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文学 > 出神 > 新书《秘术之锦先生》发布了,请大家多多支持!

新书《秘术之锦先生》发布了,请大家多多支持!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阿里文学 www.al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秘术的第四部《秘术之锦先生》今天发布,感谢秘术粉丝们多年的支持,这一次,听澜兑现对你们的承诺。我在这里发新书的一章,喜欢的朋友请多多收藏,谢谢你们!

    小说就是小说,里面肯定有真有假,至于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诸位自己判断吧。

    ——题记。

    2017年2月15号,情人节的第二天,燕京。

    早上,阳光很刺眼。

    我揉着眼睛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从旁边摸过一支烟点着,靠在枕头上吸了起来。在我身边,一个昨晚才认识的漂亮姑娘睡得正香,我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和雪白的脸蛋,将一口烟轻轻的吐到了她的脸上。

    “嗯~”女孩微一皱眉,转过身去,继续睡了。

    我看着她漂亮的后背,心里满是昨晚的画面。她叫楚楚,25岁,南航空姐,昨天晚上在朋友老鱼的饭局上认识的。她来的最晚,进门的时候一个劲的说抱歉,我看她长得不错,气质也好,就瞄了她几眼。恰好那时老鱼向她介绍起了我,“楚楚,这是我哥们儿吴锦,圈里的朋友叫他锦爷。别看才三十来岁,人家可是影视公司的副总呢!”

    楚楚冲我礼貌性的一笑,“锦爷您好,我叫楚楚!”

    我跟她握手的时候,冲她一笑,“你好!”

    她点点头,想抽回自己的手,我顺势把她拉到近前,让她在我身边坐下了。

    楚楚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但是没说什么。

    之后的时间里,她话很少,一边喝酒,一边静静的听我们几个男人胡侃,每次我看向她的时候,她都冲我笑一笑,然后就不看我了。

    那笑容,特别空姐。

    饭局散了之后,我问她住哪里,她说住在朝阳大悦城,已经叫了车了。

    我看她一眼,“顺路,我送你吧。”

    “是么?您住哪?”她问我。

    “双桥”,我淡淡的说。

    她掩嘴而笑,“这路顺的……”

    我打开车门,“上车吧。”

    她不笑了,默默的看着我,似乎在审视,“您喝了那么多,开车不安全。”

    我笑了,“放心,我就是三天不睡觉,也不会耽误开车。”

    她有些犹豫。

    我不由分说,把她推上了车。

    半个小时后,我把她带回了家,进屋关上门,我开了一瓶红酒,但没顾上喝。

    之后我们疯狂的做爱,直到天亮。

    成年人的世界,很复杂,但也很简单,就看你怎么想了。

    我掐了烟,起身下床,拿着手机走进了卫生间。

    一开机,一条微信语音扑了进来,我挤上牙膏,一边刷牙一边听。

    “锦爷,我今天约了个朋友,她手里有钱,想和我一起投资那部戏。你去济南之前,先过来一下,帮我把把关,老地方!”

    发语音的这位叫孙涛,燕京大友影视的老板,也是我名义上的老板。

    我没理会,继续刷牙。

    几秒钟后,又一条语音发了过来,这一次是我的助手秦虹,“锦哥,杨子晴来电话了,问一会在哪见面。”

    我漱漱口,用毛巾擦了一下嘴角,给她回复,“十一点,公司旁边的咖啡厅,去那找我。”

    “好!”秦虹回复。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打开了水龙头。

    收拾停当后,我回到卧室,给楚楚留了张字条,“冰箱里有牛奶和吃的,你自己热一热,我去公司了,有事电话。”

    写完,我看了床上的女孩一眼,拿了外套,轻轻的走出了卧室。

    十点四十五分,我来到公司楼下,停好车,走进了写字楼旁边的一家咖啡厅。影视圈的很多项目都是在咖啡厅谈的,因为大部分影视公司都是皮包公司,没有办公区。咖啡厅环境好,有艺术气息,在这里谈生意,一来不用露怯,二来氛围好,怎么说呢,逼格更高一些吧。

    进门之后,我来到三楼,孙涛冲我一招手,“锦爷,这呢!”

    在他对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戴着有色眼镜,满脸横肉,默默的看了我一眼。

    我冲孙涛点点头,不慌不忙的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梅姐,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好哥们儿,我们大友影视的副总,他叫吴锦。”

    孙涛说完看看我,“锦爷,这位是梅姐,老前辈了。”

    我看了对面的老女人一眼,礼貌性的点点头,“梅姐。”

    “吴锦是吧?”老女人打量着我,“我好像听谁跟我说起过你,听说你懂风水?”

    “何止懂?”孙涛嘴角一笑,“他可是个高手!”

    “哦,高手……”,老女人明显有些不屑,“那我明白了,孙涛,你让他来,意思是想算我呗?”

    “梅姐!”孙涛笑着拍拍老女人的手,“想多啦!”

    我看了看桌上的沙拉和三明治,问孙涛,“这是给我叫的吧?”

    “还能给谁?”孙涛看我一眼,“就知道你没吃早餐,吃吧!”

