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夙世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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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已经开的很快了，可我还在一个劲儿催促司机开的再快些。
“你冷静点儿，现在不能自乱阵脚。”出乎我的意料，这句话居然出自小雅之口，她和启星是最好的朋友，相信他的心里，比我要难受一百倍，想到这儿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于是靠在座椅上，长长的出了口气。
我担心的不仅仅是启星，艾克很早以前就说过，如果启星体内的病毒，一旦具备了传染性之后，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想到这儿，我不禁有些胆寒。
十几分钟的时间，显得那么漫长，当我们来到位于中关村的那所写字楼下面时，一切正常的东西都显得不正常，当时正逢周一，吃过午饭的小白领们，纷纷从外面走入大厦。
“他们……”我想问问艾克是不是应该紧急疏散一下人群。一旦病毒爆发，这些人无一可以幸免，刚才紧张的心情，此时已经被恐惧代替，我们一身单衣的上楼，看样子和自杀无异。
“放心吧，启星现在被我的同事控制的很妥善，暂时病毒不会传染到其他人，但我们的时间有限，必须抓紧时间，找到疫苗或者抑制病毒的方法。”艾克的话让我安心不少。于是我和小雅跟着他，乘电梯赶往机构所在的楼层。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一种强烈的压抑感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接近死亡的气息。每个人在绝望的时候，都会发出类似的气场。
不过此时大厅里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正当我奇怪的时候，艾克来到一张桌子前面，那是一张两米多长的会议桌，桌子中间，还有一个圆形的鱼缸，看起来很上档次。
艾克把桌子旁的一把椅子用手握住，然后顺时针方向一拧，惊奇的一幕就此呈现，我发现在我身后的墙上，突然裂开了一道缝隙，慢慢的发出机械运转的声音。
“咔咔咔……”
随着这声音，在墙上出现了一道门，在灯光的照射下，我看到在门里站着十几个身着白大褂的人，虽然口罩遮住了他们的表情吗，但眼神里各个充满失望。
果然别有洞天，怪不得我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一整层的写字楼，进入之后竟然觉得有些拥挤，原来真正有用的东西，都藏在这个暗间里，能在这样的地方，建造这么大规模的暗间而不被人察觉，这个神秘的机构，还真是有些本事。
暗间的空间和外面的面积几乎一样大。艾克进去之后，问一旁一个身材瘦弱的眼镜男。“怎么会事儿，说说具体情况吧。”
那哥们儿看了我和小雅一眼，然后摇摇头，对艾克说：“本来已经发现病灶了，患者以内的病毒，来源于一种水生物，我们筛选了全球现存的所有病毒存档，最终找到了它的母体。不过就当我们准备研究对策的时候，病毒突然扩散了。你们来看这里。”说着眼镜男把我们带到了一个柜子旁边。
那个柜子和电冰箱大小差不多，三面是铁皮，上层是一面厚厚的透明玻璃。
“这是一个人造的最宜生存环境，简单的说，无论是谁，只要进入其中，通过对他的脑电波进行分析，就能得知他现在最需要的生存环境，温度湿度，通过特殊的符号性暗示，使里面的人可以感觉到周身很舒服，是那种绝对安逸的感觉，而且这东西密封性极强，可以防止病毒扩散。”艾克尽快能简洁的跟我们解释了启星所在的箱子。
我点点头，但这并不是我关心的，我迫切的想知道，启星现在怎么样了。眼镜男按了旁边的一个按钮，本来平躺着的箱子，慢慢立了起来，看到里面的情况，让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那个箱子打给有三平方，一米五左右的宽度，两米多高，此时启星的身体已经完全占据了箱子里的空间，臃肿的体态，和之前完全判若两人。而且让我吃惊的不仅如此，启星的头发已经没有了，光秃秃的脑袋，甚至连毛孔的看不到。
“这是怎么回事儿？”小雅惊讶的问道。
眼镜男做了个西方人习惯的托手的姿势。
“她的头发已经完全碳化了，”说完指了指箱子下面一些黑色的粉末。这让我想到了艾克曾经的推论。我觉得下一步应该会是他的身体，因此我才给你们打的电话，我需要他的家属，来决定下一步怎么办？”
“下一步怎么办？什么意思？难道你已经有办法对付这些病毒了么？”眼睛男的话让我深感不解。
他摇摇头告诉我，想要制造出病毒抗体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这受到科学条件的限制，他能做的，只是暂时消灭这些病毒。在这个看似平常的箱子里，有高温自溶系统，温度可以达到摄氏1000度，和岩浆差不多，几乎可以消灭任何病毒，但这样，启星就会死。生死的问题他不敢妄作主张，因此打电话给艾克，希望他可以联系启星的家属，拿个主意。
在我身后，传来一阵抽泣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小雅，她和启星是最好的朋友，眼看着对方这样，她能忍得住哭才怪。
“现在，我们改怎么办？”艾克询问我的意见。
“其实你刚才就应该给李哲打电话的。现在会不会来不及了。”启星的情况看起来很危险，不知道李哲能不能赶过来。
“算了，这个电话还是我来打吧，毕竟启星是我介绍来的，好人你们当，报丧的事儿还是我来吧。”说完我拨通了李哲的电话。
“怎么了？”
“启星情况不太妙，你得赶紧来一趟”
“怎么了，你说的仔细点儿。”
“启星体内的病毒扩散了，而且现在已经有了传染性，艾克他们这边需要你拿个主意。”
“病毒扩散？不可能，你们一定搞错了？”
“你先别着急，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过来。另外最好让李泽一起，以他的本事，想混出医院，应该是很简单的事儿。”
“…………”
李哲在电话的另一头沉默了很久，以至于我怀疑他是不是再听我说话。
“喂，喂喂……”
“好吧，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说完李哲挂了电话。
“他怎么说?”我刚挂断电话，艾克便问道。
“他说马上过来。别的并没说什么.”
