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开办商贸局 承乾立言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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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李承乾正在太子府内一处房子内画图。就听门外李世民高声道“大郎，为父和你舅父来你这喝茶了。小子人呢。”
李承乾闻言出门，将二人引入屋内坐下，命人上茶。然后李承乾开口道“父亲，舅父，来的正好。有个事正想跟您们商量一下。”
“哦？何事？”李世民问道。
“舅父，现在街面上一本书多少钱？”李承乾问道。
“便宜的，也得50文钱，怎么了，大郎要买书？”长孙无忌纳闷道。
“为何如此之贵。”李承乾问道。
“书需要人抄呗，纸张也贵，人工也贵。”长孙无忌说道。
“若我有一法可减少出书时间，不用人工抄录，可降低成本。是不是可以挣很多钱。”李承乾笑问道。
“哦？何法。”李世民好奇问道。
李承乾遂将活板印刷术，向李世民，长孙无忌讲解了一番。活板印刷术后世之人皆知，因此不需向系统购买，李承乾自己就能复现出来。
“大郎，可有成品？”长孙无忌听完，有些兴奋的说道。李承乾拿出之前印的一本书，交给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和李世民翻开书，见字与字间距整齐，字迹清晰，大小一致。
“大郎，成本如何。”李世民抬头问道。
“不好说，此为活字印刷术，单字用铜所刻。但是印的越多，单本成本越低，效率更高。按一百本印刷的话，单本成本大概在5文钱。”李承乾想想说道。
“嘶，这么便宜。”李世民和长孙无忌同时倒吸一口气道。
“大郎，搞出这个准备干什么。”李世民淡淡问道。
“我准备开办个商贸局，经营书籍和其他东西。”李承乾说道。
“为何，总不会是缺钱吧。”长孙无忌说道。
“缺钱是肯定的啊。不过，我更想的是能让天下寒门子弟能读得起书，为我大唐多培养一些人才。如今学问皆在世家，普通人想要入仕，皆需依附世家。
世家如跗骨之蛆，吸食民脂民膏，只考虑自己利益，哪管生民死活。甚至于，皇权更替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世家为满足自己利益的交易。
百姓辛苦劳作一无所有，世家却坐享其成，欺凌百姓，玩弄朝堂。这世间哪还有公道可言。
世家对我大唐有害无益。如果，多一些寒门子弟进入朝堂，就能减少世家对朝堂的影响，甚至最终让世家无法再影响朝堂，还这个世间一个公道。”李承乾平静的说道。
“大郎，你想法是对的。可是你知道有多难吗？”李世民叹了口气，问道。
“知道，可总是要有人去做。虽万般艰难，吾往矣。”李承乾抬头道。
“有此雄心，好样的。大郎，需要我们做什么？”李世民问道。
“嘿嘿，这商贸局，儿想以皇家名义开，由舅父负责，各王叔、国公愿意参与的，可以投钱进来。父亲拿2成，舅父拿1成，国库拿1成，各位王叔、国公按投钱比例分1成。我拿5成。”李承乾搓着手笑道。
“混账东西，这是把大唐国库、皇亲勋贵全拉进来啊。嗯，不过这样，也没人敢对商贸局下手啦。就算是世家，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脑袋。不过，你不怕世家参你个与民争利？”李世民点头道
“怕甚，他参我。我就发明告，就说我李唐皇室，本着教化天下的理念。低价出售书籍，让寒门子弟皆有书可读。此举乃是惠民之举，何来与民争利。世家在霸道，也要注意一下形象不是。
再说此事关乎大唐国库。谁敢反对，我那姑祖父，大唐户部尚书，萧瑀老爷子都能喷死他。”李承乾笑道。
