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杀手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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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资质的天生圣贤——驰骋无忌，慑服天下！上等资质的天生圣贤——匹敌神明，霸绝时代！绝顶资质的天生圣贤——威压寰宇上下，咸服四方八极！”亚兰叹了口气，说道，“今天让你这么一闹，我这天生圣贤的帽子是彻底摘不掉了！”
法灵笑眯眯道：“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你也摘不掉，很在意吗？”
亚兰摇头，说道：“习惯了！我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就是真正的天生圣贤。”
“这么想就对了！”
法灵语重心长说道：“天生圣贤只是一个代号，它被冠在那些受位面本源眷顾的生灵头上，之所以受人重视，无外乎天生圣贤全部都拥有着强大的力量，只要你能获得比他们更高的成就，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差别！？”
亚兰怔了一下，说道：“您老人家法眼如炬，能帮在下看看，要怎么做，才能达到那个高度？”
“好说！”
法灵拍拍胸脯，说道：“想要达到普通天生圣贤的最高水平，消弭一次毁灭物质界级别灾难的功德值也就够了！”
亚兰：“……也！！！”
“匹敌神明的顶尖上等天生圣贤，拯救三次世界末日就差不多了！”
小男孩觉得自己需要静静……
“想要达到绝顶天生圣贤的最高水平，拯救世界八次绝对够了。”
法灵说完，亚兰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您说的轻描淡写，但这个难度系数略确实十分感人！对比之下，我觉得成神的难度都很一贼呀！”
法灵说道：“事实上，因为你本身就具有高神格，所以只要选择一个适合的神职，封神对你来说确实很一贼。”
“省省吧！”
亚兰撇撇嘴，说道：“限制太大，跟蹲监狱似的。”
法灵说道：“看来你对神道有些误解，神道只是更守规矩，并不意味着失去自由。”
“还是算了吧！”
亚兰兴趣缺缺说道“我这人知足的很，不求掌握造化，只求人间不朽，至于拯救世界的事，还是让别人来做吧！”
“人间不朽？”法灵忽然感觉到一丝古怪。
亚兰跟她讲过当年阴间诸王与齐天大圣的约定。
转轮王有言在先，六十九年一过，亚兰的灵魂就会被召回天道世界。
届时，成道的基础有了，大靠山有了，前途一片光明。
这种情况下，还执着于在长生资源贫瘠的多元宇宙寻求长生之道，就显得很没必要了！
…………
接下来的日子，亚兰的实战训练变得更加的严格，很快便从单人对战演变成以一对多。
罗娅已经完全不讲规则，打定主意要再次重演当初的情况，二对一，三对一，最后发展到五对一，八对一，目的就是把亚兰压榨到极限，逼迫他爆发出圣贤天赋。
可惜，亚兰的底蕴已经消耗的差不多，而找法灵顶替代打这种毫无益处的事，他又不屑去做。
很快，亚兰就尝到了首次败北的滋味，而且是一败在败，他心中发狠，加倍努力修炼的同时狂加技能点数，从原本的三天一点，到最后的一天三点，而罗娅见小男孩进步神速，圣贤天赋却连影子都没有，随之变得更加鬼畜。
就这样，亚兰疯狂训练，疯狂加技能点，罗娅一再拉升实战难度，时间就在师徒二人的较量之中悄然流逝，春去秋来，转眼间又是一年过去。
…………
亚兰账面上的技能点数日益减少，不得不另找出路。
“没办法节流，那就只能开源！”
乌斯朗尔，西城区，富贵街。
这是一条很有意思的街道，地处繁华地段和贫民区交汇，街道东边商户云集，车水马龙，一街之隔便是死气沉沉的贫民区棚户。
一街之隔却仿佛天斩！
顺着富贵街向北走，穿越小半个乌斯朗尔，一直走到靠近城墙的西北角，就能看见一个竖着巨大烟筒的垃圾场。
这里是西城区和北城区集中处理垃圾的地方，一眼望不到尽头，一些最古老的垃圾山，甚至有上百年的历史。
每一天都有无数车被拾荒人过滤过无数遍，再也找不出任何利用价值的垃圾，混合着少量黑煤被倾倒进巨大的炉子里，滚滚浓烟，日夜不停。
这天午夜，月暗星沉，挂着大风，连那些胆子最大的拾荒者也不会去的垃圾场最深处，却有两个矮小的身影出现。
