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商量和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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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啦。”听到王越的声音，御坂睁开眼睛眼睛看着王越，本来想要打招呼的她，在看到他手上托着一块颤动的红色肉团，看过麻仓叶记忆的她，一眼便看穿那十有八九是一颗人类的心脏。
迷茫的眼眸，在认出那颗心脏后，猛然一缩，眉头紧锁，惊讶的看着他，不明白王越为什么要托着心脏的她，开口询问，“那是....”
她刚刚开口，看出她脸上的变化，将肉团递到她的面前，笑着解释道，“这是我做的替代心脏。”
看着和人类心脏无异的肉团，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东西，狐疑的低吟道，“代替心脏？是给那个人造人用的吗？”
“嗯。小圣杯就是人造人的心脏，如果圣杯降临，她就会失去心脏死亡。为了不让她死亡，就必须要替换她的心脏。”
王越点头说道，告知御坂自己的目的。如果不这样做，那就和亲手杀死她没什么区别，那么还不如支开berserker，再将她杀死。
虽然元正没有对付类似berserker那种能力的办法，但他却有可以让圣杯降临，避免人造人死亡的办法。
透过旁边的窗户，御坂看到外面一片绿油油的树叶，在银白色月光下，显得更加耀眼，熠熠生辉。外面是一些充满古风气味的木质建筑物，远处繁华的夜景，夜晚城市的灯光映入她的眼睑。
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的她，发出略显感叹的声音，“我们已经在柳洞寺啊。”
在感叹完之后，从床上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夜晚，距离她们的限期越来越近，虽然现在只有berserker一个英灵，但也是最难应付的英灵，而且经过昨晚的战斗，她们两人的宝具，基本都无法对他造成伤害。
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将人造人引入阵法中，强行切断契约，让他退出。
“就只差你一人呢。”看着御坂已经恢复精神，王越将那颗替换心脏放回他的系统背包，然后打开门，示意她跟上。
两人来到寺庙的院子中央，发现远坂凛和伊莉雅她们两人已经站在那里。伊莉雅身穿一条可以让她行动便利的常服，闭着眼抬头沐浴在那柔和的月光之下，银白的长发在皎洁月光的沐浴下，染上一层足以吸引众人的光辉，让人不免心旷神怡，不好意思开口阻扰她。
她旁边的远坂凛则是穿着和之前一样的衣服，从那干净整洁的衣服，不难判断出她已经换了一套。在看到他们两人的到来，远坂凛并不是让伊莉雅回归现实，而是将手指放在嘴唇前面，示意他们不要发出声响，随后尽量不发出声音的走到他们的面前。
两人虽然不明白她这样做的用意，站在原地等待她的到来。
察觉到走向自己的远坂凛脸上的忧愁，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的御坂开口问道，“怎么了呢？master？”
“你们真的有办法对付那个berserker吗？”对于王越的强行切断契约的阵法，她还是抱有些许怀疑。
“本来是没有多大信心，但caster对付Lancer的master，让我确信那个阵法一定可以成功。”
“是吗？”盯着王越那自信满满的脸庞，远坂凛双手抱胸，眉头微微一凝，她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嗯。一定可以的。”明白她只是担心自己失败，并没有什么恶意，王越笑着点头应道。
“好吧。”王越毫不犹豫和自信，让远坂凛叹了口气，点头表示认可他的话。
但在她点头之后，又继续开口道，“如果berserker解决后，你们两人谁要担任最后的胜利者呢？”
圣杯战争，本来就是只有最后一组可以活到最后，如果他们真的将五个英灵全部解决，那么他们两人将必须分出胜负，尽管目的是一样的，但还是要一决胜负，让圣杯降临。
“.....”
“我会直接自杀，让御坂活到最后。”
就在御坂想着要如何避免这样的情况，王越开口说道。
“这样好吗？”没有想到王越会说出这样的话，御坂惊讶的说道。
无视她脸上的神情，王越重重的点头应道，“嗯。我的master已经失去令咒，在圣杯降临的那刻，玄叔复活之后。你的master可以利用令咒增强你的宝具，让你摧毁圣杯。”
还没有等御坂的回答，远坂凛震惊的指着王越问道，“你说什么！？”
“让你用令咒...”
