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淬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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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指到鼻尖上的手指，跟在沈湛身后出来的罗紫苏表示真的好无辜啊！
可是，对着李氏她又不能反驳，刚嫁到这村里，顶着那种污名，再顶撞婆婆，她都可以被里正浸猪笼了！
不过，她忘记了，她不能顶撞，有人敢啊！
“罗氏！很好！”
沈湛看着李氏的眼神让李氏心猛得一缩，手指不由自主的缩了回来。
这小子这是什么眼神！
沈忠有些不满的看着沈湛，想上前又觉得此事李氏已经出头，他一个男人家再上前骂儿子，似乎不太好？
“好？她哪里好？”李氏简直怒不可遏，“撺掇着你回家打你弟弟吓你哥哥就叫好？”
“和她没关系！”沈湛忍了又忍。“我打三郎，是他没骨气当不了家，我警告大哥是让他别步了老三后尘，还有，罗氏好不好的，和别人没关系，家已经分了，我和兄弟吵架，爹娘还是不用管了吧！”
“我怎么能不管，你们是分家了没错，可是分家了爹娘就不能管教你了？沈二郎，你这是要忤逆父母？”
“不敢当！”沈湛幽幽的看着沈忠。“爹是一家之主，您说说我当兄长的管教弟弟不成么？分家？哼，那房子可都是别人的卖命钱换来的，我孝敬父母是可以，别的，可要看有没有这个情分！”
“你说什么！”李氏炸了，她跳起来要接着骂，却被沈忠伸手一拦。
“够了，二郎，你管教弟弟自是可以的！”
“什么！”李氏有些没搞清沈忠这是何意，还想说什么，却被沈忠直接拽走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
沈湛话不多，却已经把话堵得死死的了。
李氏说他忤逆，他说他卖命的钱都孝敬给了他们，李氏说他不友爱兄弟，他说他只是教训弟弟正沈家的家风，让沈家儿郎别软骨头，李氏想拿养老银子说事儿，沈湛已经说了家已经分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下去，等里正来了也是他们吃亏，里正正因为分家一事心里憋火呢，他可不想挺大岁数的人找这不自在。
这沈湛，居然一分家什么都换了个模样。
虽然还是少言，但是原来的木讷却没了，换的，却是冷静的可怕的模样，却与他记忆中的那个人的模样重叠了。
想到刚刚沈湛的模样，沈忠心就是一缩，那样的眼神好似淬了毒一般。
“当家的，哎，阿福他爹，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李氏哪里受过这种气，平常按说沈忠要真做了决定，她是绝不敢顶着来的，可是现在她是真咽不下这口气。
“别说了，我说了这事算了！”
沈忠厉声喝斥，李氏一下子就没了声。
走出围得不少的人群走回自家的院子，李氏一进院子也不管沈忠了，先奔了自己大儿子那屋，看大儿子两口子都没事，这才又去了小儿子房里。
房里姜氏正在哭天抹泪的被沈禄骂，李氏走进来她仿似看到了至亲般。
“娘啊，您看看，三郎被打了结果把气都出在了我身上了，儿媳妇可没错。”
“啪！”李氏毫不客气，伸手就是一耳光，打得毫无准备的姜氏眼前一黑差点晕了，嘴角一痛伸手摸着已经破了皮，嘴唇也是一股腥味，牙齿咬到了肉出了血。
