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九章 这，才是少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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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万籁俱寂。
所有人身躯都在摇颤，眼睛一点一点的瞪大，嘴巴一点一点的张开，情绪一点一点的蒸腾。
“这……这声音……好熟悉！”有弟子结结巴巴，不敢确认这声音响起的刹那，浮现在心头的那道身影是不是真的。
“是……苏……苏……苏师兄？”
“这……这……这……”
……
结结巴巴的声音在不断传荡，上千人彼此对望，只觉得喉头干涩，不敢确认心中那道身影，是否真的归来了。
“谁？是谁在说话，如此狂妄，上这擂台，我会让你跪伏在我的脚下。”那少年在开口，愤怒无比，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
“跪伏在你的脚下？”声音再次传来，只是这一次，离得很近了。
下意识的，他们转头，望向演武场的入口位置。
那里，有一名少年，一袭长生银月袍，英姿勃发，在迈步而行。
一步又一步，轻缓而坚定，看似很慢，但每一刻，他的身影都在拉近。
“苏师兄！”
“啊……真的是苏师兄！”
“呜呜……苏师兄没有死，苏师兄没有死啊！”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谢谢老天，你一定是听到了我的祷告。”
“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一幕，我在梦中见过好多次，不会是还没睡醒吧！”
……
长生门弟子在大叫，在大哭，有汹涌澎湃的情绪在体内炸裂开来，让他们忍不住泪如雨下。
以为已经死去的人，如今竟是回来了。
如梦似幻！
许多人尽管看到了苏天，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太突然了，他们一时间无法接受。
“大家，我说过，无事的。”苏天望着他们，脸上带着淡淡笑意，在向他们点头致意。
说话间，他依旧在迈步。
人群自动分开，待他走过，再次合拢，像是拱卫着自己的将军一般。
苏天迈上了擂台，没有去看那目光如火的少年，而是来到了沐晨身边。
他蹲下，将沐晨扶起。
沐晨眼中，有泪光在闪烁。
三月前的战争，他们没有参与，出来之后，看着人丁凋敝的长生门，看着一处处破损的亭台楼阁，听着其他弟子诉说那时飘洒的血，听着他们诉说那时掉落的骨，听着他们诉说那时的殇，他们恨欲狂。
尤其是当听到苏天以一己之力拯救长生门于水火中，然后悲惨死去，他们更是仰天嘶吼，大骂自己无用。
不止一次，他们去了宗门为苏天建立的假坟前哀悼。
他们诉说着心头的悔与恨，请求苏天原谅他们的不能并肩而战。
但是，又怎么能怪他们？
没有人怪他们。
长生门，已经不一样了。
这些留下来的弟子，经受了那样的战争后，心智都成长起来了。
他们万众一心，在向前前行。
三月间，沐晨、李少书、洛熙，他们三人，各自率领千余名长生门弟子，横扫十万里区域，将那些有异心的道统，统统覆灭。
长生门，再次变得超然，变得不可侵犯。
但他们心中，始终有亏欠，始终觉得少了什么。
那是因为。
在宗门最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不在身边。
在万余名弟子横死的时候，他们不在身边。
在苏天孤身一人赴死的时候，他们不在身边。
他们，如何能原谅自己？
“无事，一切有我。”苏天望着沐晨，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带着柔和的笑意。
霎时间，沐晨泪如雨下。
远处，李少书和洛熙在这一刻，泪如雨下。
“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也不嫌害臊，擦擦，被大家看见了，多有损威名。”苏天再次开口，在调侃沐晨。
“嗯！”沐晨开口，在擦眼泪，但如何也擦不完。
他想笑，但却比哭都难看。
最后，苏天将他横抱着，交给了早已在擂台边等着的李少书和洛熙。
“苏师兄，要胜利。”洛熙开口，望着苏天，目光通红。
“嗯。”苏天回应她，嘴角的笑意始终不曾敛去。
重来一世，再见到这些可爱的故人，他的心始终柔软。
话音落，他转身，终于将目光放在了另一边的少年身上。
那少年，身躯在剧烈颤动，脸色阴沉，目光中有怒焰在蒸腾，整个人宛若一尊火炉一般，在熊熊燃烧，炽盛的杀机在滚滚咆哮。
无视！
他竟然被无视了！
