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那点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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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回到落云楼的厢房，已是中午时分。 小北、小南疲倦地把自己扔到床上，鞋都懒得脱就睡上了。
“小北，你说我们都把整个将军府翻了个遍了，怎么还没找到人啊?会不会宗上邪根本就不在他的将军府里呢?”小南就算再疲倦，再想闷头大睡，还是不忘这事。
“ 嗯……”小北迷迷糊糊地应着，“将军府那么大，单凭我们两个找的这么一会是不可能找到人的……而且我们只找了地上，地下还没找呢，说不定宗上邪就躲在将军府哪个密室里对不对?”
“哦……”小南也不知道听没听清楚，迷迷糊糊应了声就不再开口了。
寂静占据了整个厢房，过了好一会，小北睁开眼看了看厢房，意料之中地发现小西真的没在房里。
怪不得屋里这么安静呢!
“小西不在房里，她到哪了?”突然间没了她的吵闹声，他还真不适应了呢!这会不会就是典型的自虐症啊?
“大概是见我们还没回来，自己跑出去外边玩了吧!”小南翻了个身，对此事不甚在意。“你就别瞎操心了，谁敢惹小西，那人会是真正的受害者。”
“说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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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厨房。
传说中的“真正的受害者”大大打了个喷嚏，他迅速地将自己搜来的几大盘点心和一只大烧鸭放到食篮里，再以神出鬼没的神技从厨房消失。
“吃饭了。”把食篮放在桌上，宗上邪对坐在床上嘟着小嘴、抚着小肚子的小西说道。
“哈?有东西可以吃啦?欧耶!”小西一听到有东西可以吃了，一张小脸立马容光焕发，她一咕噜从床上爬下来，直奔桌上的食篮而去。
“ 慢慢吃，别急，没人跟你抢，叔叔带了好多，够你吃三四顿的。”宗上邪看她吃得狼吞虎咽的，柔声提醒道。可怜的宗上邪，他还不知道小西其实是一个大胃王，他带来的这点东西，还不够她吃一顿的呢!
心满意足地舔了舔自己可爱的小指头，小西抛下身后呆愣着、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的男人，径直走到床边，跳上床睡觉去了。其实她还能吃、还想吃的，但考虑到自己毕竟是个淑女，吃太多会破坏自己的形象，所以她也就不再要求。
吃顿饱饭，再睡顿饱觉，哇!她真是天下第一幸福的人!
宗上邪看看空空如也的食篮，再看看桌上的杯盘狼籍，不禁傻了眼。天!这些够一个大男人吃上两顿的食物，居然让这么一个点大的小女娃一顿就给解决了!她是有多能吃啊?!
至此，宗上邪好像有那么点意识到自己惹了一个多大的麻烦……
没办法，宗上邪忍住正闹空城计的肚子，将桌子收拾干净，然后走到床边坐下。
“小西，”看着小西可爱的睡颜，宗上邪轻声唤道。本不想打扰她的美梦，但有些事一些缠绕在他心头，他隐隐察觉到了一些事情，他非问不可。
“嗯?”小西睡得迷迷糊糊，真心不想开口说话，但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她总得应付敷衍下不是?要不然下次就没得吃了!
“小西，你叫什么名字?”
“小西就叫小西嘛!”
“全名呢?”怕小西听不懂，他又问了句，“你的姓名是?”
“嗯……”小西沉默了会才接口应道，“小西叫，程、御、西！”
双眸倏然一亮，他急忙问道，“那你娘呢?你娘是谁?”
“我娘？” 好像听到什么不喜欢的，小西可爱地蹙紧了眉，漂亮的粉唇不满地嘟得老高。“我娘是大坏蛋，她老是打小西的小屁屁，小西好讨厌她的……”
“是是是，你娘是大坏蛋，那大坏蛋叫什么名字啊?”急于知道那点事实的宗上邪顺着她的话说。
“哼!大坏蛋只能小西一个人叫，别人不准!”
