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有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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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父和许母一脸的茫然。他们还不知道，许大茂约娄晓娥看电影的事情。
王大妈指了指许大茂，训斥道：“你这孩子，到底给人家说了什么,本来说的好好地，娄晓娥又不同意了。”
“大茂。,到底怎么了?”许父和许母急了。
许大茂低着头，把约会的事情说了一下，不过说的是另一个版本。
两人见面了，电影也看了，娄晓娥最后没看上他。
“哼!”
王大妈不悦道：“你们第一次见面，人家可是非常的满意，怎么一聊天就不行了，肯定是你这孩子不会说话，把人给得罪了。”
“我....”
许大茂无比的憋屈。
第一次看上的不是我，是杨木子好不好。这话，也没法说出来，许大茂有苦难言。“哎呦，这可怎么办啊?”许母快哭了。
许父皱眉：“还能怎么办，再找一家吧，王大妈，您看，能不能再帮大茂寻摸一个。”
“也只有这样了。”
“你们让我想想想....对了，我有个远方侄女，是农村人，今年二十八，不介意吧。”
“二十八啊…”
许父和许母犹豫了，这年代女子十七八就出嫁了，能留到二十八，肯定是有问题.
“二十八了...…还是农村人。”
许大茂撇嘴，这和第一个相亲对象娄晓娥差距有点大啊。
王大妈不乐意了：“农村人怎么了，告诉你。他爸爸可是公社书记，家里条件不比城里人差。
而且，人家说了，只要姑娘能嫁到城里，一分钱彩礼不要，还陪送一辆二手自行车。”
“是吗?”
许家人眼睛亮了。
不要彩礼，还陪送自行车。
二手的自行车也是自行车。
“今天，我把话儿撂这儿，我那侄女在十里八乡找
不着第二个，那是一等一的。不过也有点小缺点，就是长大高大一些。~”
“高大一些好，高大一些好养活孩子。”许母-笑着点头。
许大茂：“王大妈，人姑娘叫什么名字?”“王大拿。”
“呦，这么名字好，听着就壮实。”许母更加满意。许父点了根烟：“王大妈，您得空领孩子来一趟，让咱们见见。”
“明天一早我去一趟乡下，下午见面。”“哎哎哎!”
第二天一早。程蝶衣来了。
“程兄，有事儿。”
“嗯，有个交易会?”程蝶衣压低声音。交易会。
杨木子愣了愣，这年代不允许买卖，交易违法，他说的交易，肯定是私人交易，偷偷摸摸的那种。
“哪方面的交易?”
“有人愿意拿藏品换口粮，这是一些藏友发起的交易会。”
“哦?”眉头一挑，杨木子来了兴趣。
饥荒进三年了，也没听说有藏友愿意用自己的宝贝换粮食的。
现在是最困难的时期，终于有人扛不住了。
要知道，前清刚灭亡几十年，此时的四九城，有不少王公贵族和八旗子弟的后裔。
还有一些民国时期的老财阀，真正值钱的物件，都在这些人的手里。
四九城的藏友圈，也无非就是这些人。
杨木子虽然一直在搞收藏，但和这些真正的收藏家接触的不多。
他一直在民间收东西，而且收了东西从不炫耀，没有进四九城的收藏圈儿也正常。
不过呢，杨木子对四九城的收藏家们，却是了如指掌。
在四九城，最牛逼的收藏大家又两个，一个是九门提督关老爷子。
另外一个就是破烂侯。
九门提督关老爷子，做过民国时期典当行的掌柜，无论是眼里，见识，还是天赋，都是一等一的，在四九城堪称魁首。
破烂侯也不简单，据说祖上是前清的王爷，家境殷实，从小见的东西多，又对这方面感兴趣。还经过名家指点。
家道中落的破烂侯，假扮乞丐到处收藏品。所以得了个外号：破烂侯。内行人尊称一声侯爷。
这两个人，都是正阳门下剧中的人物。
九门提督官老爷，是韩春明的师父。破烂侯晚年，也和韩春明成了忘年之交。说起他们两个，就不得不说韩春明。
他不过是前门一个普通的四合院住户，打小聪明伶俐，喜欢古董，对古董方面的天赋极高，被关老爷子看中收为弟子。
韩春明从六十年代末就开始搞收藏，混迹这一行十几年，等到改开的时候，已经是收藏大家，其眼里，比九门提督关老爷子分毫不差。
不过，韩春明是后辈，年纪应该和杨平顺差不多。
这时候还是几岁大的孩子，不值一提。
“程兄，这次是谁主持的交易会?”杨木子问道。“破烂侯。”
是他。
杨木子皱眉，九门提督不来，有点可惜。“你去不去?”程蝶衣问道。“时间，地点。”
“我就知道你有兴趣，今晚子时，西直门里，**四合院。”
杨木子：“我需要带点什么东西?”