走进了看，就会发现十分诡异的一幕，一个十三四岁的黑衣少女正在和一个十一二的小男孩讲话。
砰的一声闷响。
少女单手把一个比她还高的麻袋扔到了地上，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说道：“裁决，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
看麻袋的轮廓，和挣扎的声音判断，麻袋里装的应该是个成年男子，再从体积上看，少说也有八十公斤，黑衣少女单手抡，毫不费劲，光是这份臂力就非同一般。
“呜……”
扎口的绳头被震了下来，一个白胖的大脑袋猛然从麻袋里伸了出来。
亚兰扫了一眼，诧异道：“果然是菲拉吉，没想到你真把他抓来了！”
小女孩拍拍胸脯说道：“我温蒂做生意，向来都是童叟无欺……对了！不说生意差点都忘了！老皮特让我告诉你，你账上的钱已经用完了！”
亚兰点了点头，说道：“我这段时间确实没出任务，仔细算一算，存在老皮特那的赏金是该不够用了！”
“认账就好。”
温蒂说道：“这次任务是十三个金币，老皮特给了我四个，你还差我九个。”
九枚金币，足够一个四口人家整年的开销，虽然数目不小，却还没有被亚兰放在眼里，只不过……
温蒂面无表情说道：“你想赖帐？”
“别说的那么难听。”
亚兰扭捏道：“我是出来的急，忘带钱了，大家都这么熟……？”
温蒂二话不说打断道：“我温蒂做生意，向来都是人货两清，从不赊账。”
亚兰无奈的一摊手，说道：“那怎么办？我来回一趟少说也要四个小时，你能在这里等吗？”
温蒂闻言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说道：“你身上带没带贵重物品？”
“……抵押！？”
亚兰心中犯难，为了避免暴露身份，他每次出门都会把随身物品放在家里，只带一把匕首……嗯！他脑中灵光一闪，反手拔出匕首。
“你要干什么？”温蒂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身子向下低伏，脊椎躬起，仿佛受惊的小猫。
“放松放松！”亚兰高举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他指了指匕首柄上镶嵌着的一颗，指头大小的宝珠，说道，“这是生命古树流出的树脂凝结成的克尔玛之泪，在精灵帝国都要一百五十金币才能买到，在乌斯朗尔起码要翻上一翻，先抵押给你，下次我在拿钱赎回来。”
棕褐色的克尔玛之泪色泽温润氤氲，仿佛有大自然的气息在其中流淌，不张扬，却分外动人，温蒂眼睛一亮，嘴里却说道：“谁知道你这东西是真是假，万一是颗玻璃珠子，我不是亏大了？”
“是真是假，你自己判断。”亚兰剜下宝珠，随手抛给了温蒂。
温蒂急忙伸手接住，小心翼翼的打量，发现没有破损才松了口气。
“你是贵族吧？”
温蒂把玩了一下克尔玛之泪，突然说道。
“……为什么这么问？”
亚兰眉毛一挑，不动声色道。
“商人虽然有钱，但却更知道节俭。”温蒂嘴角翘起一个淡淡的弧度，说道，“只有不劳而获的贵族，才会大手大脚。”
亚兰点了点头，说道：“我……”
“你不用告诉我什么！”
温蒂淡淡道：“我也对你的身份没有兴趣，克尔玛之泪我收下了，下次不要忘了带钱。”
说完，温蒂扫了亚兰一眼，转身离去。
怎么回事？小男孩心中疑惑，温蒂一猜到他的身份，态度马上就冷淡了很多。
“呜……呜……”麻袋里的声音惊醒了亚兰。
“先干正事要紧！”
亚兰摇晃了一下脑袋，匕首一划，白胖子嘴里的麻绳骤然而断，手法干净利落，没伤到一点油皮。
胖子干呕了几声，吐出了一堆肮脏的布片，厉声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呦！失忆了。”
亚兰兴致勃勃道：“既然你诚心的问，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你是菲拉吉。”
菲拉吉身体滞了一下，说道：“小崽子，不管你是谁，菲克兄弟会都不会放过你的，不只是你，还有你的家人、朋友，所有你在乎的人，一个都别想活。”
“唉！毫无新意的威胁。”
亚兰说道，“菲拉吉，拉尔大街七十九号麦克一家是不是你杀的？”
菲拉吉脸色一变，笑道：“原来是小麦克雇佣的你，早知道就斩草除根，你是杀手吧？开个价吧！”
亚兰扫了他一眼，说道：“前天护城河上飘浮的两具女尸，听说也是你和手下人干的？”
