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陪你走过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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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气压有些低，简颜几乎快坐在座位边缘，余光看一眼表情严肃的简妈，简颜身子前倾扒着简爸的座位探个脑袋。
眼珠子骨碌碌转着，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简爸刚才后视镜里就看见她动作了，这会儿更加鬼灵精了。
“老爸，你希望我找个什么样的啊？”简颜抱了下简爸的脖子，软着嗓子说。
简爸视线盯着前方，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你喜欢的就好，你能幸福就好。”
简颜本来只是为了搭话而搭话，但这个答案让她有些意外……意外的高兴，“所以，你对诺诺的要求也是一样的？”
“那当然咯。”简爸脸上挂着温和的笑，顺着简颜的话说下去。
简颜一激动，扒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车开在路上，这样很危险。
简颜准备退回座位上，结果手刚松开胳膊就被大力拽了一下，有些痛，简颜侧脸去看，自家太后一张脸，在昏暗的灯光下，不怎么好看。
痛也不敢说了，简颜埋着头老实坐着，就这样一路到家，下车的时候忍不住抖了三抖。
她有种预感，今天这事，没完……
果然一进家门，太后就端坐沙发上，指挥简爸去到了茶，又打发他去切水果。
这是要断了简颜后路啊……
看着简颜，简妈眼里露出些失望来，“你妈我，在你们兄妹眼里就是敌人了是吧？我们俩把那小姑娘护的，不知道的以为我是后妈呢？”
简颜讪讪地站她面前，脑袋耷拉着，手不停揉着自己的胳膊，“哪……哪有啊，就是，诺诺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的，我就是想他们顺利点，才担心你为难，把人吓跑了不是？”
“她要是没问题，我哪里会为难？”简妈喝了一口茶，抬头扫了简颜一眼。
“能有什么问题，她是我朋友，我们认识快八年了。”简颜忍不住嘀咕。
简妈瞪她一眼，早在他们串通一气的时候，她就有预感了，没想到真是这样，“那你知道那小姑娘爸爸是谁吗？你知道她妈妈是谁吗？你知道诺诺这次被下派下去是因为谁吗？”
一连三个质问让简颜有些发懵，同时心底对自家妈妈有些怨气，“我不知道，”简颜理直气壮道，“我又不图她什么，她告诉我我就听，她不愿提起的，我也不逼着她说。”
简妈多少年没听简颜这么跟她置气了，又好笑又好气，语重心长道，“她爸爸是是你爸之前的顶头上司，官大一级压死人，你懂吗？再说她那个已经去世的妈，曾经是一代影后顾清欢，去世之前传闻隐婚生子去了，直到她跳楼自杀而死，许多人才知道她来了a市，毛艺璇的家庭背景不光咱们家高攀不起，也确实有些复杂了。”
简颜听的震惊，这些她还真不知道，但这其中最无辜的不是毛艺璇吗？为什么大人总喜欢把上一代和下一代搅在一起呢？
等等……毛艺璇的妈妈是自杀死的？
毛毛说过，她不怕恐怖片，是真的不怕，因为她亲眼看到有个人从楼上跳下来，就死在她面前……
简颜胸口一处闷闷的，忽然抬头看着简妈，眼里有雾气漫上来，“妈妈，你说那个影后，她是怎么死的？”语气有些颤抖。
