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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陈淑清的报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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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茜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的下午了。一缕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明晃晃的刺得人眼睛生疼。

    “你醒了?”男子略带关切的嗓音在她耳旁响起,李承锴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似舒了口气:

    “还好,烧退了。”

    她怔怔地望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昏迷前的情境一点一滴再一次浮上她的心头,每一幅画面每一个声音都像尖刀一样扎在她内心。

    她扭过头去,执意不去看坐在床边的男子。她的额头还依旧有些疼,但是已经被人包扎好了。还有她的两只手,也已经被人用纱布层层裹好,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词闪过,那就是--遍体鳞伤!

    呵呵,好恰当,不是吗?

    李承锴见状,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转身端起旁边茶几上的一碗粥,伸出一只大掌将缩在床上的小女人一下子就揽了起来。

    “起来,喝点粥--你已经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先喝点粥,对胃好!”

    任茜把头别过去,执意不去看面前的男人。男人见此情景,眉头微蹙,下一刻,女人的下巴已经被男人紧紧的攥在手中:

    “在耍脾气,恩?!”他问,强迫着她的目光与他对视,“是不是我以前太宠你了,才让你养了这一身的臭毛病?恩?!”

    她目光幽幽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突然声音沙哑地开了口:

    “李承锴,我们分手吧。”

    男人身子微微一颤,下一秒钟随即一双大掌紧紧扼住女人的身子: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女人微微吸了一口气,仿佛说出的话似下了绝大的勇气一般:

    “李承锴,对你说这些话,我也是思虑了好久。你难道不觉得,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们已经很难再回到过去了吗?两个人既然相爱,就要彼此信任;而不像我们现在这样,两个人之间互相伤害互不信任,这样一来,你累我也累,周围被我们牵扯进来的人同样也累。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是我是真的累了,就当是我在这段感情中当了弱者吧。也许彼此放手,对你对我都好,大家都能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我已决定了,这几天我就收拾行李回新加坡去,北京这里,你随意吧。”

    李承锴默默听完女人的话,嘴边突然浮起一抹危险的笑:

    “哦,开始腻烦我、讨厌我了是吗?任茜,你可真有胆量啊,你是我的所有女人中,第一个敢说出这番话的人。哦,让我想想,怎么昔日温柔可人的小女孩突然变得如此勇敢了?!”他说着,同时一双大掌缓缓探入女人的衣襟,粗糙的大手缓缓滑过女人的胸|前,略一停顿,继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向女人身下的敏gan地带游去。

    “李承锴!”女人一声低吼,同时一双小手紧紧攥住男人的大手,极力阻止着男人进一步的动作,目光里,有愤怒、有屈辱、也有一闪而过的深深的痛苦。

    “你别这样,放过我吧,你这样又是何苦呢?!”她哀求道,一边极力并|拢自己的双腿,以阻止男人进一步的动作。

    李承锴眉毛微微一挑,女人身体肌肤的每一寸变化,都逃不过来自于他指尖的敏感触觉。

    “宝贝,你的身子永远要比你的嘴巴诚实。”他叹了口气说道,身子微微前倾,目光紧紧锁定面前女子面部的每一个细微表情的变化,发出满足的一声轻笑:

    “你看,你身下的这张小嘴--她,已经湿了!”

    听他说完这句,任茜的小脸几乎绯成了番茄。她一边惊惶地摇着头,一边慌乱地试图阻止男人的进一步入|侵,谁料,男人只微微发出了一声叹息,随即,那只带有深深魔力的手指便带着强大的征服力量,探|入了女人的体|内。

    “李--唔!”

    她张嘴便要呼叫,下一秒钟她所有将叫未叫的声音便淹没在男人覆上来的深深的吻中。男人的另一只大手紧紧禁锢着她的头,他的舌撬开她紧咬的一排贝齿,长驱而入,在她的谭口中深度地索取着,而女人则在他的深吻中无力地摆动着头部,似乎要挣脱开这种紧紧的束缚,而这一切在他看来,则全部为徒劳。他探入女人体内的手指随即加快了律|动的节奏,感受着身下女人的身体由于他的侵xi而产生的一阵阵痉|挛,他的内心深处突然感到强大的征服感。

    “说,你还离不离开我了?”