菲拉吉忽然尖叫道：“你到底要干什……”
寒光一闪，呱噪的声音嘎然而止。
亚兰摇了摇头，叹息道：“虽然这里不会有人来，但你的嚎叫声太难听，跟阉猪似的，弄得我连审问的心情都没有了！”
“……普通资质的天生圣贤——驰骋无忌，慑服天下！上等资质的天生圣贤——匹敌神明，霸绝时代！绝顶资质的天生圣贤——威压寰宇上下，咸服四方八极！”亚兰叹了口气，说道，“今天让你这么一闹，我这天生圣贤的帽子是彻底摘不掉了！”
法灵笑眯眯道：“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你也摘不掉，很在意吗？”
亚兰摇头，说道：“习惯了！我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就是真正的天生圣贤。”
“这么想就对了！”
法灵语重心长说道：“天生圣贤只是一个代号，它被冠在那些受位面本源眷顾的生灵头上，之所以受人重视，无外乎天生圣贤全部都拥有着强大的力量，只要你能获得比他们更高的成就，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差别！？”
亚兰怔了一下，说道：“您老人家法眼如炬，能帮在下看看，要怎么做，才能达到那个高度？”
“好说！”
法灵拍拍胸脯，说道：“想要达到普通天生圣贤的最高水平，消弭一次毁灭物质界级别灾难的功德值也就够了！”
亚兰：“……也！！！”
“匹敌神明的顶尖上等天生圣贤，拯救三次世界末日就差不多了！”
小男孩觉得自己需要静静……
“想要达到绝顶天生圣贤的最高水平，拯救世界八次绝对够了。”
法灵说完，亚兰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您说的轻描淡写，但这个难度系数略确实十分感人！对比之下，我觉得成神的难度都很一贼呀！”
法灵说道：“事实上，因为你本身就具有高神格，所以只要选择一个适合的神职，封神对你来说确实很一贼。”
“省省吧！”
亚兰撇撇嘴，说道：“限制太大，跟蹲监狱似的。”
法灵说道：“看来你对神道有些误解，神道只是更守规矩，并不意味着失去自由。”
“还是算了吧！”
亚兰兴趣缺缺说道“我这人知足的很，不求掌握造化，只求人间不朽，至于拯救世界的事，还是让别人来做吧！”
“人间不朽？”法灵忽然感觉到一丝古怪。
亚兰跟她讲过当年阴间诸王与齐天大圣的约定。
转轮王有言在先，六十九年一过，亚兰的灵魂就会被召回天道世界。
届时，成道的基础有了，大靠山有了，前途一片光明。
这种情况下，还执着于在长生资源贫瘠的多元宇宙寻求长生之道，就显得很没必要了！
…………
接下来的日子，亚兰的实战训练变得更加的严格，很快便从单人对战演变成以一对多。
罗娅已经完全不讲规则，打定主意要再次重演当初的情况，二对一，三对一，最后发展到五对一，八对一，目的就是把亚兰压榨到极限，逼迫他爆发出圣贤天赋。
可惜，亚兰的底蕴已经消耗的差不多，而找法灵顶替代打这种毫无益处的事，他又不屑去做。
很快，亚兰就尝到了首次败北的滋味，而且是一败在败，他心中发狠，加倍努力修炼的同时狂加技能点数，从原本的三天一点，到最后的一天三点，而罗娅见小男孩进步神速，圣贤天赋却连影子都没有，随之变得更加鬼畜。
就这样，亚兰疯狂训练，疯狂加技能点，罗娅一再拉升实战难度，时间就在师徒二人的较量之中悄然流逝，春去秋来，转眼间又是一年过去。
…………
亚兰账面上的技能点数日益减少，不得不另找出路。
“没办法节流，那就只能开源！”
乌斯朗尔，西城区，富贵街。
这是一条很有意思的街道，地处繁华地段和贫民区交汇，街道东边商户云集，车水马龙，一街之隔便是死气沉沉的贫民区棚户。
一街之隔却仿佛天斩！
顺着富贵街向北走，穿越小半个乌斯朗尔，一直走到靠近城墙的西北角，就能看见一个竖着巨大烟筒的垃圾场。
这里是西城区和北城区集中处理垃圾的地方，一眼望不到尽头，一些最古老的垃圾山，甚至有上百年的历史。
每一天都有无数车被拾荒人过滤过无数遍，再也找不出任何利用价值的垃圾，混合着少量黑煤被倾倒进巨大的炉子里，滚滚浓烟，日夜不停。
这天午夜，月暗星沉，挂着大风，连那些胆子最大的拾荒者也不会去的垃圾场最深处，却有两个矮小的身影出现。
走进了看，就会发现十分诡异的一幕，一个十三四岁的黑衣少女正在和一个十一二的小男孩讲话。
砰的一声闷响。