简妈奇怪看简颜一眼，又担心吓着她，犹豫着开口：“跳楼自杀的。”
简颜继续问：“从二十几楼跳下来吗？”
简妈嗯了一声，诧异地看着简颜，“她跟你说过？”
简颜摇摇头，眼泪就掉下来，“没有，我自己猜到的，”心疼毛毛，简颜难过的不行，“家庭是我们生下来就无法选择的，妈妈，这并不是毛毛的错。”
简妈不肯松口，只是叹了口气，“但门不当户不对的，终究很难过得幸福。”
简爸切好水果出来，听到就是这么一句，他僵硬地站在厨房门口，没有出声。
简颜胡乱擦了把眼泪，声音彻底哽咽了起来，“就因为可能发生而未必发生的不愉快，你就要抹杀掉他们现在的幸福吗？那当初医生说，我生下来，可能活不长，你们为什么还要生我？”
简妈手里的茶杯duang的一声落在茶几上，她冷着脸看一眼简爸，“这都是让你惯的，”扭头看简颜，“我生你出来，不是为了让你为个外人跟我吵的。”
简颜继续抽抽搭搭的哭，她也不想跟简妈吵，可诺诺和毛毛好不容易又在一起，何况，毛毛她那么可怜。
简妈喘着粗气抱胸在沙发上坐着，就看简颜眼泪珠子成串的往下掉，从小就这样，因为身体弱，三五不时就去看医生，笑着进去哭着出来，泪腺就是这么发达起来的。
厨房跟前站着的人终于动了，过来把宝贝女儿扶到沙发上坐下来，给她递个纸巾擦眼泪，看她自己哭一会儿，终于没那么难过了，心里才舒服一点。
“不哭了，眼睛都红了，跟兔子一样。”简爸出声安慰。
简颜点点头，其实她也不想哭，就是控制不住。
简爸拍拍她的脑袋，给她顺顺气，看女儿差不多了，收回手，搭在两边的扶手上，表情有些严肃，“门不当户不对就不会幸福了？这是你跟我生活三十年得出来的经验呢？还是教训呢？”
简颜被简爸这段话吓懵了，这真的是她好脾气先生吗？
简妈愣了一下，张张口想说什么，又被简爸打断了，“我穷尽所有心血努力工作，照顾孩子，就是为了让你们幸福，看来，我做再多做再好都没用，因为门不当户不对，所以我忍让是应该？我没能力是事实？”
简妈欲言又止看看他，“说孩子们呢，你提这些干什么？”
简爸严肃道：“要提的，我不提我孩子的幸福可能永远就没了，我看今天小姑娘不错，她明知说了你会有想法，可还是选择坦白，而你自己也知道，摊上那样的家庭，这孩子没有疯没有精神扭曲，已经很不容易。”
简妈有些说不出话了，心知自己刚才说错了话，这下也不敢再说什么，“哎，我也没说我反对啊，我不就是觉得再观望观望吗？你至于吗……”然后起身回房去了。
简妈走后，简颜忍不住啧啧两声，眼泪早就干了，一脸崇拜的抱着简爸的胳膊，“老爸，你太厉害了，我妈走了，你不用演了。”
简爸半天转头看简颜，语气仍旧是冰冷的，“去把药箱拿过来。”
简颜“哦”了一声，扭头就满脸郁闷，尼玛，这是真怒了啊……
把药箱拿过来，简颜也不敢造次了，太后都灰溜溜夹着尾巴跑了，她这个段数完全不够他爹撕的，还是老实一点吧。
把药箱打开，简爸让简颜把胳膊伸出来，她捂着半天了，他早看见了，估计在车上被她妈拽了那一下不轻，果然一看，都破皮了。
正上着药，简颜手机响了几回都被她摁掉了，简爸目不转睛给她上药，上完了才说，“接吧，不然扬扬肯定着急。”
简颜：-_-#艾玛，爸爸你从前都是扮猪吃老虎吗？
脸色和缓了下来，简爸揉着女儿的头发，“爸爸很多事都看破，不说破罢了，找个机会，把扬扬带家里来吧，虽然舍不得你，但这一天总会来的，爸爸也想清楚了。”
简颜觉得这一晚比起简妈来，最让她意外的是简爸。
回到房间里，电话已经第六遍响起来，简颜这才按了接通。
“喂”了一声，趴在床上等对面的人先说话。
“你哭了吗？”周嘉扬从那一个音节里就听出来，担心的问。
