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太子上书改革 突力率部归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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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阴子探进入突厥的同时，李承乾已接到锦衣卫密报。李承乾看着密报，陷入沉思“‘暗刺’已进入突厥，剩下的就看他自己了。”
“灵儿，为什么这次实施‘暗刺’行动，没有触发任务。按理说这么大的行动，系统得表示表示吧。”李承乾问道。
“乾哥哥，系统除了主线任务明确。支线任务随心所欲。系统是为了让乾哥哥能自主一点，不要太过分依赖系统。”灵儿说道。
“切，偷懒还有理由了。不靠谱就是不靠谱，还冠冕堂皇的。”李承乾嘲讽道。灵儿沉默，没搭理李承乾。
李承乾打开奏章，沉思片刻。挥笔写下改革奏章。其大意如下：
请建中央钱庄，发宝钞以代铜钱。大唐现行主要货币为开元通宝。乃铜所制。若进行大宗交易，极为沉重，多有不便，长途运输又徒增损耗。
可以宝钞代之。宝钞由中央钱庄统一发行，不可私人发行。面额可为1文，5文，10文，50文,100文，500文。百姓将铜钱存于中央钱庄。钱庄根据数额发放宝钞。若需兑换铜钱，则根据宝钞数额进行兑换。认钞不认人。
请增民用邮驿。现邮驿只为官用，臣以为当增加民用邮驿。民用与官用隔开，两者互不干扰。
民用邮驿归户部管辖。民用邮驿以便百姓寄送邮件，货物，沿途住宿。朝廷可根据物件重量和路途远近，适当收取一定费用。住宿亦可收取一定费用。如此一来方便百姓的同时，亦可增加朝廷收入。
请试行摊丁入亩制。现行租庸调制，凡是均田人户，不论其家授田是多少，均按丁交纳定额的赋税并服一定的徭役。可是由于世家藏匿人口和流民增多，使得土地和人口清查很难得到准确的清查。
再者一旦土地兼并严重和人口不断增长，定额的租庸调必然成为百姓一项沉重的负担。
臣所议摊丁入亩。第一步，废除徭役，将徭役转为税收。按照武德九年的全国租庸调税额为准征税，以后增加人丁，不再额外增加丁税，这就使得每年的税收有了固定的数额。但是这只是不再增加丁税，并非取消丁税。第二步，即实施摊丁入亩，所谓摊丁入亩，也就是将固定下来的征税，分摊到田亩中征收，不再以人丁为对象征税。
此法好处。首先，摊丁入亩，地丁合一，减轻了无地和少地百姓的负担。百姓人口增长了，田粮不够。自然会去开垦新的农田，如此一来税收就增加了，百姓负担也没那么大。
再者，由于不再以丁为征税对象，百姓不必再担心人口增长导致负担加重，也就不必再隐匿人口，这有利于我朝人口的增长和统一。
至于国家建设需要徭役。可征民夫，给与钱财。此来，民有干劲，亦得其利。
李承乾看了看奏章，收好放起。李承乾之所以敢在全国实行摊丁入亩，就是手里有锦衣卫和强军。又有贤臣在朝，民心所向。否则，打死李承乾他也不敢。
至于其他想法，只有把经济搞好，才能做，毕竟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至于什么开科举之类的，完全不用李承乾说。因为大唐一直在开科举。
而且李世民英明神武，一代圣君。在经济上特别关注农业生产，奖励垦荒。\"去奢省费，轻徭薄赋\"，使农民有可能安定生产，耕作有时，衣食有余，安居乐业，促进了经济的发展。唐初赋税徭役比隋朝有所减轻，尤其力役征发，比较有节制，注意不夺农时。
对灾区免除租赋，开仓赈恤。另外还紧缩政府机构，以节省政府开支，减轻人民的负担。并通过\"互市\"换取大批牲畜，用以农耕。而且还特别重视商业。
