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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误撞救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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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两三个时辰,郭笑天听到屋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书生打扮的中年男人走进屋里,看了看床上躺着的郭笑天,说道:“兄台终于醒来了,不知方便聊上几句?”

    郭笑天只能按照他们的说话方式回复道:“在下姓郭,京城人士。前些时日被盗贼追杀,辛得几位恩人出手相救,未请教恩人尊姓大名,待到郭某回到京城,自当重谢。”

    中年书生先是一惊,续而宛然一笑:“郭少兄言重了。在下免贵姓钱,字文旭,号水洞道人,正统十年秀才,此地乃是水洞村,大多皆是钱家族人。当日侥幸救下郭少兄,并不值得一提。只是郭少兄受到惊吓,而且双腿为贼人所伤,需要休养一段时日,如果郭少兄方便告知府上详情,钱某人当会委托他人前往京城探报。”

    郭笑天稍微有些迟疑,其实正是不知道如何编下去,那钱文旭倒是大度地说道:“倘若郭少兄有所不便,尽管在此休养便是,钱某人更是荣幸。”

    郭笑天也不再推辞,马上应声道:“既如此,多谢钱兄大恩大德,他朝一日,郭笑天自当十倍奉还。”

    钱文旭哈哈哈大笑起来,双手一拱,朗声说道:“承蒙郭少兄抬举,钱某人自当安排妥当。”

    郭笑天就这样暂时在钱文旭家安顿了下来,转眼两个月过去了。

    郭笑天在这两个月期间,了解到钱文旭家,妻子张氏,务农,有一女,名曰婉儿,也就是那名喜好穿绿衫的少女。

    似乎钱婉儿自幼体弱多病,终日只在屋里,甚少走出屋门,而且隔段时间都要吃些药物进补,那些药物都是钱文旭的二叔钱勇义亲自上山采摘,其中不乏灵芝和人参等贵重药材。

    水洞村原来是灵丘县下面的一个村,这里面仅有百余户人家,而大部分都是姓钱,而且这些姓钱的人家,只有钱文旭这样一个读书人,还中了秀才,所以很是受到其他族人的尊重,自然也受了不少照顾。

    更是喜上加喜的是,钱文旭被人举荐,补缺灵丘县县丞一职,次年二月赴任。

    钱文旭喜在心头,倒是认定了贵人便是这卧床不起的郭笑天,所以更是照料有加。

    郭笑天整日除了有人帮忙更换床铺被褥之外,更是有一名七八岁的小孩儿按摩双腿,这名小孩叫做钱宁。

    原来,郭笑天整日躺在床上调养,闲暇无事便跟钱婉儿聊天,后来又多了一个听故事的小孩儿钱宁。这个钱宁生的眉清目秀,甚是招人喜爱,更难得的是他天生一副甜嘴,说起话来嗲声娘气,让人听了是心花路放,喜从心来。

    郭笑天先是从三国演义开始讲起,又讲了岳飞外传和杨家将的故事,等到这些古时候的故事讲得差不多了之后,郭笑天就开始讲起现代故事了。

    不要多说,飞机和手机的科技产品,已经将钱婉儿和钱宁两个给震撼到云里雾里了,更不要说郭笑天讲起宇宙飞船和航天科技,简直对于婉儿和钱宁两个来说,更是神奇到没边儿了!

    钱婉儿但凡听到这些高新科技,总是莞尔一笑,似乎有所保留,可是这钱宁却是信的十足,每每听到震惊之处,总是瞪大双眼,然后痴痴地问道:“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带我去你那个地方见识见识呢?”

    郭笑天单凭这一点就获取了两个任劳任怨的人来使唤,钱婉儿端茶递水,钱宁就专门负责给郭笑天偷点东西或者帮郭笑天按摩双腿。时日久了,郭笑天就称呼两人“婉儿和小宁子”。

    当然这两个月来,郭笑天也已经知道自己并不是真正穿越到明朝,而更似乎接近于灵魂归附于一个明朝十六七岁的少年肉体之上。甚至郭笑天几次对着清水,端详着水中的那个面容,斯文清秀的面容,似乎在凝视着一个陌生人。

    郭笑天虽然跟钱婉儿和钱宁两个胡说八道,但是对于其他人,郭笑天一点儿也不敢胡言乱语,特别是钱文旭的妻子,张氏。

    郭笑天从来不怀疑钱文旭是一个典型的妻管严,甚至有一些受虐倾向,不过张氏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心地却是善良,所以对郭笑天也从来都是尽心尽力照顾,光是洗那些替换的污秽之物,如果不是心地好的人,一般人估计都很难容忍和坚持下去。

