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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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钟来到花园中，对着明月深吸缓呼，打了一套太乙五行拳，这一次，他很清晰的感觉到有一股气息在经脉中流动，虽然并不浑厚，但是许钟知道，那就是所谓的内息。
皓月之下，许钟闪转腾挪，意态潇洒，在夜天之下留下一抹抹残影，端着熬好的中药的明月小护士看到这一切，整个人都痴了。
“原来亿万富哥还是武林高手！”明月小护士的眼前飞舞着无数的小星星。
许钟飘然落地，看到小护士手中端着的药碗，微微一笑：“我怎么谢你呢？”
明月俏脸微红，没有答话，直接将卡递了过去道：“还你的卡。”
许钟一手端过药碗，一手拿着卡，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道：“花了多少钱？”
明月摇着白皙的小手：“没多少钱，算了。”
许钟眉头一皱：“原来你给我垫付了药费，让我看看，药费一百五是吧！”他说着冲兜里摸出二百块现金道：“谢谢你，多出来的算是熬药的酬劳，希望不要嫌少。”
明月撅着嘴：“我不要，你就让我尽点心呗！”
许钟一边走一边竖起大拇指笑道：“你就是南丁格尔的化身。”
小护士差点原地跳了起来，许钟嘴角绽出淡淡的笑纹，走进耿艳芳的病房。
本来三人的病房现在只剩下她人，显得很空旷，不过因为是肿瘤病区，即便是家属，晚上也很少有陪床的。
许钟将中药端进来，耿艳芳又坐在那里织毛衣，许钟无奈摇了摇头道：“嫂子，我都给你说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这样，你把这药先喝了，固本培元，补气益血。”
耿艳芳点点头，端起药碗，皱着眉头一口气就喝完了。
许钟点点头，说：“你先休息。”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罗中旭带着一帮医生走了过来，其中走在前面一些的是赵亚军和于红雷。
许钟迎上去道：“罗主任，您这是……”
罗中旭道：“我亲自看看病人的情况，然后打算连夜开个专家会诊会议，尽快拿出治疗方案。”
许钟感动的点点头：“罗主任，谢谢。”
罗中旭拍拍许钟的肩头：“谢什么，我欠你的还多着呢！”
许钟领着罗中旭他们走进病房，罗中旭要求耿艳芳平躺下，然后在她病灶部位用手按了按，就匆匆带着大家走出了病房。
这次许钟没有走，耿艳芳忐忑的问道：“大兄弟，他们要干嘛？”
许钟道：“嫂子，你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怕的，刚才给你检查的是国内有名的专家，你的病有希望了！”
耿艳芳显然没有多大的情绪，她只是点点头道：“谢谢大兄弟。”其实并非她自己失去勇气和希望，只是，她害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许钟道：“嫂子，赶紧休息，不要再织了，小心最后没有病死，而变成了过劳死。”
“好，我听你的。”
许钟走出病房，抬头看看夜空，薄薄的云雾就像一层轻纱，让明月变得朦胧迷离，夜凉如水，许钟紧了紧风衣，向外走去。
那个小护士就在他迎面的路上，许钟笑着打了个招呼：“嗨！”
小护士红着脸点点头：“人家有名字。”
许钟笑道：“那么姑娘叫什么名字？”
“明月！”
“明月？”许钟指了指天上的月亮，“真的叫明月？”
明月小护士点点头，许钟喃喃道：“好美呀！”
小护士脸蛋更红了，如同饮了几斤醇酒，不过心里却甜丝丝的，她低声道：“你说什么？”
许钟明亮的眼睛看着小护士：“闭月羞花。”
“讨厌！”她偷偷看了看许钟，发现他却是抬头看着夜空，芳心不免有些失落。
许钟低头道：“今晚你值班，有没有空着的病房，能不能以权谋私让我住一晚？”
“当然，你跟我来吧！”
院长办公室，烟雾缭绕。
赵亚军皱眉道：“罗主任，你真的要对那个叫耿艳芳的病人进行手术。”
罗中旭看着他道：“怎么，你不愿意，害怕我影响你们医院声誉？”
“哪里？”赵亚军赶忙摇头，于红雷接口道：“罗主任，像你这样的专家，要是愿意在我们医院进行手术，那可是我们难得的一次观摩机会，我们怎么会不愿意呢？”
罗中旭点点头：“其他几位主任医师有什么意见。”
那几个人异口同声道：“我们服从院领导的安排。”他们话等于没说，但是赵亚军听着心里还是很舒服的，服从院领导，那就是服从他。
罗中旭道：“那好吧，大家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八点，准时进行手术。”
