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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坐堂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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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的人一直监视着郝辰逸,他也没有什么异动,爷,您看……”那黑衣人低声请示道。

    一想到当时离开天城的初衷,还有自己妻子对那冷萍的信任,阮籍微微的沉吟了一下说道:“按兵不动,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出手,明白吗?还有,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爷只管放心,下面的人根本不知道内情,只当是一般的监视命令!”黑衣人赶紧答道。

    阮籍在短短五年内在里城有这样的地位,自然手里捏着几个人的把柄,而这些把柄的获得,就是监视!

    “做的好!”阮籍低声道,满意的点点头,“海光,咱们既然离开了哪里,就应该牢记住自己的本分!”

    海光赶紧点头,“属下明白爷的意思!”

    阮籍点点头,“你先下去吧!”

    海光应着,也就又从窗户翻了出去,一会儿就消失在浓黑的月色中。

    阮籍站了一会儿,也就回房,见郁梅睡得很沉,男人冷峻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然后悄悄的脱去外衣,在郁梅的身旁躺下。

    对如今的生活,他很满足,也不想改变!

    几日之后,一大早,阮府的大门被人拍响。

    “什么人?”老周上前开门,见是一位身着粗布的健壮汉子,忍不住不悦的问道:“一大早的,这是干什么?你是什么人?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那汉子大声喊道:“我自然知道你这是阮府,我且问你,那平安药铺是不是你们的铺子?咋关门了?”

    老周一听,原来是为了药铺而来,也就大声说道:“铺子的坐堂大夫有事儿回家了,没有大夫怎么开业?你啊,还是去那边的四方药铺瞧瞧吧!”

    “能去四方药铺瞧了,还用得着我大早上拍你们家大门吗?我可告诉你,我这诊金已经付了,你们承诺好要治好我娘的病,如今你们拿了我的钱不给瞧病,我能去衙门告你们!”那大汉大声嚷嚷着,引得街上许多人驻足观看。

    老周一瞧,原来是遇上了一个愣头青,也就只好说道:“这样,当初收了你多少诊金,咱们退给你如何?如今药铺没有大夫,治不了病!”

    那大汉立即就瞪圆了眼睛,“咱家是为了钱吗?我是为了我娘的病,我娘这腰腿疼十几年,终于见些疗效,你们的大夫就关门不干,你要陪得不是诊金,是俺娘的一双好腿,你明白不?”

    老周见那人瞪着眼睛,一副吵架的模样,正打算软硬兼施,就见阮籍身旁的小厮前来询问道,“周管家,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吵吵什么?都打扰到爷跟夫人用早膳了!”

    老周赶紧对那小厮说道:“你去回爷跟夫人,没啥大事儿,我能解决!”

    那小厮赶紧回去。

    老周犹豫了一下,只得问道:“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吧?我可告诉你,这可是阮府,你自己掂量着!”

    “我就要俺娘的腿治好,我可跟你说,我知道你们阮家是高门大户,可是我也不是来讹你们的,我娘的腿终于要有希望了,可不能这么放弃!”那大汉挡在老周的面前,个头大,嗓门也大,倒是令老周有些头疼。

    “说了治不了就是治不了,你另请高明不就行了么?反正你若是想要回诊金,你就随我进来领银子,若是不肯,可就别怪咱们无情!”老周被那大嗓门震得耳朵嗡嗡的升腾,脾气也腾地上来了,跟那大汉吆喝了起来。

    那大汉本来就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一见老周如此,越发的来劲了,两个人就吵吵了起来,就连阮府里的家丁也全部出动了!

    “老周,到底什么事情?一大早就不得安宁?”这会儿,阮籍正打算带着阮夫人出门,见府门口堵了一圈的人,当即也就有些不悦,大声问道。

    老周一见惊动了阮籍,赶紧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上前低声禀报道:“老爷,是药铺的病人,非说之前已经收了他的诊金,说是要给他娘治腿疼的,我已经跟他解释,咱们药铺暂时歇业了,多少诊金,退给他,可是他就是不肯,非要咱们给他治好病,你说……”

    阮籍向外望去,就见府门外的石阶上,果真坐了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妇人,一脸担心的望着正在与家丁撕扯的汉子。

    那大汉力气大的很,这会儿一下子将两个家丁撞开,看见了阮籍,朝着阮籍就大声喊道:“阮爷,我也是在道上混的,知道阮爷的名头,相信阮爷一定会给咱们一个公道!”