真是小霸王一个……宗上邪抹了抹额角沁出的汗渍，继续不辞辛苦地哄道，“行，那我道歉，你总可以告诉我你娘叫什么名字了吧?”
“嗯……”小西满意地在睡梦中甜甜地笑了笑，才终于开口说道，“我娘……我娘是程、海、莎!”
“程、海、莎……”高大的身子猛地一震，宗上邪连说话也开始带了颤音。天!这是真的吗?他不是在做梦吧?还是他幻听了?!
“那、那你爹呢?你爹是谁?”宗上邪继而激动地问道。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小西应该就是当年海莎肚子里的孩子!
老天!你到底还是没辜负我的等待!
“呀……你好烦哦!怎么这么多问题啊!?比小西还能烦人!”小西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不满地嚷道，脸颊气得鼓鼓的，就是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还紧闭着不舍得睁开，“小西没有爹爹啦!小西和小北小南一样都没有爹爹的!”
“小西……”基本确认无误，宗上邪满脸激动地看着床上坐着的小人儿，满心的感动，满心的感激，原来他还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儿!
可是，海莎这五年都到哪去了?为什么当初她不告而别?为什么她这五年消失得无影无踪，任他将全天下翻了个遍都找不到!
“你问了我那么多问题，可是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你是不是该自报家门啊?”小西略有知觉地微微睁开眼问道。
“ 我是宗、上、邪。”宗上邪一字一句地说，生怕小西听漏了一个字，他暗暗期待着，或许程海莎向小西提过他……
“哦，原来你叫宗、上……什么?!你说你是宗上邪!?”桃花眼陡然瞪圆，小西惊讶地大叫。
“我是宗上邪没错，怎么了?”宗上邪故作镇定地问，其实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哎呀呀!哎呀呀呀!”小西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一脸的惊恐，她夸张地鬼叫。
这该如何是好啊!?宗上邪不就是小南要找的爹爹吗?小南的爹爹也就是大娘的男人……这要是让大娘知道她跟她抢男人，那她这条小命……哇哇!不要想了不要想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啦!
一想到自己先前要宗上邪做自己夫君的事，小西就快要吓破胆了。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然后郑重其事地对宗上邪说，“我的亲爹啊，麻烦您忘记您曾经遇见过我的事，就当从来都没见过我?成吗?”
小西无比诚恳地请求道，就差没跪下来求他了……
“什么意思?”宗上邪剑眉紧蹙，对于小西的反应十分不解。为什么她明明承认了自己是她亲爹，却又让他忘记她?难道是程海莎教她这么做的?是海莎不让小西认他的?可，为什么呢?
“什么什么意思啊!我就是让你忘记见过我而已，有那么难理解吗?有吗?!”小西急了。
“不难，只是我不懂你为什么这么说。”
“哎呀!你要不要这么笨啊!”小西翻了个白眼，“你说你叫宗上邪是吧?”
“这点你还需要再确认下吗?”宗上邪挑眉，完全不懂小西的意思。他听过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可他不知道原来女娃心也是海底针!
“你是宗上邪，那就表示你是小南的爹爹，就是我大娘的男人!你说，如果让我大娘知道了之前我要和你做夫妻的事，你说我这条小命要是不要了!?”
“小南是谁?你大娘又是谁?”怎么会冒出个“大娘”和“小南”来?还是以他的女人和儿子的身份!这本来很明白的事怎么变得这么复杂难理了?
“小南就是大娘的儿子，大娘就是小南的娘，小西是娘的女儿，小北是二娘的儿子……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彻底无语。宗上邪觉得头脑被搅得一团糟，他真是被所谓的“小南”、“小北”、“小西”给打败了!而且是被搞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你可以告诉我你大娘叫什么吗?”宗上邪抚了抚闷痛的额头。
“冷清意!”
冷清意?他听都没听说过这一号人物，又怎么会同她有了一个儿子呢!
”是谁告诉你，我是小南的爹?”
“小南说的啊……啊，小南说是我娘告诉他的!”见宗上邪脸色不大好，小西好心问，“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劲吗?”
