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血海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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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播报戛然而止，切换至另一话题，但此刻齐玲儿身躯微颤，脸色苍白如纸，直到她缓缓解转视线望向齐衡，眼中流露出深切的疑惑之意。
“娘亲，我欲携妹妹外出修炼片刻，您请早早安歇。”齐衡语气轻柔地说道，随后率先迈步走出家门。齐玲儿秀眉紧锁，急匆匆地跟随其后，一同离开了家门。
看着兄妹二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齐母面上不禁浮现出宽慰之色，显然兄妹间的紧张关系已有所缓和。
银辉洒落在静谧的雪径之上，月光下的齐衡仿若超凡脱俗，行走于前方，而齐玲儿则默默尾随。直至齐衡停下脚步，嗓音低沉问道：“你想问我的是什么？”
齐玲儿凝视着齐衡的背影，心中困惑更甚，眼前之人分明是她的兄长，却又给她带来了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她沉默良久，才低声问道：“那些……他们是被你所杀的吗？”
齐衡并未回眸，只是嗓音略带低沉：“这个问题重要吗？”
刹那间，齐玲儿仰首，眼眶中盈满了泪水，她颤抖着声音质问：“你疯了吗？那可是十几条修士的性命！一旦被人发现，你也将难逃一死！”
听见齐玲儿的颤抖之声，齐衡徐徐转头，目光深邃无比，直视着齐玲儿：“玲儿，你可记得，在你幼小时，每当你受人欺凌，我总会为你挺身而出。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我一直如此，并未有半分改变。”
齐玲儿望着齐衡深邃的目光，聆听着他的话语，双唇紧闭，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
在这夜色与飘雪交织的世界中，当她最为无助绝望之际，脑海中浮现的唯有兄长齐衡的身影。当齐衡真正出现在她面前时，齐玲儿恍如置身梦境。
实则，即便齐玲儿表现出再怎么厌恶齐衡，她内心深处从未真心怨恨过他。少女的叛逆性格令她无法释怀齐衡当年悄然离去的事实。
齐衡走近齐玲儿，温柔拭去她脸上的泪水，而齐玲儿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波澜，伸出双臂紧紧抱住齐衡，口中轻轻唤出那一声久违的“哥”。
月光下，雪花纷飞，兄妹俩朝着家的方向缓步而行。这一路，齐玲儿不断询问齐衡过去的四年究竟去了何处，而齐衡只能找些借口予以搪塞。
他怎敢告诉妹妹，自己实际上是一位修仙者，且在血海战场上被誉为不死天尊的存在，手中沾染了无数生灵的血债？
屋内，灯火熠熠。
兄妹俩踏入家中，只见齐母并未休息，显然是在等候他们的归来。
“娘亲，我想明日为玲儿转学。”自那次亲眼目睹齐玲儿所在修炼之地后，齐衡便有了为小妹更换修行环境的想法。
齐玲儿会成为现在的样子，固然与自己四年的失踪有关，但那恶劣的修炼环境亦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齐衡始终坚信，环境可以塑造一个人。于是，为了让齐玲儿得到更好的成长环境，他决定要付诸行动。
四年前，他仅是个体质羸弱的少年，连自身的生机都难以掌控，然而经过四年血海疆场的磨砺，他非但破壳蜕变，更成为了万众敬仰的修真者，这一切变化皆源自于环境的锤炼。
齐衡的建议得到了齐母点头赞同，对于齐玲儿身处的蓝奇仙院究竟何其底蕴，齐母心中明镜一般，若非家境困顿，又怎会让她进入这所修炼学院就读。
“衡儿，此事便交给你去办罢。”
齐母说到这里，语气一顿，望向齐衡的眼神充满了期盼：“衡儿，你离家修行四年，如今归来，也该将修为进阶之事提上日程，我看不如你与玲儿一同去学院进修吧。”
此言一出，齐衡面露愕然之色，他从未有过重返学院的想法，正欲婉拒之际，却瞥见齐母那充满期待的目光，令他不得不强行将拒绝的话语咽回腹中。
“娘亲，孩儿答应您。”
为了不让母亲失望，齐衡只得应承下来，但他已有打算，只需找个学院登记一下名字，绝不会真正踏入其中修习，待两年后取得修真证明，便可给齐母一个交代。
此刻听见齐衡也会陪她一同入学，齐玲儿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更向齐衡说道：“哥哥，你四年未接触修真之道，如有不懂之处，可以随时来问我哦。”
