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凶残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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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杨枫走到一边，拨通了罗兰的电话：“姐，给一中门口的真爱ktv派一辆救护车。”
“怎么了？小枫。”罗兰关切地问道。
“一个朋友受了点伤。”
“好，我这就安排。”
紧接着，杨枫又给熊烈挂了一个电话。
杨枫道：“熊哥，我是小枫。”
熊烈道：“小枫，这么晚找哥哥有事？”
“熊哥，你知不知道甲******？”
“哦，问这个干嘛？”
“这么说你知道？”
“小枫，你不是警察那边的吧。”
“这么说，你还真有？”
熊烈道：“小枫，就算你是警察，哥哥也不会瞒你，春阳县的毒品都从哥哥这里经手，甲******是新上市的。”
杨枫语气转冷，道：“熊哥，你不要告诉我，秦寿手里的药，也是从你那里拿的。”
“还真是！怎么了？不会是……”
“你还知道什么？”
“小枫，老哥跟秦寿也是泛泛之交，他说一个女孩总搞不定，想从我这搞点药，我就给他点甲******。”
“熊哥，你这是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你会遭到报应的。从这一刻起，我们再无任何瓜葛。”
“小枫，喂——”感觉杨枫挂了电话，熊烈想到了最坏的可能，立刻让手下打探消息。
杨枫收了手机，气定神闲坐下，牛东强却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秦寿呻吟一声，悠悠醒转。
杨枫目光一冷，抢在牛东强的前头，窜到秦寿身边，抓起他的双手，寒声道：“禽兽，刚才用那只手轻薄我妹妹的？”
秦寿痛楚难当，哪里说得出话来。
杨枫冷笑点头：“你不说我就当是两只手喽。”说罢双手用力一拧一折，令人牙酸的嘎巴声随之响起，秦寿眼睛一瞪，身子一挺，再次晕厥过去。
牛东强亲眼目睹这一切，眼睁睁看着杨枫将秦寿双手除拇指外全部掰断，秦寿自然是疼晕的，双手外翻，呈现出一个怪异的角度。
看着杨枫脸上嗜血般的冷笑，牛东强感觉头皮发麻，尾巴骨上一股冷气往上爬。
救护车迟迟未到，不过，牛东强总算听到了希望，因为，他听到了警车的声音。
刑警队长林栋亲自来了，身边跟着郝靓，身后还有几个武装到牙齿的特警，秦书记的儿子被人伤了，这事直接定性为恐怖活动。
楼道里一地人，一地血，足够血腥，也足够说明情节严重。
房间门口也倒了七八个人，牛东强眼巴巴地盼来了救星，看到林栋，就像看到亲人一般扑过来，声泪俱下：“林大队，您可算来了。”
“秦寿人呢？”林栋问道。
“里面，太惨了。”牛东强指着包间道。
郝靓一眼看到靠门坐着的高小宝，皱眉暗想：“莫非，这些人和秦寿是这小子伤的？”
可是下一刻，郝靓看到了令她脸红的一幕，秦寿四仰八叉，鲜血染红了白色的三角裤叉。
不过也只是稍稍一红，郝靓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此时此刻，她是一名执法者。
林栋素来了解秦寿的所作所为，对这个纨绔子弟没有任何好感，不过，看到他伤得这么重，也不免有些动容，弄不好得断子绝孙哪！
“牛老板，救护车还没到？”林栋朝牛东强问道。
“是啊，救护车？我看直接改成收尸车得了。”
牛东强心直口快说完，看到林栋瞪了他一眼，他知道自己语无伦次了，马上噤若寒蝉。
“凶手是他？”林栋指着杨枫的后背，从进门到现在，杨枫一直以后背示人。
“就是他，太凶残了，不但踢爆了的秦少的卵……”
“嗯？”
“呃……”牛东强咽着吐沫，知道自己的粗鲁又惹林大队反感了，可是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啊，让自己高雅，也要高雅得起来才行啊。
林栋摇摇头：“继续说，秦寿的手是怎么回事？”
直到此刻，郝靓才发现秦寿外翻的八根手指，真是看着都疼。
牛东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指着杨枫的后背，血泪控诉：“还是他，他就是个魔鬼，秦少都这样了，他还不放过。”
“杨枫？”郝靓试探着叫了一声。
杨枫慢慢回身，眯眼淡笑：“林大队，郝警官，别来无恙啊。”
“杨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林栋大声质问。
“真相重要吗？”杨枫反问道。
“呃……”林栋被呛了一口，连忙道：“重要，当然重要。”
杨枫摇摇手指：“只怕你说了不算。”