“是程海莎说的?”冷着一张脸，宗上邪眸底怒火正盛。
那个可恶的女人，居然把他拱手让人!等他找到她，他非好好收拾她不可!
“小西，你家在哪?”
“你问这个干嘛?”小西立即用警惕的眼光瞧着他。她不是笨蛋，她娘平日里都有交代她不可以跟不熟悉的人提起无量谷的事，她跟他应该还不算熟识吧?
“没什么，”唇角弯起一抹诡异的笑，“我只是跟你娘有些误会，想当面跟你娘把事情说清楚罢了。”
“这样啊……原来你跟我娘认识啊?!”小西抬起摸了摸自己圆润的下巴作思考状。如果他跟她娘也认识的话，又是小南的爹爹，那她应该可以跟他说无量谷的事吧?嗯!应该是可以的才对!
“我和我娘，还有大娘、二娘，小南小北都住在无量谷，还有阿莫阿非……对了!还有远野叔叔，他是我们的师傅，可是他好凶的，每次小西坐错事他都会罚小西面壁思过，还不让小西吃饭!小西最讨厌他了……”小西说着说着，声音却越来越小，声音还透着几分委屈。
宗上邪以为她是想到之前被罚的事心里不舒服，于是柔声说道，“别难过了，大不了以后你又被罚不准吃饭，我就偷偷送饭给你吃，你说这样成吗?”
那个什么远野也真是的，不是他自己的女儿就可以拿去虐待吗?他的女儿是生来让他疼的，不是让别人虐待的!真是可恶!
“不是啊，小西不是因为这个而难过的，小西是在想……”咬了咬下唇，小西的神情显得有几分落寞，“ 小西是在想，二娘嫁给了二姑爷，小北有了爹爹，如今小南也找到爹爹了，只有小西……只有小西是没有爹爹的……”
看到自己的女儿这么落寞的神情，宗上邪心疼得不得了，他忙伸手将小西拥在怀里，“小傻瓜，谁说你没有爹爹的?我就是你的爹爹啊!我不是什么小南的爹，我是小西一个人的爹!”
p> 回到落云楼的厢房，已是中午时分。 小北、小南疲倦地把自己扔到床上，鞋都懒得脱就睡上了。
“小北，你说我们都把整个将军府翻了个遍了，怎么还没找到人啊?会不会宗上邪根本就不在他的将军府里呢?”小南就算再疲倦，再想闷头大睡，还是不忘这事。
“ 嗯……”小北迷迷糊糊地应着，“将军府那么大，单凭我们两个找的这么一会是不可能找到人的……而且我们只找了地上，地下还没找呢，说不定宗上邪就躲在将军府哪个密室里对不对?”
“哦……”小南也不知道听没听清楚，迷迷糊糊应了声就不再开口了。
寂静占据了整个厢房，过了好一会，小北睁开眼看了看厢房，意料之中地发现小西真的没在房里。
怪不得屋里这么安静呢!
“小西不在房里，她到哪了?”突然间没了她的吵闹声，他还真不适应了呢!这会不会就是典型的自虐症啊?
“大概是见我们还没回来，自己跑出去外边玩了吧!”小南翻了个身，对此事不甚在意。“你就别瞎操心了，谁敢惹小西，那人会是真正的受害者。”
“说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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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真正的受害者”大大打了个喷嚏，他迅速地将自己搜来的几大盘点心和一只大烧鸭放到食篮里，再以神出鬼没的神技从厨房消失。
“吃饭了。”把食篮放在桌上，宗上邪对坐在床上嘟着小嘴、抚着小肚子的小西说道。
“哈?有东西可以吃啦?欧耶!”小西一听到有东西可以吃了，一张小脸立马容光焕发，她一咕噜从床上爬下来，直奔桌上的食篮而去。
“ 慢慢吃，别急，没人跟你抢，叔叔带了好多，够你吃三四顿的。”宗上邪看她吃得狼吞虎咽的，柔声提醒道。可怜的宗上邪，他还不知道小西其实是一个大胃王，他带来的这点东西，还不够她吃一顿的呢!
