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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燕王上表入京 李世民建英魂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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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李承乾正与长孙无垢聊天。突然李世民身边的宦官跑来找李承乾,说李世民在麟德殿大宴群臣。李世民让李承乾去参加。李承乾向长孙无垢告辞后,随宦官前往麟德殿。到了后,只见李世民与群臣已然到来。

    群臣见李承乾到来,皆起身行礼,李承乾一一还礼。走到李世民身边坐下。大宴开始,君臣其乐融融。

    “去见过你阿娘啦。”李世民已微醉。

    “是的,父亲。呃”李承乾打了个饱嗝。

    “大郎,这是在你阿娘那吃撑了。”李世民笑道。

    想起那一海碗冒尖的米饭,和堆积如山的肉。李承乾不由又打了个饱嗝。李世民见状哈哈大笑道“大郎正在长身体,要多吃。为父在你这个年龄,可是每餐食斗米,肉十斤。吃,朕命你把眼前的肉都吃完。”

    吹吧你,李承乾翻了个白眼。看着眼前一整只烤鹿腿,不由得又打了个嗝。

    “陛下,何必为难太子。太子方才在皇后那吃饱,如何吃的下这一整条鹿腿。我记得二郎小时候,饭量还不如观音婢呢。”长孙无忌醉酒说道。

    “长孙大郎,你敢揭朕短。”李世民佯怒道。

    “李二郎,莫以为你是圣人。就可欺吾外甥。”长孙无忌还嘴。看着两人吹胡子瞪眼,满殿群臣无不莞尔。

    “好啦,好啦,陛下,长孙尚书息怒。太子殿下曾做了首诗,命人刻于阴山。臣看过后,大为赞叹。不知殿下可否此时再做一首,以祝酒兴。”杜如晦笑道。

    李世民和群臣皆期待的看向李承乾。李承乾无奈只得起身唱到“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一首李白的《将进酒》被李承乾借来读出。满殿皆惊,皆称好诗。

    “太子文采斐然。吾不及也。” 孔颖达抚须叹道。

    “此诗当流芳千古。吾儿竟有如此文采,当浮一大白,诸君与朕同饮。”李世民哈哈大笑着,举杯痛饮。

    此时幽州燕王府。

    燕王罗艺正喝着闷酒,不住叹息。罗松见罗艺如此,不由问道“父亲何故叹息。”

    “李世民打退了突厥,突厥赔款撤兵。为父与隐太子关系,你是知道的。如今突厥危机已解,李世民怕是要对为父下手了。”罗艺惆怅道。

    “父亲,勿忧。儿手中长枪,可保得父亲安全。若李世民对我燕王府下手,反了他李世民又如何。”罗松厉声道。

    “吾儿神勇。可是反?哪有那么容易。李世民之子李承乾,面对突厥大军。阵斩突厥五将,将突厥第一力士砸碎,可都是一击而成。手中紫金龙啸戟重达900斤。其勇猛恐在永年(罗松字)之上。

    李承乾麾下飞龙军,以1万打15万突厥铁骑。还能打出1比10的战损比,将突厥击退。还有他那个玄武军,5000步卒打2万突厥铁骑,竟全歼来敌,自己毫发无损。如此强军世所罕见,我燕王军如何能取胜。”罗艺扶头道。

    “夫君,世之豪杰。在次首鼠两端,是为何故?成儿(罗成)在时,曾多次言道:秦王心胸开阔,仁义无双,有明君之相。我罗家当归顺辅佐秦王。

    夫君恐陛下因你是隐太子旧部,对你发难。可夫君看看隐太子旧部,何人被陛下惩罚。魏征之辈甚至成为了朝堂重臣,陛下心胸可见一斑。

    且大丈夫生于世,当保境安民,立不世之功,岂可贪恋权位。夫君此时投靠陛下,还可换的永年一份前程。”罗艺夫人进来说道。

    罗艺沉思良久,慨然道“娘子所言甚是,来人,本王亲自上表,本王年岁已大,请辞幽州都督,燕王。愿全家进京安享晚年。快马将本王上表送入长安。”