面对齐玲儿欢快的神情，齐衡无奈地摇头苦笑，正要说些什么，忽地，他神情一震，目光骤然投向断肠山脉所在的方向，眼底掠过无比复杂的神色。
“是你，在呼唤我吗？”齐衡低声自语。
……
断肠山脉深处，神秘之地。
血海滔天，阴魂哀嚎，一把千丈血色战戟悬浮于虚空中，战戟闪烁着血光，千丈戟身狂烈颤抖，使得下方无垠血海也随之翻涌。
嗡！
戟身震动，声浪滚滚，仿佛在哭泣，又似乎在召唤着某个存在，这一动静甚至引得这片天地动荡不安，四方生灵皆畏惧不敢出声。
嗖！
一道虚影穿越长空而来，直至抵达血色战戟附近，战戟的颤动仍未停歇。
“唉！”
虚影口中发出一声低叹，久久地看着血色战戟，数十息之后，他方才感慨地道：“你是想念他了？”
“只不过，他已经离开了我们，但我坚信，用不了多久，他定会再度归来，请你也相信这一点。”虚影的声音低沉坚定。
轰隆隆！
如同九天惊雷炸响，似万千星辰破碎，千丈血戟剧烈震荡，巨大的戟身上绽放出通天彻地的血色光芒，仿佛想要挣脱这片空间去追寻它的主人。
“你疯了吗？”
目睹这般异状，虚影不由得惊骇咆哮，眼中忌惮之色更加深重。
“你若是去找他，必定会引发前所未有的巨变，你要相信我，他肯定会回来的。”虚影的声音微微颤抖，不断地试图平复眼前这柄杀伐至宝的情绪。
随着虚影阐明天地威压之间的利害关联，血色斩仙戟逐渐平息其磅礴气势，最终静止在猩红血海之上空荡之中。
那虚影骤然回首，仿佛欲穿透那血色的天门，遥望齐衡所在的方位，其周遭的气息激荡，如同狂风巨浪般翻涌不定。
“齐衡！你这孽障！倘若你还不回来，即便是诛天斩仙戟，我也无法再驾驭得了！”虚影心中愤吼。
……
“哥哥，是谁在唤你？你说什么呢？”齐玲儿满眼好奇地问道。
齐衡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双目流露出一丝复杂的光芒，他凝重地看着齐玲儿说道：“玲儿，万一哪一天哥哥离开了，你一定要好好孝顺娘亲。”
随着齐衡的话语落地，齐母和齐玲儿均是一惊，齐玲儿更是急切地追问：“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说？”
“衡儿啊，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齐母担忧地询问。
看着母亲和妹妹忧虑的神情，齐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答道：“没事，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
夜幕降临，齐衡声称疲倦，便先行返回了自己的居所，留下满脸困惑的齐母和齐玲儿，她们并不知晓齐衡身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屋内，齐衡眉头紧锁，他眺望着远方的断魂山脉方向，口中轻轻发出一声叹息，旋即摇头，便在床上盘腿而坐，开始了修行修炼。
……
与此同时，在北方川域的北川宗，
武军坐在宗门中枢，两手间两枚铁珠来回运转，脸色显得颇为阴鸷，直到他突然紧紧握住双手，只见掌心中的铁珠竟瞬间化作一堆铁屑。
“哼，我还未去找他算账，他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武军冷哼一声。
“宗主，据暗中监视的记录显示，此人先后两次出入那夜间修士聚集之地，杀害黑虎堂弟子之人，定然是他无疑。”一位宗门弟子肯定地禀报道。
“帮主，你让我们调查此人底细，我们已经有了结果。”一名黑衣修士疾步入殿，径直将一份情报递呈给武军。
武军随手接过情报，阅读片刻，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之色。
“齐衡？患有白骨魔疾晚期者？消失了四年之久，再度现世时竟然安然无恙？”武军低语自言。
“没错，遵照宗主您的命令，我们已经将夏秋擒获，并且是从她口中得到了这个消息。另外，江南药灵院的典籍记载中，确实有此人过去的死亡记录。”那黑衣修士答道。
听着下属的报告，武军手指叩击桌面，眼神在此刻收缩，片刻后才开口道：“可曾查探清楚他在过去四年里去了何处，又做了些什么？”
“宗主，关于他过去四年间的行踪，我们并未找到任何线索，这个人自从四年前消失以后，就如同从世间蒸发一般难以寻觅。”
黑衣修士说到此处，语气稍作停顿，续言：“虽然我们未能查明他四年间的去向，但我们确知他家有一位老母和一个小妹，此次他闯入夜间修士聚集之地杀害我宗弟子，极有可能是为了保护他的妹妹。”
“做得好，你下去吧。”
伴随着武军的声音落下，黑衣修士心头一松，匆匆告退而去，显然武军给他的压力极大……
新闻播报戛然而止，切换至另一话题，但此刻齐玲儿身躯微颤，脸色苍白如纸，直到她缓缓解转视线望向齐衡，眼中流露出深切的疑惑之意。