“你这个x人！我告诉你，想惹事想给你娘家出气是你的事儿，再敢连累我们三郎我就剥你的皮，不下蛋的母鸡，再给你半年，还生不了就让三郎休了你个没用的东西！”
姜氏吓得瑟瑟发抖，连忙缩在一边当起了鹌鹑。
“老三，你怎么样了？”
李氏也不管姜氏鼻涕一把泪一把，出了气连忙走到炕边，沈三郎沈禄一脸的懊恼，看到李氏打姜氏，原本他还会说说，今天只觉得解气！
“娘，我没什么，二哥打我本就没用什么劲儿，你刚刚干嘛去找二哥的错，还堵着门骂二哥，你让我以后哪里好意思还去啊！”
“你还去？”李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这孩子是不是傻了？让沈湛给你打傻了吧？他这样你还上什么门！”
“怎么能不上门，不上门我怎么给二哥劈柴！”沈禄也不想啊，他最怕他二哥了，动起手来真要命，他这身上估计得疼个几天，可是不去不行，二哥腿受伤了怎么劈柴？
“劈个屁的柴！”李氏直接骂了一句，恨不得把自家傻子一样的儿子骂醒。“他揍你你还给他劈柴，你想什么呢？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四六不分的东西！”
“娘你怎么这么说我！”沈三郎立刻不乐意了。
“二哥从小就照顾我，都是他教我为人处事的，再说这事儿本就是我的错，我没管好自己老婆让她出去瞎说八道的，居然还中伤二嫂，二哥打我是应该的。姜氏，我告诉你，这是唯一一次了，再有下一次，我也不说你了，你就收拾包袱给我回娘家去，再也不用回来了！”
李氏气得胸口都疼了，整个人直发抖，指着沈三郎沈禄，真想劈开自己这个呆儿子的脑子看看里面有什么。
为了个不相干的，居然还要让自己媳妇走？再说了，那姜氏也没说错，这罗氏看样子就是个狐媚的，不然怎么一直说话还没放屁多的沈二郎还能给她撑腰？
越想越气，李氏一扭头就走了，这儿子，她算是白生了！简直就是个超级大傻子！
回到房里，李氏脸色难看的坐到椅子上，看着沈忠又开始运气。
“阿福他爹，你说吧，这事儿怎么办？还有那个小丫头，怎么弄？”
沈忠坐在那里已经想了一会儿了，看李氏来了，倒也不怕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我有办法，你过来，我告诉你。”
说着招了招手，李氏一听眼睛就亮了，老三她算是白心疼了，人家根本不领情，那这娘家的事儿她可得谋划好了，事情妥了，这可是好处大大的！
听了沈忠说着怎么做，李氏的眼睛越来越亮，看着沈忠抿唇就笑。
“阿福他爹啊，你这脑子是怎么想的！真是妙啊！这样可没咱们什么事儿！”
“那是，我能让老三白白吃这个亏？”沈忠想想就气，本他还想着那孩子怎么也是无辜的，现在看来，谁让那小丫头有个白眼狼的爹，狼崽子能有什么好下场！
“别提老三了！”李氏一想就一肚子火，“这孩子估计是个傻子，不过，他爹，你可真是会给我出气，这样，看老二家还怎么在村子里呆！”
李氏笑起来，这气儿一顺，看什么都顺眼了，看着沈忠也是比什么时候都结实有劲靠得住。
“他爹，说起来，咱可是好久……”
李氏正是三十多岁的虎狼之时，过来一挨蹭，沈忠就笑了起来。
想了主意卖了人情，也不能不得些好处不是，李氏是泼辣粗俗，好在一点，好摆弄！让她如何就如何，有滋味着呢。
沈小妹本都走到了爹娘房门前想要说说今天沈湛过来的事儿，谁料房里却传来那一阵阵羞人的声音，沈小妹狠狠唾了一口，一跺脚转头回房了。
多大岁数的人了，这太阳还没下山呢，真是！呸呸呸！
院墙那边一片和谐，院墙这边一片温馨。
罗紫苏跟着沈湛回了院子里，听沈湛的把门一关，阻住外面人的闲言闲语与意有所指的目光，整个人都似乎在做梦。
