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线索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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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唐文峰的杀手锏，说完他就看向张檀湘。见张檀湘脸上露出为难神色，唐文峰自得一笑。
既然这臭小子这么不给面子，他也没必要息事宁人。
马康安看看双方。一个是多年好友，交情不浅。另一个似乎和靠山关系匪浅。帮谁似乎都不好。
可另一个刚落了自己面子，自己再迎上去是不是有点贱？他有些犹豫该不该帮双方说和。
不等他想好，许开光已经悠悠道：“檀湘，消息现在应该已经传到了。”
什么消息？众人一愣，没反应过来。
就在这时，张檀湘的手机响了。
看了眼来电提示，是公司的李经理。李经理好好的这时候给她打电话干嘛呢？
“喂？李经理，什么事？真的？真的么？”张檀湘忽然抬升的语调令众人将讶异地目光投向她，“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她挂断电话，满脸喜意。
反应过来这是谁的功劳，她充满感激地对许开光道：“谢谢，谢谢！”
“我如果不帮你还有谁帮你呢？”
听着二人哑谜似的对话，众人愈发摸不着头脑。
张檀湘心中一暖，平复好激动的心情，再看向唐文峰时已没有那种卑躬屈膝神态，淡淡道：“唐总，既然你不想和金都生物合作，我也不强求。我还有事，先走了。”
唐文峰目瞪口呆。怎么回事？张檀湘怎么忽然不怕他的威胁了？
他忍不住道：“张总，你考虑好了？你现在走了，我们的合作就真告吹了！”
张檀湘厌恶地看了唐文峰一眼。
“不用说了。唐总，再见。”说罢张檀湘和马康安他们也打了个招呼，便挽住许开光的手向外走。
唐文峰愣在原地，脑袋里转过无数念头。
张檀湘好好的怎么就不在乎和他的合作了呢？一定和那个电话有关！
难道除了自己，还有别人提出了更好的条件！不可能啊！整个魔都，敢和辉瑞制药打擂台的也只有……唐文峰忽然反应过来，想到一种可能，瞳孔放大，一脸惊骇。
黄家，肯定是黄家！
那个叫做许开光的小校医出去那么一会儿，敬了杯酒就谈成了数十亿的大生意。
不可能，不可能，但是……真的不可能么？
如果是这样，那小子远比他想象得可怕啊！
自己接二连三得罪他，还能有好果子吃么？
唐文峰欲哭无泪，脸色灰败。身旁一直关注他的妻子章白丝见状关切道：“老唐，你没事吧？是不是刚才那个没礼貌的小子……”
“别说了！”唐文峰忽然爆发了，指着章白丝怒道：“住嘴！”
章白丝不知道老公为什么忽然爆发，露出惊恐之色，讷讷不敢再言。
马康安在一旁冷眼相看。对唐文峰的变化，他心中已经有些明白。
张檀湘肯定有什么事求着唐文峰，唐文峰借此要挟张檀湘，才有晚上这顿饭，可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许开光，不仅扫了他的面子还轻松帮张檀湘解决了问题。
他看向许开光的背影，有些后悔刚才的举动。
挽着张檀湘出门的许开光当然不知道包厢里的人在想什么，不过即使知道他也不会在意就是喽。
他和张檀湘下了电梯，出了酒店。夜色如水，华灯万盏，浦江边别有风情。
“我送你回公司吧。”
张檀湘乖巧地点点头同意，跟着许开光到路边等车。
二人站在夜色中，张檀湘侧头观察起许开光柔和的侧脸。月光混着灯光，连他脸上细细的绒毛都能看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张檀湘心脏越跳越快。
“你看什么呢？”许开光何等敏锐，更何况张檀湘的目光简直像激光，就差把他射出两个洞了。
“啊？哦，没看什么，”迎上许开光的目光，张檀湘有些慌乱。也不知道为何，面对许开光时，平时沉着冷静的张总就不见了，只剩下一个毛手毛脚的小丫头。为了遮掩心情她问道：“对了，你和黄家是什么关系啊？”虽然是转移话题，不过张檀湘也的确好奇，许开光怎么会和黄家这种庞然大物看上去关系匪浅。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碰巧救过黄家的人。”许开光说得轻描淡写，似乎只是做了一件小事似的。
张檀湘见状也误会了。她以为和救了自己差不多，许开光可能只是出手赶走了几个混混而已。
她转念一想，如果只是这种关系，那许开光让黄家帮了她这个忙以后，这段香火情也就差不多了。
想到这儿，张檀湘心中又是感动又是不安。
这可是黄家的人情啊！如果许开光留给自己不说一步登天。至少能摆脱一事无成的窘境。
可他毫不犹豫把这个人情用在她身上，放弃了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
