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都是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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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明将在下河县卖鱼的过程跟三女讲了一遍，三女听后皆愣在原地。
什么样的菜，能让一条鱼卖到二十文钱的天价？！
看着三女的疑问，宋天明所幸直接下厨，用买回来的酸菜，做了一大锅的酸菜鱼。
三女跟程虎二牛吃的连汤都不剩，宋天明看着这场景，嘴角上再次挂上了一抹轻笑。
二牛跟程虎告辞，走的时候，宋天明给了他们每人一小袋子粮食。
俩人死活不要，宋天明佯装大怒，俩人才收下。
宋天明告诉他们，明日里一起来帮忙下网捉鱼，二人没有推脱，带着一小袋粮食满脸喜色的回到了家中。
院落里，宋天明正在劈木头，打算自己做一张床。
家里的床太小，四个人是怎么也挤不下的，天天睡在地上可不行。
周依跟何双俩人在房间里挖地窖，打算将粮食藏在里面。
这是周依的主意，苦日子过怕了，总担心这些活命的粮食被偷走，宋天明怎么劝三女都不听，非要在房间里挖个地窖，将粮食藏在里面。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没有转身，宋天明知道是程素素来了。
“夫君，喝点水吧。”
一碗清茶被程素素端来，宋天明接过，一饮而尽。
“想说些什么？直接说吧，我们之间不用见外。”
看着程素素欲言又止的俏脸，宋天明直接开口。
程素素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咬着自己的红唇开口。
“夫君！”
“您是绝顶聪明的人，有件事妾身想不通。”
“夫君有这种手艺，凭着那道菜，夫君若是能在下河县内开家酒楼，也足以一生吃喝无忧。”
“这等谋生的手段，夫君为何要传给他人，而不自己去做？”
听着程素素的话，宋天明顿时笑了。
指了指一旁的木桩，程素素乖巧的坐到了一旁。
“素素，不管是酒楼还是这捕鱼，在夫君眼里都是小道。”
“这世道太乱，我们这种无依无靠的人突然富贵起来，不是什么好事。”
“下河县内开酒楼，恐怕生意刚有起色，便会遭人妒忌，落不得什么好下场的。”
“这乱世之中，若想活的安稳富贵，得循序渐进。”
“这乡里之中，便是我们的根，根不牢固，步子迈的越大，便越危险。”
宋天明话语落地，程素素眼中划过了一丝诧异，而后轻轻点了点头。
宋天明的话她听明白了，心中对眼前的男人，愈发的好奇。
绝顶聪明，又心善如水，对敌人却铁石心肠手段残忍。
这种人，怎会埋没在乡野之间？
或许……
这个男人真能帮到自己！
就在程素素沉思间，宋天明的声音再次响起。
“好了，时候不早了，让她们别折腾了，赶紧休息吧，明日里有大活要干呢。”
宋天明话语落地，程素素便起身回到了房间内。
宋天明看着星空，再次陷入了沉思。
第二日，天色刚刚大亮，二牛跟程虎俩人便来到了宋天明院子外等候。
宋天明跟三女也已经整理好了渔网，一行人浩浩荡荡往怒江而去。
大鱼都喜欢在这个时候出没，所以此刻怒江边上，不少人都在拿着赶网捕鱼。
江边乡里看到了宋天明等人，皆眼热的看向了宋天明的方向。
“快看，小宋先生又来抓鱼了！”
“他们手中的渔网就是昨日抓了好多大鱼的渔网！”
“好奇怪的渔网啊！”
“咦，二牛跟程虎怎么跟小宋先生走的这么近了？”
“走走走，快去看看，说不得今日里小宋先生还能抓到不少大鱼。”
阵阵惊叹声传出，人群往宋天明那里赶去。
看着围来的乡亲，宋天明无奈的摇了摇头。
当着一众乡亲的面，宋天明开始跟二牛程虎三人下网。
绝户网，网眼很小，五道网纵横交错，像是水中的迷魂阵一般，只有鱼儿闯入，便再也游不出去。
网下好，剩下的便是静静等待。
看着宋天明不收网，一众乡亲们也各自去忙活了。
直到下午，宋天明才开始收网！
河岸边上再次围满了人，程素素三女看着一点点被拉上来的渔网，心再次提起。
一众乡亲的心也随着渔网提了起来，这次还能不能抓到那么多的大鱼？