上辈子，上上辈子，不管是她还是罗紫苏，都没有自己的丈夫为了自己和婆婆对抗的经历。
这种新鲜的难得的经验让罗紫苏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如坠梦里，像是喝了一杯陈年的佳酿醉了心，又像是冰冷寒地有人送她到了热水里泡澡，温暖湿润又安心的感觉。
五味杂陈间，罗紫苏跟着沈湛回了房，就看到大妞儿正怯怯的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小小的屁股露在外面，瑟瑟发抖，另一边，小妞儿睡得正香，倒是一点儿也没醒。
“大妞儿？”罗紫苏连忙上炕，把大妞儿从被里拽出来，大妞儿呆呆的看着罗紫苏，眼泪要掉不掉的。
“怎么了？刚刚被奶奶吓着了？”
罗紫苏猜大妞儿是听到了李氏骂吓着了，谁知大妞儿突然一把抱住她的脖子，放声大哭起来。
“不走，奶奶骂了也不走！哇哇哇……”
罗紫苏有些迷惑，不过大妞儿的样子显然吓得不轻，之前因为沈湛去隔壁打人估计这孩子就被吓着了，连忙拍着大妞儿的背开始哄起来。
“乖乖不哭，大妞儿乖，咱是大孩子不怕啊！”
罗紫苏紧紧抱着大妞儿，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晃着身子哄她，炕上的小妞儿显然被大妞儿的哭声惊到了，开始不安的翻扭着身子揉眼睛。
“相公，快来，哄哄小妞儿！”
一个她已经快招架不住了，这两个一起哭她真心没辙了啊！
沈湛想来也懂了罗紫苏的意思，连忙上前抱起了小妞儿，学着罗紫苏又拍又晃的。
好在，可能是大妞儿的哭声小了，小妞儿揉了揉眼睛迷糊的睁眼看了一下就又睡着了。罗紫苏呼了口气，连忙把大妞儿像抱小婴儿似的，一手托肩一手托着大妞儿的腿弯，来了个小公主抱。
“好了好了，乖孩子，我们大妞儿可不哭了哈。”
大妞儿揉着眼泪，张着眼睛紧紧盯着罗紫苏，半晌才清楚的喊了一声。
“娘！你别走！”
对于指到鼻尖上的手指，跟在沈湛身后出来的罗紫苏表示真的好无辜啊！
可是，对着李氏她又不能反驳，刚嫁到这村里，顶着那种污名，再顶撞婆婆，她都可以被里正浸猪笼了！
不过，她忘记了，她不能顶撞，有人敢啊！
“罗氏！很好！”
沈湛看着李氏的眼神让李氏心猛得一缩，手指不由自主的缩了回来。
这小子这是什么眼神！
沈忠有些不满的看着沈湛，想上前又觉得此事李氏已经出头，他一个男人家再上前骂儿子，似乎不太好？
“好？她哪里好？”李氏简直怒不可遏，“撺掇着你回家打你弟弟吓你哥哥就叫好？”
“和她没关系！”沈湛忍了又忍。“我打三郎，是他没骨气当不了家，我警告大哥是让他别步了老三后尘，还有，罗氏好不好的，和别人没关系，家已经分了，我和兄弟吵架，爹娘还是不用管了吧！”
“我怎么能不管，你们是分家了没错，可是分家了爹娘就不能管教你了？沈二郎，你这是要忤逆父母？”
“不敢当！”沈湛幽幽的看着沈忠。“爹是一家之主，您说说我当兄长的管教弟弟不成么？分家？哼，那房子可都是别人的卖命钱换来的，我孝敬父母是可以，别的，可要看有没有这个情分！”
“你说什么！”李氏炸了，她跳起来要接着骂，却被沈忠伸手一拦。
“够了，二郎，你管教弟弟自是可以的！”
“什么！”李氏有些没搞清沈忠这是何意，还想说什么，却被沈忠直接拽走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
沈湛话不多，却已经把话堵得死死的了。
