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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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皇宫中未再传出口喻密旨，百官焦躁地在金銮殿等待，均在窃窃私语讨论着皇上今日为何不上早朝，更重要的是至今还未传出今日停止早朝的命令，同时连皇上身边的元总管也还未见到。悫鹉琻浪
有人猜测皇上生病，病重卧塌无法前来上早朝，更害怕消息传出所以才隐瞒下来。
有人猜测皇上还未想出应对青山城事件的对策故而熬夜过后忘记醒来。
更有人猜测皇上想要揪出谋逆之臣，毕竟青山城之事绝非一般，若是有心人造势那么将是危害江山之举。
这些大臣都是往日里政治核心人物，哪怕一点风声也未接到，仅仅凭借也能猜中几分。
不过，帝王心思想来最难揣摩，他们也不敢大胆臆测。
巳时时终于看见连皇上贴身之人——元焕元总管，百官看到元总管都喜出望外，总算是皇上想起了他们，否则，他们将要在帝寝殿度过忐忑而漫长的一天。
大臣们看到元焕，纷纷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热情而亲切地问道：“元总管，皇上可是遇见了什么事？我等好及时未皇上排忧解难。”
“是啊，是啊，元总管快将事情说出来，我等好为皇上分忧解难。”有人随波逐流附和道。
元焕笑盈盈看着下面七嘴八舌的大臣，这些人是在会爬高踩低，若不是今日皇上未露面，这些人哪有这么好说话，在这些人眼中，他们太监就是一个贱东西。
不过，元焕跟随蓝凌歌多年，平日里也享受最好的待遇，只是他也需要感慨人生一盘而已。
他尖着嗓子咳嗽了几声，下面的议论已经询问声立即小了下来。
“皇上口喻，今日早朝取消。”
下面的大臣立即议论纷纷起来，“元总管，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姚大人，恕咱家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元焕有礼地对着姚大学士行了欠了身。
上头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万不可泄漏皇上之事，不过就算上头没有特意吩咐，他做为皇上身边第一人也万不会将皇上的事告知他人。
这也算是职业操守，更是衷心才换来了皇上极好的对待。
“元总管，若是皇上出了什么事可不是你能担当的起的。”姚大学士瞟了他一眼，扫了大臣们一眼。
他心中明白不知何时慕容天和李德早已经离开了金銮殿，不知是否皇上偷偷召见了二人。
慕容天的女儿已经是烨王妃了，李德的女儿李步妍在雍王生病的期间也俘获了雍王的心，只有自己的女儿姚梦瑶还未曾获得肃王的心。
虽然中秋寿宴时皇上金口玉言赐了婚，但毕竟肃王殿下至今没有任何表态，这不得不让他心中捏一把汗，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可都指望这个女儿了。
所以他不得不担心，不得不防备皇上有事时第一件事就是找慕容天和李德，那么他在皇上面前能说上话的机会将是少之又少，更别提为自己女儿争取机会，同时也指望自己的女儿了。
“姚大人这是怀疑咱家假传圣旨不成？”元焕挑眉拔高声调问道。
好说他也是蓝凌歌身边日夜伺候的人，多少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公公误会了，本官绝无此意。”
姚大学士应对道，却是将称呼都改了，摆出自己的官架子，意思不言而喻，就是你只不过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奴才，我可是堂堂一品大员，岂能是你这种人能够呼来唤去的！
“即是如此，大人们都请回吧，不久皇上自回下旨的，诸位大人不必挂心了。何况如今烨王殿下成亲后烨王妃医术高超，也断然不会让皇上龙体违和的。”元焕又将更多的信息透露出来。
百官才恍然大悟，原来如今皇上信赖的近亲之臣是烨王夫妇，难怪其他人都不得任何消息了。
愈多眸光若有似无扫过姚珉，姚珉只觉得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脸上火辣辣烧着，灼烧在热腾腾的心里。
稍顷，他一甩官府衣袖扬长而去，如今大殿上关键的元老不在，皇上不在他们也自动自发地离开了金銮殿。
元焕看着众人都离开了金銮殿，也退了回去找蓝凌歌复命去了。