被听出来简颜也不在意，“掉了几串泪珠子，不值钱，关键是，我妈不反对简诺和毛毛了，我现在开心着呢。”
“哦，”原来是为了别人啊，周嘉扬语气有些不爽，“你在我这，别说一串泪珠子，一颗都宝贵的不行，你一哭，我也跟着难受，你这是成心让我难受呢。”
简颜忍不住“啧”了一声，“初中那会儿谁天天不厌其烦总惹我哭呢？我看你开心的很……是我记错了吗？”
周嘉扬闻言笑了起来，“没记错没记错，那不是还没到手吗？总得想办法让你印象深刻。”
简颜也噗嗤笑出来，那个时候烦他烦的要命，又喜欢的不得了，见面就掐，分开就想，总也想象不到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居然也可以这样和谐。
“周嘉扬，我笨，你比我还笨，这么多年，你不知道我吃软不吃硬啊？”
“对啊，我笨，一起走过那么多路，才发现该早给你个拥抱。”周嘉扬也不辩解。
简颜把被子拉起来盖住半张脸，对着话筒轻轻吐了口气，“其实，我想过这个问题，”简颜认真道，“那个时候我们都不成熟，就算在一起了，也会因为不懂珍惜而分开的吧？”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周嘉扬低声说。
简颜笑了，“那时候的你，让我觉得你会轻易爱上任何人，却不会是我。”
心事就这样说出来，到也没觉得难堪，毕竟，她已经不是过去的简颜了。
“对不起，”周嘉扬说，“你一心扑在学习上，所以我以为那个时候，你不会想要我的感情。”
“想要的，但也会害怕。”害怕终究留不住，害怕最后回不去。
一句话简颜说的平淡无波，周嘉扬的一颗心却跌宕难平。
“宝宝，我们结婚吧？”
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说了出来，周嘉扬说完就开始忐忑，不知道她会怎么说，这样的事面对面说才对啊，至少看得见她的反应，才会安心得多……
车内气压有些低，简颜几乎快坐在座位边缘，余光看一眼表情严肃的简妈，简颜身子前倾扒着简爸的座位探个脑袋。
眼珠子骨碌碌转着，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简爸刚才后视镜里就看见她动作了，这会儿更加鬼灵精了。
“老爸，你希望我找个什么样的啊？”简颜抱了下简爸的脖子，软着嗓子说。
简爸视线盯着前方，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你喜欢的就好，你能幸福就好。”
简颜本来只是为了搭话而搭话，但这个答案让她有些意外……意外的高兴，“所以，你对诺诺的要求也是一样的？”
“那当然咯。”简爸脸上挂着温和的笑，顺着简颜的话说下去。
简颜一激动，扒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车开在路上，这样很危险。
简颜准备退回座位上，结果手刚松开胳膊就被大力拽了一下，有些痛，简颜侧脸去看，自家太后一张脸，在昏暗的灯光下，不怎么好看。
痛也不敢说了，简颜埋着头老实坐着，就这样一路到家，下车的时候忍不住抖了三抖。
她有种预感，今天这事，没完……
果然一进家门，太后就端坐沙发上，指挥简爸去到了茶，又打发他去切水果。
这是要断了简颜后路啊……
看着简颜，简妈眼里露出些失望来，“你妈我，在你们兄妹眼里就是敌人了是吧？我们俩把那小姑娘护的，不知道的以为我是后妈呢？”
