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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077:大象大象,你的鼻子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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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靖远低眸,慢条斯理的切了块牛排放进嘴里,再抬头时,眸子里的波澜已经熨平了。

    “谈不上重要,只是她的事,我暂时不能放任不管。”

    容箬咬着唇,这答案,还真够让人堵心的。

    裴靖远切了块牛排喂进她嘴里,“太瘦了,多吃点。撄”

    明显,是不想再继续前面的话题。

    容箬气鼓鼓的咬着牛排,想起上次傅南一换衣服时的壮丽风景,心情更低落了,咬在嘴里的牛排如同嚼蜡般没什么味道,“靖哥哥,你喜欢C还是B?”

    裴靖远不算是阅女无数,但也只是稍微一愣后,就明白了其中隐晦的含义。

    他放下手中的刀叉,神情严肃的看着她:“谁教你的?偿”

    自从容箬十三岁那年许了个扑倒他的心愿,就一直缠他缠的比较紧,每年的暑假和寒假几乎都是在裴家,读书住校。

    严格算下来,他教育容箬的时候比容家父母还多。

    如今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亲自看着长大的小树苗长成了歪脖子树!

    容箬看着他温淡俊逸的脸,憋屈的拿叉子戳餐盘里的牛排:“你说,话题不能只停留在表层,需要深入探讨才能体现出两个人的亲密度。”

    裴靖远眼神沉寂,看了她几秒,重新拿起刀叉切牛排。

    吃完饭,容箬提议逛一会儿街。

    裴靖远虽然不是很喜欢这项活动,但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没有拒绝。

    容箬咬着双皮奶的吸管,有人发了张宣传单过来,她顺手就接住了,是内衣广告,曲线玲珑的美女穿着性感的内衣裤,广告词写着:两个月后A变B,B变C。

    “靖哥哥,你说,傅南一有没有什么丰胸的独家秘方?”

    她纯属是对她胸的尺寸好奇。

    而不是故意说出来给两个人添堵!

    裴靖远看着仰头认真求学的女人,太阳穴两侧突突的跳,想发脾气,又忍了。

    难不成,还让她逮着机会再提醒他一次:上梁不正下梁歪。

    整个心房充斥着各种情绪,最后,也只能硬邦邦的丢出一句:“天生条件好。”

    容箬不说话了,低头继续咬吸管!

    她就知道,男人都是色狼,喜欢大的。

    走了半个小时,两人都没什么东西要买,再加上,后面一直有辆宾利慕尚不远不近的缓缓跟着,路过的人都要往两人身上瞧一眼,容箬就提议回去了。

    ......

    回到裴家,裴靖远在路上临时接了个电话,要去书房处理点公事,容箬累了一天,困得直打哈欠。

    上了楼。

    容箬刚往卧室的那边走了两步,就被裴靖远拉了回来,“很快!”

    她打了个哈欠,眼睛被水意侵染得漆黑晶亮,一脸茫然的盯着他。

    裴靖远拉着她进了书房。

    门关上。

    男人突然揽住她的腰,退后几步,将容箬压在门板上,一只腿曲起,正好抵在她的双腿间。

    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闪动着压抑的光。

    虽然,两人亲密的次数也不算少了,但他的唇压下来的时候,容箬的心口还是狠狠的一震,心跳的频率的也一路飙升,敲得耳膜也在‘嗡嗡’的响!

    她阖上眼睛......

    半分钟过去了,并没有她预想中的事发生。

    裴靖远直起身子,手重重的在她的短发上抚了几下,“喜欢看什么书,自己去找。”

    容箬舔了舔唇,渐渐从刚才的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几乎是狼狈的跑到书架旁,随手抽了一本坐到靠窗的贵妃椅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裴家,尤其是在二楼,裴靖远总是特别克制与她的亲密!

    就像昨晚之后......

    上了二楼,他们还是各自回各自的房间。

    “你确定,你看的懂?”

    电脑开机的时候,裴靖远交叠的双腿搁在办公桌上,闭着眼睛,手捏着眉心。

    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三颗,下摆从西装裤里扯出,有几分颓废且狂狼不羁!