有这种明君和一群能力极强的贤臣，政务上其实并不需要李承乾插手太多。往往小说里拿着现代人政治体质下的做法去改革，简直胡闹。你拿民主体质在帝王时代玩，能玩的了？所以李承乾也只是提出了自己觉得合理的建议。
第二日早朝，李承乾上朝将奏章上承李世民，李世民看完传于群臣。群臣看后议论纷纷。
“殿下此法，疏为不妥。以宝钞代铜钱，若有人作假，当为如何？自古邮驿皆是官用，斗升小民岂可官器私用？这摊丁入亩更是不妥，我朝根基乃世家，殿下欲与民争利乎？”兵部郎中王利明说道。
“王郎中，太原王氏？”李承乾问道。
“然也。”王利明自豪道。
“寡人有一法，可保宝钞无法作假。至于你说的公器私用？圣人云：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此乃惠民之策，何谈公器私用。要说公器私用。贞观元年初至今，王朗中让驿站帮忙为他人传递货物，不计其数。可是一分钱没掏啊。这算不算公器私用。”李承乾笑道。
“太子殿下，何故凭空污人清白。” 王利明急道。
“哦？是吗？”李承乾坏笑道，随即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本子。
“贞观元年三月初五，兵部郎中王利明利用邮驿为长安商人刘氏，从江南运来绢500匹，得钱2000钱。贞观元年七月初十，兵部郎中王利明利用职务之便，通过邮驿为太原王氏，送生铁一千斤出关与突厥交易。太原王氏所得牛羊、皮革折钱100万钱。
啧啧，好头脑啊，这挣钱的本事，寡人佩服啊。不过寡人要是没记错的话，私贩生铁与突厥，好像是重罪啊。你太原王氏还真是胆大啊。”李承乾叹道。
“殿下，你可有明证。” 王利明急道。
“哼哼，陛下。兵部郎中王利明利用邮驿为他人送货从中牟利，太原王氏与突厥私下交易生铁等事。臣皆有物证人证，请陛下明断。”李承乾朝李世民俯身拱手道。
“承来。”李世民眯眼道。不一会证据上殿，李世民看了一下，又问了两句。
拍案而起“混账东西，拿我大唐公器为尔私用，还竟敢私通外敌。来人，将太原王氏抄家灭族。” 兵部郎中王利明求饶不已，殿外武士一拳将其打晕，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了出去。
“诸位，还有谁反对的请继续。”李承乾随手又掏出好几本。殿内群臣皆不言，当然也不是全都是贪赃枉法，有一大部分人是赞同李承乾的。
“都不说了，那寡人来说说。诸公，一个王朝的根基永远都不是什么世家门阀。而是这天下万千百姓。
寡人想问问诸位，作为读书人的本心是什么？寡人有四句话‘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与诸君共勉。”李承乾高声道。
“太子殿下之言，振聋发聩，我等自惭形秽。”群臣拜服道。
李世民仔细品着这四句话，叹道“吾儿此言，甚为精妙。诸卿，民，水也;君，舟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太子所奏，朕皆准之。传旨，即日起三省六部会同太子，按太子所奏实行改革。太子有临机处断之权。通告天下。散朝。”李世民起身离开。
李承乾出宫后，传令锦衣卫加大对世家门阀的监视力度，如有异动立即来报。并全力配合户部清查田土人口。
李世民旨意下发天下，天下百姓无不欢欣雀跃，皆高呼陛下和天子殿下圣德。世家门阀如丧考妣，皆关上门大骂李承乾。
河东柳氏妄图起兵造反，锦衣卫提前获得消息。河东柳氏还没来得及造反，河东兵马已兵围河东柳氏。李世民收到河东柳氏意欲造反的证据。下令抄家灭族。李承乾随即发布通告。