林栋恼羞成怒，咬牙切齿：“我也不管真相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这是铁的事实，所以，来人，铐回去。”
“等等。”郝靓挡在杨枫前面，看着林栋道：“林队，给我五分钟，三分钟也行，让我了解一下情况。”
林栋看了看手表，怒气冲冲道：“就给你三分钟。”说着，刚刚在秦寿旁边蹲下了，手机就响了。
林栋一看是秦守仁打来的，立刻接通。
秦守仁当然是询问儿子的情况，林栋汇报道：“救护车还没来，伤情还不是很清楚，目前只看到下身血污，双手折断。”
“凶手，凶手呢！”
“正在了解情况。”
“还了解个屁，你给我看着，我要枪毙他！”
“秦书记，凶手是杨枫。”
“我管他是谁！什么，你说杨枫？”
“嗳。”
“杨枫也不行，谁都不行。”
林栋手机距离耳朵一尺远，还是能听到秦守仁的咆哮，他觉得有必要跟局长高明汇报一下，于是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郝靓一个警察。
郝靓回头看了眼门外几个特警，又看了眼沙发上昏睡的两个女孩，这才拉着杨枫的手道：“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杨枫看着郝靓，还是摇头：“你知道真相也于事无补。”
“可是你不说，坏人就会歪曲事实，你的处境会更加不利。”郝靓激动不已，“杨枫，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莽撞的人，你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可是，你应该记得我跟你讲过，政法委书记的权力到底有多大，现在坦白的说，真相的意义真的不大。”
“我说给你听。”杨枫看了眼苏沁心和妹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郝靓听得咬牙切齿，朝昏迷的秦寿啐了一口：“真是禽兽。”随即摇摇头，急切道：“杨枫，你得找人，找能说得上话的人，怎么着也得是个常委级别，否则……”
杨枫拍拍郝靓的手背，淡淡道：“静观其变。”
郝靓皱眉喊道：“杨枫，你怎么就不着急？你怎么可以这么淡定？”
“看看再说。”
“你……”
林栋打通了高明的电话：“局长，有这么个事，我跟你通报一下。”
林栋到底是刑警出身，秦寿的尿性他也知道七七八八，虽然没有录口供，通过现场的勘察，已经将真相还原个七七八八。
电话那头，高明大骂秦寿，可是，他也深深觉得这事有些棘手，一方是政法委书记的公子，另一方的杨枫背后也并非无人，这个时候，他不便表态，让高层博弈去吧。
……
“伤员在哪？”
一直沉默的杨枫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几步走到门口，喊了声：“姐。”
罗兰亲自带队，几名护士抬着担架，匆匆而来。
这会儿，林栋和牛东强一左一右，引着罗兰。
罗兰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些混混，眼皮都不带眨的，直到看见杨枫，才露出笑脸，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杨枫摇摇头，抱起地上的高小宝：“这是我弟弟，帮我照顾他。”
“哥……”高小宝声带哽咽。
杨枫摇摇头：“小宝，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亲弟弟。”
“还愣着干什么？”罗兰对身后的护士命令道。
看到高小宝已经被放上了担架车，而秦寿的死活却没人过问，林栋不干了，他一把拉住罗兰：“医生，这里还有个重伤员，你看是不是……”
罗兰打掉林栋的手，理直气壮道：“有伤员，赶紧叫救护车啊。”
牛东强不阴不阳道：“一早就叫了，不是半天没来嘛，你们这效率真是叫人不敢恭维。”
罗兰露出一抹冷笑，未置可否。
林栋瞪了牛东强一眼，暗责他不会说话，然后眼巴巴看着罗兰道：“医生，您看这伤员也有个轻重缓急，你们能不能……”
罗兰拒绝的没留丝毫余地：“没有这个道理，我是杨枫叫来的，只负责他的伤病员。”
林栋气得不行，大声道：“现在是突发事件，我要求你们医院配合。”
“要配合，可以跟院方联系，不奉陪了。”
“你……”
“我儿子在哪！”这时，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围着围巾，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疾步走来。
“秦书记，请跟我来。”林栋慌忙迎上去道。
“怎么，救护车还到？”
林栋露出尴尬：“我们叫的救护车还没到。”
“什么意思？”秦守仁质疑道：“楼下明明停着一辆救护车。”
“秦书记，那是人家叫的，已经接到伤员，马上离开。”
“是不是凶手？”
