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卖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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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点疼……”谢春梅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对李青说道。
“那我轻一点儿。”李青嘴上这样说着手里的力道可依旧没轻，他知道揉药必须得有一定的劲道，嘴上这么说只是一个心理安慰，这可都是以前在篮球场上战斗负伤的经验。
搓揉了一会之后，谢春梅感觉自己脚跺上的肿胀疼痛感觉顿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酥酥麻麻的感觉，这种感觉从脚上慢慢悠悠地爬上心里，仿佛是一只只蚂蚁在浑身乱爬一样，让人直痒在了心里。
“青子……给姐挠挠脚心，痒痒得很呐。”谢春梅语酥言软地对李青说道。
痒？难不成是有外伤导致了感染，李青心里担着事儿，愣愣地就轻轻缓缓地用几根手指在谢春梅粉嫩而肉呼呼的脚掌上挠着。
“哦……哎哟……好了好了，别挠了别挠了，挠得姐越发痒痒了。”谢春梅媚眼迷惑地叫停了李青。
李青有些不解地问道，“春梅姐，你不是痒痒吗？挠挠不就不痒了吗？”说到这里他还真越发觉得谢春梅应该是外伤感染了。
谢春梅看着李青一脸严肃认真得像个私塾先生，于是娇嗔地对李青说道，“坏家伙，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眼下的李青既没有处过对象更没有搞过破鞋，一门儿心思在种地治病上面还真是真的不懂，李青摇摇头实诚地说道，“真不懂。”
谢春梅看李青的模样似乎不像是在说谎，于是就语带双关地说道，“挠吧倒是把脚上的痒止住了，但是……别的地儿……傻小子！”说着说着，谢春梅看着李青一脸茫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谢春梅说着忽然心里一阵逗玩的心思起来，打算逗一逗李青，于是对李青问道，“你看过戏吗？”
“当然看过！”李青点点头说道，在这个村子里，在电视机出现以前，戏可是很重要的东西，又热闹又好看，小时候经常骑在自个儿爹肩膀上看戏。
“那姐给你讲一个戏你想不想听？”谢春梅嘴角翘起一抹撩人的笑意，她今天准备好好戏逗戏逗李青。
“好！”李青揉着谢春梅的脚跺点头说道，他倒是很想听听谢春梅讲戏，而且盼望着谢春梅讲的是他没有听过的。
谢春梅浅浅一笑，勾动了嘴角的两个梨涡，然后就款款讲道，“这出戏啊就是讲一个叫做西门的大官人和一个叫做金莲的女人的故事。话说有一会金莲请西门大官人来她家里做客吃饭，两人正吃着的时候呢，金莲的筷子就掉在了地上，于是西门大官人就俯下身子去替金莲捡筷子。捡筷子的时候呢，西门大官人就瞧着金莲的脚很漂亮，于是就握住了金莲的小脚，那金莲就受不住了。”说道这里谢春梅就故意停顿了下来。
见李青没有吭声儿，谢春梅只觉得李青可能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跟老先生说书一样儿太晦涩了，于是在心里一坏笑，觉得李青越来越有意思了，接着说道，“女人的脚可是很敏感的，除了自家男人一般都是不会让外人碰的。更有些女人的脚一被男人握在手里，就会浑身发麻……”
“哎呀！你瞧我这个猪脑子！”李青忽然一拍脑门儿就蹦了起来。
谢春梅吓了一跳，随即又明白过来，面如桃花一样儿地笑着问道，“你真明白了？”
“明白啥？”李青一边儿问着，一边儿伸手往自个儿裤腰去了。
谢春梅心里一乐，觉着李青这是哑巴画符，嘴上不说心里明白，再一想自个儿等会扶着树挨着，顿时就有些滋味儿了。
掏了好半天儿，李青把一颗黑乎乎的丸子放在了谢春梅的面前儿说道，“春梅姐，你把这个吃了。”
谢春梅原本以为李青在扒裤子，自个儿这都是稻田准备插秧苗，水都漫好了，没想到他弄个药丸过来。
“这……这是啥？”谢春梅有些不自在地问道，总感觉一股子邪火给憋住了。
李青也不多跟谢春梅墨迹，一边儿说着一边儿给她塞进了嘴里，“这药能治好你的扭伤，你忘了我能治病的吗？”
百草丹刚一进入谢春梅的嘴里，顿时就跟蜜糖一样儿地化开了，一阵清凉从嘴里透开到了整个身体里，连那一股子憋住的邪火都给化开了。
