了，而是拉着她要一起去吃羊肉汤。
“林知青，我们去吃羊肉汤去，前面的羊肉汤两毛钱一碗，还有泡馍，肉也加的足，我每次来，都要去喝一碗！”
林南湘被沈梨拉着一起去前面喝了一碗羊肉汤，滚烫的汤撒上香菜，那羊肉切的比刀片还薄，再加上泡馍，一口汤下去，又鲜又热乎。
沈梨吭哧吭哧的喝了一口，抬头看向林南湘。
“林知青，这羊肉汤好喝吧？”
林南湘点头。
“嗯，是不错！”
二人喝了羊肉汤。
“鸡就在锅里！”
另一边，刘大花刚回去就把林南湘偷鸡的事说了，还带了人在林南湘住的牛棚门口等着堵人，就等林南湘回来抓她个人赃俱获。
“队长，林南湘回来了。今天我在集市看见她卖鸡，她肯定是把我们队里集体养的鸡偷去集市卖了！你看这锅里还有大半只呢！”
沈梨虽然胆小，还是怯弱的从林南湘的身后站了出来。
“队长，林知青今天和我一起在集市买东西，她，她没有偷鸡！”
刘大花哼了一声。
“今天的事，可是我亲眼看见的，不止我，萧知青也看见了！鸡都在她锅里了，还没偷？”
林南湘看过去，刘大花身边站的萧知青，正是昨天周聿救的其中一人，下午她出来上工前，还看见那位萧知青和另外几个知青一起过去给周聿那男人送了药。
刘大花手指着萧知青。
众人的目光同时看了过去。
林南湘也把那位萧知青看了一眼。
刘大花语气咄咄逼人。
“萧知青，你说，今天你和我一起，你是不是也看见了林知青在集市偷卖集体的鸡？”
萧知青昨天才被周聿救。
大家也想听一下萧知青怎么说。
萧知青没有看林南湘，而是低着头看向了何大队长。
“队长，今天我和刘同志在集市，确实看见林知青在卖集体养的鸡！”
林南湘：“···。”昨天看见那女人去给周聿送药，还一副低头欲语还羞的模样，今天就和刘大花一起说她偷鸡，还故意加了一句说她在卖集体的鸡。
听了萧知青的指证，刘大花这下更咄咄逼人了。
一脸肯定道。
“队长，肯定是林南湘偷了集体的鸡，吃了一只，剩下的都拿去卖了！”
何强听见刘大花来告诉她林南湘偷鸡的事，本来还不信，现在萧知青都这样说了，何队长也把目光看向了林南湘。
“林知青，你现在还有什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