感受到渔网的重量，宋天明跟二牛程虎脸上均漏出了笑容。
噗通……噗通……！
一条条大鱼争先跃出数面，网越收越小，被困在网里的鱼也挣扎的愈发激烈。
这一幕，让岸边的三女喜笑颜开，一众乡亲惊叹的声音也接连传出。
“天呐，好多大鱼啊！”
“这……这比昨日抓到的鱼还多啊！”
“是呀，这到底是什么网！”
迎着阵阵惊骇声，宋天明跟二牛程虎三人终于将渔网拖向岸边，渔网的重量，让三人吃力。
程虎一声招呼，七八个孩子争先下水，帮着拖网。
当渔网完全被拖上岸时，数百斤大鱼成了一个巨大的鱼球被困在渔网内，闪瞎了岸边所有人的眼。
“天呐！这么多大鱼！”
“好多鱼啊，这些鱼，要是能存放，只怕一家子一个月吃喝都不愁了。”
“怎么能抓到这么多鱼！”
阵阵艳羡的声音传来，而后，一个肥胖的中年一脸惊奇的走出人群。
这个中年不是别人，正是来收送天明鱼的天香楼掌柜，钱大福。
钱大福亲自来收鱼，是因为那道菜，他做出来鱼肉会散，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钱大福彩亲自来了，可却没想到，竟然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一张从未见过的巨大渔网，一渔网数百斤的大鱼！！！
看着这些大鱼，钱大福直接咽了一口唾沫。
这些鱼……
自己都收了，得多少钱？
宋天明也发现了钱大福，一脸笑意的走到了钱大福身边。
“真是没想到，钱掌柜竟然亲自来了。”
“这些鱼刚捕上来，数目有些大，就不按照条卖给钱掌柜了，一千文，钱掌柜将这些鱼都拉走吧。”
宋天明话语落地，钱大福心中长长出了一口气。
呼……
还好，只是一千文！
这么多鱼，一千文的价格，比市面上，也是差不多了。
没有丝毫犹豫，一千文钱直接被钱大福当着众人的面掏出，而后交给了宋天明。
这一幕，让河岸上的所有乡亲目瞪口呆，不停吞咽口水。
片刻后，阵阵骇然之声响起。
“一……一千文！”
“那些鱼竟然卖了一千文钱呐，天呐！”
“还有人专门来收，那人……那人好像是下河县天香楼的掌柜啊！”
“什么，天香楼的掌柜？！那可是大人物啊！”
“一千文钱，一家子半年的户税都快够了啊！”
“是呀，这才半日功夫，半日功夫小宋先生便赚出来了这么多钱啊！”
宋天明将在下河县卖鱼的过程跟三女讲了一遍，三女听后皆愣在原地。
什么样的菜，能让一条鱼卖到二十文钱的天价？！
看着三女的疑问，宋天明所幸直接下厨，用买回来的酸菜，做了一大锅的酸菜鱼。
三女跟程虎二牛吃的连汤都不剩，宋天明看着这场景，嘴角上再次挂上了一抹轻笑。
二牛跟程虎告辞，走的时候，宋天明给了他们每人一小袋子粮食。
俩人死活不要，宋天明佯装大怒，俩人才收下。
宋天明告诉他们，明日里一起来帮忙下网捉鱼，二人没有推脱，带着一小袋粮食满脸喜色的回到了家中。
院落里，宋天明正在劈木头，打算自己做一张床。
家里的床太小，四个人是怎么也挤不下的，天天睡在地上可不行。
周依跟何双俩人在房间里挖地窖，打算将粮食藏在里面。
这是周依的主意，苦日子过怕了，总担心这些活命的粮食被偷走，宋天明怎么劝三女都不听，非要在房间里挖个地窖，将粮食藏在里面。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没有转身，宋天明知道是程素素来了。
“夫君，喝点水吧。”
一碗清茶被程素素端来，宋天明接过，一饮而尽。
“想说些什么？直接说吧，我们之间不用见外。”
看着程素素欲言又止的俏脸，宋天明直接开口。
程素素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咬着自己的红唇开口。
“夫君！”
“您是绝顶聪明的人，有件事妾身想不通。”
“夫君有这种手艺，凭着那道菜，夫君若是能在下河县内开家酒楼，也足以一生吃喝无忧。”
“这等谋生的手段，夫君为何要传给他人，而不自己去做？”
听着程素素的话，宋天明顿时笑了。
指了指一旁的木桩，程素素乖巧的坐到了一旁。
“素素，不管是酒楼还是这捕鱼，在夫君眼里都是小道。”
“这世道太乱，我们这种无依无靠的人突然富贵起来，不是什么好事。”