“你啊！不过，朕为何只拿2成，而你拿5成。不行，朕拿3成，你舅父拿2成，国库拿2成。各位王爷、国公按投钱比例分1成。你拿2成。就这么定了，要不朕不干啊。”李世民看着李承乾着急开口，急忙制止笑道。
“大郎，不要沮丧，舅父让你一成，舅父只拿一成。”看着李承乾不开心的样子，长孙无忌笑道。
“喂，长孙大郎，莫要惯坏大郎。他一孩子要那么多钱干嘛。”李世民不满道。
“我惯我家外甥，干你何事。”长孙无忌反击道。看着两人吵架，李承乾无奈的坐在一旁。
当晚，长孙无忌派人送来一封信，上面写着长孙无忌已与在京国公和亲王商讨过，很多人愿意参与。后面还附着名单。
第二日早朝时。李世民把皇家商贸局的事一提出，立马引起剧烈反响。很多大臣集体反对，长孙无忌等国公亲王则出声反驳。两方人吵得不可开交。李承乾冷眼旁观。
此时，李世民说出分配方案。萧瑀老爷子当即急眼了“谁再反对，老夫一头撞死在你家门前。”登时，鸦雀无声。
大唐皇家商贸局正式成立。全国各州县设立分销店。销售品有书籍，农具等商品，尤其是改进后的曲辕犁，犁身结构更加轻巧，使用灵活，耕作效率也更高。
大唐皇家商贸局所售货品物美价廉，结实耐用。一经开售，瞬间引起百姓的购买热潮。当第一个月200万贯分成钱进入国库，萧瑀老爷子更是笑得满脸褶子。同样笑得满脸褶子的还有李承乾。
这一日上午，李承乾正无聊看书。突然灵儿声音响起。
“乾哥哥，系统发布支线任务：检查到宿主不愿读书，宿主可以通过任意手段，让先生不再教授宿主即可。任务成功：奖励系统币10万。任务失败无处罚。”
“这都行。我不愿意读书你都知道。好犀利的系统啊。”李承乾惊道。
李承乾确实缺系统币，扩军花了50万系统币买材料打造装备，储存装备。锦衣卫手册花了10万系统币。改进后的曲辕犁的图纸10万系统币。一本裂天剑法花了30万系统币。要不是自己充了30贯钱兑换了3万系统币。原本的97万系统币都不够。不过最重要的是，李承乾真心不喜欢读古文，佶屈聱牙的。
“不过该怎么做呢，总不能把先生杀了吧。”李承乾皱眉道。
“乾哥哥何必苦恼，只要让先生自愧不如。觉得没有能力教导你就行了呗。”灵儿开口道。
“咦，有理，各位贤者大大。晚辈又要借你们经典一用啦。莫怪啊。嗯，我想想拿谁的呢。对了，系统给我把洪应明的《菜根谭》找出来，我要买。”李承乾说道。
“好的，乾哥哥。洪应明的《菜根谭》售价5万系统币，乾哥哥是否充值购买。”灵儿说道。
“购买。以我笔迹出现。”李承乾说道。
“购买成功。已出现在你书桌上。”灵儿说道。
李承乾面前出现一沓纸，上面所写的正是李承乾笔迹书写的《菜根谭》。李承乾看了一眼，满意的收了起来。
下午，孔颖达来到秘书省的“小学”（唐初期，皇子们得初级教育地方）。李承乾、李泰、李恪等见孔颖达到来，急忙行礼。孔颖达教授完当日课程。问道“殿下们，今日所学还有何不解之处。”
“先生，学生最近读圣贤之书。深感圣贤之言深奥难懂，非大智慧不可通彻。又感人心不古。因此学生写了一篇文章，意图以浅显之言，解释圣人之学，教化天下。望先生斧正。”李承乾走过去，将《菜根谭》双手交给孔颖达。
孔颖达急忙接过。只见上面写着“菜根谭”三个大字，翻开下一页上面写着序言“谭以菜根名，固自清苦历练中来，亦自栽培灌溉里得，其颠顿风波，备尝险阻可想矣。天劳我以形，吾逸吾心以补之；天厄我以遇，吾高吾道以通之。其所自警自力者又可思矣”。
孔颖达再翻一页“欲做精金美玉的人品，定从烈火中煅来；思立掀天揭地的事功，须向薄冰上履过。一念错，便觉百行皆非，防之当如渡海浮囊，勿容一针之罅漏；万善全，始得一生无愧。修之当如凌云宝树，须假众木以撑持。……”
孔颖达越读越心惊。等读到“邀千百人之欢，不如释一人之怨；希千百事之荣，不如免一事之丑。” 孔颖达彻底不淡定了，起身也不打招呼的往皇宫跑去。