她何等幸运，能得到许开光相助。
张檀湘偷偷瞄了许开光一眼，忽然想起一个笑话。
说是古代侠客行走江湖，英雄救美，如果美人见英雄长得丑怖，便会说英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希望来世做牛做马报此大恩。可如果英雄帅气，美人便会说英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了！
许开光长得虽然不是很帅，但也不算丑……
张檀湘心中小鹿乱撞。
之前她一直觉得她和许开光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现在也还这么认为。但，这真的算什么么？
“檀湘？檀湘？”许开光的声音将张檀湘拉回了现实，张檀湘下意识猛地扭头，却差点撞上许开光的头。
许开光正凑过来看，张檀湘猛扭头，二人之间顿时近得容不下其它东西。张檀湘热乎乎的鼻息拂过许开光面庞，留下一阵幽香。
许开光心跳慢了一拍。
他今天才发现，原来张檀湘以前藏在眼镜下的眸子竟然那么澄澈，透明得像是没结冰的贝加尔湖，一眼能望到底。
“是这样，我有点事想问你？”许开光有些艰难地开口：“你对秦朗……有多了解？”
“还行吧，毕业之后我读了研，他去创业了。后来我也开了间公司，互相之间算是有些交际。”张檀湘老老实实答道，“不过我总觉得那家伙藏着点什么秘密。今天才算看透他这个人，冷酷无情，老谋深算啊。”
“除此之外呢？”
“你其实想问的是李曼歌吧？”张檀湘迎着许开光目光，叹口气。
又听到这个名字，许开光尴尬地扭过头。心说怎么就扯到李曼歌身上了？
“有秦朗这样的未婚夫，无论幸不幸福，她应该过得挺好吧！”张檀湘见许开光扭头，心中叹息一声，不知为何有些失落。
许开光完全没想到会听到这个消息。
脸色一变，他忽然想到闻永临死前那句话。
小心李曼歌。
一瞬之间，所有的事都能联系在一起了！
张檀湘仔细观察着许开光的表情。见许开光从不信到震惊，再到恍然，最后阴沉。她叹了口气。
果然，他还是没有放下李曼歌么？
想到这儿，她脸色一黯。
许开光脸色阴沉不定，丝毫没察觉到张檀湘的的变化。
他还处于震惊中。一切都联系在一起了。
如果是这样，那他必须走了……他可能找到了一劳永逸解决秦朗的线索！
“抱歉，檀湘，你可以自己回去么？”这时车也来了，许开光拉开车门，歉意道。
张檀湘在心中叹了口气，有些失落。没想到还是和从前一样，她的恋情没有开始已经结束。
但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眼镜妹了！收拾好心情，她言笑晏晏道：“放心，我一个人可以的，你忙你的去吧。”说罢她矮身进车。
“到了打我电话。”许开光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张檀湘点点头，关上车门。
目送的士远去，许开光也离开了。
他绕过一个个摄像头，很快到了学校附近的拆迁区。
停在一栋老楼前，正是上次白芨胡蝶他们被绑架的地方。
这里已经被封锁，到处是警察布下的保护措施。许开光没管那些玩意，走进去向楼上爬去。
在三楼，他停下了。
找到自己做的标记，他掀开一层布，里面竟然还有一块木板。又移开木板，露出一个破洞。
借着月光，能看到里面竟然有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他一身灰尘，面黄肌瘦，眼睛亮得发光。
察觉有人进来，他微微抬头。背着光，他看不清来者的脸，但只看到许开光的身形，他已经颤抖不止。
许开光取下他嘴中的破布，扬了扬手中的矿泉水，冷冷看了他一眼：“我们聊聊吧。”
虽然只是一句话，但年轻人抖得更厉害了，像是抽筋一样。
“我错了，错了，真的错了。”此人正是绑架了白芨的“赤队”头目阿春。
你永远不知道没有水没有食物，被关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有多恐怖，你能感觉到生命力慢慢离开你，饥渴会使你的大脑格外清晰，对死亡也就越恐惧。
“我问你，”许开光面无表情，“你手上的毒品从哪来的？”
“买的……”似乎知道这是一句废话，阿春努力补充道：“我是从开发区一个毒贩手上买的，他叫王八，是我的毒头。”阿春努力回忆记忆中的一点一滴。
“王八在哪儿？”
“王八……前些日子嗑多了，死了。”阿春低下头。
许开光眉头一挑。
“除此之外呢，你还知道什么？这种毒品什么时候流到市面上的？源头在哪儿？”
“我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许开光死死盯着阿春。
阿春欲哭无泪，因为他已经两天滴水未进了。
“我真不知道！”许开光耸耸肩，站起来转身欲走。
阿春见许开光要走，瞳孔猛地放大。如果再在这儿待下去，他会死的，肯定会死的！