    除了钱勇义之外,时常过来钱文旭家做客的还有他的两个堂兄弟,一个叫做钱勤的猎户,另一个叫做钱忠的庄稼汉。

    这两个人也都会过来跟郭笑天打打招呼,寒暄几句,对于郭笑天来说,这两个都是非常纯朴的农民,虽然不擅表达,但是都很厚道朴实。

    临近寒冬腊月,钱婉儿的身体就开始更加虚弱起来,除了体寒咳嗽之外,更是有血随痰而出,这让钱文旭和张氏都有些无法承受。

    倒是郭笑天经过两个多月的悉心疗养,现在已经开始可以下床行走,恢复的倒是出乎意料的好。

    又过了一些时日,郭笑天除了身体依旧有些虚弱之外,其他已经完全恢复正常,反倒是钱婉儿却开始卧床不起,甚至接连好几日出现昏迷的症状。

    转眼就是腊月初八,郭笑天已经开始帮忙做些家务,劈柴生火,替钱婉儿斟茶递水,只是钱婉儿一直病势沉重,似乎没有一丝起色。

    一日,郭笑天听到钱文旭跟张氏私语。

    “婉儿的病,似乎越来越重了,可怜的孩子,从出生开始就没有过一天好日子。都怪为父不得势,无法寻求名医替婉儿医治,现在恐怕悔之莫及了。”

    “相公此言差矣,婉儿命中注定,还记得那相士道人曾经所说吗?婉儿命不久于一甲子,如今婉儿已经十三有余,这些都是相公的功德啊。”

    “娘子,婉儿是你我骨肉,自当悉心照料,明年待我升迁之后,定会四访名医,医治婉儿。只希望婉儿可以熬过今年,自求多福了。”

    “可是相公也知道,二叔曾说,婉儿是血气衰退,只能进补细养,一旦病症入内,恐怕凶多吉少。”

    “可怜的婉儿,希望有贵人相助,让婉儿免除劫难吧!”

    郭笑天再也不忍心听下去,于是转身走出房门,劈柴去了。

    当天晚上,钱文旭和张氏不苟言笑,郭笑天自然心中知晓缘由,等到屋内传来咳嗽声音,钱文旭急忙说道:“婉儿醒来了,娘子快去取些米粥。”

    郭笑天跟着钱文旭来到钱婉儿床前,看着眼前面色惨白身体虚弱的小女孩儿,郭笑天心中犹如针刺般疼痛。

    “爹爹,郭大哥……”钱婉儿光是打声招呼就似乎要费尽浑身气力。

    “婉儿,你好好休养,不必如此。为父和你娘亲已经替你祈福,不过多久,婉儿就会病愈。”钱文旭故作轻松地说道。

    郭笑天也安慰道:“婉儿姑娘,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保证你的病很快就会治好,虽然我不是学医之人,但是却也略懂些医术皮毛。”

    钱文旭大喜,拱手问道:“郭少兄,此言当真?”

    郭笑天只能回礼道:“文旭兄,愚下以为,疾病需良方,但是罕见之病却需特殊之疗法。”

    钱文旭追问道:“少兄有何妙策?”

    郭笑天观察钱婉儿病症许久,加上钱婉儿自幼体弱多疾,更似气血不足,结合郭笑天对于现代医学常识的认知,所以也有了一定的医治之法。

    郭笑天的方法却是:“一,筑建木屋,设碳池,封闭之后,烧炭辅以热水,蒸汽洗浴;二,指尖放血,去除毒气;三,温补中药,土参为引。”

    钱文旭听到这些之后,自然不敢全信,张氏听闻,也只是处于犹豫之中。

    此时,躺在病榻上的钱婉儿,却突然平静地说道:“婉儿相信郭大哥的偏方,倘若有所不测,请爹娘也勿责怪。”

    郭笑天的三种偏方,说白了就是蒸气浴加针尖放血去毒,而最后那一剂中药,还需要找中医开方,自然是补气血之用。可是就当下的条件来看,除了这些办法之外,郭笑天也没有其他的妙策,所以也只能冒险搏一搏了。

    或许是上天眷顾,又或许是幸运使者降临,就在钱婉儿用此偏方之后,不过七日,便可下地行走,神色也逐渐恢复好转。

    钱文旭见此情形,不经大喜过望,直呼郭笑天为恩公是也。

    那蒸汽洗浴之法,更是在村内流传开来,很多人效仿此法用来医治伤风感冒,效果甚佳。

    郭笑天倒是暗自庆幸,这个时代木屋封闭无法做到极致,否则就不是蒸汽洗浴,简直就是烧炭自杀了。

    时光如流水,转瞬即逝,一晃居然已经腊月二十八。

    马上就是除夕了,今年居然是在此处过年,不知道远方的父母还有妻儿现在如何?郭笑天一想起远方的家人,就感慨万千。

    “郭大哥,饭好了,爹爹和娘亲叫婉儿过来招呼郭大哥吃饭。”钱婉儿显然没有留意到郭笑天一脸的苦涩,言语之中甚是欢喜。

    等到郭笑天进屋之后,没有见到钱婉儿在桌前,倒是平常之事,因为钱家似乎管教甚严,平时吃饭钱婉儿都是自己一人在厨房,从来没有上过正堂餐桌,不过现在毕竟是腊月二十八,很快就要过除夕,所以郭笑天倒是提议让钱婉儿一起吃饭。

    令人意外的是,钱文旭和张氏并没有客气,也没有拒绝,而是直接招呼婉儿坐了下来。

    更令人意外的却是,钱文旭开口第一句话便是问道:“不知郭少兄是否已有妻室?”

    郭笑天暗自叫苦,难道今天是要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