“皇上，趁着如今能够安睡便多安睡一会儿吧。”慕容楚楚对蓝凌歌说道。
“这天下迟早是你们的天下，朕真的老了。”蓝凌歌长叹一口气，眸光落在蓝烨身上，蓝烨只当什么也没看见。
不多时，元焕匆匆回到了帝寝殿向蓝凌歌复命。
“如何？”蓝凌歌低沉地问道，这事说不上不是他的主意，若说真是他的主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这件事多少是在自己儿子的压迫逼问之下才动手的。
“回禀皇上，老奴按照皇上吩咐已经将丞相大人支走，并且将皇上的意思如数传达给了兵部侍郎李德李大人。”
“金銮殿上可有事情发生？”
“大事到无，只是姚珉姚大学士在大殿之上询问了皇上身体状况几次，奴才也将皇上吩咐的信息透露了出去，相信不久后便收到皇上想要的效果了。”
他完全是按照蓝凌歌的吩咐做事，而蓝凌歌又是为了讨好蓝烨而动手做的事。
说到底手心手背都是肉，虽然心的偏了，若是真动起大刀子多少还是于心不忍。
“皇上，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慕容楚楚清浅地看口，眸光璀璨熠熠生辉投入蓝凌歌的眼眸中。
“朕如今都不如一个小丫头了。”他又叹了一口气，由着元焕将他扶到床榻上休息。
“他如今是我的媳妇。”蓝烨凉凉地道了句。
什么小丫头！如今亲也成了，也已经为人妇了，只差吃干抹净成了，哪里还能再是小丫头？！
慕容楚楚觉得好笑，这人真是连什么事情都要较真，就连一句小丫头都要较真，以前他可不是这样。
从前悠然却隐隐不可一世，睥睨苍生，万事不在乎。如今，竟然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斤斤计较，谁说女人小气，男人不是更小气？
“我们走。”蓝烨忽然拉起慕容楚楚的手向着寝宫外面走去，扔下蓝凌歌以及元焕在帝寝殿中。
“元焕，朕是不是再无机会弥补曾经犯下的错？”躺下的蓝凌歌看着明黄床幔低低闻着元焕。
元焕给他掖了掖被角，说道，“皇上不要担心，烨王只是还未想明白，总有一日他会明白的。”
“这一日，朕怕是……等不到了。”蓝凌歌轻轻一叹，这几日他除了叹气似乎没有事情可做了。
元焕不知说什么，蓝凌歌也不再继续说下去，闭上眼睛睡觉，眉头紧锁，似在睡梦中梦到了揪心的事情。
“你当真不能原谅你父亲？”慕容楚楚走在小路上问道。
“这几天你所做的一切就是想将我与他之间结下的结解开？”蓝烨问道。
说实话，事情过去这么久，他依旧不能释怀，他是记不得自己母亲的模样，却不代表记不得那人当年所做的荒唐事。
“是有这想法，毕竟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你活得并不快乐。若是还有快乐的可能，为何不能活得更为快乐一些？”
她没有机会再孝敬爷爷，再没有机会见到自己的爸爸妈妈，蓝烨在这个世界上，最为至亲的血脉就是蓝凌歌，何至于此。
“若是让你原谅慕容天，你可愿意？”
“对于慕容天我没有太大的印象，说不上恨。”她淡淡地回答蓝烨。
她与慕容天之间与蓝烨和蓝凌歌之间是不相同的，蓝凌歌是他的亲生父亲，而慕容天只不过是便宜爹爹，既然是便宜爹爹说不上爱，也应当是说不上恨，毕竟，谁也不欠谁，也因此她对慕容府的姨娘小姐们都不曾动手，只不过是小惩大诫罢了。
即便是她们害死了原来的慕容楚楚，可是换言之，也因为她们所以她才得以重生。
蓝烨看着她，换去昨日酡颜锦绣罗裙，穿上一身浅雅的衣裙，头上的青丝因为他而尽数挽起，露出纤细白皙的颈项。
是她，可为何又觉得不是她？
为何她与慕容天乃至整个慕容府的关系都极为怪异，能够说得通顺的只有百里玉儿以及慕容子轩，其他人在她眼中完全是陌生人模样，没有喜爱，没有恨。
忽然，他上前紧紧将她拥在怀里，感受到她的柔软，感受她的温度，在怀里，暖暖的。
“楚儿，我希望你忘掉过去，我答应你，会给你一个欢快的我。”蓝烨低低呢喃，却坚定不移的口吻。
有的人一辈子很长，有的人一辈子很短，谁也不敢保证这一辈子到底多长。
那么，便紧紧握着手中的幸福，不放开，直到，永远吧！
“主子。”一道黑色的身影又飘落下来。
慕容楚楚感受到蓝烨背脊一僵，气息有一瞬间不对劲。
墨玄似乎感受到有点异样，皱着眉头寻找墨影的影子，到底主子是怎么了，看起来怪怪的。
隐在远处的墨影又啐一口，为他默哀。墨玄这个呆子何时才学会察言观色？每次都在主子关键时刻出现。
“说吧，什么事？”蓝烨低沉地开口问道，缓缓松开抱着慕容楚楚的手，转过脸对上墨玄。
狭长的凤眸落在墨玄身上，墨玄产生了一瞬间的错觉，主子如玉的脸庞何时变成了黑色？
“最好有要紧的事情汇报，否则……”
墨玄似乎明白了什么，打了一个激灵，赶紧道，“回禀主子，李大人按照皇上吩咐将青山城逃出的难民都接到了京城，难民进城后两个时辰之内无声消失了。”