    那男子被两个家丁扯得,挣得呲牙咧嘴的,吓得阮夫人忍不住低呼了两声。

    阮籍赶紧从身后抱住阮夫人,低声道:“别怕,等我打发了这人,我再陪你去庙里进香!”

    阮夫人低声说道:“这人虽然粗鲁一些,可是也算是个孝子,要不你问问他还有什么药方什么的吗?反正药铺里还有药,给他抓了药也就是了!”

    连林与马掌柜走了,药铺里的药童还在的,抓一副药,也不是什么难事。

    阮籍低声道:“知道你是念他孝顺,那我就不跟他一般见识,饶了他这一回!”

    阮夫人点点头。

    阮籍上前,示意家丁退下,冷声道:“如今我的药铺已经歇业了,你若是执意不肯要你的诊金,那之前开的药方儿还在吗?去药铺里免费抓药也就是了!”

    “我娘的病不需要服药,是用一个什么灸的,就是会冒烟的,绑在腿上就成了,当初那女大夫说说灸十次,中间歇息上一天,我们就歇了一天,因为家里有事儿,又耽误了一天,这才两天的功夫,谁知道你们这药铺就关门就关门了?”那大汉赶紧说道,“阮爷,我也不是来找事的,只是我娘这病,下雨阴天的,疼的都站不起来,如今治了这几次,我娘说,明显的舒服多了,这心里都怀着希望呢,您不能说关门就关门,说不治就不治啊!”那大汉拱拱手,也不像之前那么鲁莽,倒是说得情真意切。

    阮籍却听到了破绽,问道:“你说咱们铺子的女大夫?”

    “是啊,就是那个小姑娘,十三四的模样,别看年纪小,可是一把好手,只一眼,也不用把脉,就能说出俺娘的病症,厉害着呢!”那大汉赶紧说道。

    阮籍皱眉,回眸看了阮夫人,阮夫人也是一脸惊讶。

    那大汉明明说的是冷萍,冷萍什么时候在平安药铺坐过诊?

    “这样吧,今日你先回去,明日你来听消息吧!”阮籍冷声道。

    那大汉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面对不怒自威的阮籍,他只得张张口,到了外面,从路旁的石头旁,扶起一位年老的婆子。

    “孩子,咋样了?”那婆子担心的问道。

    “娘,咱们明天再来,今天大夫不在!”那大汉说着,也就扶着婆子离开。

    阮籍回身,低声吩咐老周道:“让药铺的小药童来见我!”

    老周赶紧应着。

    大厅中,阮籍听闻小药童说了事情的经过,心里立刻有了一个主意。

    之前因为这药铺是从郁家接手过来的,他心里对郁李有所怀疑,所以心思并没有放在药铺上,也没有想过要将药铺如何发扬光大,毕竟阮府下面那么多的生意,也不差这一个药铺,可是如今,阮籍想要就近监视郝仁,那冷萍又是郝仁的妻子,若是将她放在身边,打理药铺,一方面将郁家的产业维持下去,郁梅也不会伤心,二来,也可就近监视,说不定会找出当年的神秘人,这三么,如今郁梅还没有怀孕,就算是有了,郁梅年纪大了,也需要专人照顾,他信任冷萍,自然相信冷萍是最好的人选!

    “夫君,这药铺是爷爷的心血,是祖业,一直关着也不是个事儿,如今瞧来,冷萍不但懂得瞧病,还懂得制药,倒是不错的人选!”阮夫人突地说道。

    阮籍笑了笑,“你倒是同我想到一起去了,只是这冷萍的年纪在那里摆着呢,要她那么小的年纪就坐堂……不管如何,这药铺咱们也没有打算赚钱,只是维持个祖业罢了,这样,让冷萍来试试吧!”