河东柳氏意欲造反，抄家灭族。朝廷改革是利国利民之举，尔等世家门阀自当为万民表率。大唐太子正告天下士族门阀，若有不臣之心，河东柳氏就是前车之鉴。
另，不要想着偷偷摸摸。你们当寡人麾下锦衣卫吃素的。
自此天下士族门阀震动，锦衣卫也正式走入天下人的视线。
贞观二年秋，这一日李承乾在早朝正在汇报一年来改革取得成果。
中央钱庄在全国各州县都相继建立了分号。发行的宝钞，逐渐被世人所接受和喜欢，毕竟谁也不想带着一车铜钱来回跑。
户部利用百姓存贮的铜钱，与四夷贸易，开矿生产。所得回报在李承乾的要求下全部用来修路。所修之路宽敞平整，极大方便了百姓的生活。虽然现在只修好了长安城内。但全国主要城市之间的道路已同时开工。预计10年内能完成主要道路铺设。
所修之路用的是水泥，是李承乾花了1000贯钱充值100万系统币，从系统内兑换出水泥制作工艺。并在皇家商贸局下开设多处水泥制造工坊，由于产量较少，暂时不对民间开放。
民用邮驿的开设极大方便百姓生活，仅一年民用邮驿就增加了国库收入5成。
摊丁入亩在三省六部和锦衣卫大力推行下，已基本完成。经过统计，贞观元年300万户，这一次统计竟有600多万户。当时，得到结果，所有人的眼睛都快掉出来了。李世民知道后，直咂舌，这是隐藏了多少户口啊。（隋朝大规模搜括隐户，但贞观没有。）
正当群臣为改革欣喜的时候。宫人来报，突力遣使进京求援。
满殿皆惊，唯李承乾和李世民毫无意外。
“臣观陛下和太子殿下，毫不吃惊，可是早已知晓。”房玄龄问道。
“房伯父，我麾下锦衣卫，已于一月前传来消息：颉利一年来强令各部进献财物，奴隶。又在谋士的建议下向各部收重税以敛财。
各部怨声载道。契苾何力部和突力部终于不忍其苛政，在突力可汗的号召下，于一月前，两部奉突力为东突厥大可汗，起兵造反。只是，这么快就不行了，我确实没想到。”李承乾笑道。李世民命人带来使觐见。
“契苾何力，拜见中原大皇帝陛下，愿长生天赐福大唐皇帝。” 契苾何力下跪拜道。
“契苾何力入朝求援，所为何事。”李世民问道。
“回大皇帝陛下。咄苾（颉利可汗名字）一年来强令东突厥所属各部进献财物，奴隶。又在谋士的建议下向各部收重税以敛财。我等苦不堪言，被逼无奈下，只能起兵造反。
怎奈咄苾这个恶狼，将灵魂出卖给了魔鬼，换来了一群怪物。他手下有一支千人部队，各个都是魔鬼的手下。他们刀枪不入，力大无穷，悍不畏死。我等手下的勇士皆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能来求助大皇帝陛下庇护。” 契苾何力说道。
“哦？颉利狼子野心，丧心病狂。只是，此乃东突厥内部事务。我大唐不便插手啊。”李世民皱眉道。
“大皇帝陛下，突力可汗所部及臣所属部族，愿意举族归顺大唐。” 契苾何力急道。
李世民面露难色，李承乾看此，不由心笑道“装 好好装。老头子心里肯定乐开花了。此等削弱东突厥的机会，老头子不抓住才怪。”果然。
“既然尔等诚心来投，朕就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这样吧，你回去通知突力，朕准你们归附。在灵州附近划一块地方给你们放牧。朕封突力可汗为右卫大将军，封爵北平郡王。授你左领军卫将军。你们两军受灵州都督任城王李道宗辖制。你看可否？”李世民道。
“谢大唐皇帝陛下，末将愿为大唐效死。” 契苾何力激动地跪地磕头。
契苾何力返回后，立刻与突力拔营进入唐境，在灵州附近安营扎寨。此时，两部所剩人马加起来已不足5万。
契苾何力和突力安顿完，即刻入灵州城，参见李道宗。李道宗好言抚慰二人，并设宴款待。二人感激涕零。
参见完李道宗后，突力携其子阿史那贺逻鹘，其女阿史那云与契苾何力上表请求进京面圣，李世民准之。