罗中旭走出办公室，给许钟拨了一个电话，“许钟，你到我房间来，我有点事要跟你谈。”
医院招待所房间里，罗中旭泡了两边大红袍，等着许钟。
许钟推开门后首先闻到一股茶香，他嗅了几口道：“哇，大红袍，首长级待遇啊！”
罗中旭笑道：“你整天跟在最高首长屁股后面，难道你喝得还比我少？”
许钟坐在罗中旭对面，罗中旭喝了一口茶，然后点起一支烟，抽了一口问道：“许钟，这个耿艳芳跟你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罗中旭道：“那么，这个世界上不幸的人太多了，你救得过来吗？”
许钟淡淡一笑：“我没想过那么多，既然碰上了，能救一个是一个呗，我也是量力而行的，如果根本没有希望，我也不会请你过来。”
罗中旭点点头：“不错，经过我的详细检查，她另一只肾问题不大，不过如果手术后完全靠它维持身体，又有些不足。”
许钟道：“我明白，所以我已经出手了，很快，她就会有一个健康的，能够担负起全身负荷的肾脏。”
罗中旭指着许钟笑道：“你总是出人意表，那好吧，好好休息，明天一起手术。”
许钟起身道：“我到医院里去凑合一晚上，一个漂亮的小护士给我准备了房间。”
望着许钟离去的背影，罗中旭摇摇头：“年轻，真好啊！”
许钟回到医院，看到病床上一床崭新的被褥，被罩却是粉色的，他微微嗅了嗅，还有一股女性的体香，他拍了拍被子，笑着摇了摇头，脱去外套钻进了被子。
明月站在窗口，双手托着下巴，看着熟睡中的许钟，喃喃自语：“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第二天早上五点刚过，明月走到病房门口一看，床上的被褥已经被叠成了豆腐块，小护士马上想到许钟的身份，至少曾经是一名军人。
明月走到后花园，看到许钟正蹲着马步吐纳着，他已入定，似乎外界的一切事物都影响不到他。
明月看了看，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将自己的被褥抱回了值班室，回到值班室刚刚放下被褥，有一张小字条从里面滑落下来，明月捡起来一看，上面有姓名和电话，明月心中一甜，将小字条放到自己的钱包里。
许钟找到罗中旭陪他在招待所里吃了自助早餐，然后在七点半的时候来到医院，在医院门口，发现张殷殷和龙五来了，正在等着他们。
龙五给许钟点点头，上来握着罗中旭的手道：“罗主任，您来了，等忙完了去看看我师父，他常念叨你呢！”
“好！”罗中旭点点头：“你们聊，我去准备。”
许钟带着龙五、张殷殷来到病房，发现冯唐、钟小胜、库娃莎莉瓦都已经守在那里。
而且居然还有东方雨菲，她是跟龙五一起过来的。
耿艳芳握着钟小胜的小手，说：“小胜，妈妈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如果妈妈出不来，以后冯叔叔就是你爸爸。”
“妈妈，你胡说什么，许叔叔说了，你一定会没事的。”艰辛的生活已经让小胜变得少年老成。
冯唐红着眼睛：“嫂子，没事的，你放心，你心里不要有包袱。”
看到这样的情形，现场几个女孩全都在默默抹泪，这时，明月带着几个护士来推耿艳芳进手术室，现场人多，大家一人搭一把手，就把耿艳芳弄上了担架床，接着几个小护士就推着走。
耿艳芳一阵拉着钟小胜的小手看着他，小胜跟着来到手术室门口，一群人最终被挡在了外面。
穿着手术服的罗中旭看到许钟也在门口，他道：“许钟，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消毒进来……”
手术很成功，罗中旭手法无可挑剔，令在场的专家叹为观止。令于红雷更是惊奇，耿艳芳另一只肾变得非常健康，几乎没有一点病变，之前发现的脂肪瘤居然找不到了。
耿艳芳被送到病房做常规恢复，最多还有一个礼拜就可以出院，许钟和张殷殷亲自送走了罗中旭，给医院交代了一下，然后同东方雨菲一起回基地。
坐在东方雨菲的吉普车上，许钟扭头看了看她，轻声道：“对不起。”
东方雨菲没有看他，但是眼眶却红了，她明知故问：“你说什么？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许钟道：“我这人反应过于迟钝，可能伤了你的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对不起。”
东方雨菲吸了吸鼻子：“看在你这次做了这么一件大好事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她从胸口的口袋里摸出玉佩递过去道：“拿去带上，再敢卸下来，你小心点。”
许钟笑了笑，顺从的挂上了玉佩。
东方雨菲道：“这还不够，为了惩罚你，现在我要你陪我去逛街。”
“随便喽，反正上了你贼船了。”
东方雨菲用肘部捣了许钟一下，“你的才是贼船，这下你倒霉了，今天我要你大出血。”