“青子，这玩意儿可真神了，上次你给我吃的也是这个吧，这是啥药啊？”谢春梅很惊奇地对李青说道。
“青子！春梅！”
李青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的时候，不远处就传来了林翠玉的喊声儿，两人赶紧扭头一看，果然是林翠玉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谢春梅是个直性子，立马儿就对林翠玉问道，“咋了？是不是果子卖完了？”
林翠玉瞧见两人这个姿势忍不住有些想多了，但是事情还是放在第一位，气儿都没喘匀就说道，“不……不是卖完了，是压根儿卖不出去。”
“啊？”李青跟谢春梅都站了起来，俩人儿脸上都是一个大写的懵哔。
不止是李青跟谢春梅，就连跑来宝信的林翠玉跟守着摊儿的老李头都觉得果子又大又甜，卖相又好，一准儿能卖出去，没想到却是这个结果。
“走！咱们一块儿去瞅瞅，边走边说。”李青对俩女人说着，就一块儿朝着镇上去了。
三个人来到镇上，发现今天来赶集的人还不少，而老李头摆摊的地儿也不错，看的人不少，但是一听两块钱一斤的苹果，就都打退堂鼓了。
老李头儿见着仨人儿脸都愁成蔫南瓜了，“青子，你瞅瞅，这么好的果子没人要啊。”
“是啊，吆喝咱们也吆喝了，喊也喊了，看的人不少，可就偏偏儿没有掏钱买的。”林翠玉也很是觉得很是不解。
李青这脑袋瓜子跟灯泡似的陡然一亮，一个主意就冒了出来，他对仨人儿说道，“咱们这果子不是不好，为啥卖不出去？”
“太贵了。”老李头感觉自个儿抓住了世界的真理。
“不是太贵了，而是没有让买的人占便宜！”李青对仨人说道，见仨人还有些不解，他随即又拿起两颗苹果说道，“这两个一样的苹果，如果一家店卖五块一斤，你买吗？”
“快拉倒吧，两块都没有人儿买，还五块呢！”老李头很是不屑地说道。
李青随即又拿起另一颗苹果说道，“如果离这家店儿不远的地方，有人卖两块一斤，一模一样的呢？”
“我咋感觉捡了个便宜呢！”谢春梅心直口快地就说了出来。
李青哈哈一笑说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咱们这样！”说着，就把自个儿的计策告诉了三个人。
四个人刚商量完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青子！”
“婶子，你也赶集来了？”李青抬头一瞅，原来是村长媳妇陈秋花。
陈秋花倒是喜欢李青得紧，瞅着他就乐呵地说道，“我来赶集啊，你们是咋的？哟，瞧这果子，真可人。”
李青见陈秋花来了，赶紧也把她给拉到了身边儿嘀嘀咕咕地跟特务接头似的说了起来。
“读书的主意就是多，这法子我看成！”陈秋花听了李青的主意，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很快，五个人就在人群中散开了，不过一会谢春梅就开始吆喝起来了，“苹果！又大又甜的苹果，快来买呀！”
不得不说，谢春梅跟这儿一站就是一道风景，人美身子丰腴，愣是跟一块儿金子扔进煤堆里一样儿，很快就惹了不少的眼睛。
“这苹果不赖啊，这么大一个个儿的，又红又圆。”
“多少钱啊？你这果子甜是不甜？”
“这闺女长得可真俊儿，身材也好，瞅着就是能生养的。”
“……”
瞅人的有，瞅果子的也有，不过谢春梅却是只搭理瞅果子，五块钱一斤的价格一报出去，所有瞅果子的人全变成瞅人的了。
谢春梅也不着急不上火，有一搭没一搭地搭理着。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跟人群里站着的陈秋花就吭声儿了，“嘿！那边儿也有卖苹果的，一模一样的苹果诶，才三块钱一斤！”
这声音立马儿就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所有人都纷纷把注意力转向了陈秋花，她身边儿的老李头果断地接茬了，“你开啥玩笑呢？人都说了五块钱一斤，你跟哪儿买三块钱一斤，当真天底下便宜都被你捡了？”
陈秋花听了这话，把挎着的篮子往人前一亮说道，“你们大家伙儿瞅瞅，这是不是一模一样的果子，三块钱一斤，我刚打东头买的。别人儿还跟那卖着呢！”
周围的人伸长了脖子一瞅，果然是一模一样的苹果，老李头一张老脸跟抽筋似的一抽咋呼道，“嘿！这么大的便宜，今儿可不能放跑了，这我得跑快点儿！在哪儿呢？”
陈秋花伸手一指，都还没有开口说话，老李头撒腿就往那边儿跑去了。