“等等……等……咳咳，”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知道谁知道源头。”
这是唐文峰的杀手锏，说完他就看向张檀湘。见张檀湘脸上露出为难神色，唐文峰自得一笑。
既然这臭小子这么不给面子，他也没必要息事宁人。
马康安看看双方。一个是多年好友，交情不浅。另一个似乎和靠山关系匪浅。帮谁似乎都不好。
可另一个刚落了自己面子，自己再迎上去是不是有点贱？他有些犹豫该不该帮双方说和。
不等他想好，许开光已经悠悠道：“檀湘，消息现在应该已经传到了。”
什么消息？众人一愣，没反应过来。
就在这时，张檀湘的手机响了。
看了眼来电提示，是公司的李经理。李经理好好的这时候给她打电话干嘛呢？
“喂？李经理，什么事？真的？真的么？”张檀湘忽然抬升的语调令众人将讶异地目光投向她，“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她挂断电话，满脸喜意。
反应过来这是谁的功劳，她充满感激地对许开光道：“谢谢，谢谢！”
“我如果不帮你还有谁帮你呢？”
听着二人哑谜似的对话，众人愈发摸不着头脑。
张檀湘心中一暖，平复好激动的心情，再看向唐文峰时已没有那种卑躬屈膝神态，淡淡道：“唐总，既然你不想和金都生物合作，我也不强求。我还有事，先走了。”
唐文峰目瞪口呆。怎么回事？张檀湘怎么忽然不怕他的威胁了？
他忍不住道：“张总，你考虑好了？你现在走了，我们的合作就真告吹了！”
张檀湘厌恶地看了唐文峰一眼。
“不用说了。唐总，再见。”说罢张檀湘和马康安他们也打了个招呼，便挽住许开光的手向外走。
唐文峰愣在原地，脑袋里转过无数念头。
张檀湘好好的怎么就不在乎和他的合作了呢？一定和那个电话有关！
难道除了自己，还有别人提出了更好的条件！不可能啊！整个魔都，敢和辉瑞制药打擂台的也只有……唐文峰忽然反应过来，想到一种可能，瞳孔放大，一脸惊骇。
黄家，肯定是黄家！
那个叫做许开光的小校医出去那么一会儿，敬了杯酒就谈成了数十亿的大生意。
不可能，不可能，但是……真的不可能么？
如果是这样，那小子远比他想象得可怕啊！
自己接二连三得罪他，还能有好果子吃么？
唐文峰欲哭无泪，脸色灰败。身旁一直关注他的妻子章白丝见状关切道：“老唐，你没事吧？是不是刚才那个没礼貌的小子……”
“别说了！”唐文峰忽然爆发了，指着章白丝怒道：“住嘴！”
章白丝不知道老公为什么忽然爆发，露出惊恐之色，讷讷不敢再言。
马康安在一旁冷眼相看。对唐文峰的变化，他心中已经有些明白。
张檀湘肯定有什么事求着唐文峰，唐文峰借此要挟张檀湘，才有晚上这顿饭，可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许开光，不仅扫了他的面子还轻松帮张檀湘解决了问题。
他看向许开光的背影，有些后悔刚才的举动。
挽着张檀湘出门的许开光当然不知道包厢里的人在想什么，不过即使知道他也不会在意就是喽。
他和张檀湘下了电梯，出了酒店。夜色如水，华灯万盏，浦江边别有风情。
“我送你回公司吧。”
张檀湘乖巧地点点头同意，跟着许开光到路边等车。
二人站在夜色中，张檀湘侧头观察起许开光柔和的侧脸。月光混着灯光，连他脸上细细的绒毛都能看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张檀湘心脏越跳越快。
“你看什么呢？”许开光何等敏锐，更何况张檀湘的目光简直像激光，就差把他射出两个洞了。
“啊？哦，没看什么，”迎上许开光的目光，张檀湘有些慌乱。也不知道为何，面对许开光时，平时沉着冷静的张总就不见了，只剩下一个毛手毛脚的小丫头。为了遮掩心情她问道：“对了，你和黄家是什么关系啊？”虽然是转移话题，不过张檀湘也的确好奇，许开光怎么会和黄家这种庞然大物看上去关系匪浅。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碰巧救过黄家的人。”许开光说得轻描淡写，似乎只是做了一件小事似的。
张檀湘见状也误会了。她以为和救了自己差不多，许开光可能只是出手赶走了几个混混而已。
她转念一想，如果只是这种关系，那许开光让黄家帮了她这个忙以后，这段香火情也就差不多了。
想到这儿，张檀湘心中又是感动又是不安。
这可是黄家的人情啊！如果许开光留给自己不说一步登天。至少能摆脱一事无成的窘境。
可他毫不犹豫把这个人情用在她身上，放弃了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
她何等幸运，能得到许开光相助。
张檀湘偷偷瞄了许开光一眼，忽然想起一个笑话。