“有粮食最好带点粮食，另外，拿一件能上得了台面的物件。”
“明白。”杨木子点头。交易会的主要目的，就是用藏品换粮食。
但作为京城顶尖的藏友圈儿，哪怕是饿着肚子，也得炫耀炫耀。
谁拿出的东西好，肯定就有面子。
自己是程蝶衣带过去了，要是不拿出件好东西镇镇场子，程蝶衣也脸上无光。
“晚上十点，我们西直门见。”“好，告辞!”
程蝶衣这边刚走，隔壁响起女儿杨平心的哭声。“爸爸，爸爸你快来，呜呜呜……”“咋了宝贝?”
杨木子赶过去，一把把杨平心抱在怀里。房间里除了杨平心，还有杨平意。
“爸爸，老四太过分了，把咱们家收音机拆了。”
“额…..”
杨木子看了一眼不禁头大。
只见杨平意一手拿着螺丝刀，一手拿着收音机线路板，不知在研究什么。
好好的收音机，在他手里变成了一堆零件。
“老四，你为什么拆收音机?”杨木子声音严厉，却没有动手打孩子，他知道杨平意喜欢鼓捣这些东西，这是他的兴趣爱好，也是天赋。
不能把孩子的天赋扼杀在摇篮里。
杨平意苦着脸道：“爸爸，我就是想看看，为什么收音机能发出声音?”
“哇~~~”
杨平心哭的更惨：“现在好了，一点声音都没了，我还想听故事呢，呜呜呜…”
“好了，别哭了，不就是一戏匣子吗，过两天爸爸再给你弄一个。”
“真的，谢谢爸爸。”杨平心破涕为笑。
杨木子看了看杨平意，笑道：“这堆零件你好好研究，等新收音机弄来了，可不能再拆了。”
“我知道了爸爸!”杨平意吐了吐舌头，乖巧的点点头。
因为等着晚上的交易会，所以杨木子一天都没出门。
中午吃过饭，杨木子在院子里晒暖。
这时候，王大妈带着一个身材魁梧，五大三粗姑娘走进来。
姑娘脸盘子跟小铁锅一样，又黑又大。
一双眉毛倒立，不怒自威，离着老远强大的压迫感迎面而来。
邻居们纷纷退避三舍。
杨木子连忙站起来，挺直了腰板，他的净身高是一米八五，穿上鞋接近一米九。
这姑娘的个头，居然和他平齐。
“好家伙。”
杨木子暗暗吃惊，放在古代，绝对是一员猛将。姑娘跟着王大妈，进了许大茂的家。“呦!这谁呀这是?”
“听说是王大妈给许大茂介绍的对相。”
“许大茂的对相?好家伙，这姑娘真够壮实的。”“壮，胳膊比我大腿都粗。”
“可别嫁给到咱们院，这身材，一般的牲口干不过她啊。”
邻居们纷纷议论。杨木子闻言松了口气。
许大茂又相亲了，说明什么他和娄晓娥的事情黄了。
剧情发生了变化，他没可能在和娄晓娥走在一起了。
“呦，好好好，这姑娘真好!”“不错，不错!”