颉利见契苾何力和突力进入唐境，再得知两部已归顺大唐。恼羞成怒，欲发兵攻打大唐。在梁师都和阴子探的极力劝阻下，方才作罢。但是还是派遣使者，前来问责。
就在阴子探进入突厥的同时，李承乾已接到锦衣卫密报。李承乾看着密报，陷入沉思“‘暗刺’已进入突厥，剩下的就看他自己了。”
“灵儿，为什么这次实施‘暗刺’行动，没有触发任务。按理说这么大的行动，系统得表示表示吧。”李承乾问道。
“乾哥哥，系统除了主线任务明确。支线任务随心所欲。系统是为了让乾哥哥能自主一点，不要太过分依赖系统。”灵儿说道。
“切，偷懒还有理由了。不靠谱就是不靠谱，还冠冕堂皇的。”李承乾嘲讽道。灵儿沉默，没搭理李承乾。
李承乾打开奏章，沉思片刻。挥笔写下改革奏章。其大意如下：
请建中央钱庄，发宝钞以代铜钱。大唐现行主要货币为开元通宝。乃铜所制。若进行大宗交易，极为沉重，多有不便，长途运输又徒增损耗。
可以宝钞代之。宝钞由中央钱庄统一发行，不可私人发行。面额可为1文，5文，10文，50文,100文，500文。百姓将铜钱存于中央钱庄。钱庄根据数额发放宝钞。若需兑换铜钱，则根据宝钞数额进行兑换。认钞不认人。
请增民用邮驿。现邮驿只为官用，臣以为当增加民用邮驿。民用与官用隔开，两者互不干扰。
民用邮驿归户部管辖。民用邮驿以便百姓寄送邮件，货物，沿途住宿。朝廷可根据物件重量和路途远近，适当收取一定费用。住宿亦可收取一定费用。如此一来方便百姓的同时，亦可增加朝廷收入。
请试行摊丁入亩制。现行租庸调制，凡是均田人户，不论其家授田是多少，均按丁交纳定额的赋税并服一定的徭役。可是由于世家藏匿人口和流民增多，使得土地和人口清查很难得到准确的清查。
再者一旦土地兼并严重和人口不断增长，定额的租庸调必然成为百姓一项沉重的负担。
臣所议摊丁入亩。第一步，废除徭役，将徭役转为税收。按照武德九年的全国租庸调税额为准征税，以后增加人丁，不再额外增加丁税，这就使得每年的税收有了固定的数额。但是这只是不再增加丁税，并非取消丁税。第二步，即实施摊丁入亩，所谓摊丁入亩，也就是将固定下来的征税，分摊到田亩中征收，不再以人丁为对象征税。
此法好处。首先，摊丁入亩，地丁合一，减轻了无地和少地百姓的负担。百姓人口增长了，田粮不够。自然会去开垦新的农田，如此一来税收就增加了，百姓负担也没那么大。
再者，由于不再以丁为征税对象，百姓不必再担心人口增长导致负担加重，也就不必再隐匿人口，这有利于我朝人口的增长和统一。
至于国家建设需要徭役。可征民夫，给与钱财。此来，民有干劲，亦得其利。
李承乾看了看奏章，收好放起。李承乾之所以敢在全国实行摊丁入亩，就是手里有锦衣卫和强军。又有贤臣在朝，民心所向。否则，打死李承乾他也不敢。
至于其他想法，只有把经济搞好，才能做，毕竟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至于什么开科举之类的，完全不用李承乾说。因为大唐一直在开科举。
而且李世民英明神武，一代圣君。在经济上特别关注农业生产，奖励垦荒。\"去奢省费，轻徭薄赋\"，使农民有可能安定生产，耕作有时，衣食有余，安居乐业，促进了经济的发展。唐初赋税徭役比隋朝有所减轻，尤其力役征发，比较有节制，注意不夺农时。
对灾区免除租赋，开仓赈恤。另外还紧缩政府机构，以节省政府开支，减轻人民的负担。并通过\"互市\"换取大批牲畜，用以农耕。而且还特别重视商业。
有这种明君和一群能力极强的贤臣，政务上其实并不需要李承乾插手太多。往往小说里拿着现代人政治体质下的做法去改革，简直胡闹。你拿民主体质在帝王时代玩，能玩的了？所以李承乾也只是提出了自己觉得合理的建议。