“不是这句，是上一句。”
“在圣杯降的那刻，玄叔复活之后。”
“对，就是这句。”
听到王越的再次重复，远坂凛重重的点头打断道。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大惊小怪的王越不解的问道。
“怎么了呢？”
“你不是说你参加圣杯战争没有任何愿望的吗？”
“我的目的只是让圣杯降临，并没有想要实现的愿望。”
“可你刚刚不是要让那个什么玄叔复活吗？这不是你的愿望吗？”
在远坂凛的认知中，想要复活人，就是向拥有万能许愿功能的圣杯许愿，从伊莉雅那里得知王越是一个没有想要实现的愿望，不会对她们的计划产生影响，而自己的从者也是，在一开始的交流中，她自己也一再讲述自己没有任何想要依靠圣杯实现的愿望。
但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他们的目的是想要让刚刚提到的玄叔复活，这让远坂凛顿时大感不妙。
看着那已经略微发光的令咒，明白他们要是再不做出解释，恐怕她会直接使用令咒。虽然不知道命令的内容让自己直接用宝具攻击王越还是让自己直接说出实话，但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些的御坂赶忙开口解释。
“你误会了，master。王越的叔叔是上一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
将穿越者的事情隐瞒下来，随后又编了一个平行世界的故事出来，大意是讲述，麻仓叶在某个平行世界因为某种原因被敌人杀死。
但由于它是上一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所以有一缕残魂留在这个圣杯里面，一旦圣杯降临，那么就可以修复他的灵魂，并且直接让他复活，而不是透过向圣杯许愿，但这有期限，必须在开始三天之内完成。
拥有麻仓叶那熟练的谎言经验的御坂，所讲述的一切，让没有经历过人情世故的远坂凛，在她那真挚的眼神，诚意满满的话语下，很快便败下阵来。
虽然令咒上面的光芒已经消散，但远坂凛漂浮不定的眼神，表明她还是抱着些许的怀疑。
为了让她彻底相信自己的话，御坂继续开口说道，“master要是不信，可以用令咒询问我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并不是让自己说出实话，而是让自己说出最终目的，省去过程，可以避免更多的情报被她掌握。
“.....”御坂那没有任何虚假的笑意，真诚的双眸，让远坂凛沉默不语。
难怪我没有听说过他们的事迹，难怪他们会这么急迫的想要分出胜负。
想起他们对圣杯战争的快速进攻，以及自己从没有听说过他们的名字，明白他们是平行世界的守护者，现在只是想要利用圣杯复活死去的伙伴。
“不用了。我相信你们。”在沉默一会儿后，她收起怀疑，点头笑道。
“非常感谢您的谅解。”在看到对方没有任何怀疑，御坂诚恳的点头应道。
“......”
王越则是看着御坂熟练的将谎言和实话混肴在一起，让对方慢慢取消猜疑，一步一步的随着自己的话，相信自己。不由得感到一阵心寒，在他的印象里，御坂是不会做到这种地步。
人是会变的，我们永远不可能用以往的目光看待眼前的一切。
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以前听过的一句话，那时候的王越，只是将这句话当做耳边风，没有任何在意。现在回想起来，只能说那时候的自己还总是沉溺在自己的臆想之中。
总有一天我也会变吧....还不如说，我一直都在改变，只是自己没有察觉，甚至把这改变当成一件正常的事情。
就在他们三人打算将伊莉雅叫回现实，跟她将作战准备开始时，寺庙的门突然打开，慎二从里面一瘸一拐的走出来，不难看出他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复原，应该是醒来后立刻走出来。
缓缓开口，满是诚意的声音传入他们的耳中，“求求你们....救救樱。”
尽管是用尽自己的力量说出，但在他人眼中，他的声音还是非常虚弱。
“樱？”
“间桐樱？”
“小樱？她还活着！？”
就在御坂和王越两人疑惑时，远坂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同时上前搀扶他坐在阶梯上，以免他的行为，让他包扎的伤口再次裂开。
“她当然还活着。”面对远坂凛的震惊，慎二蹙着眉头不悦道，“你该不会天真的认为我可以召唤英灵吧。”
“可是....”