“这个……应该算是帮凶。”林栋斟酌再三，想到了合适的措辞。
“谁允许帮凶走了？”秦守仁怒形于色，不过很快就摇摇头：“算了，谅他也跑不了，带我去见儿子。”
“是。”林栋低头应道。
说罢，杨枫走到一边，拨通了罗兰的电话：“姐，给一中门口的真爱ktv派一辆救护车。”
“怎么了？小枫。”罗兰关切地问道。
“一个朋友受了点伤。”
“好，我这就安排。”
紧接着，杨枫又给熊烈挂了一个电话。
杨枫道：“熊哥，我是小枫。”
熊烈道：“小枫，这么晚找哥哥有事？”
“熊哥，你知不知道甲******？”
“哦，问这个干嘛？”
“这么说你知道？”
“小枫，你不是警察那边的吧。”
“这么说，你还真有？”
熊烈道：“小枫，就算你是警察，哥哥也不会瞒你，春阳县的毒品都从哥哥这里经手，甲******是新上市的。”
杨枫语气转冷，道：“熊哥，你不要告诉我，秦寿手里的药，也是从你那里拿的。”
“还真是！怎么了？不会是……”
“你还知道什么？”
“小枫，老哥跟秦寿也是泛泛之交，他说一个女孩总搞不定，想从我这搞点药，我就给他点甲******。”
“熊哥，你这是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你会遭到报应的。从这一刻起，我们再无任何瓜葛。”
“小枫，喂——”感觉杨枫挂了电话，熊烈想到了最坏的可能，立刻让手下打探消息。
杨枫收了手机，气定神闲坐下，牛东强却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秦寿呻吟一声，悠悠醒转。
杨枫目光一冷，抢在牛东强的前头，窜到秦寿身边，抓起他的双手，寒声道：“禽兽，刚才用那只手轻薄我妹妹的？”
秦寿痛楚难当，哪里说得出话来。
杨枫冷笑点头：“你不说我就当是两只手喽。”说罢双手用力一拧一折，令人牙酸的嘎巴声随之响起，秦寿眼睛一瞪，身子一挺，再次晕厥过去。
牛东强亲眼目睹这一切，眼睁睁看着杨枫将秦寿双手除拇指外全部掰断，秦寿自然是疼晕的，双手外翻，呈现出一个怪异的角度。
看着杨枫脸上嗜血般的冷笑，牛东强感觉头皮发麻，尾巴骨上一股冷气往上爬。
救护车迟迟未到，不过，牛东强总算听到了希望，因为，他听到了警车的声音。
刑警队长林栋亲自来了，身边跟着郝靓，身后还有几个武装到牙齿的特警，秦书记的儿子被人伤了，这事直接定性为恐怖活动。
楼道里一地人，一地血，足够血腥，也足够说明情节严重。
房间门口也倒了七八个人，牛东强眼巴巴地盼来了救星，看到林栋，就像看到亲人一般扑过来，声泪俱下：“林大队，您可算来了。”
“秦寿人呢？”林栋问道。
“里面，太惨了。”牛东强指着包间道。
郝靓一眼看到靠门坐着的高小宝，皱眉暗想：“莫非，这些人和秦寿是这小子伤的？”
可是下一刻，郝靓看到了令她脸红的一幕，秦寿四仰八叉，鲜血染红了白色的三角裤叉。
不过也只是稍稍一红，郝靓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此时此刻，她是一名执法者。
林栋素来了解秦寿的所作所为，对这个纨绔子弟没有任何好感，不过，看到他伤得这么重，也不免有些动容，弄不好得断子绝孙哪！
“牛老板，救护车还没到？”林栋朝牛东强问道。
“是啊，救护车？我看直接改成收尸车得了。”
牛东强心直口快说完，看到林栋瞪了他一眼，他知道自己语无伦次了，马上噤若寒蝉。
“凶手是他？”林栋指着杨枫的后背，从进门到现在，杨枫一直以后背示人。
“就是他，太凶残了，不但踢爆了的秦少的卵……”
“嗯？”
“呃……”牛东强咽着吐沫，知道自己的粗鲁又惹林大队反感了，可是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啊，让自己高雅，也要高雅得起来才行啊。
林栋摇摇头：“继续说，秦寿的手是怎么回事？”
直到此刻，郝靓才发现秦寿外翻的八根手指，真是看着都疼。
牛东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指着杨枫的后背，血泪控诉：“还是他，他就是个魔鬼，秦少都这样了，他还不放过。”
“杨枫？”郝靓试探着叫了一声。
杨枫慢慢回身，眯眼淡笑：“林大队，郝警官，别来无恙啊。”
“杨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林栋大声质问。
“真相重要吗？”杨枫反问道。
“呃……”林栋被呛了一口，连忙道：“重要，当然重要。”
杨枫摇摇手指：“只怕你说了不算。”
林栋恼羞成怒，咬牙切齿：“我也不管真相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这是铁的事实，所以，来人，铐回去。”
“等等。”郝靓挡在杨枫前面，看着林栋道：“林队，给我五分钟，三分钟也行，让我了解一下情况。”
林栋看了看手表，怒气冲冲道：“就给你三分钟。”说着，刚刚在秦寿旁边蹲下了，手机就响了。