简颜讪讪地站她面前，脑袋耷拉着，手不停揉着自己的胳膊，“哪……哪有啊，就是，诺诺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的，我就是想他们顺利点，才担心你为难，把人吓跑了不是？”
“她要是没问题，我哪里会为难？”简妈喝了一口茶，抬头扫了简颜一眼。
“能有什么问题，她是我朋友，我们认识快八年了。”简颜忍不住嘀咕。
简妈瞪她一眼，早在他们串通一气的时候，她就有预感了，没想到真是这样，“那你知道那小姑娘爸爸是谁吗？你知道她妈妈是谁吗？你知道诺诺这次被下派下去是因为谁吗？”
一连三个质问让简颜有些发懵，同时心底对自家妈妈有些怨气，“我不知道，”简颜理直气壮道，“我又不图她什么，她告诉我我就听，她不愿提起的，我也不逼着她说。”
简妈多少年没听简颜这么跟她置气了，又好笑又好气，语重心长道，“她爸爸是是你爸之前的顶头上司，官大一级压死人，你懂吗？再说她那个已经去世的妈，曾经是一代影后顾清欢，去世之前传闻隐婚生子去了，直到她跳楼自杀而死，许多人才知道她来了a市，毛艺璇的家庭背景不光咱们家高攀不起，也确实有些复杂了。”
简颜听的震惊，这些她还真不知道，但这其中最无辜的不是毛艺璇吗？为什么大人总喜欢把上一代和下一代搅在一起呢？
等等……毛艺璇的妈妈是自杀死的？
毛毛说过，她不怕恐怖片，是真的不怕，因为她亲眼看到有个人从楼上跳下来，就死在她面前……
简颜胸口一处闷闷的，忽然抬头看着简妈，眼里有雾气漫上来，“妈妈，你说那个影后，她是怎么死的？”语气有些颤抖。
简妈奇怪看简颜一眼，又担心吓着她，犹豫着开口：“跳楼自杀的。”
简颜继续问：“从二十几楼跳下来吗？”
简妈嗯了一声，诧异地看着简颜，“她跟你说过？”
简颜摇摇头，眼泪就掉下来，“没有，我自己猜到的，”心疼毛毛，简颜难过的不行，“家庭是我们生下来就无法选择的，妈妈，这并不是毛毛的错。”
简妈不肯松口，只是叹了口气，“但门不当户不对的，终究很难过得幸福。”
简爸切好水果出来，听到就是这么一句，他僵硬地站在厨房门口，没有出声。
简颜胡乱擦了把眼泪，声音彻底哽咽了起来，“就因为可能发生而未必发生的不愉快，你就要抹杀掉他们现在的幸福吗？那当初医生说，我生下来，可能活不长，你们为什么还要生我？”
简妈手里的茶杯duang的一声落在茶几上，她冷着脸看一眼简爸，“这都是让你惯的，”扭头看简颜，“我生你出来，不是为了让你为个外人跟我吵的。”
简颜继续抽抽搭搭的哭，她也不想跟简妈吵，可诺诺和毛毛好不容易又在一起，何况，毛毛她那么可怜。
简妈喘着粗气抱胸在沙发上坐着，就看简颜眼泪珠子成串的往下掉，从小就这样，因为身体弱，三五不时就去看医生，笑着进去哭着出来，泪腺就是这么发达起来的。
厨房跟前站着的人终于动了，过来把宝贝女儿扶到沙发上坐下来，给她递个纸巾擦眼泪，看她自己哭一会儿，终于没那么难过了，心里才舒服一点。
“不哭了，眼睛都红了，跟兔子一样。”简爸出声安慰。
简颜点点头，其实她也不想哭，就是控制不住。
简爸拍拍她的脑袋，给她顺顺气，看女儿差不多了，收回手，搭在两边的扶手上，表情有些严肃，“门不当户不对就不会幸福了？这是你跟我生活三十年得出来的经验呢？还是教训呢？”
简颜被简爸这段话吓懵了，这真的是她好脾气先生吗？
简妈愣了一下，张张口想说什么，又被简爸打断了，“我穷尽所有心血努力工作，照顾孩子，就是为了让你们幸福，看来，我做再多做再好都没用，因为门不当户不对，所以我忍让是应该？我没能力是事实？”
简妈欲言又止看看他，“说孩子们呢，你提这些干什么？”