“下河县内开酒楼，恐怕生意刚有起色，便会遭人妒忌，落不得什么好下场的。”
“这乱世之中，若想活的安稳富贵，得循序渐进。”
“这乡里之中，便是我们的根，根不牢固，步子迈的越大，便越危险。”
宋天明话语落地，程素素眼中划过了一丝诧异，而后轻轻点了点头。
宋天明的话她听明白了，心中对眼前的男人，愈发的好奇。
绝顶聪明，又心善如水，对敌人却铁石心肠手段残忍。
这种人，怎会埋没在乡野之间？
或许……
这个男人真能帮到自己！
就在程素素沉思间，宋天明的声音再次响起。
“好了，时候不早了，让她们别折腾了，赶紧休息吧，明日里有大活要干呢。”
宋天明话语落地，程素素便起身回到了房间内。
宋天明看着星空，再次陷入了沉思。
第二日，天色刚刚大亮，二牛跟程虎俩人便来到了宋天明院子外等候。
宋天明跟三女也已经整理好了渔网，一行人浩浩荡荡往怒江而去。
大鱼都喜欢在这个时候出没，所以此刻怒江边上，不少人都在拿着赶网捕鱼。
江边乡里看到了宋天明等人，皆眼热的看向了宋天明的方向。
“快看，小宋先生又来抓鱼了！”
“他们手中的渔网就是昨日抓了好多大鱼的渔网！”
“好奇怪的渔网啊！”
“咦，二牛跟程虎怎么跟小宋先生走的这么近了？”
“走走走，快去看看，说不得今日里小宋先生还能抓到不少大鱼。”
阵阵惊叹声传出，人群往宋天明那里赶去。
看着围来的乡亲，宋天明无奈的摇了摇头。
当着一众乡亲的面，宋天明开始跟二牛程虎三人下网。
绝户网，网眼很小，五道网纵横交错，像是水中的迷魂阵一般，只有鱼儿闯入，便再也游不出去。
网下好，剩下的便是静静等待。
看着宋天明不收网，一众乡亲们也各自去忙活了。
直到下午，宋天明才开始收网！
河岸边上再次围满了人，程素素三女看着一点点被拉上来的渔网，心再次提起。
一众乡亲的心也随着渔网提了起来，这次还能不能抓到那么多的大鱼？
感受到渔网的重量，宋天明跟二牛程虎脸上均漏出了笑容。
噗通……噗通……！
一条条大鱼争先跃出数面，网越收越小，被困在网里的鱼也挣扎的愈发激烈。
这一幕，让岸边的三女喜笑颜开，一众乡亲惊叹的声音也接连传出。
“天呐，好多大鱼啊！”
“这……这比昨日抓到的鱼还多啊！”
“是呀，这到底是什么网！”
迎着阵阵惊骇声，宋天明跟二牛程虎三人终于将渔网拖向岸边，渔网的重量，让三人吃力。
程虎一声招呼，七八个孩子争先下水，帮着拖网。
当渔网完全被拖上岸时，数百斤大鱼成了一个巨大的鱼球被困在渔网内，闪瞎了岸边所有人的眼。
“天呐！这么多大鱼！”
“好多鱼啊，这些鱼，要是能存放，只怕一家子一个月吃喝都不愁了。”
“怎么能抓到这么多鱼！”
阵阵艳羡的声音传来，而后，一个肥胖的中年一脸惊奇的走出人群。
这个中年不是别人，正是来收送天明鱼的天香楼掌柜，钱大福。
钱大福亲自来收鱼，是因为那道菜，他做出来鱼肉会散，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钱大福彩亲自来了，可却没想到，竟然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一张从未见过的巨大渔网，一渔网数百斤的大鱼！！！
看着这些大鱼，钱大福直接咽了一口唾沫。
这些鱼……
自己都收了，得多少钱？
宋天明也发现了钱大福，一脸笑意的走到了钱大福身边。
“真是没想到，钱掌柜竟然亲自来了。”
“这些鱼刚捕上来，数目有些大，就不按照条卖给钱掌柜了，一千文，钱掌柜将这些鱼都拉走吧。”
宋天明话语落地，钱大福心中长长出了一口气。
呼……
还好，只是一千文！
这么多鱼，一千文的价格，比市面上，也是差不多了。
没有丝毫犹豫，一千文钱直接被钱大福当着众人的面掏出，而后交给了宋天明。
这一幕，让河岸上的所有乡亲目瞪口呆，不停吞咽口水。
片刻后，阵阵骇然之声响起。
“一……一千文！”
“那些鱼竟然卖了一千文钱呐，天呐！”
“还有人专门来收，那人……那人好像是下河县天香楼的掌柜啊！”
“什么，天香楼的掌柜？！那可是大人物啊！”
“一千文钱，一家子半年的户税都快够了啊！”
“是呀，这才半日功夫，半日功夫小宋先生便赚出来了这么多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