许父和许母非常的满意。老两口脸上都了出花儿来了。这个儿媳妇，他们太满意了。
父母看儿媳的眼光，绝对是冲着下一代来的。就王大拿这身板，生了儿子肯定不一般。尼玛!!!
许大茂裂了。
人家王大妈说的没错，这姑娘确实是一等一的，别说十里八乡，估计整个四九城，也找不到第二个。
“满意吗?”王大妈满脸笑意。许父：“满意，满意。”
许母：“王大妈，这亲事就这么定了。”等等….
许大茂急了，刚要坐起来说话，被王大拿一个眼神杀吓得又坐了回去。
“大拿，你看呢?”“我都听姑妈的。”
王大拿开口，声音震耳欲聋，震得屋子直掉土。
“那就齐了，明天你们去居委会，把手续办了，现在是灾荒年，酒席就不用办了，晚上弄点喜糖，给院子里的邻居分分。”
“好，听您做主。”
“大拿，咱先走，明儿再来。”王大拿走后，许大茂哭了。
这姑娘和娄晓娥一比，简直天上地下。比娄晓娥有气势多了，一瞪眼他都瑟瑟发抖。
傍晚时分。
许父许母带着许大茂，挨家挨户的发喜糖。杨木子的四个孩子，一人也给发了两个糖。许父许母欢天喜地，许大茂愁眉苦脸。
“东方红，太阳升..”
忽然，隔壁的房间里，响起了东方红。“哇，收音机又好了。”“老四厉害啊。”“老四，你是怎么办到的?”
听到孩子们的欢呼声，杨木子走进杨平心的房间。
只见桌子上的收音机完好无损的摆在那里。“真是怎么回事儿?”杨木子傻眼。
早上的时候，收音机还是一堆零件，这会儿居然又好了，难道自己看错了。
许父和许母一脸的茫然。他们还不知道，许大茂约娄晓娥看电影的事情。
王大妈指了指许大茂，训斥道：“你这孩子，到底给人家说了什么,本来说的好好地，娄晓娥又不同意了。”
“大茂。,到底怎么了?”许父和许母急了。
许大茂低着头，把约会的事情说了一下，不过说的是另一个版本。
两人见面了，电影也看了，娄晓娥最后没看上他。
“哼!”
王大妈不悦道：“你们第一次见面，人家可是非常的满意，怎么一聊天就不行了，肯定是你这孩子不会说话，把人给得罪了。”
“我....”
许大茂无比的憋屈。
第一次看上的不是我，是杨木子好不好。这话，也没法说出来，许大茂有苦难言。“哎呦，这可怎么办啊?”许母快哭了。
许父皱眉：“还能怎么办，再找一家吧，王大妈，您看，能不能再帮大茂寻摸一个。”
“也只有这样了。”
“你们让我想想想....对了，我有个远方侄女，是农村人，今年二十八，不介意吧。”
“二十八啊…”
许父和许母犹豫了，这年代女子十七八就出嫁了，能留到二十八，肯定是有问题.
“二十八了...…还是农村人。”
许大茂撇嘴，这和第一个相亲对象娄晓娥差距有点大啊。
王大妈不乐意了：“农村人怎么了，告诉你。他爸爸可是公社书记，家里条件不比城里人差。
而且，人家说了，只要姑娘能嫁到城里，一分钱彩礼不要，还陪送一辆二手自行车。”
“是吗?”
许家人眼睛亮了。
不要彩礼，还陪送自行车。
二手的自行车也是自行车。
“今天，我把话儿撂这儿，我那侄女在十里八乡找
不着第二个，那是一等一的。不过也有点小缺点，就是长大高大一些。~”
“高大一些好，高大一些好养活孩子。”许母-笑着点头。
许大茂：“王大妈，人姑娘叫什么名字?”“王大拿。”
“呦，这么名字好，听着就壮实。”许母更加满意。许父点了根烟：“王大妈，您得空领孩子来一趟，让咱们见见。”
“明天一早我去一趟乡下，下午见面。”“哎哎哎!”