想起自己曾经看过过继给间桐家的妹妹的坟墓，这也是她帮助伊莉雅摧毁圣杯的原因，圣杯战争不仅夺走自己父母的性命，还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妹妹。
“那老头子为了满足自己那无聊而又变异的癖好，拿樱的身体做实验。”
无视远坂凛想要说的话，慎二气愤的将拳头捶在木质的阶梯上，虽然他很气愤，但虚弱的身体，没有提供给他多少力量，只是让阶梯发出轻轻的声响。
虽然不知道慎二和间桐樱发生什么事情，本来应该以折磨樱为乐趣的他竟然会想要将她救出苦海，但从伊莉雅和远坂凛两人对他的态度，不难看出慎二并没有像自己所熟知的方向前行，而是走向另一条道路。
“我并不反对救人，但可以等圣杯战争结束吗？”没有拒绝他的请求，但凡是都有轻重，他们应该将目光放在圣杯战争上。
“圣杯战争结束后，你们就会.....”
“我们是守护者，不用担心圣杯战争结束，我们就会消失。”
没有因为他的态度而感到生气，王越只是淡淡的回答道。
然后对着得知自己的妹妹还在世上，正在某处受难的远坂凛，想要劝说他们先去救樱的她说道，“要是玄叔复活的话，也可以增加一个非凡的战力。”
“真的？”
“嗯。”
“你说的实验是什么？”
“不清楚，总是能听到那老头子说什么神明将会解除封印，自己将会成为迎接他的卑微信徒里最接近他的存在。”
面对御坂的提问，慎二只是摇头说道。在说到最后的时候，则是变成不屑的嘲笑。在他的眼中，神明什么的，只是一个笑话罢了。
“神明将会解除封印？卑微信徒？”听到他的回答，御坂的眉头紧蹙，脑海里浮现出幻想所讲过的话，“那么他有没有讲过神明解除封印后，会怎么样？”
“好像说过会拯救所有世界...吧。”努力的回忆着，慎二不大肯定的回答。
“拯救所有世界？难道他是....”
“嗯。”
御坂明白对方是死神教的人，也明白这个世界不是自己所想的如此简单，恐怕就算他们不打算留下来，世界也会强制他们留下，解决死神教的不稳定因素。
“等圣杯战争结束后，我们会樱给救出来的。”
“....”慎二看着她不容商量的神色，最后无奈地叹气道，“好吧，我在这里你们的好消息。”
说完之后，就直接进入房间里面。
三人来到伊莉雅的身旁，将还沐浴在月光下的她，唤回现实。
“作战开始吧。”
“你醒啦。”听到王越的声音，御坂睁开眼睛眼睛看着王越，本来想要打招呼的她，在看到他手上托着一块颤动的红色肉团，看过麻仓叶记忆的她，一眼便看穿那十有八九是一颗人类的心脏。
迷茫的眼眸，在认出那颗心脏后，猛然一缩，眉头紧锁，惊讶的看着他，不明白王越为什么要托着心脏的她，开口询问，“那是....”
她刚刚开口，看出她脸上的变化，将肉团递到她的面前，笑着解释道，“这是我做的替代心脏。”
看着和人类心脏无异的肉团，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东西，狐疑的低吟道，“代替心脏？是给那个人造人用的吗？”
“嗯。小圣杯就是人造人的心脏，如果圣杯降临，她就会失去心脏死亡。为了不让她死亡，就必须要替换她的心脏。”
王越点头说道，告知御坂自己的目的。如果不这样做，那就和亲手杀死她没什么区别，那么还不如支开berserker，再将她杀死。
虽然元正没有对付类似berserker那种能力的办法，但他却有可以让圣杯降临，避免人造人死亡的办法。
透过旁边的窗户，御坂看到外面一片绿油油的树叶，在银白色月光下，显得更加耀眼，熠熠生辉。外面是一些充满古风气味的木质建筑物，远处繁华的夜景，夜晚城市的灯光映入她的眼睑。
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的她，发出略显感叹的声音，“我们已经在柳洞寺啊。”
在感叹完之后，从床上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夜晚，距离她们的限期越来越近，虽然现在只有berserker一个英灵，但也是最难应付的英灵，而且经过昨晚的战斗，她们两人的宝具，基本都无法对他造成伤害。
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将人造人引入阵法中，强行切断契约，让他退出。
“就只差你一人呢。”看着御坂已经恢复精神，王越将那颗替换心脏放回他的系统背包，然后打开门，示意她跟上。
两人来到寺庙的院子中央，发现远坂凛和伊莉雅她们两人已经站在那里。伊莉雅身穿一条可以让她行动便利的常服，闭着眼抬头沐浴在那柔和的月光之下，银白的长发在皎洁月光的沐浴下，染上一层足以吸引众人的光辉，让人不免心旷神怡，不好意思开口阻扰她。
她旁边的远坂凛则是穿着和之前一样的衣服，从那干净整洁的衣服，不难判断出她已经换了一套。在看到他们两人的到来，远坂凛并不是让伊莉雅回归现实，而是将手指放在嘴唇前面，示意他们不要发出声响，随后尽量不发出声音的走到他们的面前。