    这一日,李承乾进宫求见李世民。

    “大郎,今日怎有空闲进宫来见为父。”李世民斜靠在椅子上,笑道。

    李承乾整了整衣服,跪地道“臣有一事,请奏陛下。”

    “大郎何事如此正式。”李世民奇道。

    “臣请建英魂祠,以祭奠为大唐战死的儿郎英魂,以激发子民报国之心。以彰显陛下圣德。俯请陛下恩准。”李承乾再拜道。

    “嗯,吾儿所请之事,甚合朕心。大唐儿郎的英魂自当享我李家和天下万民的香火。

    朕即刻下命,于长安城郊择址建英魂祠。此次起,凡我战死大唐儿郎,葬在英魂祠内,享我李唐皇室和天下生民万世香火。英魂入祠,效飞龙军事。建成之日,朕当亲往祭之。”李世民端坐正色道。

    “臣代大唐将士,跪谢皇恩。吾皇圣明。”李承乾再次下拜,大声道。

    “大郎,这本是为君者当做的。大郎,能想到如此,为父甚慰。起来到为父身边来。”李世民欣慰道。

    李承乾起身坐到御阶上,与李世民聊了起来。这时,长孙无忌拿着罗艺上表,求见李世民。

    “陛下,燕王李艺(武德三年,罗艺奉表归国,唐高祖李渊下召封为燕王,赐姓李氏,从此,罗艺改名为李艺,为唐立下大功。),上表请辞幽州都督,燕王。愿全家进京安享晚年。”吏部尚书长孙无忌道。

    “好事啊,如此一来。幽州就彻底归于朝廷了。”李世民笑道。

    “陛下,面子上的事,还是要做的。”长孙无忌笑道。

    “嗯 辅机,这事就交给你了。”李世民点头。

    李承乾随长孙无忌出殿,见长孙无忌腰带佩刀。提醒道

    “舅父与父亲幼年之交,且辅佐父亲登基称帝,舅父乃父亲心腹之人。舅父没有按照朝廷的规定解除佩刀,直接进入宫门。父亲不以为意,但乾儿以为不妥。若有外人在场,恐外人向父亲进言,舅父不按礼制,带刀面圣,意图不轨。届时,舅父如何自处。”

    “大郎说的对,吾几陷险境矣。”长孙无忌反应过来,汗如雨下。

    燕王上表入京安享晚年,李世民不允,坚持让燕王镇守幽州。

    李世民回信上言道:公与我李唐有大功,朕铭记于心。公昔为隐太子旧部,朕不怪之,公又何必念念不忘?今公因此而上表请辞,欲致朕不义乎。公当安心代朕治理幽州。

    燕王再次上表请辞,三请三辞后。李世民无奈答应燕王所奏,下旨安抚。去罗艺燕王之爵,改封徐国公。罗艺夫人封一品诰命。

    罗艺改回原姓。于长安城内,按亲王规格建造徐国公府,赏赐给罗艺一家居住。又赏赐钱财无数。命罗松入太子府就职。

    罗艺接到李世民旨意后,全家高呼皇恩浩荡。见李世民让罗松入太子府,更是感念李世民仁厚。随即命人收拾行装,尽早入京面谢皇恩。

    李世民下令建英魂祠后,工部即刻在长安城郊选址建造。建成之日,飞龙军5000战死将士被葬入英魂祠。祠前1里的地方,立着一块石碑,上刻李世民亲笔书写的“大唐英魂在此安息,无论何人,来者下马。”

    李世民率文武百官亲往祭奠,李承乾亲自高声朗读祭文。祠外百姓肃穆而立。读完祭文,李承乾将祭文焚于铜鼎。只见天空中乌云密布,飞龙军铠甲隐现,有军士嘶吼之声。祠内君臣和祠外百姓皆面露恐惧之色。

