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帝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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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可有错？”
白晓池转动轮椅，面向众人，目光依次从诸位大臣的脸上扫过。
对于这个问题，没有人回答，大家似乎都在等那第一个出声反驳的人。
然而并没有。
白晓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提声说道：“我很年轻，这一点，我当然知道。只是年轻有错吗？宣王爷所言不错，只要能够教导陛下便是有资格担任帝师一职，所以，我觉得我是有资格的。那些反对的大人也许担心我会把陛下给教坏，我白晓池虽说不贪功，但细数我对央国所做出的的贡献，可以说是战功赫赫了吧，今年诗会，我更是一举拿到了第一名，为央国争回了面子。如果说我都没有资格担任陛下的老师，那我倒想问问有谁比我更有资格。”
白晓池此言着实是有些狂妄，但的的确确有狂妄的资格。在场众人中很多虽然不喜白晓池的狂妄，但却无反驳之言，因为众人都知道白晓池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说的也都是事实。既是事实，如何反驳？
苏南神色淡然，悄悄瞥了一眼白晓池，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羽山眉头紧起，面色有些难看。他在心里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白晓池得逞。他早有预感，白晓池是一个十分难对付的对手，如果任其发展起来，将来没有活路的可能就是他了。既然如此，那从现在开始，便要一步步阻断白晓池的发展之路。
苏羽山目光悄悄与曹松交汇，后者沉默片刻之后，出声说道：“公主殿下，白公子的能力和才学，我们无人质疑。只是……并不说最有能力和学识的人就能担任帝师一职，帝师的人选标准应该是适合才对，而臣认为白晓池并不适合。”
曹松说完，有不少大臣附议，表示赞同。
客观来说，曹松所言是有一定道理的，适合教导皇帝的才是帝师。他的能力大小和才学多少与能否担任帝师一职并不完全挂钩。
严商微躬着身体上前一步，说道：“陛下，公主殿下，如果公主殿下真的很器重白晓池的话，老臣觉得，白晓池虽说做不了陛下的老师，但是可以作为陛下的伴读或者伴学，从旁陪着陛下学习成长。至于帝师一职可以找一位服众之人担任。”
苏羽山紧跟着说道：“右相所言倒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臣觉得可以。”
苏静好收回落在众臣身上的目光，转向平静淡然的白晓池。她深知后者的秉性，帝师一职已经很为难他了，至于陛下的伴读……他肯定是不会同意的，重要的是，她封白晓池帝师一职的本意也不在此，所以完全不会考虑。
苏静好微叹了一声，朗声说道：“本宫之所以想给陛下找一位老师，是因为陛下如今年纪还尚小，想让陛下能够得到一个全面的发展，不仅仅是学识，更重要的是谋略和思考问题的方式。关于这方面的人选，我首先想到的就是白晓池，也只有白晓池符合，所以才有此打算。”
李鸿儒拱手说道：“如果公主殿下有这方面的考虑，老臣是十分赞同的。的确，如今陛下尚小，如果从小能学到一些有用的东西，那对陛下将来管理朝政，统治整个大央是大有好处的。至于……人选，老臣觉得还真非白晓池莫属。”
苏羽山沉思了几许，说道：“公主殿下，白晓池还未及弱冠之年，如果作为帝师站在陛下的身边，臣总觉得不妥。而且此事一旦传了出来，天下皆知之时，北辰和南楚指不定会如何的嘲笑我们。帝师作为陛下的老师，也算是我央国的脸面，总要多考虑考虑，三思而后行才是。”
孔墨生突然插嘴，忍不住说道：“老夫有一句话想说。晓池如今已是天下皆知，甚至是成为不少学子的学习榜样，离王殿下可否告诉老夫这样闻名天下的人，怎么不能站在陛下的身边？怎么就不能成为我央国的脸面了？”
白晓池感激地看了一眼孔墨生，但后者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
早前火药的发明已经让白晓池在整个央国乃至天下有了一名的知名度，如今通过在诗会上的大放异彩，更是让整个天下都知道了白晓池的名字。关于这一既定事实，无人能够反驳，苏羽山也不例外。