    直到电脑的开机声响起,他才睁开眼睛,坐直身子。

    瞥了眼容箬捧着的意大利文原版书,淡淡的沙哑道:“你看得懂?”

    容箬左右翻了翻,脸上没有半点被拆穿的窘迫,“看不懂。”

    她在语言方面没有天赋,能把英语考过级,已经是极限了。

    别人学钢琴、法语、意大利语......的时候,她都在看犯罪心理学的书,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去咖啡厅,分析周围的人的心理。

    容箬的神色没有很大的变化,脑子里却已经乱糟糟的搅成一团了......

    刚才,她明明能感受到他的冲动。

    然而,这份隐忍就像被突然点了暂停的电视画面,突兀得没有任何过度!

    她放下书,开始找画素描的纸笔。

    看到那一堆杂乱的线条慢慢组成一幅图画,心情也就跟着好了。

    裴靖远处理完手中的事,见容箬正专心致志的画画,便随便抽了本书看。

    也没怎么看进去,身体的燥热虽然已经平复了,但脑子里,还残留着一丝韧细的冲动,像火苗,倔强燃烧。

    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雪纺连衣裙,灯光下,皮肤白皙得如凝脂一般!

    睫毛很长,垂眸的时候,在眼睑下留下淡淡的影子。

    容箬心情不错,左摇右晃,小声的哼着歌。

    裴靖远放下书走过去,就听她唱道:“大象,大象,你的鼻子那么长,妈妈说鼻子长才是漂亮......”

    再看画纸上简单勾勒出的图案,英俊的脸阴沉得能渗出水,眯着狭长而幽深的眸,抬手拿过她手里的素描纸。

    看五官轮廓,和他有七分相似。

    她哼歌时,正好在勾勒某处少儿不宜的位置,只是,这画的着实丑了点!

    看到他脸色不愉,容箬急忙辩解:“这不是你。”

    “你除了看过我的,还看过谁的?”

    他的情绪处在极度愤怒的顶峰,按着太阳穴,狠狠的看了眼她:“关禁闭。”

    容箬咬唇,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手里被捏得面目全非的素描纸,“还没画完。”

    她的厚颜无耻,险些没将裴靖远气得吐血,如果不是从小养就的绅士风度迫使他压制着蠢蠢欲动的手,他简直想拧住她的耳朵,狠狠教训一顿。

    画裸男,这是个女人能做出的事吗?

    “你画的,这能看吗?”他指着某处,“还有这,分明就是根黄瓜。”

    容箬无辜的看着他:“这就是根黄瓜啊,还被咬了一口呢,你看,他的手背在身后的吗?”

    说完,怕他不明白,还特意伸出手比划了一下。

    裴靖远的脸色青白交替,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你今晚,就给我在书房呆着。”

    他拉开门,大步离开了。

    书房的门被用力甩上,震得墙都在抖动!

    ......

    早上下楼。

    没看到靖哥哥。

    邱姨在客厅里插花。

    “邱姨,靖哥哥呢?”

    “少爷一大早就走了,走之前,吩咐了我给你熬红糖水,估计已经凉了,我马上去端出来。”

    容箬吐了吐舌头,估计,昨晚真将他气得够呛!

    到了警局,居然看到这个点,本应该已经在北京的陆皓。

    还是一头金黄色的头发,黑色紧身T恤、牛仔裤,稳稳的坐在她的位置上,双腿交叠搁在桌上。

    他身上,有一种属于少年的张扬和桀骜,朝气蓬勃!

    她走过去:“你不是回北京了?”

    陆皓心情很臭,“警察局你开的呀?飞机场被个神经病泼了一身泡面,我不回来,难道穿着那身回北京啊。”

    容箬竟被堵的无言以对。

    陆冉白拉开办公室门,“容箬,进来一趟。”

    “师傅。”

    容箬首先注意到的,是他办公桌上,一团揉皱的报纸。

    因为,和他平日的作风太过迥异!

    陆家是军人家庭,陆冉白从小耳濡目染,家里永远干净整洁,不会有其他男人一样的,臭袜子、脏衣服、泡面碗四处乱扔的情况。

    办公桌也永远是整齐的!

