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奇怪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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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比雪瞳还快。”
“清浅女神才出了两招？就把剑架到了那个恒耀领队廖卫风脖子上？恒耀不是很强的吗？怎么这么两下就输了？”
“不是廖卫风太弱，而是秦清浅太强，真是让人想不通啊，一个附庸国的小学院，竟然能培养出这么强的选手，能这么干脆利落地打败帝国前三的学院啊。”
“这么说来，千年来雷打不动的前三位置，就要有变化了啊，恒耀要下去了，晨风要上位了啊。”
廖卫风看着自己脖子上闪着寒光的剑刃，逼人的寒气让他的皮肤起了层层鸡皮疙瘩，绝对的好剑，吹毛立断，让他毫不怀疑只需要那握着剑柄的玉手轻轻用力，他的脖子就会被划开一个大口，喷出大片的血液。
额上的一滴冷汗悄然滑落，廖卫风却忽然觉得胸中一阵郁气舒放了出来，先前发热的头脑忽然冷静了起来，看着眼前纹丝不动的手，缓缓开口了，“剑气的等级，是怎么样的？”
这场比赛的结局已经是注定的，自己已经输了，只差那两个字没有说出口罢了，但是在这之前，他还是想知道多一些关于剑气的消息。
“等级？”清浅看了他一眼，“像你这样，只能增幅一成攻击的剑气，就是低段初阶的。”
“那你呢？”廖卫风并不意外自己的剑气等级之低，他掌握剑气才只有三个多月的时间，这样的成绩比不令人意外，但是他却是更加好奇。一招就能破他连续几招的剑气，究竟是怎样的等级？
“你知道剑气之上还有什么吗？”清浅倒也不急着结束比赛，和廖卫风闲聊了起来，但两人说话声音并不大。惹得观众席上议论纷纷。
“这怎么回事？廖卫风这就是输了吗？那怎么还不认输？难道是要等秦清浅把他的脖子开一个口子才肯下台吗？”
“没说那么小声啊，让我们也听听嘛！”
“傻子，别吵了，大家都别说话，不就能听见了吗？”
乱哄哄的观众席声音渐渐降低了下去，却依然听不清二人的谈话。
“剑气之上？”廖卫风看着清浅。皱眉道，“我好像听说过，但是老师却不告诉我，说我不必这么早接触太高层的东西，反而容易束缚住我的可能性。”
“你的老师，想法还真不一样。”清浅语气似是有些不赞同，早在她第一次掌握低段初阶剑气的时候，秦离寒就面对面将剑气、剑势的分级细致地告诉了自己，还给了自己一本关于剑道大师们在突破剑意的一些经验之谈的记录，不过当然是抄本。秦离寒也得时刻带着这些记录吸取经验，加强摸索。
“不对么？”廖卫风皱眉道。
“我不知道怎么评价，在以前，自然是没什么问题，只是遇见了我以后，你不觉得自己有些像井底之蛙了吗？自以为掌握了剑气就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没有系统的知识背景，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是处于怎样的阶段，不是吗？”清浅缓缓说道。
“的确，有道理。”廖卫风沉吟着说道。
“举这么久，手都有些酸了。”清浅忽然收回了弦月，插回了剑鞘。
这一举动看得周围的人一阵无语，这是要多大的心啊，不怕廖卫风来个反扑吗？
廖卫风却知道，自己的内劲已经几乎全部耗尽，根本就施展不出像样的攻击。如果攻击秦清浅，外松内紧的她一定会以雷霆之势解决自己，就算秦清浅不反击，光靠兵器之利而无内劲支撑，恐怕只能在她身上造成一小道伤痕吧？
这就是体修强于魔法师的一点。双方都耗尽了魔力或内劲，魔法师基本上就成了待宰羔羊，但是体修却还有强健的身躯，还存有些许战斗力。