许钟紧张道：“什么意思？”
东方雨菲“呵呵”一笑：“一会你就知道了，我的目的地是西单……”
许钟来到花园中，对着明月深吸缓呼，打了一套太乙五行拳，这一次，他很清晰的感觉到有一股气息在经脉中流动，虽然并不浑厚，但是许钟知道，那就是所谓的内息。
皓月之下，许钟闪转腾挪，意态潇洒，在夜天之下留下一抹抹残影，端着熬好的中药的明月小护士看到这一切，整个人都痴了。
“原来亿万富哥还是武林高手！”明月小护士的眼前飞舞着无数的小星星。
许钟飘然落地，看到小护士手中端着的药碗，微微一笑：“我怎么谢你呢？”
明月俏脸微红，没有答话，直接将卡递了过去道：“还你的卡。”
许钟一手端过药碗，一手拿着卡，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道：“花了多少钱？”
明月摇着白皙的小手：“没多少钱，算了。”
许钟眉头一皱：“原来你给我垫付了药费，让我看看，药费一百五是吧！”他说着冲兜里摸出二百块现金道：“谢谢你，多出来的算是熬药的酬劳，希望不要嫌少。”
明月撅着嘴：“我不要，你就让我尽点心呗！”
许钟一边走一边竖起大拇指笑道：“你就是南丁格尔的化身。”
小护士差点原地跳了起来，许钟嘴角绽出淡淡的笑纹，走进耿艳芳的病房。
本来三人的病房现在只剩下她人，显得很空旷，不过因为是肿瘤病区，即便是家属，晚上也很少有陪床的。
许钟将中药端进来，耿艳芳又坐在那里织毛衣，许钟无奈摇了摇头道：“嫂子，我都给你说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这样，你把这药先喝了，固本培元，补气益血。”
耿艳芳点点头，端起药碗，皱着眉头一口气就喝完了。
许钟点点头，说：“你先休息。”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罗中旭带着一帮医生走了过来，其中走在前面一些的是赵亚军和于红雷。
许钟迎上去道：“罗主任，您这是……”
罗中旭道：“我亲自看看病人的情况，然后打算连夜开个专家会诊会议，尽快拿出治疗方案。”
许钟感动的点点头：“罗主任，谢谢。”
罗中旭拍拍许钟的肩头：“谢什么，我欠你的还多着呢！”
许钟领着罗中旭他们走进病房，罗中旭要求耿艳芳平躺下，然后在她病灶部位用手按了按，就匆匆带着大家走出了病房。
这次许钟没有走，耿艳芳忐忑的问道：“大兄弟，他们要干嘛？”
许钟道：“嫂子，你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怕的，刚才给你检查的是国内有名的专家，你的病有希望了！”
耿艳芳显然没有多大的情绪，她只是点点头道：“谢谢大兄弟。”其实并非她自己失去勇气和希望，只是，她害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许钟道：“嫂子，赶紧休息，不要再织了，小心最后没有病死，而变成了过劳死。”
“好，我听你的。”
许钟走出病房，抬头看看夜空，薄薄的云雾就像一层轻纱，让明月变得朦胧迷离，夜凉如水，许钟紧了紧风衣，向外走去。
那个小护士就在他迎面的路上，许钟笑着打了个招呼：“嗨！”
小护士红着脸点点头：“人家有名字。”
许钟笑道：“那么姑娘叫什么名字？”
“明月！”
“明月？”许钟指了指天上的月亮，“真的叫明月？”
明月小护士点点头，许钟喃喃道：“好美呀！”
小护士脸蛋更红了，如同饮了几斤醇酒，不过心里却甜丝丝的，她低声道：“你说什么？”
许钟明亮的眼睛看着小护士：“闭月羞花。”
“讨厌！”她偷偷看了看许钟，发现他却是抬头看着夜空，芳心不免有些失落。
许钟低头道：“今晚你值班，有没有空着的病房，能不能以权谋私让我住一晚？”
“当然，你跟我来吧！”
院长办公室，烟雾缭绕。
赵亚军皱眉道：“罗主任，你真的要对那个叫耿艳芳的病人进行手术。”
罗中旭看着他道：“怎么，你不愿意，害怕我影响你们医院声誉？”
“哪里？”赵亚军赶忙摇头，于红雷接口道：“罗主任，像你这样的专家，要是愿意在我们医院进行手术，那可是我们难得的一次观摩机会，我们怎么会不愿意呢？”
罗中旭点点头：“其他几位主任医师有什么意见。”
那几个人异口同声道：“我们服从院领导的安排。”他们话等于没说，但是赵亚军听着心里还是很舒服的，服从院领导，那就是服从他。
罗中旭道：“那好吧，大家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八点，准时进行手术。”
罗中旭走出办公室，给许钟拨了一个电话，“许钟，你到我房间来，我有点事要跟你谈。”
医院招待所房间里，罗中旭泡了两边大红袍，等着许钟。
许钟推开门后首先闻到一股茶香，他嗅了几口道：“哇，大红袍，首长级待遇啊！”
