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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不是为了来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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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欺负我了。”南宫银月收不住哭声。明明这个男子就是欺负了她。居然不认帐。

    “我何时欺负你了。”李昌的思维。明显跟不上这节奏。他好心好意的救了她。这大半夜的。又出來寻找她。将她从两个酒鬼手里将她给救出來。怎么倒成了欺负她。

    “你……”沒料得李昌会问何时欺负她了。南宫银月气得说不出话來。这无赖之耻。还真无赖。在河边。好歹他也摸过了她的胸。也亲过了她的嘴。马背上也搂了她。居然现在不承认了。还反问她何时欺负她。

    两人都扭过头。赌着气。谁也不想再多说。倒是门外的小药僮。不失时机的问了一句:“我说。这位客人。你的信到底还要不要送啊。”

    这信还要不要送。李昌倒是为难了。他倒不想管这个姑娘了。可刚才明大人要出來找她时。他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这找南宫银月的事就交给他。

    南宫银月兀自在抽抽答答的哭泣。李昌只得硬着头皮道:“你也别哭了。既然不回林水月府上。那就跟我先去‘衔玉山庄’吧。”

    “我不要见皇甫鱼。”南宫银月立即嚷了起來。昨天就是送了信去‘衔玉山庄’。才引得皇甫鱼这个男子上门。

    李昌这才反省过來。这姑娘跟皇甫玉之间有些纠葛。他只想着带她回去好跟明大人交差。倒忘了那‘衔玉山庄’本就是皇甫玉的地方。而且皇甫玉也在山庄里。

    李昌环着胸。一只手不住摸着下巴。愣是不知如何安置这个姑娘了。既不可能丢下她。任她在外面东撞西撞出意外。而她又不去林水月的府上和“衔玉山庄”。

    南宫银月哭得累了。也拿眼偷瞄李昌。平日在城主府。哪怕花儿刺了手。风儿迷了眼。她哭上一哭。府上的下人都是一窝蜂的上來哄着她。逗她破啼为笑。可现在。哭这么久。这男子也不管她。

    “我要找我哥哥。我要找我大嫂。我要我的琳儿。我要小手……”这个姑娘哭得无趣了。咕噜出一大串的人名。似乎念念这些人名。就能给她力量和支持。

    她的三姑六婆七大姑八大姨。李昌是搞不清。但这小手。他还是搞得明白。于是道:“你也不要哭了。我派人叫小手來就是。”

    南宫银月愣愣的着他。半响才问道:“你认识小手啊。”

    李昌闻听这话。真是哭笑不得。以往他跟明康在乐温城。虽然住在城主府。但他也沒见过这个姑娘。现在只知道她是乐温城主的妹子。明大人念着与南宫城主的那点交情。定是要照管她一下。

    于是他咳了咳。郑重道:“好吧。南宫姑娘。有些事情还是说明一下好。在下李昌。是明康明大人的贴身护卫。而小手。是明大人的徒弟。”

    似乎这个姑娘。这才想起他口中提起的明大人。她歪着头。颇为认真的问道:“你说的那个明大人。是以前曾在我们府上做客的明大人么。”

    “正是。”

    “那你不是……不是那个皇甫鱼的人。”南宫银月再度小声的询问了一句。

    她怎么认为自己是皇甫玉的人。李昌眉头微皱。道:“我不是那个皇甫公子的人。只是现在明大人、小手和我。都是住在皇甫玉的庄子上。”

    “你们全住在‘衔玉山庄’。”南宫银月惊讶着问了出來。这个不谙世事的姑娘。貌似也明白了一点缘因。

    “那你跟皇甫鱼來见我。不是为了來羞辱我。”问到这儿。南宫银月的脸红得象鸡冠了。

    “为什么要來羞辱你。我们只是着天色晚了。而小手跟明大人还沒回來。所以想來问问你。小手在什么地方。”

    原來一切皆是一个误会。

    一大早,小手就醒來,似乎梦中,都是要溺水的那一幕,第一次感觉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

    她正是如花的年龄。人间许多美好的事物都还不曾好好体会。又岂会甘心如此死去。

    当她和明康坐在西花厅的小几上。吃着蟹粉小龙包。喝着桂花糖粥时。想着想着。竟凭空升了几许感概和惆怅。

    了面前精致的早点。清澈明亮的双眸向明康望了过去。有着几丝酸楚几丝无奈:“师父。如若我昨晚淹死在水中。估计今天就吃不到这些美味可口的点心了吧。”

    明康被她这伤感的语调一吓。那软糯可口的桂花糖粥。也喝不下去了。

    “师父。我突然觉得生命好无常。”她轻轻叹道。眉间有着一层忧色。倒有着两分尽沧桑的觉悟。

    明康不语。眉头却跟着轻拢上了一层忧色。小手跟着他。也算是惯了各种凶案现场。生死无常。应该早就得麻木。今天一大早就如此感悟。想來昨儿她也是吓得不轻。

    “以往那些档案上的死亡案例。除了叹惜难过。倒也不曾有过别的多想。觉得生死皆是命。可真的要轮到自己。才明白。活着。比什么都强。”小手悠悠总结着。

    明康不语。他天天在算着死亡日子的临近。对活着的渴望。是比任何人都强烈千倍万倍。但他却是忍着。不能流露出一丝丝的情绪。给人的印象。他总是温和内敛。高贵从容的。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也怕死了。有他不想也不能丢下的人。他的内心。早就不复温和内敛。更不淡定从容。着小手。他的语气是酸楚而沉重:“小手。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态。当某一天你面对着生离死别。你应该淡定一些。”

    他希望。如果他真的死去。她能淡定一些。他允许她伤心。也允许她难过。但他希望这个时间不要太久。她应该伤心难过之后。再重新迎接她新的人生。

    可是小手。却显然沒能意会到明康的意思。

    “师父。你不曾面临死亡的威胁。你不会明白我的感受的。”小手如此说。语气极为郑重。她需要明康明白她面对死亡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