“娘亲，我欲携妹妹外出修炼片刻，您请早早安歇。”齐衡语气轻柔地说道，随后率先迈步走出家门。齐玲儿秀眉紧锁，急匆匆地跟随其后，一同离开了家门。
看着兄妹二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齐母面上不禁浮现出宽慰之色，显然兄妹间的紧张关系已有所缓和。
银辉洒落在静谧的雪径之上，月光下的齐衡仿若超凡脱俗，行走于前方，而齐玲儿则默默尾随。直至齐衡停下脚步，嗓音低沉问道：“你想问我的是什么？”
齐玲儿凝视着齐衡的背影，心中困惑更甚，眼前之人分明是她的兄长，却又给她带来了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她沉默良久，才低声问道：“那些……他们是被你所杀的吗？”
齐衡并未回眸，只是嗓音略带低沉：“这个问题重要吗？”
刹那间，齐玲儿仰首，眼眶中盈满了泪水，她颤抖着声音质问：“你疯了吗？那可是十几条修士的性命！一旦被人发现，你也将难逃一死！”
听见齐玲儿的颤抖之声，齐衡徐徐转头，目光深邃无比，直视着齐玲儿：“玲儿，你可记得，在你幼小时，每当你受人欺凌，我总会为你挺身而出。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我一直如此，并未有半分改变。”
齐玲儿望着齐衡深邃的目光，聆听着他的话语，双唇紧闭，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
在这夜色与飘雪交织的世界中，当她最为无助绝望之际，脑海中浮现的唯有兄长齐衡的身影。当齐衡真正出现在她面前时，齐玲儿恍如置身梦境。
实则，即便齐玲儿表现出再怎么厌恶齐衡，她内心深处从未真心怨恨过他。少女的叛逆性格令她无法释怀齐衡当年悄然离去的事实。
齐衡走近齐玲儿，温柔拭去她脸上的泪水，而齐玲儿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波澜，伸出双臂紧紧抱住齐衡，口中轻轻唤出那一声久违的“哥”。
月光下，雪花纷飞，兄妹俩朝着家的方向缓步而行。这一路，齐玲儿不断询问齐衡过去的四年究竟去了何处，而齐衡只能找些借口予以搪塞。
他怎敢告诉妹妹，自己实际上是一位修仙者，且在血海战场上被誉为不死天尊的存在，手中沾染了无数生灵的血债？
屋内，灯火熠熠。
兄妹俩踏入家中，只见齐母并未休息，显然是在等候他们的归来。
“娘亲，我想明日为玲儿转学。”自那次亲眼目睹齐玲儿所在修炼之地后，齐衡便有了为小妹更换修行环境的想法。
齐玲儿会成为现在的样子，固然与自己四年的失踪有关，但那恶劣的修炼环境亦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齐衡始终坚信，环境可以塑造一个人。于是，为了让齐玲儿得到更好的成长环境，他决定要付诸行动。
四年前，他仅是个体质羸弱的少年，连自身的生机都难以掌控，然而经过四年血海疆场的磨砺，他非但破壳蜕变，更成为了万众敬仰的修真者，这一切变化皆源自于环境的锤炼。
齐衡的建议得到了齐母点头赞同，对于齐玲儿身处的蓝奇仙院究竟何其底蕴，齐母心中明镜一般，若非家境困顿，又怎会让她进入这所修炼学院就读。
“衡儿，此事便交给你去办罢。”
齐母说到这里，语气一顿，望向齐衡的眼神充满了期盼：“衡儿，你离家修行四年，如今归来，也该将修为进阶之事提上日程，我看不如你与玲儿一同去学院进修吧。”
此言一出，齐衡面露愕然之色，他从未有过重返学院的想法，正欲婉拒之际，却瞥见齐母那充满期待的目光，令他不得不强行将拒绝的话语咽回腹中。
“娘亲，孩儿答应您。”
为了不让母亲失望，齐衡只得应承下来，但他已有打算，只需找个学院登记一下名字，绝不会真正踏入其中修习，待两年后取得修真证明，便可给齐母一个交代。
此刻听见齐衡也会陪她一同入学，齐玲儿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更向齐衡说道：“哥哥，你四年未接触修真之道，如有不懂之处，可以随时来问我哦。”
面对齐玲儿欢快的神情，齐衡无奈地摇头苦笑，正要说些什么，忽地，他神情一震，目光骤然投向断肠山脉所在的方向，眼底掠过无比复杂的神色。
“是你，在呼唤我吗？”齐衡低声自语。
……
断肠山脉深处，神秘之地。
血海滔天，阴魂哀嚎，一把千丈血色战戟悬浮于虚空中，战戟闪烁着血光，千丈戟身狂烈颤抖，使得下方无垠血海也随之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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戟身震动，声浪滚滚，仿佛在哭泣，又似乎在召唤着某个存在，这一动静甚至引得这片天地动荡不安，四方生灵皆畏惧不敢出声。