第二日早朝，李承乾上朝将奏章上承李世民，李世民看完传于群臣。群臣看后议论纷纷。
“殿下此法，疏为不妥。以宝钞代铜钱，若有人作假，当为如何？自古邮驿皆是官用，斗升小民岂可官器私用？这摊丁入亩更是不妥，我朝根基乃世家，殿下欲与民争利乎？”兵部郎中王利明说道。
“王郎中，太原王氏？”李承乾问道。
“然也。”王利明自豪道。
“寡人有一法，可保宝钞无法作假。至于你说的公器私用？圣人云：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此乃惠民之策，何谈公器私用。要说公器私用。贞观元年初至今，王朗中让驿站帮忙为他人传递货物，不计其数。可是一分钱没掏啊。这算不算公器私用。”李承乾笑道。
“太子殿下，何故凭空污人清白。” 王利明急道。
“哦？是吗？”李承乾坏笑道，随即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本子。
“贞观元年三月初五，兵部郎中王利明利用邮驿为长安商人刘氏，从江南运来绢500匹，得钱2000钱。贞观元年七月初十，兵部郎中王利明利用职务之便，通过邮驿为太原王氏，送生铁一千斤出关与突厥交易。太原王氏所得牛羊、皮革折钱100万钱。
啧啧，好头脑啊，这挣钱的本事，寡人佩服啊。不过寡人要是没记错的话，私贩生铁与突厥，好像是重罪啊。你太原王氏还真是胆大啊。”李承乾叹道。
“殿下，你可有明证。” 王利明急道。
“哼哼，陛下。兵部郎中王利明利用邮驿为他人送货从中牟利，太原王氏与突厥私下交易生铁等事。臣皆有物证人证，请陛下明断。”李承乾朝李世民俯身拱手道。
“承来。”李世民眯眼道。不一会证据上殿，李世民看了一下，又问了两句。
拍案而起“混账东西，拿我大唐公器为尔私用，还竟敢私通外敌。来人，将太原王氏抄家灭族。” 兵部郎中王利明求饶不已，殿外武士一拳将其打晕，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了出去。
“诸位，还有谁反对的请继续。”李承乾随手又掏出好几本。殿内群臣皆不言，当然也不是全都是贪赃枉法，有一大部分人是赞同李承乾的。
“都不说了，那寡人来说说。诸公，一个王朝的根基永远都不是什么世家门阀。而是这天下万千百姓。
寡人想问问诸位，作为读书人的本心是什么？寡人有四句话‘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与诸君共勉。”李承乾高声道。
“太子殿下之言，振聋发聩，我等自惭形秽。”群臣拜服道。
李世民仔细品着这四句话，叹道“吾儿此言，甚为精妙。诸卿，民，水也;君，舟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太子所奏，朕皆准之。传旨，即日起三省六部会同太子，按太子所奏实行改革。太子有临机处断之权。通告天下。散朝。”李世民起身离开。
李承乾出宫后，传令锦衣卫加大对世家门阀的监视力度，如有异动立即来报。并全力配合户部清查田土人口。
李世民旨意下发天下，天下百姓无不欢欣雀跃，皆高呼陛下和天子殿下圣德。世家门阀如丧考妣，皆关上门大骂李承乾。
河东柳氏妄图起兵造反，锦衣卫提前获得消息。河东柳氏还没来得及造反，河东兵马已兵围河东柳氏。李世民收到河东柳氏意欲造反的证据。下令抄家灭族。李承乾随即发布通告。
河东柳氏意欲造反，抄家灭族。朝廷改革是利国利民之举，尔等世家门阀自当为万民表率。大唐太子正告天下士族门阀，若有不臣之心，河东柳氏就是前车之鉴。
另，不要想着偷偷摸摸。你们当寡人麾下锦衣卫吃素的。
自此天下士族门阀震动，锦衣卫也正式走入天下人的视线。