白晓池看向苏羽山说道：“离王爷，说到底是我年纪太小，但如果我的年纪与你一样，或者与孔大师一般，那我是不是就有资格了？”
苏羽山与白晓池目光交汇，沉声说道：“可惜……没有如果。”
白晓池从苏羽山的眼神里看到了满满的针对之意，冷冷一笑说道：“因为我年纪轻，所以不能成为陛下的老师，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很多事情都受年纪的影响。虽然我在诗会当中取得了第一名，同时写了那么多好诗，但出于年纪的关系，我在文坛的地位依旧不能与孔大师相提并论是不是？”
“白晓池，难道你还想与孔大师相提并论？”苏羽山语气里满是嘲讽。
白晓池神色未变，淡淡道：“孔大师在文坛的地位极高，是众多文人的标杆，自然也是很多文人学习和超越的对象。那依着离王殿下的意思，不管我如何努力，天赋如何的高，就因为我年纪太小，永远得不到孔大师如今的地位和尊重，是也不是？”
苏羽山皱了皱眉，他不知道白晓池又有什么坏心思。
“嗯……可以这么理解。”
白晓池诡异一笑，脸上似乎写满了“就等你这句话”，缓缓转过身，面向龙椅之上的苏彬和殿上的苏静好，只见他向着二人恭敬地行了一礼，缓缓说道：“陛下，公主殿下，臣接下来的话可能会有些无礼，所以在说之前，还请公主殿下和陛下恕臣无罪。”
苏彬收到了苏彬投来的目光，继而看向殿下的白晓池，微微皱了皱眉，心想白晓池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沉思了几许，伸手示意道：“白公子有话不妨直说，恕白公子无罪。”
众臣皆向白晓池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白晓池面带笑意，缓缓转身，面向众位朝臣，说道：“诸位大人想必方才也都听到了离王殿下所言，依着离王殿下的话，且不说你有无一定的能力和学识，单凭年纪轻这一点，便预示着你是无法坐上比较高的位置的。我央国地位最高，最高贵之人是现在坐在龙椅之上的陛下没错吧，如今的陛下还是孩童，按照离王殿下的意思，陛下便没有任何资格坐在那个位置上，但事实是陛下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个位置上，而且还受到我等众人的敬重和朝拜。那此事该如何解释，我想听听诸位大人的解释，尤其是那些觉得我不适合做陛下老师的大人们。”
此言一出，现场哗然一片。
白晓池所言在众人看来是藐视皇权，藐视陛下之举，一瞬之间，在场所有的大人皆是变了脸色，小声不满议论着。在陛下面前，议论陛下有没有资格坐在位置上，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晓池……”白恭闻言色变，第一时间怒视提醒道。
曹松怒喝道：“大胆，白晓池，朝堂之上，你敢对陛下不敬？”
严商跟着冷声说道：“白晓池，你功绩虽大，但陛下有没有资格坐在皇位之上，岂是你所能议论的？”
苏静好站在殿上，注视着白晓池，眉宇又多紧了一分。
孔墨生站的笔直，神态自若，轻轻摸着胡须，一副“很有意思”的模样。
白晓池不畏不惧，不慌不张，神色十分淡定道：“公主殿下方才已经说了怒我无罪，所以我这不算是对陛下不敬，而且我也只是就事说事而已。离王殿下觉得我没有资格或者说不合适做陛下的老师，那离王殿下是不是也想说陛下没有资格或者并不合适做这个皇位？”
听到此言，苏羽山的瞳孔猛缩，连忙说道：“白晓池，你莫要胡言。这两件事完全不是一码事，莫要混在一起。”
白晓池冷冷一笑，提声说道：“诸位大人，请各位摸着良心说这两件事的性质是不是一样的。”
如果单拿年纪说事，这两件事的性质自然是一样的。
现场一片沉默，无人回答，或者说无人敢回答。
李鸿儒眉眼一笑道：“白晓池此言虽说有些不敬，但句句在理。如果诸位觉得白晓池不适合担任帝师一职，那便是说陛下没有资格坐在龙椅之上。”
李鸿儒此言算是赤裸裸地逼着众人同意白晓池担任帝师一职，否则便是对陛下的大不敬。
孔墨生撇头瞧了一眼白晓池，嘴角微微扬起。潜台词似乎是在说，好小子，真有你的。
白恭长松了一口气，白晓池的危险发言真的是有些吓到他了。
苏静好皱起的眉宇也早已松了下来，似有笑意地看了一眼白晓池。心中暗道，白公子，不愧是你，竟然能够想到这种办法逼得众人同意。
群臣里的苏南微微眯了眯眼，面色依旧平静，不喜不怒，似有所思。
苏羽山的脸色十分难看，拿年纪说事的言论经过白晓池这番反驳，当真是无话可说。他万万想不到白晓池竟然能够将帝师一事与坐在龙椅之上的苏彬联系在一起。不仅是他，在场的众人没有人能够想得到，因此，不少人开始佩服白晓池的聪明才智。
苏静好环视殿下群臣，见无人再出声反驳，朗声说道：“既然无人反驳，那帝师一职的人选便定为白晓池了。”