“哦，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么？”
“你到底想问什么？”我实在受不了艾克吞吞吐吐的样子。
“算了，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李哲得知这个消息后的态度，这样我好知道，一会儿该怎么安慰他。”艾克说道。
“他，他看起来很好，至少显得很理智，没有哭，也没发疯似的在电话里骂我。”
“这就好，这就好。Petr,按计划准备吧。”原来眼镜男叫petr。听了艾克的话，他点点头离开了。
我看着箱子里的启星，旁边小雅的哭泣声还不时的传来，不知道为什么，整个屋子总给让我有种莫名其妙的紧张，或者说我觉得一屋子的人，除了我之外，都很不对劲儿，包括躺在箱子里的启星。
李哲比我预想的要晚很多，接近一个小时，他才出现在机构门口，见面后我显得很抱歉，一时想不到该怎么跟他解释。不过李哲的反应有些出乎预料，他并没责怪我，而是把我拉到一旁，询问启星现在的情况。
我把刚刚得知的信息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突然我发现在门口有个人影闪过，几秒钟的时间，那个影子已经出现在了李哲的身后。那是一个人的轮廓，看不清五官相貌，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是一个人形的气团。我第一反应是，李哲被什么东西跟上了。
突然我觉得自己汗毛倒立，因为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的话，这人应该是艾克口中的隐身人，真没想到，我的阴阳眼居然可以看到他，而庆幸的是，看起来他还不知道，他已经被我发现了。
李哲见我发愣，朝身后看了看，然后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告诉他没事儿，我们还是去看看启星吧。说着先他一步转身进入了大门，转身的瞬间，不知道是幻觉还是怎么的，我居然发现在李哲的脸上，有一丝诡异的笑容闪过。
艾克和小雅此时正站在那座箱子前面，启星则一如之前的状况，眼睛闭的紧紧的。身材臃肿的那个箱子险些装不下她。
“不好意思，我们一进尽力了，小雅的身体情况很怪，病毒扩散到全身，我们没办法控制，所以得让你下个决定，要知道毫不夸张的说，现在全人类的希望都在你身上，只要你狠下心，启星一人的生命，将拯救所有人。”我没想到，艾克会说的这么直接，李哲我自恃还是比较了解的，启星病重期间，我不止一次见过这个五尺高的男人偷偷哭泣。艾克的态度，我真怕他受不了。
出乎我的意料，从见到启星的第一刻起，李哲眼睛就没离开过那个箱子，眼中的神色很奇怪，不舍恋爱还有一丝丝的杀气。我的感觉一项很准，但正因如此，才是我更加不解。
“你确定我老婆体内的病毒已经扩散了，我需要知道这种病毒的危害程度，不可能因为你们的一句话，就让我放弃他的生命。”李哲的话看似很有道理，但放在此时，显得有些不适时宜。
“李哲你听我说……”
“你先别说话，这件事儿，你也说不清楚。”还没等我说完，李哲便打断了我，随即把目光投向一旁的艾克，而此时艾克的眼神也很奇怪，刚才的愧疚感，荡然无存，我发现在他眼中居然出现了一丝杀气，这种目光和刚才我在李哲眼睛中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你们……小心。”本来我想问问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儿是我不知道的，可还没等我问出口，惊险的一幕发生了。
出租车已经开的很快了，可我还在一个劲儿催促司机开的再快些。
“你冷静点儿，现在不能自乱阵脚。”出乎我的意料，这句话居然出自小雅之口，她和启星是最好的朋友，相信他的心里，比我要难受一百倍，想到这儿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于是靠在座椅上，长长的出了口气。
我担心的不仅仅是启星，艾克很早以前就说过，如果启星体内的病毒，一旦具备了传染性之后，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想到这儿，我不禁有些胆寒。
十几分钟的时间，显得那么漫长，当我们来到位于中关村的那所写字楼下面时，一切正常的东西都显得不正常，当时正逢周一，吃过午饭的小白领们，纷纷从外面走入大厦。
“他们……”我想问问艾克是不是应该紧急疏散一下人群。一旦病毒爆发，这些人无一可以幸免，刚才紧张的心情，此时已经被恐惧代替，我们一身单衣的上楼，看样子和自杀无异。
