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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事出突然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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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穆河似乎听懂了,就在马车被拦住的那一刻,他踏车而下,抽出好看的银剑,将那群人一剑斩开,这时骆西禾也踹了正发愣的乡下人一脚,故意骗他说:“快往前赶啊!不想死就快点,否则被这守卫抓住了,你就是闯城的共犯!”

    “哎哟喂!这不是逼着我豁命吗?”那乡下人想也没想,就照骆西禾的话去做了,一鞭子将马抽到底,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刚一进城,更多穿着盔甲的兵卫围了上来,他们举着长矛,手上则围着一道白布条儿,这下是无处可逃了。

    “穆河!”骆西禾突然站起身来,对着不远处的人喊着:“带我到皇上那去!”

    她话音刚落,便被穆河一把抱起,那满目琳琅的盔甲从他脚下一一闪过,骆西禾捂着眼,她觉着自己就要被抛下一般紧张。

    可皇上亲自派出的羽林卫也不是吃素的,就在快要接近龙轿时,忽而身下的人统统拉弓上箭,叫穆河只得停在空地上,那穿着盔甲的兵卫也整齐的散开,合并成一个完整的空心圆,将他们死死包围。

    “竟敢惊扰圣驾!汝等罪无可赦,还不速速投降!”一人拉着缰绳,坐在骏马上,缓缓打一旁走来,骆西禾微微抬头,想那人大概是拿下了林国的姚将军,姚绍年罢?

    果然气势非凡,但那又如何,只要皇上在,谁敢动她分毫?骆西禾不由一笑,她朝身前的龙轿望去,正要摘下斗笠,却忽的愣住,从轿中先露出的,却是一只精致的瓷鞋……

    太后!

    骆西禾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捂着斗笠,忽的心慌了,不是皇上?是太后?

    “末将,参见太后娘娘!方才不知轿中人是太后,还请太后娘娘宽心!”姚绍年见此,赶紧下马,弯着腰,那模样着实敬意万分。

    “抱歉,我这次又任性了。”骆西禾退到穆河的身后,她望着他熟悉的背影,不由苦笑:“若不是我冲动,也不会落于这个地步,要不是我这样心急,也不……”

    “你就这么想见他?”穆河轻声打断她的话,他握紧手中的银剑,不待骆西禾解释,便望向城门口那慌乱的乡下人,他皱了下眉,突然拔剑,将那白色的花圈一剑斩断,那纷飞的白纸同那落雪融为一体,扰乱着人们的视线,士兵以外的百姓也混乱的站起身来,一片喧哗。

    穆河却顺着龙轿踏上客栈的屋檐,搂着骆西禾,然后一个翻身,这时数百支利箭也紧随其后,猛的贯穿飘雪,朝他们射去。

    他挥出银剑随意一挡,护着骆西禾往下滑去,待到了尽头,便又是一跃,有些摇晃的停落在客栈的院内。

    而那原本覆满白雪的屋檐恍然露出了原本的青瓦,显得分外狼狈,骆西禾望着身后,将斗笠死死摁住:“你这样做太危险了,倘若被抓住……”

    她未说完,穆河便抓起她的手,朝一小巷口跑去,那极快的步伐叫骆西禾有些跟不上,她喘着气望向身后,发现那姚绍年竟紧追其后,眼看就要追上了,她不由没了命的跑着。

    踏着刚落地的雪花,捂着斗笠,在寒风瑟瑟中没了命的跑着,那飘荡的衣块的紧贴着她的脸,扑腾的拍打,她猛的闭上眼睛,抓着穆河的手,就这样在急促的呼吸声中忘我的跑着……

    仿佛四周都安静了,只能听到那不协调的脚步声,任冰凉的雪甩在她无暇的脸颊上,觉着冷,又觉着无比不真,好似一个噩梦,在内心深处居住已久。

    他们刚刚拐出那条巷子,便朝几十米外的石桥跑去,刚来到东市街口,穆河便意识到什么似的一个转身,将骆西禾拉到身后,空手一抓,她还未停稳步子便抬头望去,发现穆河手中竟多了一根利箭。

    “哈哈,跑啊!怎不继续跑了?”姚绍年带着笑,猛的拉弓,又是一箭飞来,穆河反手一挥,再度稳稳抓住那利箭的中端,骆西禾却是将心悬在了喉咙口,差点忘记了呼吸。

    “哦?不错,你小子既有如此好的功夫,为何要干涉燕妃的盛葬?”姚绍年放下了弓箭,他拔刀,一脸要动真格的模样,骆西禾却站在一旁,不由奇怪为何皇上要册封她为“燕”妃。

    “将军,我们只是误闯了燕妃的盛葬,不料惊扰了太后娘娘,她定要抓着我们才肯罢休吧?”

    骆西禾慢悠悠的从穆河的身后走出,此刻的她倒是冷静了不少,比起傻兮兮的拖后腿,不如想想办法,有道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但她骆西禾可不是秀才。

    “倘若我们逃走了,将军也不好交代罢?不如谈谈条件?”骆西禾轻轻一笑,她抬头,那好看的眸子就这样露出,麻酥酥的声音叫姚绍年不由一个哆嗦,他抓着刀直摆手:“条件?莫非本将会同你们谈条件?”

    “不,你定会答应。”骆西禾带着笑打了个响指:“将军,同我师兄比式比式可好?若他输了,我们便心甘情愿的被你抓,但倘若他赢了,你便要放过我们。”

    “不过,我听说将军前些日子刚拿下了林国,定是厉害之人,怕输了会坏名声罢?”骆西禾就恐他不同意,于是故意多说了一句,没想到他还真意气用事的答应了:“本将这一生怕过谁?比就比!快开始罢!”

    “等等,再过一会,将军的精兵必会赶到这里,倘若比武中断,那可如何是好?”骆西禾不紧不慢的抖了抖斗笠,姚绍年听此,倒也不在意,他抓起腰间的号角,用力一吹,便豪迈的拍了把大腿:“这下他们那帮兔崽子定不会来,开始吧!”

    “成,等这帕子落地,便开始,本姑娘先去那家店里歇着,有异议否?”骆西禾侧着身,指了指那头的面店,店里的人似乎都去参加了所谓的盛葬。

    “废话甚,谅你也逃不掉。”姚绍年不耐烦起来,他皱着眉头,恨不得骆西禾赶紧走似的,毕竟这些年,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功夫不在他之下的人。

    那人大难临头还一脸冷静的样子,真叫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打赢这场“仗”!

    “你小心点,务必撑到我来。”骆西禾在穆河身后小声的说了一句,便将腰间红色的帕子奋力抛往天际,雪,依然漫无边际的飘着,那半空中的一抹红像极了刚染上胭脂的轻纱,如此扎眼。

    就在骆西禾踏入店门的那一刻,帕子跌落在雪地,还没有被覆盖上第一道雪花儿,刀与剑的摩擦声,便刺入骆西禾的耳中。

    但她不能回头,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