    李承乾端起一碗酒,朗声道

    “诸位英魂,生为英杰保家卫国,死为英魂佑我华夏。大唐太子李承乾,在此感谢诸位为大唐付出的一切。汝等英灵不灭,永享我大唐万世香火。汝等家人,我李唐皇室必善待之。

    兄弟们,一路走好,在黄泉安等,待寡人百年之后,赴黄泉与汝等痛饮。

    若有来世,我们再醉酒长歌,征战沙场,守天下太平。” 李承乾含泪将酒撒于地面。见说完,仍有嘶吼之声。李承乾摔碗厉声道

    “汝等为大唐百姓战死,何故死后惊吓百姓。飞龙军诸战死将士听令,开拔黄泉。”话音一落,嘶吼之声变为军队行进之声。天空乌云散去,晴空万里。

    百姓见状无不惊讶,看向李承乾皆面露敬服之色。李世民与李承乾刚回宫,有宫人禀奏徐国公携其子罗松求见。李世民准见。

    “老臣罗艺\/臣罗松,拜见陛下。”罗艺,罗松上殿跪拜李世民。

    “徐国公,罗松兄弟快快请起,朕与徐国公之子罗成以兄弟相称,亲如手足。朕当叫徐国公一声叔父,也无不可。”李世民笑着走下台阶扶起罗艺。罗艺听闻李世民叫他叔父,连道不敢。

    李承乾走过来以晚辈之礼,向罗艺,罗松行礼道“晚辈李承乾见过罗老,见过罗叔父。”罗艺,罗松急忙侧身回礼“臣不敢当太子殿下之礼。”

    李世民随即下令设宴款待罗艺一家。命李元霸、尉迟敬德、秦琼等猛将前来陪宴。

    席间罗艺起身走到李承乾面前抱拳道“素闻太子神勇,臣见武艺高强者,就心痒难耐,想与殿下讨教几招。不知可否。”

    “吾儿不可无礼。”罗艺大惊道。随即向李世民俯身道“吾儿自幼痴迷武学,一身枪法习自其母姜氏,善使一百单八路姜家枪法。吾儿酒后冲撞太子,请陛下责罚。若是伤到殿下,臣万死。”

    “哈哈,徐国公,你家罗艺虽然武艺不凡,不在小王之下,可是要说能伤到乾儿。那小王可就真的不信了。”李元霸笑道。罗松见李元霸如此说,战意更强。

    “无妨,既然罗叔父想与寡人切磋两招,那寡人就与罗叔父比试两招,以祝酒兴。”李承乾无所谓的说道。

    罗松三国时期姜维姜家枪传人,隋唐演义里的\"四绝\"之首,善使一百单八路姜家枪法。上阵不着盔甲,只穿箭袖(紧身衣服),单凭胯下马、掌中枪,天下无敌。李承乾也想见识一下四绝之首的实力。命人取来各自兵器。

    “太子,臣手中这把长枪名为龙胆亮银枪,为蜀汉五虎上将赵云所用。被臣偶然所得,重300斤。”罗松轻抚长枪道。

    “嗯 罗叔父,寡人手中所用画戟名为紫金龙啸戟,重900斤。罗叔父请。”李承乾右手倒提长戟,左手伸出。

    罗松说了一声得罪了,随即挥枪刺来,李承乾单手挥戟,将长枪扫开。一股巨力顺着长枪袭来,罗松被逼后退两步。惊道“好大的气力。”

    “素问姜家枪以技闻名,寡人今日就以技巧与罗叔父比试一番。”像罗松这种武艺高强的猛将,想要收服,就要先让他佩服。

    李承乾挥戟而上,戟法如行云流水,变幻莫测。罗松一开始还能应对自如,攻防有序。100招后,李承乾将长戟挥舞的快如闪电,竟是越来越快。罗松左支右绌,疲于防守。200招后,李承乾见罗松露出了个破绽,长戟一挑,将罗松手中长枪挑飞。

    “姜家枪果然精妙,承让。”李承乾抱拳行礼。

    “殿下神勇,臣技不如人,佩服佩服。”罗松心悦诚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