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好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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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子光也发现了异状，回头看见周莹莹正愤怒地看着他，有点不知所措：“你怎么来了？”
众妇女顿时一副这瓜有点大的表情。
周莹莹：“一小时多少钱？”
吴子光嗫嚅：“我------我朋友的店，我在这儿帮忙。”
周莹莹：“那你这朋友还真够朋友，占用你的时间让你洗碗，我找他问问。”说罢欲进店后门。
吴子光赶紧伸着湿漉漉的双手拦着她；“我---我朋友出去了，没在店里。”
周莹莹被拦着过不去，急得大喊：“喂，有人吗？”
吴子光低声：“你干什么？”
后厨陶主管出来：“怎么了?”
众洗碗工：“陶主管。”
吴子光也只好转身面对后厨主管。
周莹莹：“你这儿还要人吗？工资和这位男生一样就行。”
后厨主管狐疑地看看周莹莹：“你应聘小时工？”
周莹莹：“是啊是啊，勤工助学嘛。”
后厨主管：“迎宾缺人，我带你见客服经理。”
周莹莹：“我要洗盘子。”
后厨主管又仔细看看周莹莹，摇了摇头：“不要。”
众妇女有人笑出声来。
周莹莹：“为什么？洗碗工还挑人吗？”
后厨主管：“我担心你把我的盘子全打碎了。”
大胸少妇张帆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众妇女也跟着哈哈笑。
周莹莹情急：“那这洗碗工多少钱？迎宾多少钱？”
后厨主管：“迎宾一小时四十，洗碗工一小时三十。”
周莹莹：“这位男生呢?”
后厨主管：“一样的，一小时三十。”
周莹莹用刀子一样的眼神瞄着吴子光，一副看你现在怎么说的表情：“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应聘这儿的迎宾了，二是我出每小时五十，你给我回去搞课题。”
吴子光正色道：“周同学，感谢你的好意，但我想这份小时工很适合我，我不想辞去。”
周莹莹：“你就喜欢跟一群妇女插科打诨讲下流话是吧？”
张帆：“喂你怎么说话呢你，你说谁下流呢？”
周莹莹：“谁下流谁自己心里清楚。”
张帆急了：“你个小逼丫头毛还没长齐也学别人勾搭男人，还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我都替你臊得慌，要是我，一头扎进上塘河------”
吴子光厉声：“张帆姐，你闭嘴！”
张帆被喝止，嘴里犹自嘟囔。
吴子光转头对周莹莹：“我送你回去吧。”
周莹莹：“你还没回答我，我不走。”
吴子光无奈：“别站在这儿影响人家工作，咱们到外面聊聊好不好？”
周莹莹犹自站着不动。
吴子光只好去拉她的胳膊，周莹莹顺从地跟着走。
吴子光对后厨主管：“陶主管，我离开几分钟。”
后厨主管点点头。
等到两人走远，中年妇女说道：“像两口子。”
张帆：“切，没胸没脑的，有啥好。”
角落里。
周莹莹：“你怎么决定？你说吧。”
吴子光：“周同学，我知道你家有钱，所以你掏钱搞兴趣小组，我很赞成，但我私人不能接受你的钱。”
周莹莹：“你觉得我是可怜你吗？我是可怜你的时间，我掏钱开办兴趣小组，是希望你把课余时间用在钻研上，而不是用来洗碗。”
吴子光：“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生活，我也不想浪费每一分钟时间，但我没办法，还请你理解。”
周莹莹：“我出钱雇你不行吗？”
吴子光：“兴趣小组不是公司，你雇我算怎么回事。”
周莹莹：“我管兴趣小组的财务，有权给贡献大的组员发放奖励。”
吴子光：“那就等我做出成果吧。”
周莹莹：“像你这样把课余时间都用来洗碗，猴年马月才能出成果，这事你必须听我的，明天就先给你发三千块钱。”