第二天一早。程蝶衣来了。
“程兄，有事儿。”
“嗯，有个交易会?”程蝶衣压低声音。交易会。
杨木子愣了愣，这年代不允许买卖，交易违法，他说的交易，肯定是私人交易，偷偷摸摸的那种。
“哪方面的交易?”
“有人愿意拿藏品换口粮，这是一些藏友发起的交易会。”
“哦?”眉头一挑，杨木子来了兴趣。
饥荒进三年了，也没听说有藏友愿意用自己的宝贝换粮食的。
现在是最困难的时期，终于有人扛不住了。
要知道，前清刚灭亡几十年，此时的四九城，有不少王公贵族和八旗子弟的后裔。
还有一些民国时期的老财阀，真正值钱的物件，都在这些人的手里。
四九城的藏友圈，也无非就是这些人。
杨木子虽然一直在搞收藏，但和这些真正的收藏家接触的不多。
他一直在民间收东西，而且收了东西从不炫耀，没有进四九城的收藏圈儿也正常。
不过呢，杨木子对四九城的收藏家们，却是了如指掌。
在四九城，最牛逼的收藏大家又两个，一个是九门提督关老爷子。
另外一个就是破烂侯。
九门提督关老爷子，做过民国时期典当行的掌柜，无论是眼里，见识，还是天赋，都是一等一的，在四九城堪称魁首。
破烂侯也不简单，据说祖上是前清的王爷，家境殷实，从小见的东西多，又对这方面感兴趣。还经过名家指点。
家道中落的破烂侯，假扮乞丐到处收藏品。所以得了个外号：破烂侯。内行人尊称一声侯爷。
这两个人，都是正阳门下剧中的人物。
九门提督官老爷，是韩春明的师父。破烂侯晚年，也和韩春明成了忘年之交。说起他们两个，就不得不说韩春明。
他不过是前门一个普通的四合院住户，打小聪明伶俐，喜欢古董，对古董方面的天赋极高，被关老爷子看中收为弟子。
韩春明从六十年代末就开始搞收藏，混迹这一行十几年，等到改开的时候，已经是收藏大家，其眼里，比九门提督关老爷子分毫不差。
不过，韩春明是后辈，年纪应该和杨平顺差不多。
这时候还是几岁大的孩子，不值一提。
“程兄，这次是谁主持的交易会?”杨木子问道。“破烂侯。”
是他。
杨木子皱眉，九门提督不来，有点可惜。“你去不去?”程蝶衣问道。“时间，地点。”
“我就知道你有兴趣，今晚子时，西直门里，**四合院。”
杨木子：“我需要带点什么东西?”
“有粮食最好带点粮食，另外，拿一件能上得了台面的物件。”
“明白。”杨木子点头。交易会的主要目的，就是用藏品换粮食。
但作为京城顶尖的藏友圈儿，哪怕是饿着肚子，也得炫耀炫耀。
谁拿出的东西好，肯定就有面子。
自己是程蝶衣带过去了，要是不拿出件好东西镇镇场子，程蝶衣也脸上无光。
“晚上十点，我们西直门见。”“好，告辞!”
程蝶衣这边刚走，隔壁响起女儿杨平心的哭声。“爸爸，爸爸你快来，呜呜呜……”“咋了宝贝?”
杨木子赶过去，一把把杨平心抱在怀里。房间里除了杨平心，还有杨平意。
“爸爸，老四太过分了，把咱们家收音机拆了。”
“额…..”