于是廖卫风也收回了手中的刺影，铁塔一般原本不该有任何弯曲的身躯缓缓弯下，郑重地向清浅鞠了一大躬，等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先前比试时眼中的浮躁已经消失不见，只有诚挚的求知眼神。
“请你指教。”
看到他这个样子，清浅却有些不太习惯，这小子一开场就大吼大叫说要把剑圣之名夺走，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但是现在却虚心求教，没有半点作伪，前后改变也太大了一些吧？
是不是有什么不妥，自己没有注意到？清浅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廖卫风的声音再次响起，“请指教吧，同龄人的经验比导师的教导更加有用。”
“经验？在你这样打基础的阶段，还是自己慢慢领悟能将基础打得牢固些，虽然我也是在打基础的阶段……”清浅微微思索了一下说道。
“你这样，也还在打基础？”廖卫风讶然到。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普通人以为能将攻击离体放出形成透明攻击就叫剑气，但是在剑修眼中，剑道并非这么简单，你也算是初入剑道中人，我才会帮你恶补一下这些知识。”清浅说道。
“先前我不是问你剑气之上还有什么吗？听好了，剑气之上还有剑势，剑势之上还有剑意，你我斗不过处于最初级的剑气阶段罢了，虽然我的攻击力比你强上很多，但是在剑势高手面前，基本是没什么差别的。”清浅说道。
廖卫风刚想接话，裁判却忽然走了上来，“两位同学，如果你们要上聊天的话就下了擂台再聊吧，擂台是比试的地方。”
清浅斜眼看了一眼裁判，“谁说我们不比试了？”
说完猛地拔出弦月，刺向了廖卫风，廖卫风顿时一惊，他已经内劲全无了，这一剑下来，可不是开玩笑的。但是……想起难得这么一个交流的机会，不能就这么放弃。
刺影悄无声息地出了鞘，挡向了弦月。
没有想象中的被击飞出去，没有后续的攻击动作。廖卫风发现自己确确实实地挡住了清浅的攻击。
这什么情况？有内劲的时候挡不住。没了内劲却挡得这么轻松？
清浅又是一剑，廖卫风立刻回击，两人你来我往，剑影重重，虽然没有奥义大招，但是就是这样你一剑我一剑地来回格挡攻击却是惊险连连。看得观众大呼过瘾。
清浅一剑斜劈向廖卫风的左肩，廖卫风肌肉阵阵鼓动，挽了几个剑花，缠上了弦月，清浅却不上他的当，弦月立刻撤回。
清浅身子忽的向后仰去，弦月自下刺出，却是正好刺向廖卫风的右腹，廖卫风右手持剑正向外斩去，一时间回不过来。眼看就要被刺中，廖卫风右脚猛地一用力，带起整个身子向左移去，正好躲过了清浅的剑。
一击不成，清浅却没有放弃，剑锋一转。横劈向廖卫风，势要追杀他的右腰，廖卫风一个后空翻，直接翻过了弦月，落地后稳稳站定。
清浅却已经快步追上，一剑斜刺向廖卫风握着剑柄的右手，角度不可谓不刁钻，廖卫风立刻将剑旋转，挡住了清浅。
两人在台上你来我往，廖卫风在清浅的咄咄逼人之下。却也爆发出了无比的潜能，总能化险为夷，两人连战了一刻钟，尽管情况不怎么乐观，廖卫风还未落败。还时不时进行反击。
“铿！”刺影再次撞上弦月，廖卫风的手一阵阵得发麻，清浅虽然不使用内劲，但是她也是怪力一族，廖卫风接得已经快要筋疲力尽了。
廖卫风猛地一发力，将弦月挡了回去，已经是气喘吁吁了，正在考虑要不要认输的时候，却发现清浅没有动静了，一抬头，她已经收起了弦月，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基础功不错，只是体力还需要加强。”清浅淡淡说道。
自己体力还不好？恒耀学院内被称为体能怪人的自己竟然被嫌弃体力不够？廖卫风看见清浅的样子，却忽然有些了然，自己的呼吸已经乱作一团，清浅的呼吸却平静如常，而且最后并不是她加大了力量让自己难以招架，她的力量一直维持在那个水平，而是自己回击的力量越来越弱，显得她的力量增强了而已。
这是什么怪物啊？明明只是个女孩，竟然有这么惊人的体能？她到底是怎么训练的？