从出生至今，从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
这个人，无论他是谁，无论他有着怎样的威名，他必须要给他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苏天是吧！很好，你终于不再像一只缩头乌龟了。”他开口，望着苏天，目光中带着审视，更带着轻蔑和不屑。
他姿态很高，要在这里扳回一局。
“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疯话？一根手指就可败我？你觉得我是一个笑话吗？”少年继续开口，言辞犀利，话里话外，都在讥讽苏天。
但苏天却像是根本听出来一般，接过他的话茬，开口：“我觉得，你就是一个笑话。”
说话间，他嘴角的笑意在一点一滴的收敛。
话音落，随着笑意的消失，他整个人气质大变。
变得冷厉，变得残酷，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肃杀之意。
感应到苏天气质的变化，少年不为所动。
他胸膛在剧烈起伏，有一股滔天怒焰在流淌，无法忍受这样明晃晃的羞辱。
“找死！”他大吼。
话音起，他身躯发光，一方大世界瞬间浮现，隆隆转动间，浩大力量涌动，压得虚空都在扭曲变形。
开天六重天！
在这样的年纪，拥有这样的实力，他不可谓不璀璨。
“给你一个机会，向我磕头认错，我可以饶你不死。”少年开口，居高临下，俯瞰苏天，眉宇间满是张狂和霸道。
他觉得，自己展露出了这样的实力，苏天定要惶惶不可敌。
但是，这一次，苏天甚至懒得看他了。
他目光远望，望着演武场深处的云雾，望着那一座座高耸入云的大岳，望着那山脚下，正在奔腾咆哮的长生河。
他看到了一股蓬勃而涌的生机，弥漫在长生门任何一个角落。
当日，那一战的痕迹正在逐渐消失。
“啊……”这少年嘶吼出声，实在是无法忍受，出手了。
轰！
天地摇动，大世界压盖下来，伴随着强大战技，气息凌绝，让人心头生出惧意，觉得不可敌，要葬掉了。
“苏师兄，小心。”长生门弟子看到这一幕，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苏师兄，不能大意，这个人虽然嚣张跋扈，但还是很有实力的。”有弟子大声示警。
“苏师兄……”
……
“不知死活的东西，还以为你如何强大呢，原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哈哈，动啊，你倒是动啊，一个被吓傻的渣滓。”擂台上，那少年开口，嘴角带着趾高气昂的笑容，在尽情的讥讽苏天。
在他对面，苏天一动不动，目光无神，就像是吓傻了一般。
但是，也就在少年话音刚刚落下，苏天无神的双目陡然绽放出璀璨光辉。
刚刚，他确实走神了，在遥望远方，亦在展望未来。
回过神来，望着已经近在咫尺的攻击，他一根手指悄然点出。
轰！
刹那间，轰鸣声传荡出来，振聋发聩。
浩大力量在勃发，虚空荡漾，一道道涟漪绽放出来，扫灭乾坤，震天裂地。
并且，有炽盛的光在绽放，遮蔽一切，让人暂时看不到里面的战况究竟如何。
“苏师兄！”长生门弟子忍不住出声呼喊。
刚刚那一刻，许多人都没有看到苏天有所动作，很怕他受到创伤。
“我好想看到苏师兄动了一根手指！”突然，有人开口，引起一些人符合。
“我好像也看到了。”
“你们说，苏师兄刚刚的话不会是真的吧！他真的要用一根手指败这个家伙？”
“那样的话，难道不是说说而已吗？”
“苏师兄的字典里，可没有说说而已，我相信，他说的出，肯定能做到。”有少女开口，眼中带着浓浓爱慕之意，极为炽盛。
“对，我相信苏师兄一定会带给我们震撼，带给我们惊喜。”
“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
众人满怀期待，遥望光华遮盖的擂台，一眨不眨，直到那光华渐渐消弭。
“啊……”
惨叫声在传荡，凄厉而绵长。
是那名少年，他横躺在地，惨叫不断，每一次惨叫，都会喷洒出一口鲜血，看起来惨烈无比。
在他对面，苏天傲然而立，双手背负在后，长生银月袍随风烈烈而动，他满头黑发随风舞，目光淡然而深邃，在遥望远方，不曾关注这里的人和事。
“好帅啊！”擂台下，有少女两眼放光，看着这一刻的苏天，眼中有深深的迷醉。
“我中毒了，这毒的名字叫苏师兄！”又有少女开口，望着苏天，满脸通红，眼带春光。
“苏师兄，我要嫁给你。”突然，有女弟子大喊出声，声音划过天际，让这里陷入了暂时的沉寂。
但很快，一声声狂热的呼喊响彻云霄。
“苏师兄，我要嫁给你！”
“苏师兄，我要给你生猴子！”
“苏师兄，我此生非你不嫁。”
……
擂台上，正在畅游状态的苏天猛不丁被这声音唤醒，听到那句要给他生猴子，满头黑线，身躯一颤，望着擂台下那些陷入疯狂的女弟子，愣了愣神。