杨木子看了一眼不禁头大。
只见杨平意一手拿着螺丝刀，一手拿着收音机线路板，不知在研究什么。
好好的收音机，在他手里变成了一堆零件。
“老四，你为什么拆收音机?”杨木子声音严厉，却没有动手打孩子，他知道杨平意喜欢鼓捣这些东西，这是他的兴趣爱好，也是天赋。
不能把孩子的天赋扼杀在摇篮里。
杨平意苦着脸道：“爸爸，我就是想看看，为什么收音机能发出声音?”
“哇~~~”
杨平心哭的更惨：“现在好了，一点声音都没了，我还想听故事呢，呜呜呜…”
“好了，别哭了，不就是一戏匣子吗，过两天爸爸再给你弄一个。”
“真的，谢谢爸爸。”杨平心破涕为笑。
杨木子看了看杨平意，笑道：“这堆零件你好好研究，等新收音机弄来了，可不能再拆了。”
“我知道了爸爸!”杨平意吐了吐舌头，乖巧的点点头。
因为等着晚上的交易会，所以杨木子一天都没出门。
中午吃过饭，杨木子在院子里晒暖。
这时候，王大妈带着一个身材魁梧，五大三粗姑娘走进来。
姑娘脸盘子跟小铁锅一样，又黑又大。
一双眉毛倒立，不怒自威，离着老远强大的压迫感迎面而来。
邻居们纷纷退避三舍。
杨木子连忙站起来，挺直了腰板，他的净身高是一米八五，穿上鞋接近一米九。
这姑娘的个头，居然和他平齐。
“好家伙。”
杨木子暗暗吃惊，放在古代，绝对是一员猛将。姑娘跟着王大妈，进了许大茂的家。“呦!这谁呀这是?”
“听说是王大妈给许大茂介绍的对相。”
“许大茂的对相?好家伙，这姑娘真够壮实的。”“壮，胳膊比我大腿都粗。”
“可别嫁给到咱们院，这身材，一般的牲口干不过她啊。”
邻居们纷纷议论。杨木子闻言松了口气。
许大茂又相亲了，说明什么他和娄晓娥的事情黄了。
剧情发生了变化，他没可能在和娄晓娥走在一起了。
“呦，好好好，这姑娘真好!”“不错，不错!”
许父和许母非常的满意。老两口脸上都了出花儿来了。这个儿媳妇，他们太满意了。
父母看儿媳的眼光，绝对是冲着下一代来的。就王大拿这身板，生了儿子肯定不一般。尼玛!!!
许大茂裂了。
人家王大妈说的没错，这姑娘确实是一等一的，别说十里八乡，估计整个四九城，也找不到第二个。
“满意吗?”王大妈满脸笑意。许父：“满意，满意。”
许母：“王大妈，这亲事就这么定了。”等等….
许大茂急了，刚要坐起来说话，被王大拿一个眼神杀吓得又坐了回去。
“大拿，你看呢?”“我都听姑妈的。”
王大拿开口，声音震耳欲聋，震得屋子直掉土。
“那就齐了，明天你们去居委会，把手续办了，现在是灾荒年，酒席就不用办了，晚上弄点喜糖，给院子里的邻居分分。”
“好，听您做主。”
“大拿，咱先走，明儿再来。”王大拿走后，许大茂哭了。
这姑娘和娄晓娥一比，简直天上地下。比娄晓娥有气势多了，一瞪眼他都瑟瑟发抖。
傍晚时分。
许父许母带着许大茂，挨家挨户的发喜糖。杨木子的四个孩子，一人也给发了两个糖。许父许母欢天喜地，许大茂愁眉苦脸。
“东方红，太阳升..”
忽然，隔壁的房间里，响起了东方红。“哇，收音机又好了。”“老四厉害啊。”“老四，你是怎么办到的?”
听到孩子们的欢呼声，杨木子走进杨平心的房间。
只见桌子上的收音机完好无损的摆在那里。“真是怎么回事儿?”杨木子傻眼。
早上的时候，收音机还是一堆零件，这会儿居然又好了，难道自己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