“身体是实力的容器，只有容器足够大，才能容纳更强的实力，你想要再进步的话，体能和身体强度还要加强。”清浅说道，“没有人能不劳而获。”
“受教了。”廖卫风只觉得自己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这是用力过度的表现，要是继续打下去，自己就控制不住剑的走向了。
原本以为自己用远超同辈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已经是极限了，却没想到还有人做着比自己更加刻苦的训练，实力说明了一切，没错，没有人可以不劳而获，反之，只要付出努力，总会有回报的一天的。
“我认输。”廖卫风朝着裁判说道，语气平静无比。
“我有个问题。”清浅却没有立刻走开，走近了廖卫风。
“尽管问，虽然我不一定能回答你。”廖卫风说道，两米多的人坐倒在地上也不比清浅矮多少。
“你之前的性格是这样的吗？那么在意名誉，那么浮躁的吗？”清浅问道。
“之前……”廖卫风微微思索起来，回想起自己比赛开场前说得那一番无比嚣张的话，不禁有些苦笑，“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可能是上场有些紧张导致自己心烦意乱了才会这样吧？”
“只是因为紧张？就能让人改变这么大？不可能吧？”清浅低声喃喃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当你的剑放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的头脑好像忽然清醒了一样。”廖卫风思索了一下说道。
“是么？说不定真有关系……”清浅的唇角微微翘起。
“你说什么？”廖卫风没听清清浅在说什么，问道。
“没什么。”清浅摇了摇头，起身转身准备走下台。
“对了。”清浅的脚步停在了半路，“剑气分为低、中、高段，每段分为初、中、高三阶，你是低段初阶，我么……”
清浅缓缓走下了擂台，微风将她剩下的话吹进了廖卫风的耳中。
“高段中阶。”
“好快……比雪瞳还快。”
“清浅女神才出了两招？就把剑架到了那个恒耀领队廖卫风脖子上？恒耀不是很强的吗？怎么这么两下就输了？”
“不是廖卫风太弱，而是秦清浅太强，真是让人想不通啊，一个附庸国的小学院，竟然能培养出这么强的选手，能这么干脆利落地打败帝国前三的学院啊。”
“这么说来，千年来雷打不动的前三位置，就要有变化了啊，恒耀要下去了，晨风要上位了啊。”
廖卫风看着自己脖子上闪着寒光的剑刃，逼人的寒气让他的皮肤起了层层鸡皮疙瘩，绝对的好剑，吹毛立断，让他毫不怀疑只需要那握着剑柄的玉手轻轻用力，他的脖子就会被划开一个大口，喷出大片的血液。
额上的一滴冷汗悄然滑落，廖卫风却忽然觉得胸中一阵郁气舒放了出来，先前发热的头脑忽然冷静了起来，看着眼前纹丝不动的手，缓缓开口了，“剑气的等级，是怎么样的？”
这场比赛的结局已经是注定的，自己已经输了，只差那两个字没有说出口罢了，但是在这之前，他还是想知道多一些关于剑气的消息。
“等级？”清浅看了他一眼，“像你这样，只能增幅一成攻击的剑气，就是低段初阶的。”
“那你呢？”廖卫风并不意外自己的剑气等级之低，他掌握剑气才只有三个多月的时间，这样的成绩比不令人意外，但是他却是更加好奇。一招就能破他连续几招的剑气，究竟是怎样的等级？
“你知道剑气之上还有什么吗？”清浅倒也不急着结束比赛，和廖卫风闲聊了起来，但两人说话声音并不大。惹得观众席上议论纷纷。
“这怎么回事？廖卫风这就是输了吗？那怎么还不认输？难道是要等秦清浅把他的脖子开一个口子才肯下台吗？”
“没说那么小声啊，让我们也听听嘛！”
“傻子，别吵了，大家都别说话，不就能听见了吗？”
乱哄哄的观众席声音渐渐降低了下去，却依然听不清二人的谈话。