两人虽然不明白她这样做的用意，站在原地等待她的到来。
察觉到走向自己的远坂凛脸上的忧愁，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的御坂开口问道，“怎么了呢？master？”
“你们真的有办法对付那个berserker吗？”对于王越的强行切断契约的阵法，她还是抱有些许怀疑。
“本来是没有多大信心，但caster对付Lancer的master，让我确信那个阵法一定可以成功。”
“是吗？”盯着王越那自信满满的脸庞，远坂凛双手抱胸，眉头微微一凝，她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嗯。一定可以的。”明白她只是担心自己失败，并没有什么恶意，王越笑着点头应道。
“好吧。”王越毫不犹豫和自信，让远坂凛叹了口气，点头表示认可他的话。
但在她点头之后，又继续开口道，“如果berserker解决后，你们两人谁要担任最后的胜利者呢？”
圣杯战争，本来就是只有最后一组可以活到最后，如果他们真的将五个英灵全部解决，那么他们两人将必须分出胜负，尽管目的是一样的，但还是要一决胜负，让圣杯降临。
“.....”
“我会直接自杀，让御坂活到最后。”
就在御坂想着要如何避免这样的情况，王越开口说道。
“这样好吗？”没有想到王越会说出这样的话，御坂惊讶的说道。
无视她脸上的神情，王越重重的点头应道，“嗯。我的master已经失去令咒，在圣杯降临的那刻，玄叔复活之后。你的master可以利用令咒增强你的宝具，让你摧毁圣杯。”
还没有等御坂的回答，远坂凛震惊的指着王越问道，“你说什么！？”
“让你用令咒...”
“不是这句，是上一句。”
“在圣杯降的那刻，玄叔复活之后。”
“对，就是这句。”
听到王越的再次重复，远坂凛重重的点头打断道。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大惊小怪的王越不解的问道。
“怎么了呢？”
“你不是说你参加圣杯战争没有任何愿望的吗？”
“我的目的只是让圣杯降临，并没有想要实现的愿望。”
“可你刚刚不是要让那个什么玄叔复活吗？这不是你的愿望吗？”
在远坂凛的认知中，想要复活人，就是向拥有万能许愿功能的圣杯许愿，从伊莉雅那里得知王越是一个没有想要实现的愿望，不会对她们的计划产生影响，而自己的从者也是，在一开始的交流中，她自己也一再讲述自己没有任何想要依靠圣杯实现的愿望。
但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他们的目的是想要让刚刚提到的玄叔复活，这让远坂凛顿时大感不妙。
看着那已经略微发光的令咒，明白他们要是再不做出解释，恐怕她会直接使用令咒。虽然不知道命令的内容让自己直接用宝具攻击王越还是让自己直接说出实话，但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些的御坂赶忙开口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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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由于它是上一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所以有一缕残魂留在这个圣杯里面，一旦圣杯降临，那么就可以修复他的灵魂，并且直接让他复活，而不是透过向圣杯许愿，但这有期限，必须在开始三天之内完成。
拥有麻仓叶那熟练的谎言经验的御坂，所讲述的一切，让没有经历过人情世故的远坂凛，在她那真挚的眼神，诚意满满的话语下，很快便败下阵来。
虽然令咒上面的光芒已经消散，但远坂凛漂浮不定的眼神，表明她还是抱着些许的怀疑。
为了让她彻底相信自己的话，御坂继续开口说道，“master要是不信，可以用令咒询问我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并不是让自己说出实话，而是让自己说出最终目的，省去过程，可以避免更多的情报被她掌握。
“.....”御坂那没有任何虚假的笑意，真诚的双眸，让远坂凛沉默不语。
难怪我没有听说过他们的事迹，难怪他们会这么急迫的想要分出胜负。
想起他们对圣杯战争的快速进攻，以及自己从没有听说过他们的名字，明白他们是平行世界的守护者，现在只是想要利用圣杯复活死去的伙伴。
“不用了。我相信你们。”在沉默一会儿后，她收起怀疑，点头笑道。
“非常感谢您的谅解。”在看到对方没有任何怀疑，御坂诚恳的点头应道。
“......”