此时，李世民正与诸臣在延英殿商讨国事，就见孔颖达急忙忙的跑进来。
“孔卿，何事如此慌张。”李世民不满皱眉。
“臣恭喜陛下，太子成圣了。” 孔颖达俯身行礼。
“成圣？大郎？”李世民纳闷道。
“此乃太子所作，请陛下御览。”宫人接过《菜根谭》，李世民示意宫人诵读。
一篇《菜根谭》被宫人郎朗颂出，满座皆惊。当宫人读出最后一句“舌存常见齿亡，刚强终不胜柔弱；户朽未闻枢蠹，偏执岂能及圆融。”殿内众人皆惊得沉默不语。良久，魏征苦笑道
“这份对人情世故的豁达和见解，臣不及也。恭喜陛下，太子成圣了。”
“玄成（魏征字），休要恭维。这是一9岁小儿能写出的东西？逆子，竟冒他人之言，邀买圣名。来人将这个逆子给我带来。”李世民怒道。不一会儿，李承乾赶来。
“逆子，给朕说实话，此言何人所做。你因何冒替。”李世民怒道
“父亲，此乃孩儿所做啊。”李承乾淡然回答。
“逆子，还敢撒谎。你一9岁黄口小儿，能有如此见解。”李世民气的大吼道。
“确为孩儿所做。殿中众臣皆是饱读诗书之人，世之大儒。不信父亲可以问问，看他们是否见过此文。”李承乾淡定道，几百年后的人写的，他们见过才怪。
殿中众臣仔细思索后，皆缓缓摇头。李世民见此心中一惊“莫非真是大郎所做。”
“臣尝闻，圣者生而知之。今日一见，传闻不假。臣恭贺陛下喜得圣太子。”房玄龄高声贺道。众臣紧接高贺。
“陛下，臣请辞太子太傅一职。殿下之学远高于臣，臣无颜再教太子。请陛下另择良师” 孔颖达俯身行礼。李世民点头同意。心下大慰，高兴不已。
“大郎，竟如此学问，之前为何为父不知。”李世民抚须笑道。
“儿也是最近有感而发。”李承乾笑道。《菜根谭》被李世民刻意传播出去，一来是想看看是否是李承乾所做。二来也想炫耀一下。自己儿子可是圣人，不炫耀怎么行。
《菜根谭》一经传播，就引起了大唐内的轰动，纷纷议论作者是谁。李世民一看果真没有人见过，心下确认为李承乾所写，当即命人公布是太子所写。天下人无不骇然佩服。皆言“太子立言成圣，我朝有陛下与圣太子两位圣人在，大唐盛世指日可待。”
这一日，李承乾正在太子府内一处房子内画图。就听门外李世民高声道“大郎，为父和你舅父来你这喝茶了。小子人呢。”
李承乾闻言出门，将二人引入屋内坐下，命人上茶。然后李承乾开口道“父亲，舅父，来的正好。有个事正想跟您们商量一下。”
“哦？何事？”李世民问道。
“舅父，现在街面上一本书多少钱？”李承乾问道。
“便宜的，也得50文钱，怎么了，大郎要买书？”长孙无忌纳闷道。
“为何如此之贵。”李承乾问道。
“书需要人抄呗，纸张也贵，人工也贵。”长孙无忌说道。
“若我有一法可减少出书时间，不用人工抄录，可降低成本。是不是可以挣很多钱。”李承乾笑问道。
“哦？何法。”李世民好奇问道。
李承乾遂将活板印刷术，向李世民，长孙无忌讲解了一番。活板印刷术后世之人皆知，因此不需向系统购买，李承乾自己就能复现出来。
“大郎，可有成品？”长孙无忌听完，有些兴奋的说道。李承乾拿出之前印的一本书，交给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和李世民翻开书，见字与字间距整齐，字迹清晰，大小一致。
“大郎，成本如何。”李世民抬头问道。
“不好说，此为活字印刷术，单字用铜所刻。但是印的越多，单本成本越低，效率更高。按一百本印刷的话，单本成本大概在5文钱。”李承乾想想说道。
“嘶，这么便宜。”李世民和长孙无忌同时倒吸一口气道。
“大郎，搞出这个准备干什么。”李世民淡淡问道。
“我准备开办个商贸局，经营书籍和其他东西。”李承乾说道。
“为何，总不会是缺钱吧。”长孙无忌说道。
“缺钱是肯定的啊。不过，我更想的是能让天下寒门子弟能读得起书，为我大唐多培养一些人才。如今学问皆在世家，普通人想要入仕，皆需依附世家。