    他离开她的唇,让她在如狂风暴雨般的吻中得到间隙的喘息。问出的虽说是问句,但是语气里却透露着深深的霸道和不容拒绝。

    “我--”女人大喘着粗气,上下起伏的胸膛紧紧贴着男人胸前有力的肌肉,她的眼神出现一刹那的迷茫,但随即理智又袭上了她的大脑--

    “不,我不--”

    似乎能预见到她即将脱口的话语,男人没再给她机会,而是一声低吼,又一次紧紧的覆上她的唇。这一次,比前一次来的更猛烈,也更不容人拒绝。纠结缠绵间,两个人似乎都能品尝出萦绕在唇齿间的血腥味。

    “求、求你……”深深的长吻中,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从齿间挣扎着发出。男人身下的手也一刻没有挺闲,那只手指在深深拨弄着女人体内的小|核,在女人流出的汨汨的蜜ye中,男人又忍不住探|入了第二根手指。

    “啊--”

    终于,带着飞落的泪花,女人发出了一声尖叫。她的身子禁受不住这样猛然的膨|胀,忍不住地gong起身子,紧紧抓着男人臂膀的手臂,指甲深深地嵌|入男人健壮的肌肉里。

    “说,说你不离开我了!说!”

    男人的嗓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他在等女人的那句话,虽然他想要的答案是在这种情况下得出,但是他仍然愿意。

    “我不… …我不、离开、你了--”

    女人像一只破碎的洋娃娃,断断续续的申yin声从她口中逸出,声音虽然小如虫鸣,但还是被男人捕捉到。得到了久违的答案,男人从胸腔深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他迅速撤出了自己的手,随即解开衣物,shi放出自己早已按耐不住的巨|大,从床上架起嘤嘤啼哭的女人,令她双膝跪在床上,从身后进入了那具令他留恋忘返的身体内。

    “你觉得你能离开我么?你的身体早已出卖了你。她告诉我,她想|要我,想|要的不得了。”他覆在她耳边,轻轻吐出这句话。

    随着他征服她的节奏,身下的女人缓缓睁开眼,望着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在雪白的墙壁上投下的一个个小光斑,映衬着女人的眼底,是一片虚无的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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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切都归于安静时,她感受着男人静静地在她身旁整理好衣物之后离开房间。她就这样安静地躺在床上,感受着自己的身下如撕裂般的疼痛,以及眼角慢慢滑过的泪,直到自己的肚子再次“咕咕”地开始叫唤,以及由于饥饿而带来的阵阵昏眩。

    她挣扎着爬起来,从床头柜上捞起那碗粥。粥还是温的,李承锴特意放在了保温箱里。她一小口一小口品着粥,感受着皮蛋瘦弱粥的丝丝咸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突然,一阵无法抑制的恶心感从胃里涌上来,令她忍不住抛下粥碗急忙奔到洗手间的水盆里呕吐起来。哗哗的流水声中,一道如幽灵般的身影滑进了洗手间。

    陈淑清冷冷看着那个伏在水池边一遍遍用清水扑面的女子,刚才屋里发生的一切她都在门口偷听到了。不可否认,她从来都没有在李承锴身上得到过那样的殊荣,无论是那天晚上李承锴抱着浑身湿漉漉的任茜从浴室中奔出,焦急着大叫着她的名字,还是刚才房间中的两个人的亲热缠绵,每个动作每个声音都像一把尖刀在深深剐着陈淑清的心。她意识到,无论她怎样努力,只要有这个叫“任茜”的女人在,她陈淑清就永远只是一个局外人,永远--也不可能得到李承锴的心!

    女人的嫉妒心是可怕的,当这种嫉妒容许在一定的范围里,那是可以转化成一种动力激励人奋进的;而一旦这种嫉妒心超出了范围界限,则是带有毁灭世界的力量来毁灭那些你恨的人,甚至包括--你自己!

    任茜洗完脸,抬头看着镜中面色苍白的自己,随即发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陈淑清。她嘴边浮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并未看身后的女子一眼,用一张纸巾认真地擦干净面颊上的水滴后,转身便要走出洗浴间。

    陈淑清跨前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任茜抬头盯着面前的女子,那张经过高档化妆品涂抹后的精致妆容下却难掩对她深深的恨意。

    “怎么?”任茜挑挑眉,看着面前的女子道,“有事?”

    陈淑清默默地看着她,突然开口,语气里却带着深深的祈求:

    “求你,离开阿锴,把他让给我,好吗?”

    任茜默默地看着她,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继而开口道:

    “这件事恐怕并没有那么容易吧?!”

    言外之意是:离不离开李承锴的主动权其实并不在于她任茜。

    陈淑清大概是曲解了她话里的意思,以为任茜刚刚的那句话是对她的赤luo裸的拒绝。她抬头看着面前的女子,眼底在刹那间闪过一丝犹豫,继而咬了咬牙,竟“扑通”一声跪在了任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