心满意足地舔了舔自己可爱的小指头，小西抛下身后呆愣着、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的男人，径直走到床边，跳上床睡觉去了。其实她还能吃、还想吃的，但考虑到自己毕竟是个淑女，吃太多会破坏自己的形象，所以她也就不再要求。
吃顿饱饭，再睡顿饱觉，哇!她真是天下第一幸福的人!
宗上邪看看空空如也的食篮，再看看桌上的杯盘狼籍，不禁傻了眼。天!这些够一个大男人吃上两顿的食物，居然让这么一个点大的小女娃一顿就给解决了!她是有多能吃啊?!
至此，宗上邪好像有那么点意识到自己惹了一个多大的麻烦……
没办法，宗上邪忍住正闹空城计的肚子，将桌子收拾干净，然后走到床边坐下。
“小西，”看着小西可爱的睡颜，宗上邪轻声唤道。本不想打扰她的美梦，但有些事一些缠绕在他心头，他隐隐察觉到了一些事情，他非问不可。
“嗯?”小西睡得迷迷糊糊，真心不想开口说话，但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她总得应付敷衍下不是?要不然下次就没得吃了!
“小西，你叫什么名字?”
“小西就叫小西嘛!”
“全名呢?”怕小西听不懂，他又问了句，“你的姓名是?”
“嗯……”小西沉默了会才接口应道，“小西叫，程、御、西！”
双眸倏然一亮，他急忙问道，“那你娘呢?你娘是谁?”
“我娘？” 好像听到什么不喜欢的，小西可爱地蹙紧了眉，漂亮的粉唇不满地嘟得老高。“我娘是大坏蛋，她老是打小西的小屁屁，小西好讨厌她的……”
“是是是，你娘是大坏蛋，那大坏蛋叫什么名字啊?”急于知道那点事实的宗上邪顺着她的话说。
“哼!大坏蛋只能小西一个人叫，别人不准!”
真是小霸王一个……宗上邪抹了抹额角沁出的汗渍，继续不辞辛苦地哄道，“行，那我道歉，你总可以告诉我你娘叫什么名字了吧?”
“嗯……”小西满意地在睡梦中甜甜地笑了笑，才终于开口说道，“我娘……我娘是程、海、莎!”
“程、海、莎……”高大的身子猛地一震，宗上邪连说话也开始带了颤音。天!这是真的吗?他不是在做梦吧?还是他幻听了?!
“那、那你爹呢?你爹是谁?”宗上邪继而激动地问道。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小西应该就是当年海莎肚子里的孩子!
老天!你到底还是没辜负我的等待!
“呀……你好烦哦!怎么这么多问题啊!?比小西还能烦人!”小西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不满地嚷道，脸颊气得鼓鼓的，就是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还紧闭着不舍得睁开，“小西没有爹爹啦!小西和小北小南一样都没有爹爹的!”
“小西……”基本确认无误，宗上邪满脸激动地看着床上坐着的小人儿，满心的感动，满心的感激，原来他还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儿!
可是，海莎这五年都到哪去了?为什么当初她不告而别?为什么她这五年消失得无影无踪，任他将全天下翻了个遍都找不到!
“你问了我那么多问题，可是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你是不是该自报家门啊?”小西略有知觉地微微睁开眼问道。
“ 我是宗、上、邪。”宗上邪一字一句地说，生怕小西听漏了一个字，他暗暗期待着，或许程海莎向小西提过他……
“哦，原来你叫宗、上……什么?!你说你是宗上邪!?”桃花眼陡然瞪圆，小西惊讶地大叫。
“我是宗上邪没错，怎么了?”宗上邪故作镇定地问，其实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哎呀呀!哎呀呀呀!”小西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一脸的惊恐，她夸张地鬼叫。
这该如何是好啊!?宗上邪不就是小南要找的爹爹吗?小南的爹爹也就是大娘的男人……这要是让大娘知道她跟她抢男人，那她这条小命……哇哇!不要想了不要想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啦!