说是古代侠客行走江湖，英雄救美，如果美人见英雄长得丑怖，便会说英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希望来世做牛做马报此大恩。可如果英雄帅气，美人便会说英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了！
许开光长得虽然不是很帅，但也不算丑……
张檀湘心中小鹿乱撞。
之前她一直觉得她和许开光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现在也还这么认为。但，这真的算什么么？
“檀湘？檀湘？”许开光的声音将张檀湘拉回了现实，张檀湘下意识猛地扭头，却差点撞上许开光的头。
许开光正凑过来看，张檀湘猛扭头，二人之间顿时近得容不下其它东西。张檀湘热乎乎的鼻息拂过许开光面庞，留下一阵幽香。
许开光心跳慢了一拍。
他今天才发现，原来张檀湘以前藏在眼镜下的眸子竟然那么澄澈，透明得像是没结冰的贝加尔湖，一眼能望到底。
“是这样，我有点事想问你？”许开光有些艰难地开口：“你对秦朗……有多了解？”
“还行吧，毕业之后我读了研，他去创业了。后来我也开了间公司，互相之间算是有些交际。”张檀湘老老实实答道，“不过我总觉得那家伙藏着点什么秘密。今天才算看透他这个人，冷酷无情，老谋深算啊。”
“除此之外呢？”
“你其实想问的是李曼歌吧？”张檀湘迎着许开光目光，叹口气。
又听到这个名字，许开光尴尬地扭过头。心说怎么就扯到李曼歌身上了？
“有秦朗这样的未婚夫，无论幸不幸福，她应该过得挺好吧！”张檀湘见许开光扭头，心中叹息一声，不知为何有些失落。
许开光完全没想到会听到这个消息。
脸色一变，他忽然想到闻永临死前那句话。
小心李曼歌。
一瞬之间，所有的事都能联系在一起了！
张檀湘仔细观察着许开光的表情。见许开光从不信到震惊，再到恍然，最后阴沉。她叹了口气。
果然，他还是没有放下李曼歌么？
想到这儿，她脸色一黯。
许开光脸色阴沉不定，丝毫没察觉到张檀湘的的变化。
他还处于震惊中。一切都联系在一起了。
如果是这样，那他必须走了……他可能找到了一劳永逸解决秦朗的线索！
“抱歉，檀湘，你可以自己回去么？”这时车也来了，许开光拉开车门，歉意道。
张檀湘在心中叹了口气，有些失落。没想到还是和从前一样，她的恋情没有开始已经结束。
但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眼镜妹了！收拾好心情，她言笑晏晏道：“放心，我一个人可以的，你忙你的去吧。”说罢她矮身进车。
“到了打我电话。”许开光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张檀湘点点头，关上车门。
目送的士远去，许开光也离开了。
他绕过一个个摄像头，很快到了学校附近的拆迁区。
停在一栋老楼前，正是上次白芨胡蝶他们被绑架的地方。
这里已经被封锁，到处是警察布下的保护措施。许开光没管那些玩意，走进去向楼上爬去。
在三楼，他停下了。
找到自己做的标记，他掀开一层布，里面竟然还有一块木板。又移开木板，露出一个破洞。
借着月光，能看到里面竟然有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他一身灰尘，面黄肌瘦，眼睛亮得发光。
察觉有人进来，他微微抬头。背着光，他看不清来者的脸，但只看到许开光的身形，他已经颤抖不止。
许开光取下他嘴中的破布，扬了扬手中的矿泉水，冷冷看了他一眼：“我们聊聊吧。”
虽然只是一句话，但年轻人抖得更厉害了，像是抽筋一样。
“我错了，错了，真的错了。”此人正是绑架了白芨的“赤队”头目阿春。
你永远不知道没有水没有食物，被关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有多恐怖，你能感觉到生命力慢慢离开你，饥渴会使你的大脑格外清晰，对死亡也就越恐惧。
“我问你，”许开光面无表情，“你手上的毒品从哪来的？”
“买的……”似乎知道这是一句废话，阿春努力补充道：“我是从开发区一个毒贩手上买的，他叫王八，是我的毒头。”阿春努力回忆记忆中的一点一滴。
“王八在哪儿？”
“王八……前些日子嗑多了，死了。”阿春低下头。
许开光眉头一挑。
“除此之外呢，你还知道什么？这种毒品什么时候流到市面上的？源头在哪儿？”
“我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许开光死死盯着阿春。
阿春欲哭无泪，因为他已经两天滴水未进了。
“我真不知道！”许开光耸耸肩，站起来转身欲走。
阿春见许开光要走，瞳孔猛地放大。如果再在这儿待下去，他会死的，肯定会死的！
“等等……等……咳咳，”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知道谁知道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