吴子光：“我现在不缺钱，前几天发工钱了。”
“没扣你钱吧？”
“啊？”
周莹莹发现自己说漏嘴，赶紧掩饰：“好多黑心老板总会找各种理由克扣员工的工钱，你没被克扣吧？”
“没有。”
“三千块钱没几天就花光了，你不能一直在这儿洗碗，这就跟我回去。”
“不妥，容易引起人误解。”
周莹莹：“误解？你知我知，李晶是我死党，你担心谁的误解？”
吴子光沉默了一会，深吸了一口气，毅然道：“我有女朋友的。”
周莹莹被雷到了，各种情绪一下全涌了上来，话也变得语无伦次：“女朋友？……什么跟什么呀……你……你……你以为我……我想做你女朋友？嚯……嚯……我还有男朋友呢……这有关系吗？……我只是想帮你……咱俩同学，你就当我是好哥们，咱俩哥们，为朋友两勒插刀，义不容辞，你顶着那么大压力来上学，不就是想学有所成吗？……我帮你倒错了吗？……”说着说着周莹莹禁不住眼睛就红了。
远处李晶躲在柱子后面，嘟囔道：“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
吴子光也手足无措：“周同学……周同学……，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哭……”
周莹莹泪眼婆娑：“我好心被你当成驴肝肺，我能不哭吗我……呜……”
吴子光：“我真的不能平白无故拿你的钱，这我说服不了我自己，我只是想自己努力咬牙挺过难关，你就理解理解吧，拜托了。”
周莹莹：“那万一挺不过去呢？”
吴子光：“如果挺不过去那就说明我没那个本事和能力，我就认命了，退学回家当工人。”
周莹莹站起来：“你果然做好了退学的准备！遇到一点挫折就放弃学业，你还是男人吗你？”
吴子光惊讶：“你怎么知道我有退学的准备？”
周莹莹：“这是李晶帮我分析的，大家都那么关心你，你就不要自暴自弃好不好？”
“我哪自暴自弃了？我从来也没打算放弃自己。”
“还说------还说没有？眼前都明摆着，呜……”周莹莹又被气哭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等我另一件事有了眉目，我就不做洗碗工了，这样可好？”
“另外的什么事？”
“现在还不好说。”
“你不想说算了，算我自作多情，走了。”
周莹莹一边抹泪一边转身走。
吴子光：“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点两个菜。”
周莹莹：“不用，都被人嫌弃了还吃什么饭。”
周莹莹远去。
吴子光：“周同学，谢谢你。”
周莹莹：“屁!去找你的那个大胸什么姐吧。”
吴子光也发现了异状，回头看见周莹莹正愤怒地看着他，有点不知所措：“你怎么来了？”
众妇女顿时一副这瓜有点大的表情。
周莹莹：“一小时多少钱？”
吴子光嗫嚅：“我------我朋友的店，我在这儿帮忙。”
周莹莹：“那你这朋友还真够朋友，占用你的时间让你洗碗，我找他问问。”说罢欲进店后门。
吴子光赶紧伸着湿漉漉的双手拦着她；“我---我朋友出去了，没在店里。”
周莹莹被拦着过不去，急得大喊：“喂，有人吗？”
吴子光低声：“你干什么？”
后厨陶主管出来：“怎么了?”
众洗碗工：“陶主管。”
吴子光也只好转身面对后厨主管。
周莹莹：“你这儿还要人吗？工资和这位男生一样就行。”
后厨主管狐疑地看看周莹莹：“你应聘小时工？”
周莹莹：“是啊是啊，勤工助学嘛。”
后厨主管：“迎宾缺人，我带你见客服经理。”
周莹莹：“我要洗盘子。”
后厨主管又仔细看看周莹莹，摇了摇头：“不要。”
众妇女有人笑出声来。
周莹莹：“为什么？洗碗工还挑人吗？”
后厨主管：“我担心你把我的盘子全打碎了。”
大胸少妇张帆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众妇女也跟着哈哈笑。
周莹莹情急：“那这洗碗工多少钱？迎宾多少钱？”
后厨主管：“迎宾一小时四十，洗碗工一小时三十。”
周莹莹：“这位男生呢?”