这天皇宫中未再传出口喻密旨，百官焦躁地在金銮殿等待，均在窃窃私语讨论着皇上今日为何不上早朝，更重要的是至今还未传出今日停止早朝的命令，同时连皇上身边的元总管也还未见到。悫鹉琻浪
有人猜测皇上生病，病重卧塌无法前来上早朝，更害怕消息传出所以才隐瞒下来。
有人猜测皇上还未想出应对青山城事件的对策故而熬夜过后忘记醒来。
更有人猜测皇上想要揪出谋逆之臣，毕竟青山城之事绝非一般，若是有心人造势那么将是危害江山之举。
这些大臣都是往日里政治核心人物，哪怕一点风声也未接到，仅仅凭借也能猜中几分。
不过，帝王心思想来最难揣摩，他们也不敢大胆臆测。
巳时时终于看见连皇上贴身之人——元焕元总管，百官看到元总管都喜出望外，总算是皇上想起了他们，否则，他们将要在帝寝殿度过忐忑而漫长的一天。
大臣们看到元焕，纷纷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热情而亲切地问道：“元总管，皇上可是遇见了什么事？我等好及时未皇上排忧解难。”
“是啊，是啊，元总管快将事情说出来，我等好为皇上分忧解难。”有人随波逐流附和道。
元焕笑盈盈看着下面七嘴八舌的大臣，这些人是在会爬高踩低，若不是今日皇上未露面，这些人哪有这么好说话，在这些人眼中，他们太监就是一个贱东西。
不过，元焕跟随蓝凌歌多年，平日里也享受最好的待遇，只是他也需要感慨人生一盘而已。
他尖着嗓子咳嗽了几声，下面的议论已经询问声立即小了下来。
“皇上口喻，今日早朝取消。”
下面的大臣立即议论纷纷起来，“元总管，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姚大人，恕咱家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元焕有礼地对着姚大学士行了欠了身。
上头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万不可泄漏皇上之事，不过就算上头没有特意吩咐，他做为皇上身边第一人也万不会将皇上的事告知他人。
这也算是职业操守，更是衷心才换来了皇上极好的对待。
“元总管，若是皇上出了什么事可不是你能担当的起的。”姚大学士瞟了他一眼，扫了大臣们一眼。
他心中明白不知何时慕容天和李德早已经离开了金銮殿，不知是否皇上偷偷召见了二人。
慕容天的女儿已经是烨王妃了，李德的女儿李步妍在雍王生病的期间也俘获了雍王的心，只有自己的女儿姚梦瑶还未曾获得肃王的心。
虽然中秋寿宴时皇上金口玉言赐了婚，但毕竟肃王殿下至今没有任何表态，这不得不让他心中捏一把汗，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可都指望这个女儿了。
所以他不得不担心，不得不防备皇上有事时第一件事就是找慕容天和李德，那么他在皇上面前能说上话的机会将是少之又少，更别提为自己女儿争取机会，同时也指望自己的女儿了。
“姚大人这是怀疑咱家假传圣旨不成？”元焕挑眉拔高声调问道。
好说他也是蓝凌歌身边日夜伺候的人，多少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公公误会了，本官绝无此意。”
姚大学士应对道，却是将称呼都改了，摆出自己的官架子，意思不言而喻，就是你只不过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奴才，我可是堂堂一品大员，岂能是你这种人能够呼来唤去的！
“即是如此，大人们都请回吧，不久皇上自回下旨的，诸位大人不必挂心了。何况如今烨王殿下成亲后烨王妃医术高超，也断然不会让皇上龙体违和的。”元焕又将更多的信息透露出来。
百官才恍然大悟，原来如今皇上信赖的近亲之臣是烨王夫妇，难怪其他人都不得任何消息了。
愈多眸光若有似无扫过姚珉，姚珉只觉得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脸上火辣辣烧着，灼烧在热腾腾的心里。
稍顷，他一甩官府衣袖扬长而去，如今大殿上关键的元老不在，皇上不在他们也自动自发地离开了金銮殿。
元焕看着众人都离开了金銮殿，也退了回去找蓝凌歌复命去了。
“皇上，趁着如今能够安睡便多安睡一会儿吧。”慕容楚楚对蓝凌歌说道。
“这天下迟早是你们的天下，朕真的老了。”蓝凌歌长叹一口气，眸光落在蓝烨身上，蓝烨只当什么也没看见。
不多时，元焕匆匆回到了帝寝殿向蓝凌歌复命。