贞观二年秋，这一日李承乾在早朝正在汇报一年来改革取得成果。
中央钱庄在全国各州县都相继建立了分号。发行的宝钞，逐渐被世人所接受和喜欢，毕竟谁也不想带着一车铜钱来回跑。
户部利用百姓存贮的铜钱，与四夷贸易，开矿生产。所得回报在李承乾的要求下全部用来修路。所修之路宽敞平整，极大方便了百姓的生活。虽然现在只修好了长安城内。但全国主要城市之间的道路已同时开工。预计10年内能完成主要道路铺设。
所修之路用的是水泥，是李承乾花了1000贯钱充值100万系统币，从系统内兑换出水泥制作工艺。并在皇家商贸局下开设多处水泥制造工坊，由于产量较少，暂时不对民间开放。
民用邮驿的开设极大方便百姓生活，仅一年民用邮驿就增加了国库收入5成。
摊丁入亩在三省六部和锦衣卫大力推行下，已基本完成。经过统计，贞观元年300万户，这一次统计竟有600多万户。当时，得到结果，所有人的眼睛都快掉出来了。李世民知道后，直咂舌，这是隐藏了多少户口啊。（隋朝大规模搜括隐户，但贞观没有。）
正当群臣为改革欣喜的时候。宫人来报，突力遣使进京求援。
满殿皆惊，唯李承乾和李世民毫无意外。
“臣观陛下和太子殿下，毫不吃惊，可是早已知晓。”房玄龄问道。
“房伯父，我麾下锦衣卫，已于一月前传来消息：颉利一年来强令各部进献财物，奴隶。又在谋士的建议下向各部收重税以敛财。
各部怨声载道。契苾何力部和突力部终于不忍其苛政，在突力可汗的号召下，于一月前，两部奉突力为东突厥大可汗，起兵造反。只是，这么快就不行了，我确实没想到。”李承乾笑道。李世民命人带来使觐见。
“契苾何力，拜见中原大皇帝陛下，愿长生天赐福大唐皇帝。” 契苾何力下跪拜道。
“契苾何力入朝求援，所为何事。”李世民问道。
“回大皇帝陛下。咄苾（颉利可汗名字）一年来强令东突厥所属各部进献财物，奴隶。又在谋士的建议下向各部收重税以敛财。我等苦不堪言，被逼无奈下，只能起兵造反。
怎奈咄苾这个恶狼，将灵魂出卖给了魔鬼，换来了一群怪物。他手下有一支千人部队，各个都是魔鬼的手下。他们刀枪不入，力大无穷，悍不畏死。我等手下的勇士皆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能来求助大皇帝陛下庇护。” 契苾何力说道。
“哦？颉利狼子野心，丧心病狂。只是，此乃东突厥内部事务。我大唐不便插手啊。”李世民皱眉道。
“大皇帝陛下，突力可汗所部及臣所属部族，愿意举族归顺大唐。” 契苾何力急道。
李世民面露难色，李承乾看此，不由心笑道“装 好好装。老头子心里肯定乐开花了。此等削弱东突厥的机会，老头子不抓住才怪。”果然。
“既然尔等诚心来投，朕就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这样吧，你回去通知突力，朕准你们归附。在灵州附近划一块地方给你们放牧。朕封突力可汗为右卫大将军，封爵北平郡王。授你左领军卫将军。你们两军受灵州都督任城王李道宗辖制。你看可否？”李世民道。
“谢大唐皇帝陛下，末将愿为大唐效死。” 契苾何力激动地跪地磕头。
契苾何力返回后，立刻与突力拔营进入唐境，在灵州附近安营扎寨。此时，两部所剩人马加起来已不足5万。
契苾何力和突力安顿完，即刻入灵州城，参见李道宗。李道宗好言抚慰二人，并设宴款待。二人感激涕零。
参见完李道宗后，突力携其子阿史那贺逻鹘，其女阿史那云与契苾何力上表请求进京面圣，李世民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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