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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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我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吗?”man端着咖啡,看着坐在对桌的两个人。

    “什么事情?”emily低头煮咖啡。

    “十分钟了,issac在十分钟里看了reid二十一次,其中最短的一次持续五秒,最长的是半分钟。这还不包括无意识傻笑……”man看着表,“你不觉得这个节奏很不对劲吗?”

    “我只觉得你很无聊。”emily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糖,剥开包装纸放进嘴里。

    “这明显不正常!”man对emily的无动于衷很不满,“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办公室,如果不是因为他们都是男人,就凭issac满办公室发糖的行为,这简直就是……就是……”

    “好事将近。”emily看着man,眼中带着淡淡的鄙视,“你还是个侧写员呢,居然连这个都不敢确信,你那一个排的女友简直白交了。”

    man倒吸了一口气,视线在issac、reid和hotch的办公室方向游移。

    “issac根本没想掩饰,所以,已经三天了,你才发现吗?”emily的态度很明朗,“你不觉得,在每天面对那么多黑暗面之后,看小情侣之间甜甜蜜蜜很治愈吗?”

    “hotch……”

    “没表态就是最好的表态了,他可是bau里唯一成家的男人,这种事可瞒不住他。哦,是截止到目前为止,不知道gideon打算办什么样的婚礼?”jj也凑了过来。

    “别提婚礼了,我的babygirl这几天都着魔了,再加上issac在一边唯恐天下不乱,现在已经有三个婚礼方案了。”man抒发了一下被garcia冷落的怨气,“不对!既然issac那小子最近忙着看kid,他怎么还有心思参合这种事?”

    “因为要提前预演啊,这种事还是提早计划比较好。”盯了reid一上午最后被reid忍无可忍的赶走的issac刚走近就听到man的抱怨。“gideon太保守了,我明明觉得我的策划还是不错的。”

    “高空跳伞,海底定情……gideon会同意才怪!”man唾弃道,“去年gideon才因为想尝试人生还没来得及做的事的时候选择了跳伞,结果他把腿摔断了。”

    “哦,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我的极品女友们。”issac面无表情的嘲笑道,“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为什么gideon还在请假?”

    “他要照顾sarah吧?”jj不确定的说。

    emily补充,“也许他们在一起讨论婚礼细节?”

    “希望如此。”issac诚心的祈祷着。

    “你在担心什么?”man问。

    我在担心他被frank刺激的再次人间蒸发……按照目前的发展显然不可能,因为这一次被虐的人是我。issac当然不可能这么坦诚的把话说出来,“我在想,如果他有空的话,能不能帮我把报告写了?我现在可是伤员,写字很困难的。”

    emily毫不客气的笑出声,然后笑声像被传染一样,man和jj都笑了起来。

    “你们在笑什么?”issac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嗯,还记得当时reid背着你的时候吗?”man挑眉。

    “yeah。”

    “那你还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什么吗?”

    “我说了……喂,别告诉我你们都听到了?”这可真是失策,他怎么就忘了身为行动人员之一的reid必然会带耳麦和微型话筒呢。

    “不只是我们,还有参加行动的警察。”emily点头肯定,“他们都听到了。”

    “你们!”issac夸张的捂脸,“我当时只是想放松下情绪,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下子丢人丢到外人面前去了!”

    “大家为了你忙活了大半个晚上,你来贡献一下娱乐节目也未尝不可。”man又低头看了一下表,“三分钟,reid朝这边看了四次。”

    issac笑的既得意又嚣张。

    “混小子,如果你敢欺负我的babykid的话,有你好看的!”man毫不客气的拍了拍issac的脑袋,然后倒好两杯咖啡,“拿走,和你的小情人一起分享去吧!”

    issac……从善如流。

    “你们在说什么?”reid接过issac递给他的饮料,好奇地问。

    “man说你三分钟内看了我四次。”issac笑着回答。

    reid张了张嘴,耳朵慢慢变红。“嗯,啊,午餐吃什么?我记得有一家意式餐厅的意面做的特别好,中午去那里怎么样?”

    “听你的。”事实上,issac觉得,就算他面前只有干面包片配白开水,只要对着reid,也能有顶级餐厅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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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sta,来我办公室一趟。”下午的时候,hotch把issac叫进了办公室。

    “出什么事了?”reid看着hotch的脸色,心里不安。

    “是issac的心理评估结果,我刚刚送到hotch办公室的。”jj说,“别担心,上面写了issac顺利通过,没有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no。”reid摇头,“上一次hotch脸色这么严肃的时候,是他找elle谈话。elle的心理测评过了,但是……”

    其他人都不说话了,elle选择离开的方式在他们心中始终是一道伤宠妻成瘾。

    emily没有和elle共事过,但同事们的表情显然昭示了这不是一个愉快的话题。

    “坐。”hotch坐在办公桌前,把其他文件合上放到一边,只留下刚刚送来的测评报告。

    “嗯,有什么事吗?”issac心里有些不安。他自认为自己目前表现良好,唯一可能被专门叫来谈话的原因就是和reid之间的事。但是说真的,他真心希望hotch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按照bau的工作性质,他和reid见面的时间就少得可怜了。

    如果这一关过不去……issac真的很认真的思考过考一个飞行执照然后当bau专机飞行员的可能性。

    “我刚刚拿到了你的心理评估报告。”hotch开门见山,“你通过了。”