“如何？”蓝凌歌低沉地问道，这事说不上不是他的主意，若说真是他的主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这件事多少是在自己儿子的压迫逼问之下才动手的。
“回禀皇上，老奴按照皇上吩咐已经将丞相大人支走，并且将皇上的意思如数传达给了兵部侍郎李德李大人。”
“金銮殿上可有事情发生？”
“大事到无，只是姚珉姚大学士在大殿之上询问了皇上身体状况几次，奴才也将皇上吩咐的信息透露了出去，相信不久后便收到皇上想要的效果了。”
他完全是按照蓝凌歌的吩咐做事，而蓝凌歌又是为了讨好蓝烨而动手做的事。
说到底手心手背都是肉，虽然心的偏了，若是真动起大刀子多少还是于心不忍。
“皇上，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慕容楚楚清浅地看口，眸光璀璨熠熠生辉投入蓝凌歌的眼眸中。
“朕如今都不如一个小丫头了。”他又叹了一口气，由着元焕将他扶到床榻上休息。
“他如今是我的媳妇。”蓝烨凉凉地道了句。
什么小丫头！如今亲也成了，也已经为人妇了，只差吃干抹净成了，哪里还能再是小丫头？！
慕容楚楚觉得好笑，这人真是连什么事情都要较真，就连一句小丫头都要较真，以前他可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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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蓝烨忽然拉起慕容楚楚的手向着寝宫外面走去，扔下蓝凌歌以及元焕在帝寝殿中。
“元焕，朕是不是再无机会弥补曾经犯下的错？”躺下的蓝凌歌看着明黄床幔低低闻着元焕。
元焕给他掖了掖被角，说道，“皇上不要担心，烨王只是还未想明白，总有一日他会明白的。”
“这一日，朕怕是……等不到了。”蓝凌歌轻轻一叹，这几日他除了叹气似乎没有事情可做了。
元焕不知说什么，蓝凌歌也不再继续说下去，闭上眼睛睡觉，眉头紧锁，似在睡梦中梦到了揪心的事情。
“你当真不能原谅你父亲？”慕容楚楚走在小路上问道。
“这几天你所做的一切就是想将我与他之间结下的结解开？”蓝烨问道。
说实话，事情过去这么久，他依旧不能释怀，他是记不得自己母亲的模样，却不代表记不得那人当年所做的荒唐事。
“是有这想法，毕竟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你活得并不快乐。若是还有快乐的可能，为何不能活得更为快乐一些？”
她没有机会再孝敬爷爷，再没有机会见到自己的爸爸妈妈，蓝烨在这个世界上，最为至亲的血脉就是蓝凌歌，何至于此。
“若是让你原谅慕容天，你可愿意？”
“对于慕容天我没有太大的印象，说不上恨。”她淡淡地回答蓝烨。
她与慕容天之间与蓝烨和蓝凌歌之间是不相同的，蓝凌歌是他的亲生父亲，而慕容天只不过是便宜爹爹，既然是便宜爹爹说不上爱，也应当是说不上恨，毕竟，谁也不欠谁，也因此她对慕容府的姨娘小姐们都不曾动手，只不过是小惩大诫罢了。
即便是她们害死了原来的慕容楚楚，可是换言之，也因为她们所以她才得以重生。
蓝烨看着她，换去昨日酡颜锦绣罗裙，穿上一身浅雅的衣裙，头上的青丝因为他而尽数挽起，露出纤细白皙的颈项。
是她，可为何又觉得不是她？
为何她与慕容天乃至整个慕容府的关系都极为怪异，能够说得通顺的只有百里玉儿以及慕容子轩，其他人在她眼中完全是陌生人模样，没有喜爱，没有恨。
忽然，他上前紧紧将她拥在怀里，感受到她的柔软，感受她的温度，在怀里，暖暖的。
“楚儿，我希望你忘掉过去，我答应你，会给你一个欢快的我。”蓝烨低低呢喃，却坚定不移的口吻。
有的人一辈子很长，有的人一辈子很短，谁也不敢保证这一辈子到底多长。
那么，便紧紧握着手中的幸福，不放开，直到，永远吧！
“主子。”一道黑色的身影又飘落下来。
慕容楚楚感受到蓝烨背脊一僵，气息有一瞬间不对劲。
墨玄似乎感受到有点异样，皱着眉头寻找墨影的影子，到底主子是怎么了，看起来怪怪的。
隐在远处的墨影又啐一口，为他默哀。墨玄这个呆子何时才学会察言观色？每次都在主子关键时刻出现。
“说吧，什么事？”蓝烨低沉地开口问道，缓缓松开抱着慕容楚楚的手，转过脸对上墨玄。
狭长的凤眸落在墨玄身上，墨玄产生了一瞬间的错觉，主子如玉的脸庞何时变成了黑色？
“最好有要紧的事情汇报，否则……”
墨玄似乎明白了什么，打了一个激灵，赶紧道，“回禀主子，李大人按照皇上吩咐将青山城逃出的难民都接到了京城，难民进城后两个时辰之内无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