王越则是看着御坂熟练的将谎言和实话混肴在一起，让对方慢慢取消猜疑，一步一步的随着自己的话，相信自己。不由得感到一阵心寒，在他的印象里，御坂是不会做到这种地步。
人是会变的，我们永远不可能用以往的目光看待眼前的一切。
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以前听过的一句话，那时候的王越，只是将这句话当做耳边风，没有任何在意。现在回想起来，只能说那时候的自己还总是沉溺在自己的臆想之中。
总有一天我也会变吧....还不如说，我一直都在改变，只是自己没有察觉，甚至把这改变当成一件正常的事情。
就在他们三人打算将伊莉雅叫回现实，跟她将作战准备开始时，寺庙的门突然打开，慎二从里面一瘸一拐的走出来，不难看出他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复原，应该是醒来后立刻走出来。
缓缓开口，满是诚意的声音传入他们的耳中，“求求你们....救救樱。”
尽管是用尽自己的力量说出，但在他人眼中，他的声音还是非常虚弱。
“樱？”
“间桐樱？”
“小樱？她还活着！？”
就在御坂和王越两人疑惑时，远坂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同时上前搀扶他坐在阶梯上，以免他的行为，让他包扎的伤口再次裂开。
“她当然还活着。”面对远坂凛的震惊，慎二蹙着眉头不悦道，“你该不会天真的认为我可以召唤英灵吧。”
“可是....”
想起自己曾经看过过继给间桐家的妹妹的坟墓，这也是她帮助伊莉雅摧毁圣杯的原因，圣杯战争不仅夺走自己父母的性命，还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妹妹。
“那老头子为了满足自己那无聊而又变异的癖好，拿樱的身体做实验。”
无视远坂凛想要说的话，慎二气愤的将拳头捶在木质的阶梯上，虽然他很气愤，但虚弱的身体，没有提供给他多少力量，只是让阶梯发出轻轻的声响。
虽然不知道慎二和间桐樱发生什么事情，本来应该以折磨樱为乐趣的他竟然会想要将她救出苦海，但从伊莉雅和远坂凛两人对他的态度，不难看出慎二并没有像自己所熟知的方向前行，而是走向另一条道路。
“我并不反对救人，但可以等圣杯战争结束吗？”没有拒绝他的请求，但凡是都有轻重，他们应该将目光放在圣杯战争上。
“圣杯战争结束后，你们就会.....”
“我们是守护者，不用担心圣杯战争结束，我们就会消失。”
没有因为他的态度而感到生气，王越只是淡淡的回答道。
然后对着得知自己的妹妹还在世上，正在某处受难的远坂凛，想要劝说他们先去救樱的她说道，“要是玄叔复活的话，也可以增加一个非凡的战力。”
“真的？”
“嗯。”
“你说的实验是什么？”
“不清楚，总是能听到那老头子说什么神明将会解除封印，自己将会成为迎接他的卑微信徒里最接近他的存在。”
面对御坂的提问，慎二只是摇头说道。在说到最后的时候，则是变成不屑的嘲笑。在他的眼中，神明什么的，只是一个笑话罢了。
“神明将会解除封印？卑微信徒？”听到他的回答，御坂的眉头紧蹙，脑海里浮现出幻想所讲过的话，“那么他有没有讲过神明解除封印后，会怎么样？”
“好像说过会拯救所有世界...吧。”努力的回忆着，慎二不大肯定的回答。
“拯救所有世界？难道他是....”
“嗯。”
御坂明白对方是死神教的人，也明白这个世界不是自己所想的如此简单，恐怕就算他们不打算留下来，世界也会强制他们留下，解决死神教的不稳定因素。
“等圣杯战争结束后，我们会樱给救出来的。”
“....”慎二看着她不容商量的神色，最后无奈地叹气道，“好吧，我在这里你们的好消息。”
说完之后，就直接进入房间里面。
三人来到伊莉雅的身旁，将还沐浴在月光下的她，唤回现实。
“作战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