有意见的大人只能有苦有怨说不出的默认了这个结果。
白晓池拱手说道：“多谢陛下，公主殿下。”
“今日的朝议就到此为止吧，退朝。”
……
“我说的可有错？”
白晓池转动轮椅，面向众人，目光依次从诸位大臣的脸上扫过。
对于这个问题，没有人回答，大家似乎都在等那第一个出声反驳的人。
然而并没有。
白晓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提声说道：“我很年轻，这一点，我当然知道。只是年轻有错吗？宣王爷所言不错，只要能够教导陛下便是有资格担任帝师一职，所以，我觉得我是有资格的。那些反对的大人也许担心我会把陛下给教坏，我白晓池虽说不贪功，但细数我对央国所做出的的贡献，可以说是战功赫赫了吧，今年诗会，我更是一举拿到了第一名，为央国争回了面子。如果说我都没有资格担任陛下的老师，那我倒想问问有谁比我更有资格。”
白晓池此言着实是有些狂妄，但的的确确有狂妄的资格。在场众人中很多虽然不喜白晓池的狂妄，但却无反驳之言，因为众人都知道白晓池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说的也都是事实。既是事实，如何反驳？
苏南神色淡然，悄悄瞥了一眼白晓池，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羽山眉头紧起，面色有些难看。他在心里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白晓池得逞。他早有预感，白晓池是一个十分难对付的对手，如果任其发展起来，将来没有活路的可能就是他了。既然如此，那从现在开始，便要一步步阻断白晓池的发展之路。
苏羽山目光悄悄与曹松交汇，后者沉默片刻之后，出声说道：“公主殿下，白公子的能力和才学，我们无人质疑。只是……并不说最有能力和学识的人就能担任帝师一职，帝师的人选标准应该是适合才对，而臣认为白晓池并不适合。”
曹松说完，有不少大臣附议，表示赞同。
客观来说，曹松所言是有一定道理的，适合教导皇帝的才是帝师。他的能力大小和才学多少与能否担任帝师一职并不完全挂钩。
严商微躬着身体上前一步，说道：“陛下，公主殿下，如果公主殿下真的很器重白晓池的话，老臣觉得，白晓池虽说做不了陛下的老师，但是可以作为陛下的伴读或者伴学，从旁陪着陛下学习成长。至于帝师一职可以找一位服众之人担任。”
苏羽山紧跟着说道：“右相所言倒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臣觉得可以。”
苏静好收回落在众臣身上的目光，转向平静淡然的白晓池。她深知后者的秉性，帝师一职已经很为难他了，至于陛下的伴读……他肯定是不会同意的，重要的是，她封白晓池帝师一职的本意也不在此，所以完全不会考虑。
苏静好微叹了一声，朗声说道：“本宫之所以想给陛下找一位老师，是因为陛下如今年纪还尚小，想让陛下能够得到一个全面的发展，不仅仅是学识，更重要的是谋略和思考问题的方式。关于这方面的人选，我首先想到的就是白晓池，也只有白晓池符合，所以才有此打算。”
李鸿儒拱手说道：“如果公主殿下有这方面的考虑，老臣是十分赞同的。的确，如今陛下尚小，如果从小能学到一些有用的东西，那对陛下将来管理朝政，统治整个大央是大有好处的。至于……人选，老臣觉得还真非白晓池莫属。”
苏羽山沉思了几许，说道：“公主殿下，白晓池还未及弱冠之年，如果作为帝师站在陛下的身边，臣总觉得不妥。而且此事一旦传了出来，天下皆知之时，北辰和南楚指不定会如何的嘲笑我们。帝师作为陛下的老师，也算是我央国的脸面，总要多考虑考虑，三思而后行才是。”
孔墨生突然插嘴，忍不住说道：“老夫有一句话想说。晓池如今已是天下皆知，甚至是成为不少学子的学习榜样，离王殿下可否告诉老夫这样闻名天下的人，怎么不能站在陛下的身边？怎么就不能成为我央国的脸面了？”
白晓池感激地看了一眼孔墨生，但后者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
早前火药的发明已经让白晓池在整个央国乃至天下有了一名的知名度，如今通过在诗会上的大放异彩，更是让整个天下都知道了白晓池的名字。关于这一既定事实，无人能够反驳，苏羽山也不例外。
白晓池看向苏羽山说道：“离王爷，说到底是我年纪太小，但如果我的年纪与你一样，或者与孔大师一般，那我是不是就有资格了？”
苏羽山与白晓池目光交汇，沉声说道：“可惜……没有如果。”