    阮夫人一听,立刻眉开眼笑起来,“多谢夫君,今天下午,就让老周再去将冷萍请来!”

    阮籍点点头,看看时辰,也就笑道:“时辰不早了,本来是想要争那头香的,这会儿,怕是赶不上了!”

    阮夫人笑道:“头香不头香,只要心诚,菩萨一定会知道的!”

    阮籍点点头。

    不知道好事临近的冷萍,这会儿正在家里数钱呢,外面村里人还在盖着房子,传来砰砰乓乓的声音,冷萍就在那砰砰乓乓的声音中,打算开始自己的二次创业。

    如今房子盖起来了,也托了潘莲花那一番闹腾,倒是让她买下了一大片的荒地,如今她手里有了钱,就又从石匠那里买了十车石头,打算将院子扩大,将那片荒地也一起圈起来,至于这荒地是要养牛还是养鸡、养羊。她还真没想好,因为她对畜牧业实在是没有什么经验,养个一只两只,喝个奶,当个脚力还可以,若是大批的养,她还真的没有把握!

    郝氏进门来,见冷萍望着外面发呆,也就问道:“这几日咋没见你去城里,那阮夫人的病好了?”

    冷萍回神,笑道,“如今阮夫人正在小日子里,要过两天再去给她把脉!如今痛经之症算是治好了,只是这不孕么,还要两个人努力!”

    郝氏一听冷萍这话,顿时脸上有些羞臊,惊异的望了冷萍一眼,这十三四的小姑娘,怕是小日子都没来呢,就懂得给人瞧不孕症?如今算来,那柳树村的柳郎中走了也不少日子了,可是冷萍自己给人瞧病,一点都不露怯,而且还能治好病,莫非这冷萍真的是鬼上身,会治病了?不过不管咋的,郝氏是打心眼里护着冷萍,鬼上身又如何,只要是郝家的媳妇,谁也别想打她的主意!

    冷萍见郝氏脸色不自在,这才意识到什么,笑道:“医书上都这么说的,我也是照着书本说的!”

    郝氏点点头道:“娘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可是能理解!只是这话,别出去说,你好歹还是个姑娘家,虽说嫁了人,这不还没圆房么!”

    冷萍一听,忍不住笑起来,不过入乡随俗,她也知道郝氏是为了她好,当即也就点点头应着。

    这会儿,外面突然传来男子的喊叫声,郝氏赶紧出去瞧了一眼,也就对里说道:“萍儿,好像是杨树村的那个汉子,卖给咱家牛的那个人!”

    杨通!冷萍赶紧将银票放起来,整理了走出去。

    杨通手上提溜着一包糕点,还有一坛子苞米酒,满脸堆着笑,正站在院子里,一见冷萍出来,赶紧上前说道:“冷姑娘,俺是来谢谢你的,你那药真管用,俺家宝儿吃了,第二天就有精神了,就按照你说的,那烧虽然还没退,可是开始吃饭了,咳嗽的也轻了,到了第三天,完全的好了,如今早就活蹦乱跳了,俺这心里,可是对你感激的很,这不,俺娘来让俺谢谢你,拿了一点小礼物,这苞米酒是自家酿的,都在地底下存了五年了,一直没舍得喝,给你送来了!”

    冷萍正要推辞,正好曹大鼻子在上面喊要泥,那杨通倒也实在,接茬就应了一句,将礼物向冷萍手里一放,脱了外面的布褂子,只着个粗布马甲,就上前铲了一铁锨泥,踩着架子给曹大鼻子送了上去。

    曹大鼻子笑道:“咋样,老哥,俺没骗你吧?”

    杨通笑道:“这不是来感谢你了?俺帮你干,也算是帮冷姑娘干,放心,俺不要工钱!”

    曹大鼻子笑道:“喲,那不就委屈你了?俺可是记得,那在城里的时候,你可是当管事的,写的一手好字儿!”

    杨通惭愧道:“书是读了不少,可是有啥用?就会记账写个字儿,如今城里活不好找,俺还不如你呢,好歹有个手艺,如今给人盖个房子啥的,好歹能混口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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