罗中旭笑道：“你整天跟在最高首长屁股后面，难道你喝得还比我少？”
许钟坐在罗中旭对面，罗中旭喝了一口茶，然后点起一支烟，抽了一口问道：“许钟，这个耿艳芳跟你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罗中旭道：“那么，这个世界上不幸的人太多了，你救得过来吗？”
许钟淡淡一笑：“我没想过那么多，既然碰上了，能救一个是一个呗，我也是量力而行的，如果根本没有希望，我也不会请你过来。”
罗中旭点点头：“不错，经过我的详细检查，她另一只肾问题不大，不过如果手术后完全靠它维持身体，又有些不足。”
许钟道：“我明白，所以我已经出手了，很快，她就会有一个健康的，能够担负起全身负荷的肾脏。”
罗中旭指着许钟笑道：“你总是出人意表，那好吧，好好休息，明天一起手术。”
许钟起身道：“我到医院里去凑合一晚上，一个漂亮的小护士给我准备了房间。”
望着许钟离去的背影，罗中旭摇摇头：“年轻，真好啊！”
许钟回到医院，看到病床上一床崭新的被褥，被罩却是粉色的，他微微嗅了嗅，还有一股女性的体香，他拍了拍被子，笑着摇了摇头，脱去外套钻进了被子。
明月站在窗口，双手托着下巴，看着熟睡中的许钟，喃喃自语：“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第二天早上五点刚过，明月走到病房门口一看，床上的被褥已经被叠成了豆腐块，小护士马上想到许钟的身份，至少曾经是一名军人。
明月走到后花园，看到许钟正蹲着马步吐纳着，他已入定，似乎外界的一切事物都影响不到他。
明月看了看，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将自己的被褥抱回了值班室，回到值班室刚刚放下被褥，有一张小字条从里面滑落下来，明月捡起来一看，上面有姓名和电话，明月心中一甜，将小字条放到自己的钱包里。
许钟找到罗中旭陪他在招待所里吃了自助早餐，然后在七点半的时候来到医院，在医院门口，发现张殷殷和龙五来了，正在等着他们。
龙五给许钟点点头，上来握着罗中旭的手道：“罗主任，您来了，等忙完了去看看我师父，他常念叨你呢！”
“好！”罗中旭点点头：“你们聊，我去准备。”
许钟带着龙五、张殷殷来到病房，发现冯唐、钟小胜、库娃莎莉瓦都已经守在那里。
而且居然还有东方雨菲，她是跟龙五一起过来的。
耿艳芳握着钟小胜的小手，说：“小胜，妈妈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如果妈妈出不来，以后冯叔叔就是你爸爸。”
“妈妈，你胡说什么，许叔叔说了，你一定会没事的。”艰辛的生活已经让小胜变得少年老成。
冯唐红着眼睛：“嫂子，没事的，你放心，你心里不要有包袱。”
看到这样的情形，现场几个女孩全都在默默抹泪，这时，明月带着几个护士来推耿艳芳进手术室，现场人多，大家一人搭一把手，就把耿艳芳弄上了担架床，接着几个小护士就推着走。
耿艳芳一阵拉着钟小胜的小手看着他，小胜跟着来到手术室门口，一群人最终被挡在了外面。
穿着手术服的罗中旭看到许钟也在门口，他道：“许钟，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消毒进来……”
手术很成功，罗中旭手法无可挑剔，令在场的专家叹为观止。令于红雷更是惊奇，耿艳芳另一只肾变得非常健康，几乎没有一点病变，之前发现的脂肪瘤居然找不到了。
耿艳芳被送到病房做常规恢复，最多还有一个礼拜就可以出院，许钟和张殷殷亲自送走了罗中旭，给医院交代了一下，然后同东方雨菲一起回基地。
坐在东方雨菲的吉普车上，许钟扭头看了看她，轻声道：“对不起。”
东方雨菲没有看他，但是眼眶却红了，她明知故问：“你说什么？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许钟道：“我这人反应过于迟钝，可能伤了你的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对不起。”
东方雨菲吸了吸鼻子：“看在你这次做了这么一件大好事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她从胸口的口袋里摸出玉佩递过去道：“拿去带上，再敢卸下来，你小心点。”
许钟笑了笑，顺从的挂上了玉佩。
东方雨菲道：“这还不够，为了惩罚你，现在我要你陪我去逛街。”
“随便喽，反正上了你贼船了。”
东方雨菲用肘部捣了许钟一下，“你的才是贼船，这下你倒霉了，今天我要你大出血。”
许钟紧张道：“什么意思？”
东方雨菲“呵呵”一笑：“一会你就知道了，我的目的地是西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