少女单手把一个比她还高的麻袋扔到了地上，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说道：“裁决，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
看麻袋的轮廓，和挣扎的声音判断，麻袋里装的应该是个成年男子，再从体积上看，少说也有八十公斤，黑衣少女单手抡，毫不费劲，光是这份臂力就非同一般。
“呜……”
扎口的绳头被震了下来，一个白胖的大脑袋猛然从麻袋里伸了出来。
亚兰扫了一眼，诧异道：“果然是菲拉吉，没想到你真把他抓来了！”
小女孩拍拍胸脯说道：“我温蒂做生意，向来都是童叟无欺……对了！不说生意差点都忘了！老皮特让我告诉你，你账上的钱已经用完了！”
亚兰点了点头，说道：“我这段时间确实没出任务，仔细算一算，存在老皮特那的赏金是该不够用了！”
“认账就好。”
温蒂说道：“这次任务是十三个金币，老皮特给了我四个，你还差我九个。”
九枚金币，足够一个四口人家整年的开销，虽然数目不小，却还没有被亚兰放在眼里，只不过……
温蒂面无表情说道：“你想赖帐？”
“别说的那么难听。”
亚兰扭捏道：“我是出来的急，忘带钱了，大家都这么熟……？”
温蒂二话不说打断道：“我温蒂做生意，向来都是人货两清，从不赊账。”
亚兰无奈的一摊手，说道：“那怎么办？我来回一趟少说也要四个小时，你能在这里等吗？”
温蒂闻言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说道：“你身上带没带贵重物品？”
“……抵押！？”
亚兰心中犯难，为了避免暴露身份，他每次出门都会把随身物品放在家里，只带一把匕首……嗯！他脑中灵光一闪，反手拔出匕首。
“你要干什么？”温蒂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身子向下低伏，脊椎躬起，仿佛受惊的小猫。
“放松放松！”亚兰高举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他指了指匕首柄上镶嵌着的一颗，指头大小的宝珠，说道，“这是生命古树流出的树脂凝结成的克尔玛之泪，在精灵帝国都要一百五十金币才能买到，在乌斯朗尔起码要翻上一翻，先抵押给你，下次我在拿钱赎回来。”
棕褐色的克尔玛之泪色泽温润氤氲，仿佛有大自然的气息在其中流淌，不张扬，却分外动人，温蒂眼睛一亮，嘴里却说道：“谁知道你这东西是真是假，万一是颗玻璃珠子，我不是亏大了？”
“是真是假，你自己判断。”亚兰剜下宝珠，随手抛给了温蒂。
温蒂急忙伸手接住，小心翼翼的打量，发现没有破损才松了口气。
“你是贵族吧？”
温蒂把玩了一下克尔玛之泪，突然说道。
“……为什么这么问？”
亚兰眉毛一挑，不动声色道。
“商人虽然有钱，但却更知道节俭。”温蒂嘴角翘起一个淡淡的弧度，说道，“只有不劳而获的贵族，才会大手大脚。”
亚兰点了点头，说道：“我……”
“你不用告诉我什么！”
温蒂淡淡道：“我也对你的身份没有兴趣，克尔玛之泪我收下了，下次不要忘了带钱。”
说完，温蒂扫了亚兰一眼，转身离去。
怎么回事？小男孩心中疑惑，温蒂一猜到他的身份，态度马上就冷淡了很多。
“呜……呜……”麻袋里的声音惊醒了亚兰。
“先干正事要紧！”
亚兰摇晃了一下脑袋，匕首一划，白胖子嘴里的麻绳骤然而断，手法干净利落，没伤到一点油皮。
胖子干呕了几声，吐出了一堆肮脏的布片，厉声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呦！失忆了。”
亚兰兴致勃勃道：“既然你诚心的问，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你是菲拉吉。”
菲拉吉身体滞了一下，说道：“小崽子，不管你是谁，菲克兄弟会都不会放过你的，不只是你，还有你的家人、朋友，所有你在乎的人，一个都别想活。”
“唉！毫无新意的威胁。”
亚兰说道，“菲拉吉，拉尔大街七十九号麦克一家是不是你杀的？”
菲拉吉脸色一变，笑道：“原来是小麦克雇佣的你，早知道就斩草除根，你是杀手吧？开个价吧！”
亚兰扫了他一眼，说道：“前天护城河上飘浮的两具女尸，听说也是你和手下人干的？”
菲拉吉忽然尖叫道：“你到底要干什……”
寒光一闪，呱噪的声音嘎然而止。
亚兰摇了摇头，叹息道：“虽然这里不会有人来，但你的嚎叫声太难听，跟阉猪似的，弄得我连审问的心情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