李氏说他忤逆，他说他卖命的钱都孝敬给了他们，李氏说他不友爱兄弟，他说他只是教训弟弟正沈家的家风，让沈家儿郎别软骨头，李氏想拿养老银子说事儿，沈湛已经说了家已经分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下去，等里正来了也是他们吃亏，里正正因为分家一事心里憋火呢，他可不想挺大岁数的人找这不自在。
这沈湛，居然一分家什么都换了个模样。
虽然还是少言，但是原来的木讷却没了，换的，却是冷静的可怕的模样，却与他记忆中的那个人的模样重叠了。
想到刚刚沈湛的模样，沈忠心就是一缩，那样的眼神好似淬了毒一般。
“当家的，哎，阿福他爹，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李氏哪里受过这种气，平常按说沈忠要真做了决定，她是绝不敢顶着来的，可是现在她是真咽不下这口气。
“别说了，我说了这事算了！”
沈忠厉声喝斥，李氏一下子就没了声。
走出围得不少的人群走回自家的院子，李氏一进院子也不管沈忠了，先奔了自己大儿子那屋，看大儿子两口子都没事，这才又去了小儿子房里。
房里姜氏正在哭天抹泪的被沈禄骂，李氏走进来她仿似看到了至亲般。
“娘啊，您看看，三郎被打了结果把气都出在了我身上了，儿媳妇可没错。”
“啪！”李氏毫不客气，伸手就是一耳光，打得毫无准备的姜氏眼前一黑差点晕了，嘴角一痛伸手摸着已经破了皮，嘴唇也是一股腥味，牙齿咬到了肉出了血。
“你这个x人！我告诉你，想惹事想给你娘家出气是你的事儿，再敢连累我们三郎我就剥你的皮，不下蛋的母鸡，再给你半年，还生不了就让三郎休了你个没用的东西！”
姜氏吓得瑟瑟发抖，连忙缩在一边当起了鹌鹑。
“老三，你怎么样了？”
李氏也不管姜氏鼻涕一把泪一把，出了气连忙走到炕边，沈三郎沈禄一脸的懊恼，看到李氏打姜氏，原本他还会说说，今天只觉得解气！
“娘，我没什么，二哥打我本就没用什么劲儿，你刚刚干嘛去找二哥的错，还堵着门骂二哥，你让我以后哪里好意思还去啊！”
“你还去？”李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这孩子是不是傻了？让沈湛给你打傻了吧？他这样你还上什么门！”
“怎么能不上门，不上门我怎么给二哥劈柴！”沈禄也不想啊，他最怕他二哥了，动起手来真要命，他这身上估计得疼个几天，可是不去不行，二哥腿受伤了怎么劈柴？
“劈个屁的柴！”李氏直接骂了一句，恨不得把自家傻子一样的儿子骂醒。“他揍你你还给他劈柴，你想什么呢？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四六不分的东西！”
“娘你怎么这么说我！”沈三郎立刻不乐意了。
“二哥从小就照顾我，都是他教我为人处事的，再说这事儿本就是我的错，我没管好自己老婆让她出去瞎说八道的，居然还中伤二嫂，二哥打我是应该的。姜氏，我告诉你，这是唯一一次了，再有下一次，我也不说你了，你就收拾包袱给我回娘家去，再也不用回来了！”
李氏气得胸口都疼了，整个人直发抖，指着沈三郎沈禄，真想劈开自己这个呆儿子的脑子看看里面有什么。
为了个不相干的，居然还要让自己媳妇走？再说了，那姜氏也没说错，这罗氏看样子就是个狐媚的，不然怎么一直说话还没放屁多的沈二郎还能给她撑腰？
越想越气，李氏一扭头就走了，这儿子，她算是白生了！简直就是个超级大傻子！
回到房里，李氏脸色难看的坐到椅子上，看着沈忠又开始运气。
“阿福他爹，你说吧，这事儿怎么办？还有那个小丫头，怎么弄？”