这双簧一唱，果然不少人跟着老李头跑了过去，林翠玉早就跟这儿等着了，三块钱一斤的苹果，当场就卖掉了不少，一个个真像是捡便宜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陈秋花又混进人堆儿里咋呼开了，“哎哟！捡着大便宜了！两块钱一斤的大苹果哟！
“嗯……有点疼……”谢春梅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对李青说道。
“那我轻一点儿。”李青嘴上这样说着手里的力道可依旧没轻，他知道揉药必须得有一定的劲道，嘴上这么说只是一个心理安慰，这可都是以前在篮球场上战斗负伤的经验。
搓揉了一会之后，谢春梅感觉自己脚跺上的肿胀疼痛感觉顿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酥酥麻麻的感觉，这种感觉从脚上慢慢悠悠地爬上心里，仿佛是一只只蚂蚁在浑身乱爬一样，让人直痒在了心里。
“青子……给姐挠挠脚心，痒痒得很呐。”谢春梅语酥言软地对李青说道。
痒？难不成是有外伤导致了感染，李青心里担着事儿，愣愣地就轻轻缓缓地用几根手指在谢春梅粉嫩而肉呼呼的脚掌上挠着。
“哦……哎哟……好了好了，别挠了别挠了，挠得姐越发痒痒了。”谢春梅媚眼迷惑地叫停了李青。
李青有些不解地问道，“春梅姐，你不是痒痒吗？挠挠不就不痒了吗？”说到这里他还真越发觉得谢春梅应该是外伤感染了。
谢春梅看着李青一脸严肃认真得像个私塾先生，于是娇嗔地对李青说道，“坏家伙，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眼下的李青既没有处过对象更没有搞过破鞋，一门儿心思在种地治病上面还真是真的不懂，李青摇摇头实诚地说道，“真不懂。”
谢春梅看李青的模样似乎不像是在说谎，于是就语带双关地说道，“挠吧倒是把脚上的痒止住了，但是……别的地儿……傻小子！”说着说着，谢春梅看着李青一脸茫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谢春梅说着忽然心里一阵逗玩的心思起来，打算逗一逗李青，于是对李青问道，“你看过戏吗？”
“当然看过！”李青点点头说道，在这个村子里，在电视机出现以前，戏可是很重要的东西，又热闹又好看，小时候经常骑在自个儿爹肩膀上看戏。
“那姐给你讲一个戏你想不想听？”谢春梅嘴角翘起一抹撩人的笑意，她今天准备好好戏逗戏逗李青。
“好！”李青揉着谢春梅的脚跺点头说道，他倒是很想听听谢春梅讲戏，而且盼望着谢春梅讲的是他没有听过的。
谢春梅浅浅一笑，勾动了嘴角的两个梨涡，然后就款款讲道，“这出戏啊就是讲一个叫做西门的大官人和一个叫做金莲的女人的故事。话说有一会金莲请西门大官人来她家里做客吃饭，两人正吃着的时候呢，金莲的筷子就掉在了地上，于是西门大官人就俯下身子去替金莲捡筷子。捡筷子的时候呢，西门大官人就瞧着金莲的脚很漂亮，于是就握住了金莲的小脚，那金莲就受不住了。”说道这里谢春梅就故意停顿了下来。
见李青没有吭声儿，谢春梅只觉得李青可能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跟老先生说书一样儿太晦涩了，于是在心里一坏笑，觉得李青越来越有意思了，接着说道，“女人的脚可是很敏感的，除了自家男人一般都是不会让外人碰的。更有些女人的脚一被男人握在手里，就会浑身发麻……”
“哎呀！你瞧我这个猪脑子！”李青忽然一拍脑门儿就蹦了起来。
谢春梅吓了一跳，随即又明白过来，面如桃花一样儿地笑着问道，“你真明白了？”
“明白啥？”李青一边儿问着，一边儿伸手往自个儿裤腰去了。
谢春梅心里一乐，觉着李青这是哑巴画符，嘴上不说心里明白，再一想自个儿等会扶着树挨着，顿时就有些滋味儿了。
掏了好半天儿，李青把一颗黑乎乎的丸子放在了谢春梅的面前儿说道，“春梅姐，你把这个吃了。”
谢春梅原本以为李青在扒裤子，自个儿这都是稻田准备插秧苗，水都漫好了，没想到他弄个药丸过来。
“这……这是啥？”谢春梅有些不自在地问道，总感觉一股子邪火给憋住了。
李青也不多跟谢春梅墨迹，一边儿说着一边儿给她塞进了嘴里，“这药能治好你的扭伤，你忘了我能治病的吗？”
百草丹刚一进入谢春梅的嘴里，顿时就跟蜜糖一样儿地化开了，一阵清凉从嘴里透开到了整个身体里，连那一股子憋住的邪火都给化开了。
“青子，这玩意儿可真神了，上次你给我吃的也是这个吧，这是啥药啊？”谢春梅很惊奇地对李青说道。
“青子！春梅！”
李青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的时候，不远处就传来了林翠玉的喊声儿，两人赶紧扭头一看，果然是林翠玉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谢春梅是个直性子，立马儿就对林翠玉问道，“咋了？是不是果子卖完了？”