白晓池从苏羽山的眼神里看到了满满的针对之意，冷冷一笑说道：“因为我年纪轻，所以不能成为陛下的老师，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很多事情都受年纪的影响。虽然我在诗会当中取得了第一名，同时写了那么多好诗，但出于年纪的关系，我在文坛的地位依旧不能与孔大师相提并论是不是？”
“白晓池，难道你还想与孔大师相提并论？”苏羽山语气里满是嘲讽。
白晓池神色未变，淡淡道：“孔大师在文坛的地位极高，是众多文人的标杆，自然也是很多文人学习和超越的对象。那依着离王殿下的意思，不管我如何努力，天赋如何的高，就因为我年纪太小，永远得不到孔大师如今的地位和尊重，是也不是？”
苏羽山皱了皱眉，他不知道白晓池又有什么坏心思。
“嗯……可以这么理解。”
白晓池诡异一笑，脸上似乎写满了“就等你这句话”，缓缓转过身，面向龙椅之上的苏彬和殿上的苏静好，只见他向着二人恭敬地行了一礼，缓缓说道：“陛下，公主殿下，臣接下来的话可能会有些无礼，所以在说之前，还请公主殿下和陛下恕臣无罪。”
苏彬收到了苏彬投来的目光，继而看向殿下的白晓池，微微皱了皱眉，心想白晓池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沉思了几许，伸手示意道：“白公子有话不妨直说，恕白公子无罪。”
众臣皆向白晓池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白晓池面带笑意，缓缓转身，面向众位朝臣，说道：“诸位大人想必方才也都听到了离王殿下所言，依着离王殿下的话，且不说你有无一定的能力和学识，单凭年纪轻这一点，便预示着你是无法坐上比较高的位置的。我央国地位最高，最高贵之人是现在坐在龙椅之上的陛下没错吧，如今的陛下还是孩童，按照离王殿下的意思，陛下便没有任何资格坐在那个位置上，但事实是陛下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个位置上，而且还受到我等众人的敬重和朝拜。那此事该如何解释，我想听听诸位大人的解释，尤其是那些觉得我不适合做陛下老师的大人们。”
此言一出，现场哗然一片。
白晓池所言在众人看来是藐视皇权，藐视陛下之举，一瞬之间，在场所有的大人皆是变了脸色，小声不满议论着。在陛下面前，议论陛下有没有资格坐在位置上，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晓池……”白恭闻言色变，第一时间怒视提醒道。
曹松怒喝道：“大胆，白晓池，朝堂之上，你敢对陛下不敬？”
严商跟着冷声说道：“白晓池，你功绩虽大，但陛下有没有资格坐在皇位之上，岂是你所能议论的？”
苏静好站在殿上，注视着白晓池，眉宇又多紧了一分。
孔墨生站的笔直，神态自若，轻轻摸着胡须，一副“很有意思”的模样。
白晓池不畏不惧，不慌不张，神色十分淡定道：“公主殿下方才已经说了怒我无罪，所以我这不算是对陛下不敬，而且我也只是就事说事而已。离王殿下觉得我没有资格或者说不合适做陛下的老师，那离王殿下是不是也想说陛下没有资格或者并不合适做这个皇位？”
听到此言，苏羽山的瞳孔猛缩，连忙说道：“白晓池，你莫要胡言。这两件事完全不是一码事，莫要混在一起。”
白晓池冷冷一笑，提声说道：“诸位大人，请各位摸着良心说这两件事的性质是不是一样的。”
如果单拿年纪说事，这两件事的性质自然是一样的。
现场一片沉默，无人回答，或者说无人敢回答。
李鸿儒眉眼一笑道：“白晓池此言虽说有些不敬，但句句在理。如果诸位觉得白晓池不适合担任帝师一职，那便是说陛下没有资格坐在龙椅之上。”
李鸿儒此言算是赤裸裸地逼着众人同意白晓池担任帝师一职，否则便是对陛下的大不敬。
孔墨生撇头瞧了一眼白晓池，嘴角微微扬起。潜台词似乎是在说，好小子，真有你的。
白恭长松了一口气，白晓池的危险发言真的是有些吓到他了。
苏静好皱起的眉宇也早已松了下来，似有笑意地看了一眼白晓池。心中暗道，白公子，不愧是你，竟然能够想到这种办法逼得众人同意。
群臣里的苏南微微眯了眯眼，面色依旧平静，不喜不怒，似有所思。
苏羽山的脸色十分难看，拿年纪说事的言论经过白晓池这番反驳，当真是无话可说。他万万想不到白晓池竟然能够将帝师一事与坐在龙椅之上的苏彬联系在一起。不仅是他，在场的众人没有人能够想得到，因此，不少人开始佩服白晓池的聪明才智。
苏静好环视殿下群臣，见无人再出声反驳，朗声说道：“既然无人反驳，那帝师一职的人选便定为白晓池了。”
有意见的大人只能有苦有怨说不出的默认了这个结果。
白晓池拱手说道：“多谢陛下，公主殿下。”
“今日的朝议就到此为止吧，退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