“放心吧，启星现在被我的同事控制的很妥善，暂时病毒不会传染到其他人，但我们的时间有限，必须抓紧时间，找到疫苗或者抑制病毒的方法。”艾克的话让我安心不少。于是我和小雅跟着他，乘电梯赶往机构所在的楼层。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一种强烈的压抑感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接近死亡的气息。每个人在绝望的时候，都会发出类似的气场。
不过此时大厅里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正当我奇怪的时候，艾克来到一张桌子前面，那是一张两米多长的会议桌，桌子中间，还有一个圆形的鱼缸，看起来很上档次。
艾克把桌子旁的一把椅子用手握住，然后顺时针方向一拧，惊奇的一幕就此呈现，我发现在我身后的墙上，突然裂开了一道缝隙，慢慢的发出机械运转的声音。
“咔咔咔……”
随着这声音，在墙上出现了一道门，在灯光的照射下，我看到在门里站着十几个身着白大褂的人，虽然口罩遮住了他们的表情吗，但眼神里各个充满失望。
果然别有洞天，怪不得我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一整层的写字楼，进入之后竟然觉得有些拥挤，原来真正有用的东西，都藏在这个暗间里，能在这样的地方，建造这么大规模的暗间而不被人察觉，这个神秘的机构，还真是有些本事。
暗间的空间和外面的面积几乎一样大。艾克进去之后，问一旁一个身材瘦弱的眼镜男。“怎么会事儿，说说具体情况吧。”
那哥们儿看了我和小雅一眼，然后摇摇头，对艾克说：“本来已经发现病灶了，患者以内的病毒，来源于一种水生物，我们筛选了全球现存的所有病毒存档，最终找到了它的母体。不过就当我们准备研究对策的时候，病毒突然扩散了。你们来看这里。”说着眼镜男把我们带到了一个柜子旁边。
那个柜子和电冰箱大小差不多，三面是铁皮，上层是一面厚厚的透明玻璃。
“这是一个人造的最宜生存环境，简单的说，无论是谁，只要进入其中，通过对他的脑电波进行分析，就能得知他现在最需要的生存环境，温度湿度，通过特殊的符号性暗示，使里面的人可以感觉到周身很舒服，是那种绝对安逸的感觉，而且这东西密封性极强，可以防止病毒扩散。”艾克尽快能简洁的跟我们解释了启星所在的箱子。
我点点头，但这并不是我关心的，我迫切的想知道，启星现在怎么样了。眼镜男按了旁边的一个按钮，本来平躺着的箱子，慢慢立了起来，看到里面的情况，让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那个箱子打给有三平方，一米五左右的宽度，两米多高，此时启星的身体已经完全占据了箱子里的空间，臃肿的体态，和之前完全判若两人。而且让我吃惊的不仅如此，启星的头发已经没有了，光秃秃的脑袋，甚至连毛孔的看不到。
“这是怎么回事儿？”小雅惊讶的问道。
眼镜男做了个西方人习惯的托手的姿势。
“她的头发已经完全碳化了，”说完指了指箱子下面一些黑色的粉末。这让我想到了艾克曾经的推论。我觉得下一步应该会是他的身体，因此我才给你们打的电话，我需要他的家属，来决定下一步怎么办？”
“下一步怎么办？什么意思？难道你已经有办法对付这些病毒了么？”眼睛男的话让我深感不解。
他摇摇头告诉我，想要制造出病毒抗体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这受到科学条件的限制，他能做的，只是暂时消灭这些病毒。在这个看似平常的箱子里，有高温自溶系统，温度可以达到摄氏1000度，和岩浆差不多，几乎可以消灭任何病毒，但这样，启星就会死。生死的问题他不敢妄作主张，因此打电话给艾克，希望他可以联系启星的家属，拿个主意。
在我身后，传来一阵抽泣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小雅，她和启星是最好的朋友，眼看着对方这样，她能忍得住哭才怪。
“现在，我们改怎么办？”艾克询问我的意见。
“其实你刚才就应该给李哲打电话的。现在会不会来不及了。”启星的情况看起来很危险，不知道李哲能不能赶过来。
“算了，这个电话还是我来打吧，毕竟启星是我介绍来的，好人你们当，报丧的事儿还是我来吧。”说完我拨通了李哲的电话。
“怎么了？”
“启星情况不太妙，你得赶紧来一趟”
“怎么了，你说的仔细点儿。”
“启星体内的病毒扩散了，而且现在已经有了传染性，艾克他们这边需要你拿个主意。”
“病毒扩散？不可能，你们一定搞错了？”
“你先别着急，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过来。另外最好让李泽一起，以他的本事，想混出医院，应该是很简单的事儿。”
“…………”
李哲在电话的另一头沉默了很久，以至于我怀疑他是不是再听我说话。
“喂，喂喂……”
“好吧，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说完李哲挂了电话。
“他怎么说?”我刚挂断电话，艾克便问道。
“他说马上过来。别的并没说什么.”