林翠玉瞧见两人这个姿势忍不住有些想多了，但是事情还是放在第一位，气儿都没喘匀就说道，“不……不是卖完了，是压根儿卖不出去。”
“啊？”李青跟谢春梅都站了起来，俩人儿脸上都是一个大写的懵哔。
不止是李青跟谢春梅，就连跑来宝信的林翠玉跟守着摊儿的老李头都觉得果子又大又甜，卖相又好，一准儿能卖出去，没想到却是这个结果。
“走！咱们一块儿去瞅瞅，边走边说。”李青对俩女人说着，就一块儿朝着镇上去了。
三个人来到镇上，发现今天来赶集的人还不少，而老李头摆摊的地儿也不错，看的人不少，但是一听两块钱一斤的苹果，就都打退堂鼓了。
老李头儿见着仨人儿脸都愁成蔫南瓜了，“青子，你瞅瞅，这么好的果子没人要啊。”
“是啊，吆喝咱们也吆喝了，喊也喊了，看的人不少，可就偏偏儿没有掏钱买的。”林翠玉也很是觉得很是不解。
李青这脑袋瓜子跟灯泡似的陡然一亮，一个主意就冒了出来，他对仨人儿说道，“咱们这果子不是不好，为啥卖不出去？”
“太贵了。”老李头感觉自个儿抓住了世界的真理。
“不是太贵了，而是没有让买的人占便宜！”李青对仨人说道，见仨人还有些不解，他随即又拿起两颗苹果说道，“这两个一样的苹果，如果一家店卖五块一斤，你买吗？”
“快拉倒吧，两块都没有人儿买，还五块呢！”老李头很是不屑地说道。
李青随即又拿起另一颗苹果说道，“如果离这家店儿不远的地方，有人卖两块一斤，一模一样的呢？”
“我咋感觉捡了个便宜呢！”谢春梅心直口快地就说了出来。
李青哈哈一笑说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咱们这样！”说着，就把自个儿的计策告诉了三个人。
四个人刚商量完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青子！”
“婶子，你也赶集来了？”李青抬头一瞅，原来是村长媳妇陈秋花。
陈秋花倒是喜欢李青得紧，瞅着他就乐呵地说道，“我来赶集啊，你们是咋的？哟，瞧这果子，真可人。”
李青见陈秋花来了，赶紧也把她给拉到了身边儿嘀嘀咕咕地跟特务接头似的说了起来。
“读书的主意就是多，这法子我看成！”陈秋花听了李青的主意，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很快，五个人就在人群中散开了，不过一会谢春梅就开始吆喝起来了，“苹果！又大又甜的苹果，快来买呀！”
不得不说，谢春梅跟这儿一站就是一道风景，人美身子丰腴，愣是跟一块儿金子扔进煤堆里一样儿，很快就惹了不少的眼睛。
“这苹果不赖啊，这么大一个个儿的，又红又圆。”
“多少钱啊？你这果子甜是不甜？”
“这闺女长得可真俊儿，身材也好，瞅着就是能生养的。”
“……”
瞅人的有，瞅果子的也有，不过谢春梅却是只搭理瞅果子，五块钱一斤的价格一报出去，所有瞅果子的人全变成瞅人的了。
谢春梅也不着急不上火，有一搭没一搭地搭理着。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跟人群里站着的陈秋花就吭声儿了，“嘿！那边儿也有卖苹果的，一模一样的苹果诶，才三块钱一斤！”
这声音立马儿就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所有人都纷纷把注意力转向了陈秋花，她身边儿的老李头果断地接茬了，“你开啥玩笑呢？人都说了五块钱一斤，你跟哪儿买三块钱一斤，当真天底下便宜都被你捡了？”
陈秋花听了这话，把挎着的篮子往人前一亮说道，“你们大家伙儿瞅瞅，这是不是一模一样的果子，三块钱一斤，我刚打东头买的。别人儿还跟那卖着呢！”
周围的人伸长了脖子一瞅，果然是一模一样的苹果，老李头一张老脸跟抽筋似的一抽咋呼道，“嘿！这么大的便宜，今儿可不能放跑了，这我得跑快点儿！在哪儿呢？”
陈秋花伸手一指，都还没有开口说话，老李头撒腿就往那边儿跑去了。
这双簧一唱，果然不少人跟着老李头跑了过去，林翠玉早就跟这儿等着了，三块钱一斤的苹果，当场就卖掉了不少，一个个真像是捡便宜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陈秋花又混进人堆儿里咋呼开了，“哎哟！捡着大便宜了！两块钱一斤的大苹果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