“剑气之上？”廖卫风看着清浅。皱眉道，“我好像听说过，但是老师却不告诉我，说我不必这么早接触太高层的东西，反而容易束缚住我的可能性。”
“你的老师，想法还真不一样。”清浅语气似是有些不赞同，早在她第一次掌握低段初阶剑气的时候，秦离寒就面对面将剑气、剑势的分级细致地告诉了自己，还给了自己一本关于剑道大师们在突破剑意的一些经验之谈的记录，不过当然是抄本。秦离寒也得时刻带着这些记录吸取经验，加强摸索。
“不对么？”廖卫风皱眉道。
“我不知道怎么评价，在以前，自然是没什么问题，只是遇见了我以后，你不觉得自己有些像井底之蛙了吗？自以为掌握了剑气就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没有系统的知识背景，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是处于怎样的阶段，不是吗？”清浅缓缓说道。
“的确，有道理。”廖卫风沉吟着说道。
“举这么久，手都有些酸了。”清浅忽然收回了弦月，插回了剑鞘。
这一举动看得周围的人一阵无语，这是要多大的心啊，不怕廖卫风来个反扑吗？
廖卫风却知道，自己的内劲已经几乎全部耗尽，根本就施展不出像样的攻击。如果攻击秦清浅，外松内紧的她一定会以雷霆之势解决自己，就算秦清浅不反击，光靠兵器之利而无内劲支撑，恐怕只能在她身上造成一小道伤痕吧？
这就是体修强于魔法师的一点。双方都耗尽了魔力或内劲，魔法师基本上就成了待宰羔羊，但是体修却还有强健的身躯，还存有些许战斗力。
于是廖卫风也收回了手中的刺影，铁塔一般原本不该有任何弯曲的身躯缓缓弯下，郑重地向清浅鞠了一大躬，等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先前比试时眼中的浮躁已经消失不见，只有诚挚的求知眼神。
“请你指教。”
看到他这个样子，清浅却有些不太习惯，这小子一开场就大吼大叫说要把剑圣之名夺走，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但是现在却虚心求教，没有半点作伪，前后改变也太大了一些吧？
是不是有什么不妥，自己没有注意到？清浅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廖卫风的声音再次响起，“请指教吧，同龄人的经验比导师的教导更加有用。”
“经验？在你这样打基础的阶段，还是自己慢慢领悟能将基础打得牢固些，虽然我也是在打基础的阶段……”清浅微微思索了一下说道。
“你这样，也还在打基础？”廖卫风讶然到。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普通人以为能将攻击离体放出形成透明攻击就叫剑气，但是在剑修眼中，剑道并非这么简单，你也算是初入剑道中人，我才会帮你恶补一下这些知识。”清浅说道。
“先前我不是问你剑气之上还有什么吗？听好了，剑气之上还有剑势，剑势之上还有剑意，你我斗不过处于最初级的剑气阶段罢了，虽然我的攻击力比你强上很多，但是在剑势高手面前，基本是没什么差别的。”清浅说道。
廖卫风刚想接话，裁判却忽然走了上来，“两位同学，如果你们要上聊天的话就下了擂台再聊吧，擂台是比试的地方。”
清浅斜眼看了一眼裁判，“谁说我们不比试了？”
说完猛地拔出弦月，刺向了廖卫风，廖卫风顿时一惊，他已经内劲全无了，这一剑下来，可不是开玩笑的。但是……想起难得这么一个交流的机会，不能就这么放弃。
刺影悄无声息地出了鞘，挡向了弦月。
没有想象中的被击飞出去，没有后续的攻击动作。廖卫风发现自己确确实实地挡住了清浅的攻击。
这什么情况？有内劲的时候挡不住。没了内劲却挡得这么轻松？
清浅又是一剑，廖卫风立刻回击，两人你来我往，剑影重重，虽然没有奥义大招，但是就是这样你一剑我一剑地来回格挡攻击却是惊险连连。看得观众大呼过瘾。