“哦，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么？”
“你到底想问什么？”我实在受不了艾克吞吞吐吐的样子。
“算了，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李哲得知这个消息后的态度，这样我好知道，一会儿该怎么安慰他。”艾克说道。
“他，他看起来很好，至少显得很理智，没有哭，也没发疯似的在电话里骂我。”
“这就好，这就好。Petr,按计划准备吧。”原来眼镜男叫petr。听了艾克的话，他点点头离开了。
我看着箱子里的启星，旁边小雅的哭泣声还不时的传来，不知道为什么，整个屋子总给让我有种莫名其妙的紧张，或者说我觉得一屋子的人，除了我之外，都很不对劲儿，包括躺在箱子里的启星。
李哲比我预想的要晚很多，接近一个小时，他才出现在机构门口，见面后我显得很抱歉，一时想不到该怎么跟他解释。不过李哲的反应有些出乎预料，他并没责怪我，而是把我拉到一旁，询问启星现在的情况。
我把刚刚得知的信息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突然我发现在门口有个人影闪过，几秒钟的时间，那个影子已经出现在了李哲的身后。那是一个人的轮廓，看不清五官相貌，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是一个人形的气团。我第一反应是，李哲被什么东西跟上了。
突然我觉得自己汗毛倒立，因为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的话，这人应该是艾克口中的隐身人，真没想到，我的阴阳眼居然可以看到他，而庆幸的是，看起来他还不知道，他已经被我发现了。
李哲见我发愣，朝身后看了看，然后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告诉他没事儿，我们还是去看看启星吧。说着先他一步转身进入了大门，转身的瞬间，不知道是幻觉还是怎么的，我居然发现在李哲的脸上，有一丝诡异的笑容闪过。
艾克和小雅此时正站在那座箱子前面，启星则一如之前的状况，眼睛闭的紧紧的。身材臃肿的那个箱子险些装不下她。
“不好意思，我们一进尽力了，小雅的身体情况很怪，病毒扩散到全身，我们没办法控制，所以得让你下个决定，要知道毫不夸张的说，现在全人类的希望都在你身上，只要你狠下心，启星一人的生命，将拯救所有人。”我没想到，艾克会说的这么直接，李哲我自恃还是比较了解的，启星病重期间，我不止一次见过这个五尺高的男人偷偷哭泣。艾克的态度，我真怕他受不了。
出乎我的意料，从见到启星的第一刻起，李哲眼睛就没离开过那个箱子，眼中的神色很奇怪，不舍恋爱还有一丝丝的杀气。我的感觉一项很准，但正因如此，才是我更加不解。
“你确定我老婆体内的病毒已经扩散了，我需要知道这种病毒的危害程度，不可能因为你们的一句话，就让我放弃他的生命。”李哲的话看似很有道理，但放在此时，显得有些不适时宜。
“李哲你听我说……”
“你先别说话，这件事儿，你也说不清楚。”还没等我说完，李哲便打断了我，随即把目光投向一旁的艾克，而此时艾克的眼神也很奇怪，刚才的愧疚感，荡然无存，我发现在他眼中居然出现了一丝杀气，这种目光和刚才我在李哲眼睛中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你们……小心。”本来我想问问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儿是我不知道的，可还没等我问出口，惊险的一幕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