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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一墙之隔,做着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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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饭,路眠川找了个借口回到了房间。

    他可不想再给自己找虐,看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别人卿卿我我。

    但是回到房间才意识到,他平时都是跟宋琅住在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在两人朝夕相处的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已经分不清楚谁存在过的痕迹更多一些。

    从前这个屋子里的床单被罩都是单一的灰白格子图案的,后来他逛商场的时候看到了绿色小恐龙的,觉得万分可爱,正好那阵子宋琅在医院加班,他便先斩后奏的换成了绿色小恐龙,宋琅看到了,但也没说什么的,可能并不在乎这些小事情。

    房间里的衣柜,里面装满的也全都是他的衣服,只有一点小角落,留给了宋琅。

    他对这个房间里有什么东西,都放在哪里,了解的一清二楚,可是再了解有什么用,再了解,他也不是这里的常客。

    等他走了,衣柜里再也不会有他的衣服,床单被罩所有都会再次翻新,就像一种文明的灿烂直到覆灭,终将会有另一种文明再次在废墟上生根发芽,重新建起来新的灿烂。

    属于他的历史,也不过是那微不足道的昙花一现,卑微而又悲哀。

    路眠川躺在床上,有些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或许他应该约两个朋友先出去玩一玩,躲避一下风头,然后等晚上鹿潇走了,他再重新回来。

    随便翻了一下手机联系人,那些朋友竟然已经好久都没有联系,活动地点也无非时夜店聚会,他厌了。

    但是他确实应该出去走一走,他现在脑子很乱,有一种无处安放自己的感觉,急需要一个突破口,倾泻一下情绪,不然真的要疯了。

    对,要疯了。

    路眠川想起来那天宋琪跟他说的话,宋琪说,他有病。

    今天天气真好,不如去看个医生吧。

    路眠川想着,边走到衣柜旁边准备换衣服。

    就在这时,宋琅进来了,看到路眠川打开衣柜,问道:“你要出去?”

    路眠川牵起一抹笑容:“对呀,我这么大一个灯泡在这恐怕不合适。”

    宋琅阴阳怪气讽刺:“知道不合适你还故意给我找茬?”

    “嗯?”路眠川愣住。

    宋琅道:“刚才鹿潇问我,你回房休息为什么进了我的房间。”

    话落,路眠川心里忽然开始恐慌,慌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一着急忘了,我真不是故意想让他误会的。”

    宋琅道:“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

    看着宋琅咄咄逼人,路眠川在心里组织着解释的话,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如果宋琅信他,他不解释宋琅也会理解,如果宋琅不信,说再多也是废话。

    路眠川张嘴,忽然被宋琅用嘴堵住。

    严丝合缝的一个吻,他们了解彼此,了解彼此的气息,熟知彼此的习惯和动作,他们吻着对方的嘴,熟稔的仿佛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

    宋琅吻着,忽然鼻尖一凉。

    睁开眼,发现路眠川眼睛红彤彤的,湿润的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兔子。宋琅停下动作,指尖在鼻尖擦拭,问路眠川:“你哭什么?”

    他又没训斥路眠川,也没对他做过分的事情,好端端的就哭了,就很莫名其妙。

    路眠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他甚至没感觉到自己哭,在宋琅停下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哭了啊。

    也没什么么就是感觉很委屈。

    路眠川答非所问:“你相亲对象还在外面呢。”

    宋琅喉结轻颤,嗯了声。

    他的声音很性感,诱人犯罪的那种。可是路眠川发现,他再也生不起从前那种内心雀跃的心思了,为宋琅的一个动作迷的神魂颠倒,或许依然会惊艳,感叹这个人真的是造物主的偏爱,但好像不知不觉失去了雀跃的能力,只有无尽的伤感。

    宋琅见路眠川心不在焉的样子,忽然感觉有些生气。

    他就站在路眠川眼前,路眠川竟然还走神想着别的事情。

    宋琅比路眠川高一头,力气自然也比他大一些,而且路眠川也没有防被,忽然就被宋琅拽到了床上。

    看清宋琅的动作,路眠川露出惊恐的表情:“你做什么?鹿潇还在外面。”

    宋琅咬着路眠川耳朵:“我知道。”

    “知道你还这样做?”和相亲对象一门之隔,在房间床上,玩弄着另一个男人。

    他从一开始就看错了宋琅,他不是什么温润君子,也不是什么死板医生,他是一个把自己隐藏很好的疯子,比任何人疯起来都要出格。

    宋琅脱着路眠川的衣服,声音冷冽在他耳边说着:“一会我们要出去,我说我要洗一个澡。”

    路眠川眼眸不敢与宋琅对视:“这算洗澡吗?”