清浅一剑斜劈向廖卫风的左肩，廖卫风肌肉阵阵鼓动，挽了几个剑花，缠上了弦月，清浅却不上他的当，弦月立刻撤回。
清浅身子忽的向后仰去，弦月自下刺出，却是正好刺向廖卫风的右腹，廖卫风右手持剑正向外斩去，一时间回不过来。眼看就要被刺中，廖卫风右脚猛地一用力，带起整个身子向左移去，正好躲过了清浅的剑。
一击不成，清浅却没有放弃，剑锋一转。横劈向廖卫风，势要追杀他的右腰，廖卫风一个后空翻，直接翻过了弦月，落地后稳稳站定。
清浅却已经快步追上，一剑斜刺向廖卫风握着剑柄的右手，角度不可谓不刁钻，廖卫风立刻将剑旋转，挡住了清浅。
两人在台上你来我往，廖卫风在清浅的咄咄逼人之下。却也爆发出了无比的潜能，总能化险为夷，两人连战了一刻钟，尽管情况不怎么乐观，廖卫风还未落败。还时不时进行反击。
“铿！”刺影再次撞上弦月，廖卫风的手一阵阵得发麻，清浅虽然不使用内劲，但是她也是怪力一族，廖卫风接得已经快要筋疲力尽了。
廖卫风猛地一发力，将弦月挡了回去，已经是气喘吁吁了，正在考虑要不要认输的时候，却发现清浅没有动静了，一抬头，她已经收起了弦月，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基础功不错，只是体力还需要加强。”清浅淡淡说道。
自己体力还不好？恒耀学院内被称为体能怪人的自己竟然被嫌弃体力不够？廖卫风看见清浅的样子，却忽然有些了然，自己的呼吸已经乱作一团，清浅的呼吸却平静如常，而且最后并不是她加大了力量让自己难以招架，她的力量一直维持在那个水平，而是自己回击的力量越来越弱，显得她的力量增强了而已。
这是什么怪物啊？明明只是个女孩，竟然有这么惊人的体能？她到底是怎么训练的？
“身体是实力的容器，只有容器足够大，才能容纳更强的实力，你想要再进步的话，体能和身体强度还要加强。”清浅说道，“没有人能不劳而获。”
“受教了。”廖卫风只觉得自己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这是用力过度的表现，要是继续打下去，自己就控制不住剑的走向了。
原本以为自己用远超同辈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已经是极限了，却没想到还有人做着比自己更加刻苦的训练，实力说明了一切，没错，没有人可以不劳而获，反之，只要付出努力，总会有回报的一天的。
“我认输。”廖卫风朝着裁判说道，语气平静无比。
“我有个问题。”清浅却没有立刻走开，走近了廖卫风。
“尽管问，虽然我不一定能回答你。”廖卫风说道，两米多的人坐倒在地上也不比清浅矮多少。
“你之前的性格是这样的吗？那么在意名誉，那么浮躁的吗？”清浅问道。
“之前……”廖卫风微微思索起来，回想起自己比赛开场前说得那一番无比嚣张的话，不禁有些苦笑，“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可能是上场有些紧张导致自己心烦意乱了才会这样吧？”
“只是因为紧张？就能让人改变这么大？不可能吧？”清浅低声喃喃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当你的剑放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的头脑好像忽然清醒了一样。”廖卫风思索了一下说道。
“是么？说不定真有关系……”清浅的唇角微微翘起。
“你说什么？”廖卫风没听清清浅在说什么，问道。
“没什么。”清浅摇了摇头，起身转身准备走下台。
“对了。”清浅的脚步停在了半路，“剑气分为低、中、高段，每段分为初、中、高三阶，你是低段初阶，我么……”
清浅缓缓走下了擂台，微风将她剩下的话吹进了廖卫风的耳中。
“高段中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