然后，他发现，自己来时从他们脸上看到的阴郁消失了。
渐渐地，他嘴角，那敛去的笑意，一点点的荡漾开来。
这，才是少年啊！
这，才是少女啊！
这，才是朝气蓬勃的长生门啊！
此刻，万籁俱寂。
所有人身躯都在摇颤，眼睛一点一点的瞪大，嘴巴一点一点的张开，情绪一点一点的蒸腾。
“这……这声音……好熟悉！”有弟子结结巴巴，不敢确认这声音响起的刹那，浮现在心头的那道身影是不是真的。
“是……苏……苏……苏师兄？”
“这……这……这……”
……
结结巴巴的声音在不断传荡，上千人彼此对望，只觉得喉头干涩，不敢确认心中那道身影，是否真的归来了。
“谁？是谁在说话，如此狂妄，上这擂台，我会让你跪伏在我的脚下。”那少年在开口，愤怒无比，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
“跪伏在你的脚下？”声音再次传来，只是这一次，离得很近了。
下意识的，他们转头，望向演武场的入口位置。
那里，有一名少年，一袭长生银月袍，英姿勃发，在迈步而行。
一步又一步，轻缓而坚定，看似很慢，但每一刻，他的身影都在拉近。
“苏师兄！”
“啊……真的是苏师兄！”
“呜呜……苏师兄没有死，苏师兄没有死啊！”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谢谢老天，你一定是听到了我的祷告。”
“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一幕，我在梦中见过好多次，不会是还没睡醒吧！”
……
长生门弟子在大叫，在大哭，有汹涌澎湃的情绪在体内炸裂开来，让他们忍不住泪如雨下。
以为已经死去的人，如今竟是回来了。
如梦似幻！
许多人尽管看到了苏天，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太突然了，他们一时间无法接受。
“大家，我说过，无事的。”苏天望着他们，脸上带着淡淡笑意，在向他们点头致意。
说话间，他依旧在迈步。
人群自动分开，待他走过，再次合拢，像是拱卫着自己的将军一般。
苏天迈上了擂台，没有去看那目光如火的少年，而是来到了沐晨身边。
他蹲下，将沐晨扶起。
沐晨眼中，有泪光在闪烁。
三月前的战争，他们没有参与，出来之后，看着人丁凋敝的长生门，看着一处处破损的亭台楼阁，听着其他弟子诉说那时飘洒的血，听着他们诉说那时掉落的骨，听着他们诉说那时的殇，他们恨欲狂。
尤其是当听到苏天以一己之力拯救长生门于水火中，然后悲惨死去，他们更是仰天嘶吼，大骂自己无用。
不止一次，他们去了宗门为苏天建立的假坟前哀悼。
他们诉说着心头的悔与恨，请求苏天原谅他们的不能并肩而战。
但是，又怎么能怪他们？
没有人怪他们。
长生门，已经不一样了。
这些留下来的弟子，经受了那样的战争后，心智都成长起来了。
他们万众一心，在向前前行。
三月间，沐晨、李少书、洛熙，他们三人，各自率领千余名长生门弟子，横扫十万里区域，将那些有异心的道统，统统覆灭。
长生门，再次变得超然，变得不可侵犯。
但他们心中，始终有亏欠，始终觉得少了什么。
那是因为。
在宗门最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不在身边。
在万余名弟子横死的时候，他们不在身边。
在苏天孤身一人赴死的时候，他们不在身边。
他们，如何能原谅自己？
“无事，一切有我。”苏天望着沐晨，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带着柔和的笑意。
霎时间，沐晨泪如雨下。
远处，李少书和洛熙在这一刻，泪如雨下。
“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也不嫌害臊，擦擦，被大家看见了，多有损威名。”苏天再次开口，在调侃沐晨。
“嗯！”沐晨开口，在擦眼泪，但如何也擦不完。
他想笑，但却比哭都难看。
最后，苏天将他横抱着，交给了早已在擂台边等着的李少书和洛熙。
“苏师兄，要胜利。”洛熙开口，望着苏天，目光通红。
“嗯。”苏天回应她，嘴角的笑意始终不曾敛去。
重来一世，再见到这些可爱的故人，他的心始终柔软。
话音落，他转身，终于将目光放在了另一边的少年身上。
那少年，身躯在剧烈颤动，脸色阴沉，目光中有怒焰在蒸腾，整个人宛若一尊火炉一般，在熊熊燃烧，炽盛的杀机在滚滚咆哮。
无视！
他竟然被无视了！
从出生至今，从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
这个人，无论他是谁，无论他有着怎样的威名，他必须要给他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苏天是吧！很好，你终于不再像一只缩头乌龟了。”他开口，望着苏天，目光中带着审视，更带着轻蔑和不屑。