    “哦。”issac看着hotch,不明所以。

    “但是,因为你的某些特别能力,我希望能和你好好的谈一谈。”hotch看着issac。这个年轻人的成长出乎他意料的迅速,在几个月之前,issac才刚刚因为无法通过心理评估而停职接受辅导。可现在,他已经可以毫无负担的谈天说笑了。不是不相信自己的组员,但bau是一个整体,hotch不希望有隐患,更不希望有人掉队。

    “所以?”issac忍不住皱眉。

    “你的报告一直没有交上来,所以我对当时现场的细节并不清楚。但是,根据法医的检验结果,frank是被你划破胃部导致胃酸流出腐蚀内脏器官而死。虽然死亡过程很痛苦,但下手的人非常干脆……”hotch斟酌着说辞。

    “没错。”issac非常利索的承认了,“我是挑准了那个位置下手的。”

    hotch坐直了身体,摆出了一个倾听的姿势。

    “当时,我和sarah被关在一间屋子里,frank他就在我面前割开了sarah的腹部,从里面取出了那半截肋骨。我无力阻止,但又必须看下去,因为我要确保frank能够克制自己只取出这个来给gideon以警告,而不是为了更好的效果把她……你知道的,在frank手里那些人的下场。我必须盯着,以防万一真的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能够及时的劝阻他。这不好过,hotch。”关于这一晚的经历issac很少想起,但此时这些记忆又是那么的真实鲜明。

    “我知道,你做的很好,issac。”hotch的目光柔和,带着难以掩饰的担忧关切,“sarah都说了,如果不是你,她不可能逃过那一劫。你阻止了frank。”

    issac扯扯嘴角,“然后,当我有了活动能力的时候,我知道,我和frank之间只能活下来一个人。当时,我的情绪的确受到了影响,屋主就死在了隔壁房间。所以,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我选择了最有可行性的办法。”

    “你的刀子是从哪里来的?”

    “在我的衣服里,frank没有搜到。”

    “他对你毫无防备。”

    “没错,当然,这也因为我当时的情况看起来的确不怎么好。那时候药效还没有过,我能选择的方法不多。我没那么多力气,所以只能趁其不备把刀子送到他的肚子里。你知道,这不容易防备。”

    hotch点头,frank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五十岁老头,他的身手敏捷,力气不小,如果有了防备,事情也许会是另一个结局。

    “你在正确的时候选择了正确的做法,这一点毋庸置疑我的元首。”hotch心里有了谱,“不过,我还是需要一个保证,保证你现在一切都好,没有被一些暴力情绪所干扰。”

    “我的评估都通过了!”issac无辜的看着hotch。

    “这只是一个辅助手段,有很多办法可以糊弄过去。”hotch说,“每个组员都是非常宝贵的存在,我不想再失去其中任何一个了。”

    “我保证,我一切都好。我不会让那些坏情绪干扰我的正常生活,这不值得。”issac非常认真地看着hotch,“事实上,我觉得我现在心里充满了阳光,所有阴暗的东西都在阳光下消融了!”

    “well,非常好,记住你说过的话。”hotch觉得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嗯,还有……”issac没有错过刚才hotch话里的内容,“再失去其中任何一个……我觉得你说的不是elle,还有其他人离职吗?”

    “为什么不猜是你呢?”hotch难得开起了玩笑,“办公室内可是不允许有过界的感情的。”

    听着hotch的话,issac一下子放了心,暂时忽略了面前的人是他的严肃正经的组长,“怎么会?我那么帅,那么有能力又前途无量,你怎么舍得赶我走?你没发现吗?最近财务预算部可比以前大方多了。”

    “你的功劳?”hotch看着给自己拉功劳的年轻人,心里再次感叹,年轻真好。

    “额,至少占百分之八十。”

    “那我可真不舍得让你走了。”hotch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issac在心里给自己竖起了两只大拇指,攻略成功!

    “那到底是谁?gideon?”issac想起自己上午的担心,目前没在组里的人只有他了。

    “没错。”hotch承认了,“gideon提交了退休申请。”

    issac皱了皱眉,“该不是frank让他觉得这个世界……嗯,无可救药了吧?”

    “不。”hotch就这个问题也和gideon谈过,“gideon是个永不退缩的斗士。他坚信这个世界的善永远比恶多,所以,他决定给自己放个假,和sarah一起蜜月旅行,然后,重新回到fbi学院。他要培养出更多的侧写师,与这个世界的恶作斗争。”

    “嗯,看来下次看到他要叫他教授了。”这个结果不是不可以接受,issac并不抵触。“对了,我的报告还要继续写吗?”

    “必须。”hotch对这样的程序性要求决不放松。

    “知道了。”issac说,“还有事吗?”

    “没有了。”hotch看着issac站起身,在推开门的前一刻忽然开口,“对了,你要记住,你和reid只是感情非常好的朋友,同居是为了两个单身汉之间搭伙方便生活。”

    “什么?”issac诧异的转身,“我们……”

    “在你们有任何法律上的牵扯之前,只能是这样。”hotch提醒,“bau之外,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这样的。还是那句话,我不希望因为感情问题而失去组员。”

    issac扬眉,恍然大悟。“agent hoter,我有没有说过,你今天格外英俊?”

    “现在说也不晚。”hotch脸上的酒窝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