林栋一看是秦守仁打来的，立刻接通。
秦守仁当然是询问儿子的情况，林栋汇报道：“救护车还没来，伤情还不是很清楚，目前只看到下身血污，双手折断。”
“凶手，凶手呢！”
“正在了解情况。”
“还了解个屁，你给我看着，我要枪毙他！”
“秦书记，凶手是杨枫。”
“我管他是谁！什么，你说杨枫？”
“嗳。”
“杨枫也不行，谁都不行。”
林栋手机距离耳朵一尺远，还是能听到秦守仁的咆哮，他觉得有必要跟局长高明汇报一下，于是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郝靓一个警察。
郝靓回头看了眼门外几个特警，又看了眼沙发上昏睡的两个女孩，这才拉着杨枫的手道：“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杨枫看着郝靓，还是摇头：“你知道真相也于事无补。”
“可是你不说，坏人就会歪曲事实，你的处境会更加不利。”郝靓激动不已，“杨枫，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莽撞的人，你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可是，你应该记得我跟你讲过，政法委书记的权力到底有多大，现在坦白的说，真相的意义真的不大。”
“我说给你听。”杨枫看了眼苏沁心和妹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郝靓听得咬牙切齿，朝昏迷的秦寿啐了一口：“真是禽兽。”随即摇摇头，急切道：“杨枫，你得找人，找能说得上话的人，怎么着也得是个常委级别，否则……”
杨枫拍拍郝靓的手背，淡淡道：“静观其变。”
郝靓皱眉喊道：“杨枫，你怎么就不着急？你怎么可以这么淡定？”
“看看再说。”
“你……”
林栋打通了高明的电话：“局长，有这么个事，我跟你通报一下。”
林栋到底是刑警出身，秦寿的尿性他也知道七七八八，虽然没有录口供，通过现场的勘察，已经将真相还原个七七八八。
电话那头，高明大骂秦寿，可是，他也深深觉得这事有些棘手，一方是政法委书记的公子，另一方的杨枫背后也并非无人，这个时候，他不便表态，让高层博弈去吧。
……
“伤员在哪？”
一直沉默的杨枫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几步走到门口，喊了声：“姐。”
罗兰亲自带队，几名护士抬着担架，匆匆而来。
这会儿，林栋和牛东强一左一右，引着罗兰。
罗兰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些混混，眼皮都不带眨的，直到看见杨枫，才露出笑脸，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杨枫摇摇头，抱起地上的高小宝：“这是我弟弟，帮我照顾他。”
“哥……”高小宝声带哽咽。
杨枫摇摇头：“小宝，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亲弟弟。”
“还愣着干什么？”罗兰对身后的护士命令道。
看到高小宝已经被放上了担架车，而秦寿的死活却没人过问，林栋不干了，他一把拉住罗兰：“医生，这里还有个重伤员，你看是不是……”
罗兰打掉林栋的手，理直气壮道：“有伤员，赶紧叫救护车啊。”
牛东强不阴不阳道：“一早就叫了，不是半天没来嘛，你们这效率真是叫人不敢恭维。”
罗兰露出一抹冷笑，未置可否。
林栋瞪了牛东强一眼，暗责他不会说话，然后眼巴巴看着罗兰道：“医生，您看这伤员也有个轻重缓急，你们能不能……”
罗兰拒绝的没留丝毫余地：“没有这个道理，我是杨枫叫来的，只负责他的伤病员。”
林栋气得不行，大声道：“现在是突发事件，我要求你们医院配合。”
“要配合，可以跟院方联系，不奉陪了。”
“你……”
“我儿子在哪！”这时，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围着围巾，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疾步走来。
“秦书记，请跟我来。”林栋慌忙迎上去道。
“怎么，救护车还到？”
林栋露出尴尬：“我们叫的救护车还没到。”
“什么意思？”秦守仁质疑道：“楼下明明停着一辆救护车。”
“秦书记，那是人家叫的，已经接到伤员，马上离开。”
“是不是凶手？”
“这个……应该算是帮凶。”林栋斟酌再三，想到了合适的措辞。
“谁允许帮凶走了？”秦守仁怒形于色，不过很快就摇摇头：“算了，谅他也跑不了，带我去见儿子。”
“是。”林栋低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