    我冲老女人一笑,“梅姐,你们聊你们的,我先吃早饭。”

    老女人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对孙涛说,“说起这个,我前几天签了一个小姑娘,玩塔罗牌的,特别的准!我跟你说,我在燕京这么多年了,就没见过这么准的,我准备捧红她!”

    “哈哈哈……好啊!”孙涛笑了,“小姑娘长得怎么样,漂亮么?改天让我也见见?”

    梅姐瞥了我一眼,“行啊,合作顺利的话,我安排个局,让你们也认识一下。”

    “行!那我可当真了啊!”

    ……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又聊了起来,我不关心他们聊的内容,自顾自的吃东西,至于这个老女人的底细,从我一进来看见她,我基本就清楚了。见我只顾着吃东西,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老女人有点不高兴似的,问我,“吴锦,你真是个高手么?”

    我看她一眼,平静的一笑,不置可否。

    “梅姐,这我可真不是替他吹”,孙涛说,“你就说我吧,当初我不过就是个广告策划,就因为认识了锦爷,这才几年的功夫,就有了几千万的身家。朋友们都说我眼光毒,投的戏基本就没赔过,其实那都是抬举我的,如果不是靠着锦爷在背后指点,我哪有那个本事啊?”

    孙涛这番话基本上是事实,但在老女人面前说起来,却多少也有一些捧我的意思。他很聪明,知道这番话一旦出口,老女人必然要试我一番,如果我能让老女人心服口服,那这笔生意就等于是谈成了。

    换一个人这么做,我肯定不高兴,但是孙涛是个例外,因为他是我的恩人。

    当初我刚来燕京的时候,身上带着伤,发着高烧一个人蜷缩在燕京站一号候车大厅内,身无分文,一天一夜水米未进。要不是遇上出差的孙涛,给了我一碗方便面,又冒着被开除的危险,把我送去了医院,我这条命可能早就没了。

    从那之后,我们成了朋友。他因为我丢了工作,我就用我所学,一步步的将他从一个广告公司的普通业务员,打造成了如今身家几千万的影视公司老板。孙涛和我一样,都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从他赚得第一桶金的那天起,他就说要把他赚的每一笔钱都分我一半。但我有我的规矩,我告诉他,你公司的钱,我一分不要,我只在你公司里挂个名,好让我在社会上有个身份。至于钱,以后再说。

    从那时起,我给他办一次事,他给我封一个红包。我们保持着哥们儿的亲密,也保持着风水师和俗人之间的距离,一直相处的还不错。我的规矩是,看风水改运气必须收红包,一分都不能少,但是其它的像驱邪抓鬼之类的,基本不收钱。因为风水关系着气运,我不收钱就要替人挡灾,犯不着;而驱邪抓鬼之类的是弘扬正气,积功累行,所以不用收钱。这些,都是爷爷在世时给我定下的规矩,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严格遵守,从不为任何人破例。

    我这辈子最感谢两个人,一个是我爷爷,他把我养大,教了我一身本事;第二个就是孙涛,不是他我早就死了,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

    所以他用我当敲门砖,我不计较。

    果然,听了这番话,老女人眉毛一挑,冲我一撇嘴,“是么?既然你这么厉害,你能不能看看我呀?”

    “看你什么?”我问。

    “随便看,看出什么说什么”,她不屑的看着我,“说错了也没关系,姐姐我不会介意,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

    我笑了,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又拿起了一块三明治。

    老女人见我不说话,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孙涛轻轻嗓子,“哎,锦爷,别客气啦,说几句。”

    我不慌不忙的吃着,看了看表,马上十一点了,秦虹快到了。

    “不愿意说就算了”,老女人慢悠悠的说,“我签的那个小姑娘,可是什么都能看出来的。我这个人呢喜欢人才,只要是有真本事的人,我都敬重。只不过这圈里欺世盗名的人太多了,孙涛啊,你别多想啊,我可没别的意思。”

    孙涛并不生气,他微笑着喝了口咖啡。

    这时,秦虹上楼来了。她今年十九岁,个子很高,很苗条,戴着一顶鸭舌帽,梳着一个马尾辫,丫头长得不错,美中不足的是脸上有点雀斑,不过瑕不掩瑜,依然是小美女一枚。上楼来,她四下看了看,径直向我走来。

    “锦哥,我来了!”秦虹说完冲孙涛一笑,“涛哥!”

    “秦虹来啦,吃东西了么?”孙涛笑着问。

    “我早就吃过啦!”秦虹看看我,“锦哥,杨子晴到了,就在楼下。”

    我点点头,“你先下去,我马上就来。”

    “好!”秦虹看了老女人一眼,嘴角一笑,转身走了。

    那背影,青春无敌。

    孙涛看我一眼,玩味的一笑,“秦虹越来越漂亮了……”

    我没理会,看看老女人,“梅姐,说什么都可以?”

    “当然”,老女人高傲的看着我,“不过,你要是为难就算了,那丫头不是在等你么?你该忙忙你的去。”

    我把最后一口三明治放进嘴里,不慌不忙的吃完,冲她一笑,“我送你一句话吧。”

    “嗯?”老女人一皱眉。

    我擦擦嘴角,淡淡的说,“你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