沈忠坐在那里已经想了一会儿了，看李氏来了，倒也不怕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我有办法，你过来，我告诉你。”
说着招了招手，李氏一听眼睛就亮了，老三她算是白心疼了，人家根本不领情，那这娘家的事儿她可得谋划好了，事情妥了，这可是好处大大的！
听了沈忠说着怎么做，李氏的眼睛越来越亮，看着沈忠抿唇就笑。
“阿福他爹啊，你这脑子是怎么想的！真是妙啊！这样可没咱们什么事儿！”
“那是，我能让老三白白吃这个亏？”沈忠想想就气，本他还想着那孩子怎么也是无辜的，现在看来，谁让那小丫头有个白眼狼的爹，狼崽子能有什么好下场！
“别提老三了！”李氏一想就一肚子火，“这孩子估计是个傻子，不过，他爹，你可真是会给我出气，这样，看老二家还怎么在村子里呆！”
李氏笑起来，这气儿一顺，看什么都顺眼了，看着沈忠也是比什么时候都结实有劲靠得住。
“他爹，说起来，咱可是好久……”
李氏正是三十多岁的虎狼之时，过来一挨蹭，沈忠就笑了起来。
想了主意卖了人情，也不能不得些好处不是，李氏是泼辣粗俗，好在一点，好摆弄！让她如何就如何，有滋味着呢。
沈小妹本都走到了爹娘房门前想要说说今天沈湛过来的事儿，谁料房里却传来那一阵阵羞人的声音，沈小妹狠狠唾了一口，一跺脚转头回房了。
多大岁数的人了，这太阳还没下山呢，真是！呸呸呸！
院墙那边一片和谐，院墙这边一片温馨。
罗紫苏跟着沈湛回了院子里，听沈湛的把门一关，阻住外面人的闲言闲语与意有所指的目光，整个人都似乎在做梦。
上辈子，上上辈子，不管是她还是罗紫苏，都没有自己的丈夫为了自己和婆婆对抗的经历。
这种新鲜的难得的经验让罗紫苏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如坠梦里，像是喝了一杯陈年的佳酿醉了心，又像是冰冷寒地有人送她到了热水里泡澡，温暖湿润又安心的感觉。
五味杂陈间，罗紫苏跟着沈湛回了房，就看到大妞儿正怯怯的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小小的屁股露在外面，瑟瑟发抖，另一边，小妞儿睡得正香，倒是一点儿也没醒。
“大妞儿？”罗紫苏连忙上炕，把大妞儿从被里拽出来，大妞儿呆呆的看着罗紫苏，眼泪要掉不掉的。
“怎么了？刚刚被奶奶吓着了？”
罗紫苏猜大妞儿是听到了李氏骂吓着了，谁知大妞儿突然一把抱住她的脖子，放声大哭起来。
“不走，奶奶骂了也不走！哇哇哇……”
罗紫苏有些迷惑，不过大妞儿的样子显然吓得不轻，之前因为沈湛去隔壁打人估计这孩子就被吓着了，连忙拍着大妞儿的背开始哄起来。
“乖乖不哭，大妞儿乖，咱是大孩子不怕啊！”
罗紫苏紧紧抱着大妞儿，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晃着身子哄她，炕上的小妞儿显然被大妞儿的哭声惊到了，开始不安的翻扭着身子揉眼睛。
“相公，快来，哄哄小妞儿！”
一个她已经快招架不住了，这两个一起哭她真心没辙了啊！
沈湛想来也懂了罗紫苏的意思，连忙上前抱起了小妞儿，学着罗紫苏又拍又晃的。
好在，可能是大妞儿的哭声小了，小妞儿揉了揉眼睛迷糊的睁眼看了一下就又睡着了。罗紫苏呼了口气，连忙把大妞儿像抱小婴儿似的，一手托肩一手托着大妞儿的腿弯，来了个小公主抱。
“好了好了，乖孩子，我们大妞儿可不哭了哈。”
大妞儿揉着眼泪，张着眼睛紧紧盯着罗紫苏，半晌才清楚的喊了一声。
“娘！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