简爸严肃道：“要提的，我不提我孩子的幸福可能永远就没了，我看今天小姑娘不错，她明知说了你会有想法，可还是选择坦白，而你自己也知道，摊上那样的家庭，这孩子没有疯没有精神扭曲，已经很不容易。”
简妈有些说不出话了，心知自己刚才说错了话，这下也不敢再说什么，“哎，我也没说我反对啊，我不就是觉得再观望观望吗？你至于吗……”然后起身回房去了。
简妈走后，简颜忍不住啧啧两声，眼泪早就干了，一脸崇拜的抱着简爸的胳膊，“老爸，你太厉害了，我妈走了，你不用演了。”
简爸半天转头看简颜，语气仍旧是冰冷的，“去把药箱拿过来。”
简颜“哦”了一声，扭头就满脸郁闷，尼玛，这是真怒了啊……
把药箱拿过来，简颜也不敢造次了，太后都灰溜溜夹着尾巴跑了，她这个段数完全不够他爹撕的，还是老实一点吧。
把药箱打开，简爸让简颜把胳膊伸出来，她捂着半天了，他早看见了，估计在车上被她妈拽了那一下不轻，果然一看，都破皮了。
正上着药，简颜手机响了几回都被她摁掉了，简爸目不转睛给她上药，上完了才说，“接吧，不然扬扬肯定着急。”
简颜：-_-#艾玛，爸爸你从前都是扮猪吃老虎吗？
脸色和缓了下来，简爸揉着女儿的头发，“爸爸很多事都看破，不说破罢了，找个机会，把扬扬带家里来吧，虽然舍不得你，但这一天总会来的，爸爸也想清楚了。”
简颜觉得这一晚比起简妈来，最让她意外的是简爸。
回到房间里，电话已经第六遍响起来，简颜这才按了接通。
“喂”了一声，趴在床上等对面的人先说话。
“你哭了吗？”周嘉扬从那一个音节里就听出来，担心的问。
被听出来简颜也不在意，“掉了几串泪珠子，不值钱，关键是，我妈不反对简诺和毛毛了，我现在开心着呢。”
“哦，”原来是为了别人啊，周嘉扬语气有些不爽，“你在我这，别说一串泪珠子，一颗都宝贵的不行，你一哭，我也跟着难受，你这是成心让我难受呢。”
简颜忍不住“啧”了一声，“初中那会儿谁天天不厌其烦总惹我哭呢？我看你开心的很……是我记错了吗？”
周嘉扬闻言笑了起来，“没记错没记错，那不是还没到手吗？总得想办法让你印象深刻。”
简颜也噗嗤笑出来，那个时候烦他烦的要命，又喜欢的不得了，见面就掐，分开就想，总也想象不到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居然也可以这样和谐。
“周嘉扬，我笨，你比我还笨，这么多年，你不知道我吃软不吃硬啊？”
“对啊，我笨，一起走过那么多路，才发现该早给你个拥抱。”周嘉扬也不辩解。
简颜把被子拉起来盖住半张脸，对着话筒轻轻吐了口气，“其实，我想过这个问题，”简颜认真道，“那个时候我们都不成熟，就算在一起了，也会因为不懂珍惜而分开的吧？”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周嘉扬低声说。
简颜笑了，“那时候的你，让我觉得你会轻易爱上任何人，却不会是我。”
心事就这样说出来，到也没觉得难堪，毕竟，她已经不是过去的简颜了。
“对不起，”周嘉扬说，“你一心扑在学习上，所以我以为那个时候，你不会想要我的感情。”
“想要的，但也会害怕。”害怕终究留不住，害怕最后回不去。
一句话简颜说的平淡无波，周嘉扬的一颗心却跌宕难平。
“宝宝，我们结婚吧？”
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说了出来，周嘉扬说完就开始忐忑，不知道她会怎么说，这样的事面对面说才对啊，至少看得见她的反应，才会安心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