嗖！
一道虚影穿越长空而来，直至抵达血色战戟附近，战戟的颤动仍未停歇。
“唉！”
虚影口中发出一声低叹，久久地看着血色战戟，数十息之后，他方才感慨地道：“你是想念他了？”
“只不过，他已经离开了我们，但我坚信，用不了多久，他定会再度归来，请你也相信这一点。”虚影的声音低沉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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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九天惊雷炸响，似万千星辰破碎，千丈血戟剧烈震荡，巨大的戟身上绽放出通天彻地的血色光芒，仿佛想要挣脱这片空间去追寻它的主人。
“你疯了吗？”
目睹这般异状，虚影不由得惊骇咆哮，眼中忌惮之色更加深重。
“你若是去找他，必定会引发前所未有的巨变，你要相信我，他肯定会回来的。”虚影的声音微微颤抖，不断地试图平复眼前这柄杀伐至宝的情绪。
随着虚影阐明天地威压之间的利害关联，血色斩仙戟逐渐平息其磅礴气势，最终静止在猩红血海之上空荡之中。
那虚影骤然回首，仿佛欲穿透那血色的天门，遥望齐衡所在的方位，其周遭的气息激荡，如同狂风巨浪般翻涌不定。
“齐衡！你这孽障！倘若你还不回来，即便是诛天斩仙戟，我也无法再驾驭得了！”虚影心中愤吼。
……
“哥哥，是谁在唤你？你说什么呢？”齐玲儿满眼好奇地问道。
齐衡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双目流露出一丝复杂的光芒，他凝重地看着齐玲儿说道：“玲儿，万一哪一天哥哥离开了，你一定要好好孝顺娘亲。”
随着齐衡的话语落地，齐母和齐玲儿均是一惊，齐玲儿更是急切地追问：“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说？”
“衡儿啊，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齐母担忧地询问。
看着母亲和妹妹忧虑的神情，齐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答道：“没事，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
夜幕降临，齐衡声称疲倦，便先行返回了自己的居所，留下满脸困惑的齐母和齐玲儿，她们并不知晓齐衡身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屋内，齐衡眉头紧锁，他眺望着远方的断魂山脉方向，口中轻轻发出一声叹息，旋即摇头，便在床上盘腿而坐，开始了修行修炼。
……
与此同时，在北方川域的北川宗，
武军坐在宗门中枢，两手间两枚铁珠来回运转，脸色显得颇为阴鸷，直到他突然紧紧握住双手，只见掌心中的铁珠竟瞬间化作一堆铁屑。
“哼，我还未去找他算账，他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武军冷哼一声。
“宗主，据暗中监视的记录显示，此人先后两次出入那夜间修士聚集之地，杀害黑虎堂弟子之人，定然是他无疑。”一位宗门弟子肯定地禀报道。
“帮主，你让我们调查此人底细，我们已经有了结果。”一名黑衣修士疾步入殿，径直将一份情报递呈给武军。
武军随手接过情报，阅读片刻，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之色。
“齐衡？患有白骨魔疾晚期者？消失了四年之久，再度现世时竟然安然无恙？”武军低语自言。
“没错，遵照宗主您的命令，我们已经将夏秋擒获，并且是从她口中得到了这个消息。另外，江南药灵院的典籍记载中，确实有此人过去的死亡记录。”那黑衣修士答道。
听着下属的报告，武军手指叩击桌面，眼神在此刻收缩，片刻后才开口道：“可曾查探清楚他在过去四年里去了何处，又做了些什么？”
“宗主，关于他过去四年间的行踪，我们并未找到任何线索，这个人自从四年前消失以后，就如同从世间蒸发一般难以寻觅。”
黑衣修士说到此处，语气稍作停顿，续言：“虽然我们未能查明他四年间的去向，但我们确知他家有一位老母和一个小妹，此次他闯入夜间修士聚集之地杀害我宗弟子，极有可能是为了保护他的妹妹。”
“做得好，你下去吧。”
伴随着武军的声音落下，黑衣修士心头一松，匆匆告退而去，显然武军给他的压力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