世家如跗骨之蛆，吸食民脂民膏，只考虑自己利益，哪管生民死活。甚至于，皇权更替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世家为满足自己利益的交易。
百姓辛苦劳作一无所有，世家却坐享其成，欺凌百姓，玩弄朝堂。这世间哪还有公道可言。
世家对我大唐有害无益。如果，多一些寒门子弟进入朝堂，就能减少世家对朝堂的影响，甚至最终让世家无法再影响朝堂，还这个世间一个公道。”李承乾平静的说道。
“大郎，你想法是对的。可是你知道有多难吗？”李世民叹了口气，问道。
“知道，可总是要有人去做。虽万般艰难，吾往矣。”李承乾抬头道。
“有此雄心，好样的。大郎，需要我们做什么？”李世民问道。
“嘿嘿，这商贸局，儿想以皇家名义开，由舅父负责，各王叔、国公愿意参与的，可以投钱进来。父亲拿2成，舅父拿1成，国库拿1成，各位王叔、国公按投钱比例分1成。我拿5成。”李承乾搓着手笑道。
“混账东西，这是把大唐国库、皇亲勋贵全拉进来啊。嗯，不过这样，也没人敢对商贸局下手啦。就算是世家，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脑袋。不过，你不怕世家参你个与民争利？”李世民点头道
“怕甚，他参我。我就发明告，就说我李唐皇室，本着教化天下的理念。低价出售书籍，让寒门子弟皆有书可读。此举乃是惠民之举，何来与民争利。世家在霸道，也要注意一下形象不是。
再说此事关乎大唐国库。谁敢反对，我那姑祖父，大唐户部尚书，萧瑀老爷子都能喷死他。”李承乾笑道。
“你啊！不过，朕为何只拿2成，而你拿5成。不行，朕拿3成，你舅父拿2成，国库拿2成。各位王爷、国公按投钱比例分1成。你拿2成。就这么定了，要不朕不干啊。”李世民看着李承乾着急开口，急忙制止笑道。
“大郎，不要沮丧，舅父让你一成，舅父只拿一成。”看着李承乾不开心的样子，长孙无忌笑道。
“喂，长孙大郎，莫要惯坏大郎。他一孩子要那么多钱干嘛。”李世民不满道。
“我惯我家外甥，干你何事。”长孙无忌反击道。看着两人吵架，李承乾无奈的坐在一旁。
当晚，长孙无忌派人送来一封信，上面写着长孙无忌已与在京国公和亲王商讨过，很多人愿意参与。后面还附着名单。
第二日早朝时。李世民把皇家商贸局的事一提出，立马引起剧烈反响。很多大臣集体反对，长孙无忌等国公亲王则出声反驳。两方人吵得不可开交。李承乾冷眼旁观。
此时，李世民说出分配方案。萧瑀老爷子当即急眼了“谁再反对，老夫一头撞死在你家门前。”登时，鸦雀无声。
大唐皇家商贸局正式成立。全国各州县设立分销店。销售品有书籍，农具等商品，尤其是改进后的曲辕犁，犁身结构更加轻巧，使用灵活，耕作效率也更高。
大唐皇家商贸局所售货品物美价廉，结实耐用。一经开售，瞬间引起百姓的购买热潮。当第一个月200万贯分成钱进入国库，萧瑀老爷子更是笑得满脸褶子。同样笑得满脸褶子的还有李承乾。
这一日上午，李承乾正无聊看书。突然灵儿声音响起。
“乾哥哥，系统发布支线任务：检查到宿主不愿读书，宿主可以通过任意手段，让先生不再教授宿主即可。任务成功：奖励系统币10万。任务失败无处罚。”
“这都行。我不愿意读书你都知道。好犀利的系统啊。”李承乾惊道。
李承乾确实缺系统币，扩军花了50万系统币买材料打造装备，储存装备。锦衣卫手册花了10万系统币。改进后的曲辕犁的图纸10万系统币。一本裂天剑法花了30万系统币。要不是自己充了30贯钱兑换了3万系统币。原本的97万系统币都不够。不过最重要的是，李承乾真心不喜欢读古文，佶屈聱牙的。
“不过该怎么做呢，总不能把先生杀了吧。”李承乾皱眉道。
“乾哥哥何必苦恼，只要让先生自愧不如。觉得没有能力教导你就行了呗。”灵儿开口道。