    明显的低气压让她也跟着紧了紧心,“是出什么事了吗?”

    陆冉白烦怒的将报纸摊开,男人力气大,加上他情绪紧绷不懂收敛,报纸被撕成了两份,但这并不影响阅读。

    “傅老爷子去世不足一月,傅家内部夺权逐渐白热化,今早,裴氏发表声明,公开支持傅家大小姐傅南一做傅氏新任总裁,傅家小少爷傅宁沛随后也发表消息,全力支持傅大小姐。”

    她只看了个标题,至于内容,被眼前升起的雾气笼罩,成了一个个黑乎乎的铅块!

    旁边,贴出了一张傅南一和裴靖远的合照。

    稚嫩青涩的五官,情侣polo衫,背景是在机场。

    傅南一娇羞的靠在裴靖远的怀里,虽然抿着唇,但不难看出,眼睛里,如星星般,璀璨的亮光。

    那份光,直接透过报纸,清晰的传递过来!

    傅老爷子一共有四个子女,堪比宫斗大戏的夺权战也是近段时间的一个热门话题。

    这个结果是在预料之中,昨晚靖哥哥就说过,她的事,他不会袖手旁观!

    但是,她还是觉得不开心。

    很不开心。

    “他现在跟傅南一在机场,如果放不下,就去把他追回来。”

    “哦。”

    容箬说完,就出去了。

    陆冉白心烦意乱的点了支烟,cao他妈的,以前打架、飙车、拉帮结派......什么坏事都有他一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替自己喜欢的女人出主意追男人。

    连抽了两支烟,出去透气时看到容箬正专心致志的研究以往的悬案!

    “你怎么还没走?”

    容箬脑袋一仰,慢吞吞问了句:“我走哪儿去?我这个月的全勤都没了,小两百块呢,少吃几斤肉了,再请假,下个月得吃菜了。”

    陆冉白气的,伸手就想捏她的腮帮子,但碍于是在公共场合,就收敛住了。

    “吃菜也活该。”

    敢情,他这是白操心了?

    “染色了咋办?变绿了多难看,”她恹恹的看着脚尖,小声说:“小白,你说,我看了十年的白菜,怎么就是别的猪啃过的呢,我屈不屈啊?打了十年白工,还受猪排挤,我是不是得管猪要点看管费啊,我这十年,帮她赶跑了多少头猪啊。”

    陆冉白:“......”

    这是气得不正常了吧。

    丫丫的,裴靖远那只王八蛋,活该被猪给拱了。

    他没好气的敲了敲她手上的案子,“看出什么来没有?”

    “犯罪手法很高明。”

    陆冉白直接泄气了,“你慢慢研究吧,说不定能找出什么规律。”

    容箬想,规律她暂时找不到,不过,这么变态的手法,她怕研究多了,定力不稳,进去了。

    小白说靖哥哥在机场,难道,是要跟傅南一起去清远市?

    她给他拨了个电话。

    关机。

    ......

    中午,和王露、颜平柯一起吃了饭,准备趴着休息一会儿。

    早上看了一上午的文件,脑子有点晕!

    正迷迷糊糊的,就被一声巨响给惊醒了,她抬头,眸子里带着几分茫然。

    声音是从王露那里发出来的,一个穿得珠光抱的的中年女人双手叉着腰,身后还跟着个不停劝阻的男人,还别说,光看五官,还是停俊逸的。

    妇女指着王露:“我告诉你,你和陈华已经分手了,别再使一些狐媚的手段勾引他,我就让你们局长开除你,不要脸。”

    休息时间,办公室里就她、王露、胖子。

    颜平柯家住在附近,她回去休息!