    宋琅笑了声,笑声中带着自嘲:“这是偷情,你诱惑我,然后我上钩了。这还是你教我的呢,想做什么事情就要及时行乐,所以现在,我想上你。”

    屋外鹿潇喝着柠檬水,等着宋琅洗完澡换完衣服和他出去。

    屋内颠鸾倒凤,一片狼藉。

    路眠川捂着嘴,生怕自己声音泄露出去,怕被外面鹿潇听见。

    可宋琅好像洞穿了他的难看,反而更加用力的顶撞,在他耳边说着令人难堪大话:“贱人,怎么不叫了,平时叫的不是很大声吗,怎么现在像哑巴一样。”

    路眠川只能双手更用力的捂着嘴,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睛里流出来,低声呜咽,分不清是哭声还是享受的声音。

    而宋琅偏要使坏,抱着路眠川,把他压到了墙边。

    墙上冰冰凉凉的,距离外面的鹿潇也更近。

    路眠川绝望闭上眼,好像还能听到外面鹿潇在房间里参观的脚步声。

    又刺激,又折磨,一场欢爱,路眠川精疲力竭,主要是感觉很心累。什么时候,这种事情也成为一种折磨了呢?

    第二天,宋琅跟路眠川说,他和鹿潇将结束相亲关系了。

    路眠川一愣,随机苦笑:“恭喜你啊,终于结束单身。”

    宋琅站起身,对路眠川居高临下道:“你就这么想让我跟别人发生关系吗?”

    路眠川抬头仰望着宋琅,不过因为他是坐着的,抬头看见的只能是宋琅的鼻孔和下颚线,直接被逗笑了。

    “我有毛病啊,我为什么想让你跟别人发生关系,我就想你是我的,想什么别人。”

    宋琅道:“我们不合适。”

    路眠川敷衍道:“你不用再跟我重复一遍了,我当然知道我们不合适,从第一天开始就不合适,是我强扭你这颗甜瓜,一吃还真甜。”

    这也是路眠川后来才明白的道理,不是强扭的瓜不甜,是强扭的瓜甜也只甜心里的那一点,越往后吃才知道越苦,比莲子都苦。

    宋琅表情有些不自然,又解释了一下:“我是说我和鹿潇不合适,我们和平说再见了。”

    路眠川瞬时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宋琅无所谓道:“可能是觉得差点感觉吧,就算决定好好过日子了,也不能真的不挑吧,这一个不行,还有下一个,以后我妈给我安排的相亲我都会去。”

    路眠川昧着良心打趣:“择优录取是吧,有没有一种皇帝翻牌子的感觉。”

    宋琅嘴角讥讽,无奈看着路眠川:“你这张嘴,还真的很欠干啊。”

    ……

    夜里,路眠川陷入了失眠。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失眠,皮肤也差了,都有黑眼圈了,可他就是睡不着。一闭眼,全都是关于他跟宋琅那乱糟糟的一团。

    宋琅和鹿潇分手,很奇怪,他一点也没有高兴的感觉,反而觉得有些遗憾。

    他都想借着鹿潇这个缘由和宋琅和平散伙了,这是个契机,他下决心割断自己和宋琅关系的契机。可这个契机忽然就这么没了。

    他和宋琅又要很长时间不明不白的过下去了。

    路眠川想,这才叫真的醉生梦死,未沾一酒,却每天大醉不醒,不知生死,亦不知前路。也荒唐,也浑噩。

    去找宋琪看病的打算也暂时搁置。

    他和宋琅再次陷入到了一种诡异的和平当中,宋琅对他说恶毒的话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但是也不算温柔吧。

    有时候宋琅都要怀疑,是不是他的优秀终于被宋琅看到,发现阅遍世间小受,还是他路眠川最让人欲罢不能,尝过了最好的,就不屑那些残次的。

    当然,以上只是路眠川的颅内高潮,他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清楚的很。

    还不如说是宋琅累了,每天组织语言挖苦人也很废大脑的好不好。

    然而平静的生活总归是会被打破了,宁静不是岁月静好的开端,也可能是大浪前夕的铺垫。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那一天,家里忽然来了一位客人。

    路眠川认识那位客人,他上一位梦中情人的爱情终结者,白药。

    白药来到家里时失魂落魄的,路眠川差点以为是封卓君做了什么对不起白药的事情,以至于小娇妻离家出走,来找宅心仁厚的宋医生寻求温暖。

    白药在家里住了一天,之后就没来过,后来有一天,一位老婆婆按响了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