他姿态很高，要在这里扳回一局。
“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疯话？一根手指就可败我？你觉得我是一个笑话吗？”少年继续开口，言辞犀利，话里话外，都在讥讽苏天。
但苏天却像是根本听出来一般，接过他的话茬，开口：“我觉得，你就是一个笑话。”
说话间，他嘴角的笑意在一点一滴的收敛。
话音落，随着笑意的消失，他整个人气质大变。
变得冷厉，变得残酷，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肃杀之意。
感应到苏天气质的变化，少年不为所动。
他胸膛在剧烈起伏，有一股滔天怒焰在流淌，无法忍受这样明晃晃的羞辱。
“找死！”他大吼。
话音起，他身躯发光，一方大世界瞬间浮现，隆隆转动间，浩大力量涌动，压得虚空都在扭曲变形。
开天六重天！
在这样的年纪，拥有这样的实力，他不可谓不璀璨。
“给你一个机会，向我磕头认错，我可以饶你不死。”少年开口，居高临下，俯瞰苏天，眉宇间满是张狂和霸道。
他觉得，自己展露出了这样的实力，苏天定要惶惶不可敌。
但是，这一次，苏天甚至懒得看他了。
他目光远望，望着演武场深处的云雾，望着那一座座高耸入云的大岳，望着那山脚下，正在奔腾咆哮的长生河。
他看到了一股蓬勃而涌的生机，弥漫在长生门任何一个角落。
当日，那一战的痕迹正在逐渐消失。
“啊……”这少年嘶吼出声，实在是无法忍受，出手了。
轰！
天地摇动，大世界压盖下来，伴随着强大战技，气息凌绝，让人心头生出惧意，觉得不可敌，要葬掉了。
“苏师兄，小心。”长生门弟子看到这一幕，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苏师兄，不能大意，这个人虽然嚣张跋扈，但还是很有实力的。”有弟子大声示警。
“苏师兄……”
……
“不知死活的东西，还以为你如何强大呢，原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哈哈，动啊，你倒是动啊，一个被吓傻的渣滓。”擂台上，那少年开口，嘴角带着趾高气昂的笑容，在尽情的讥讽苏天。
在他对面，苏天一动不动，目光无神，就像是吓傻了一般。
但是，也就在少年话音刚刚落下，苏天无神的双目陡然绽放出璀璨光辉。
刚刚，他确实走神了，在遥望远方，亦在展望未来。
回过神来，望着已经近在咫尺的攻击，他一根手指悄然点出。
轰！
刹那间，轰鸣声传荡出来，振聋发聩。
浩大力量在勃发，虚空荡漾，一道道涟漪绽放出来，扫灭乾坤，震天裂地。
并且，有炽盛的光在绽放，遮蔽一切，让人暂时看不到里面的战况究竟如何。
“苏师兄！”长生门弟子忍不住出声呼喊。
刚刚那一刻，许多人都没有看到苏天有所动作，很怕他受到创伤。
“我好想看到苏师兄动了一根手指！”突然，有人开口，引起一些人符合。
“我好像也看到了。”
“你们说，苏师兄刚刚的话不会是真的吧！他真的要用一根手指败这个家伙？”
“那样的话，难道不是说说而已吗？”
“苏师兄的字典里，可没有说说而已，我相信，他说的出，肯定能做到。”有少女开口，眼中带着浓浓爱慕之意，极为炽盛。
“对，我相信苏师兄一定会带给我们震撼，带给我们惊喜。”
“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
众人满怀期待，遥望光华遮盖的擂台，一眨不眨，直到那光华渐渐消弭。
“啊……”
惨叫声在传荡，凄厉而绵长。
是那名少年，他横躺在地，惨叫不断，每一次惨叫，都会喷洒出一口鲜血，看起来惨烈无比。
在他对面，苏天傲然而立，双手背负在后，长生银月袍随风烈烈而动，他满头黑发随风舞，目光淡然而深邃，在遥望远方，不曾关注这里的人和事。
“好帅啊！”擂台下，有少女两眼放光，看着这一刻的苏天，眼中有深深的迷醉。
“我中毒了，这毒的名字叫苏师兄！”又有少女开口，望着苏天，满脸通红，眼带春光。
“苏师兄，我要嫁给你。”突然，有女弟子大喊出声，声音划过天际，让这里陷入了暂时的沉寂。
但很快，一声声狂热的呼喊响彻云霄。
“苏师兄，我要嫁给你！”
“苏师兄，我要给你生猴子！”
“苏师兄，我此生非你不嫁。”
……
擂台上，正在畅游状态的苏天猛不丁被这声音唤醒，听到那句要给他生猴子，满头黑线，身躯一颤，望着擂台下那些陷入疯狂的女弟子，愣了愣神。
然后，他发现，自己来时从他们脸上看到的阴郁消失了。
渐渐地，他嘴角，那敛去的笑意，一点点的荡漾开来。
这，才是少年啊！
这，才是少女啊！
这，才是朝气蓬勃的长生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