“咦，有理，各位贤者大大。晚辈又要借你们经典一用啦。莫怪啊。嗯，我想想拿谁的呢。对了，系统给我把洪应明的《菜根谭》找出来，我要买。”李承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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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买。以我笔迹出现。”李承乾说道。
“购买成功。已出现在你书桌上。”灵儿说道。
李承乾面前出现一沓纸，上面所写的正是李承乾笔迹书写的《菜根谭》。李承乾看了一眼，满意的收了起来。
下午，孔颖达来到秘书省的“小学”（唐初期，皇子们得初级教育地方）。李承乾、李泰、李恪等见孔颖达到来，急忙行礼。孔颖达教授完当日课程。问道“殿下们，今日所学还有何不解之处。”
“先生，学生最近读圣贤之书。深感圣贤之言深奥难懂，非大智慧不可通彻。又感人心不古。因此学生写了一篇文章，意图以浅显之言，解释圣人之学，教化天下。望先生斧正。”李承乾走过去，将《菜根谭》双手交给孔颖达。
孔颖达急忙接过。只见上面写着“菜根谭”三个大字，翻开下一页上面写着序言“谭以菜根名，固自清苦历练中来，亦自栽培灌溉里得，其颠顿风波，备尝险阻可想矣。天劳我以形，吾逸吾心以补之；天厄我以遇，吾高吾道以通之。其所自警自力者又可思矣”。
孔颖达再翻一页“欲做精金美玉的人品，定从烈火中煅来；思立掀天揭地的事功，须向薄冰上履过。一念错，便觉百行皆非，防之当如渡海浮囊，勿容一针之罅漏；万善全，始得一生无愧。修之当如凌云宝树，须假众木以撑持。……”
孔颖达越读越心惊。等读到“邀千百人之欢，不如释一人之怨；希千百事之荣，不如免一事之丑。” 孔颖达彻底不淡定了，起身也不打招呼的往皇宫跑去。
此时，李世民正与诸臣在延英殿商讨国事，就见孔颖达急忙忙的跑进来。
“孔卿，何事如此慌张。”李世民不满皱眉。
“臣恭喜陛下，太子成圣了。” 孔颖达俯身行礼。
“成圣？大郎？”李世民纳闷道。
“此乃太子所作，请陛下御览。”宫人接过《菜根谭》，李世民示意宫人诵读。
一篇《菜根谭》被宫人郎朗颂出，满座皆惊。当宫人读出最后一句“舌存常见齿亡，刚强终不胜柔弱；户朽未闻枢蠹，偏执岂能及圆融。”殿内众人皆惊得沉默不语。良久，魏征苦笑道
“这份对人情世故的豁达和见解，臣不及也。恭喜陛下，太子成圣了。”
“玄成（魏征字），休要恭维。这是一9岁小儿能写出的东西？逆子，竟冒他人之言，邀买圣名。来人将这个逆子给我带来。”李世民怒道。不一会儿，李承乾赶来。
“逆子，给朕说实话，此言何人所做。你因何冒替。”李世民怒道
“父亲，此乃孩儿所做啊。”李承乾淡然回答。
“逆子，还敢撒谎。你一9岁黄口小儿，能有如此见解。”李世民气的大吼道。
“确为孩儿所做。殿中众臣皆是饱读诗书之人，世之大儒。不信父亲可以问问，看他们是否见过此文。”李承乾淡定道，几百年后的人写的，他们见过才怪。
殿中众臣仔细思索后，皆缓缓摇头。李世民见此心中一惊“莫非真是大郎所做。”
“臣尝闻，圣者生而知之。今日一见，传闻不假。臣恭贺陛下喜得圣太子。”房玄龄高声贺道。众臣紧接高贺。
“陛下，臣请辞太子太傅一职。殿下之学远高于臣，臣无颜再教太子。请陛下另择良师” 孔颖达俯身行礼。李世民点头同意。心下大慰，高兴不已。
“大郎，竟如此学问，之前为何为父不知。”李世民抚须笑道。
“儿也是最近有感而发。”李承乾笑道。《菜根谭》被李世民刻意传播出去，一来是想看看是否是李承乾所做。二来也想炫耀一下。自己儿子可是圣人，不炫耀怎么行。
《菜根谭》一经传播，就引起了大唐内的轰动，纷纷议论作者是谁。李世民一看果真没有人见过，心下确认为李承乾所写，当即命人公布是太子所写。天下人无不骇然佩服。皆言“太子立言成圣，我朝有陛下与圣太子两位圣人在，大唐盛世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