后厨主管：“一样的，一小时三十。”
周莹莹用刀子一样的眼神瞄着吴子光，一副看你现在怎么说的表情：“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应聘这儿的迎宾了，二是我出每小时五十，你给我回去搞课题。”
吴子光正色道：“周同学，感谢你的好意，但我想这份小时工很适合我，我不想辞去。”
周莹莹：“你就喜欢跟一群妇女插科打诨讲下流话是吧？”
张帆：“喂你怎么说话呢你，你说谁下流呢？”
周莹莹：“谁下流谁自己心里清楚。”
张帆急了：“你个小逼丫头毛还没长齐也学别人勾搭男人，还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我都替你臊得慌，要是我，一头扎进上塘河------”
吴子光厉声：“张帆姐，你闭嘴！”
张帆被喝止，嘴里犹自嘟囔。
吴子光转头对周莹莹：“我送你回去吧。”
周莹莹：“你还没回答我，我不走。”
吴子光无奈：“别站在这儿影响人家工作，咱们到外面聊聊好不好？”
周莹莹犹自站着不动。
吴子光只好去拉她的胳膊，周莹莹顺从地跟着走。
吴子光对后厨主管：“陶主管，我离开几分钟。”
后厨主管点点头。
等到两人走远，中年妇女说道：“像两口子。”
张帆：“切，没胸没脑的，有啥好。”
角落里。
周莹莹：“你怎么决定？你说吧。”
吴子光：“周同学，我知道你家有钱，所以你掏钱搞兴趣小组，我很赞成，但我私人不能接受你的钱。”
周莹莹：“你觉得我是可怜你吗？我是可怜你的时间，我掏钱开办兴趣小组，是希望你把课余时间用在钻研上，而不是用来洗碗。”
吴子光：“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生活，我也不想浪费每一分钟时间，但我没办法，还请你理解。”
周莹莹：“我出钱雇你不行吗？”
吴子光：“兴趣小组不是公司，你雇我算怎么回事。”
周莹莹：“我管兴趣小组的财务，有权给贡献大的组员发放奖励。”
吴子光：“那就等我做出成果吧。”
周莹莹：“像你这样把课余时间都用来洗碗，猴年马月才能出成果，这事你必须听我的，明天就先给你发三千块钱。”
吴子光：“我现在不缺钱，前几天发工钱了。”
“没扣你钱吧？”
“啊？”
周莹莹发现自己说漏嘴，赶紧掩饰：“好多黑心老板总会找各种理由克扣员工的工钱，你没被克扣吧？”
“没有。”
“三千块钱没几天就花光了，你不能一直在这儿洗碗，这就跟我回去。”
“不妥，容易引起人误解。”
周莹莹：“误解？你知我知，李晶是我死党，你担心谁的误解？”
吴子光沉默了一会，深吸了一口气，毅然道：“我有女朋友的。”
周莹莹被雷到了，各种情绪一下全涌了上来，话也变得语无伦次：“女朋友？……什么跟什么呀……你……你……你以为我……我想做你女朋友？嚯……嚯……我还有男朋友呢……这有关系吗？……我只是想帮你……咱俩同学，你就当我是好哥们，咱俩哥们，为朋友两勒插刀，义不容辞，你顶着那么大压力来上学，不就是想学有所成吗？……我帮你倒错了吗？……”说着说着周莹莹禁不住眼睛就红了。
远处李晶躲在柱子后面，嘟囔道：“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
吴子光也手足无措：“周同学……周同学……，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哭……”
周莹莹泪眼婆娑：“我好心被你当成驴肝肺，我能不哭吗我……呜……”
吴子光：“我真的不能平白无故拿你的钱，这我说服不了我自己，我只是想自己努力咬牙挺过难关，你就理解理解吧，拜托了。”
周莹莹：“那万一挺不过去呢？”
吴子光：“如果挺不过去那就说明我没那个本事和能力，我就认命了，退学回家当工人。”
周莹莹站起来：“你果然做好了退学的准备！遇到一点挫折就放弃学业，你还是男人吗你？”
吴子光惊讶：“你怎么知道我有退学的准备？”
周莹莹：“这是李晶帮我分析的，大家都那么关心你，你就不要自暴自弃好不好？”
“我哪自暴自弃了？我从来也没打算放弃自己。”
“还说------还说没有？眼前都明摆着，呜……”周莹莹又被气哭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等我另一件事有了眉目，我就不做洗碗工了，这样可好？”
“另外的什么事？”
“现在还不好说。”
“你不想说算了，算我自作多情，走了。”
周莹莹一边抹泪一边转身走。
吴子光：“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点两个菜。”
周莹莹：“不用，都被人嫌弃了还吃什么饭。”
周莹莹远去。
吴子光：“周同学，谢谢你。”
周莹莹：“屁!去找你的那个大胸什么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