    王露气得浑身发抖,将妇女身后,不停劝说的男人一把拽出来:“陈华,你给我说清楚,我昨晚为什么去找你。”

    妇女强行分开他们,鼻孔朝天的哼了一声,“还不是为了要钱,不要脸。”

    她拉开抱链,从里面拿出三叠钱重重的砸在王露身上:“喏。”

    容箬走过去,将钱捡起来,“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还有,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侮辱人民币罪,胖子,通知治安民警过来抓人。”

    中年妇女走后,王露身子颤抖的厉害,下唇瓣都咬出血了,“谢谢你,容箬。”

    “她这种泼妇,你别放在心上。”

    王露点了点头。

    本来,事情已经过去了,下午不知怎么的,就传开了。

    整个警局的人都知道王露的前男友搭上了个有钱的中年妇女,因为他们藕断丝连,中午还在刑警办公室来闹。

    王露去上洗手间,听到外面有人在议论,当成发飙了。

    下午请了假,手机也关了,容箬担心她出事,跟陆冉白说了一声,就匆匆赶回去了!

    打开门,就听到卧室里传来的嘤嘤的哭声。

    容箬被她一哭,眼睛也跟着酸了,“王露,我们喝酒吧。”

    两个女人顿时达成了一致,容箬下去买酒,买熟菜,王露在家里炒两份下酒菜!

    ......

    王露打了个酒嗝,头靠在容箬的肩上,努力把舌头缕直了说道:“你知道吗?我以前真的很爱他,就算知道他出轨,我居然都还在容忍他,现在想来,太傻了,他妈不接受我,说我事业心太重,去TM的,也不看看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行,我要事业心不重,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朝九晚五,还行啊。”

    王露没说她还在做微商,每天回去基本上都对着手机,饭都好好不不了一顿!

    两个都喝醉了,茶几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也分不清是谁的。

    王露伸手去拿,刚站起来,双腿就软的跌了回去!

    容箬刚巧在她后面,被她直接撞倒在沙发上,仰着头,呵呵傻笑:“快看,天花板在转圈圈,大象在上面跳舞。”

    ......

    裴靖远连续拨了五通容箬的电话,都处在没人接的状态,敲门也没人应,不得已,他只好折回楼下的车里拿钥匙。

    一路上,脸都绷得很紧。

    打开门,里面的场景跃入眼睛,裴靖远深黑色的眸子紧紧一缩,一张脸面无表情。

    窄小的沙发上躺着两个只穿了内衣裤的女人,酒瓶子摆了大半个茶几,衣服扔了一地,到处都是食物的残渣。

    那个叫王露的,还醉眼惺忪的举着易拉罐:“箬箬,要不,我们两个过吧,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裴靖远目不斜视的走过去,冷漠的将已经睡着了的容箬抱起来,胡乱的套上睡裙,抱出了门。

    与其说是抱,不如说是直接拧出去的。

    身体严重失重,她凭着潜意识紧紧的抱着裴靖远的脖子,不满的砸吧着嘴巴哼哼。

    裴靖远有些烦躁的托住她的身子,容箬舒服了,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走了几步,一想到她脱得仅剩下内衣裤,这种烦躁又变成了一种极端的不悦。

    幸好跟她喝酒的是个女人,万一是个男人呢?

    抱着容箬下了楼,拉开副驾驶的门,也不知是抱久了手没力,还是故意的,总之,直接就将她扔在了座位上。

    胃里酒气汹涌,容箬难受的皱着眉,无意识的喊了句:“靖哥哥,疼。”

    ......

    到了裴家。

    邱姨还没睡,看到裴靖远抱着容箬回来,急忙迎上去,还没走近,就闻到一大股酒味!

    “邱姨,煮碗醒酒茶。”

    “好。”

    裴靖远将容箬抱上二楼,在主卧的时候停了停,还是将她抱去了客房。

    裴靖远将她放在床上,在浴缸里放满了水,又亲自伸手试了水温,才出来抱容箬。

    手指抚摸过她揉捏饱满的肌肤,心猿意马是有的,但真让他对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做出点什么事,他还真没那癖好。

    迅速帮她洗完,又拿浴巾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抱回床上。

    没几分钟,邱姨就在外面敲门了,“少爷,醒酒汤熬好了。”

    从打开门到现在,裴靖远的脸色一直很难看,一只手端着醒酒茶,一只手扶着容箬,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里。

    递到她嘴边,喂了两口。

    全从嘴角洒出来了。

    女人被吵烦了,还睁开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