一想到自己先前要宗上邪做自己夫君的事，小西就快要吓破胆了。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然后郑重其事地对宗上邪说，“我的亲爹啊，麻烦您忘记您曾经遇见过我的事，就当从来都没见过我?成吗?”
小西无比诚恳地请求道，就差没跪下来求他了……
“什么意思?”宗上邪剑眉紧蹙，对于小西的反应十分不解。为什么她明明承认了自己是她亲爹，却又让他忘记她?难道是程海莎教她这么做的?是海莎不让小西认他的?可，为什么呢?
“什么什么意思啊!我就是让你忘记见过我而已，有那么难理解吗?有吗?!”小西急了。
“不难，只是我不懂你为什么这么说。”
“哎呀!你要不要这么笨啊!”小西翻了个白眼，“你说你叫宗上邪是吧?”
“这点你还需要再确认下吗?”宗上邪挑眉，完全不懂小西的意思。他听过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可他不知道原来女娃心也是海底针!
“你是宗上邪，那就表示你是小南的爹爹，就是我大娘的男人!你说，如果让我大娘知道了之前我要和你做夫妻的事，你说我这条小命要是不要了!?”
“小南是谁?你大娘又是谁?”怎么会冒出个“大娘”和“小南”来?还是以他的女人和儿子的身份!这本来很明白的事怎么变得这么复杂难理了?
“小南就是大娘的儿子，大娘就是小南的娘，小西是娘的女儿，小北是二娘的儿子……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彻底无语。宗上邪觉得头脑被搅得一团糟，他真是被所谓的“小南”、“小北”、“小西”给打败了!而且是被搞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你可以告诉我你大娘叫什么吗?”宗上邪抚了抚闷痛的额头。
“冷清意!”
冷清意?他听都没听说过这一号人物，又怎么会同她有了一个儿子呢!
”是谁告诉你，我是小南的爹?”
“小南说的啊……啊，小南说是我娘告诉他的!”见宗上邪脸色不大好，小西好心问，“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劲吗?”
“是程海莎说的?”冷着一张脸，宗上邪眸底怒火正盛。
那个可恶的女人，居然把他拱手让人!等他找到她，他非好好收拾她不可!
“小西，你家在哪?”
“你问这个干嘛?”小西立即用警惕的眼光瞧着他。她不是笨蛋，她娘平日里都有交代她不可以跟不熟悉的人提起无量谷的事，她跟他应该还不算熟识吧?
“没什么，”唇角弯起一抹诡异的笑，“我只是跟你娘有些误会，想当面跟你娘把事情说清楚罢了。”
“这样啊……原来你跟我娘认识啊?!”小西抬起摸了摸自己圆润的下巴作思考状。如果他跟她娘也认识的话，又是小南的爹爹，那她应该可以跟他说无量谷的事吧?嗯!应该是可以的才对!
“我和我娘，还有大娘、二娘，小南小北都住在无量谷，还有阿莫阿非……对了!还有远野叔叔，他是我们的师傅，可是他好凶的，每次小西坐错事他都会罚小西面壁思过，还不让小西吃饭!小西最讨厌他了……”小西说着说着，声音却越来越小，声音还透着几分委屈。
宗上邪以为她是想到之前被罚的事心里不舒服，于是柔声说道，“别难过了，大不了以后你又被罚不准吃饭，我就偷偷送饭给你吃，你说这样成吗?”
那个什么远野也真是的，不是他自己的女儿就可以拿去虐待吗?他的女儿是生来让他疼的，不是让别人虐待的!真是可恶!
“不是啊，小西不是因为这个而难过的，小西是在想……”咬了咬下唇，小西的神情显得有几分落寞，“ 小西是在想，二娘嫁给了二姑爷，小北有了爹爹，如今小南也找到爹爹了，只有小西……只有小西是没有爹爹的……”
看到自己的女儿这么落寞的神情，宗上邪心疼得不得了，他忙伸手将小西拥在怀里，“小傻瓜，谁说你没有爹爹的?我就是你的爹爹啊!我不是什么小南的爹，我是小西一个人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