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学大人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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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小胖子的时候，小倩娘正在小巷子里吹牛皮，说自己在县长家如何大吃大喝加吃完兜着走。
面对小伙伴质疑的眼神，小倩娘赶紧拉着小胖子给她做见证。得到小伙伴们的羡慕妒忌的眼神后，小倩娘才心满意足的归家。
许德安和许仁兴都不在家，管家就把礼品给了帮佣王嫂，也不打扰小娃娃们的相聚，就坐在院子里等他们。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找我的？”
小胖子把带来的一把匕首递给小倩娘，“你不是说将来要做捕快的吗？这个武器是我阿爹送给我的，很锋利的，我把它给你了，以后你就可以用它捉坏人了。”。
小倩娘可不懂得啥是谦让，再说小胖子一拿出匕首的时候，她就已经两眼发光得快要流口水了。要知道她平日挥的只是阿爷做的木大刀罢了，真家伙她摸都没有摸过。
这会儿小胖子还说是送给她的，小倩娘一把就抓了过来。
这匕首通体黝黑，不知是甚么材料打造的，约八寸长，有点像小弯刀。小倩娘握着的时候，还显得有点大了，明显不是孩童玩耍的器物，而是真正的利器。
这匕首应该是小胖子阿爹程二郎的战利品，却不知他作何想，居然把这样的利器送给六七岁的小子玩耍。
小倩娘拿着匕首学着阿爷的姿势斩、劈了几下。
真的是越看越喜欢，小胖子这礼物送到了她心坎上了，“你真的确定送给我？那我就收下了。”
小倩娘怕小胖子后悔，赶紧确认匕首的所有权。
小胖子其实更加喜欢剑，对于匕首这样的小剑他兴趣不大，再说了这匕首只是他阿爹送给他的兵器之一罢了。
于是穿着小书生袍子的小胖子点点头肯定的道，“既然给你了就是你的了，我那本还有其它的，只不过我觉得这个你会喜欢，就拿了这个了。”。
一旁的小猴子虽然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喜欢武艺，可是不代表小娃不喜欢收礼物啊！看到阿姐有而他没有，抿紧了嘴唇，一会才难过的开口问，“那我没有吗？”。
小胖子一时有点不知所措，他当初只想着要离开了，要给刚刚认识的小矮子送她喜欢的武器，可是却是没有想到还得给她阿弟送的。
不过小胖子小小年纪心理素质倒是不错，赶紧开口道，“有的，在管家爷爷那里呢！”。
齐管家诧异的看着小胖子，小胖子对他说，“齐爷爷，就是我刚刚在来的路上买的那个打老牛，是给小猴子买的，你赶紧拿出来给他啊！”。
额！
齐管家也就是齐二的养父赶紧从一旁的竹篮子里拿出打老牛递给小猴子。其实这东西还是小胖子在街上看到有顽童在玩耍，他一时心里好奇让齐管家去买来自个玩的。
关于这点齐管家知道的很清楚，倒是没有想到在这许捕头的孙子开口要礼物的时候，没有准备好的十三郎会把他喜欢的东西拿出来送人。
小胖子在程府中排行第十三，其实程县长作为庶子，已经被分了出来的庶子是不会加入到排行中来的。
可是程县长这个官迷，一个没有多大能力的一直想往上爬的官迷，却是愿意紧紧的扒拉着程府的大腿的。
每年节气日送礼回去不说，对程府里的人也是打听得清清楚楚的，也给自家的儿孙跟着程府的排了起来。
不仅如此，每个出生的孙辈他都送了出生帖子回去，儿子辈的倒是没有。个中缘由，就不为外人所知了。
会主动提出把这玩器送给那小娃，这说明甚么呢？说明十三郎虽小，却是处事颇为有风骨了。
齐管家把打老牛递给小猴子，尽管他看出了小胖子眼里有点不舍，但是还是按照小胖子说的去做了，而不是劝导。
齐管家觉得程府有了程二郎，现在从小看大只要不长歪，这个小十三郎也是个能撑起事的。他暗暗决定，回去让齐二好好的服侍二郎，对小十三郎也要放在心上，最好让家里的小乖孙过个两年也能到小十三郎跟前做事。
……
小猴子看到自己也能拿到礼物，还是个他从来没有玩过的，倒也是开心的笑了。
小倩娘看到打老牛，也满心喜欢的，可是看看自己手里的匕首再看看打老牛的时候，觉得自己还是喜欢匕首多点。
小胖子见小猴子喜欢了，有点难过的说，“我明天就要跟我阿娘去洛阳去找我阿爹了，不知道甚么时候才能回来，你到时候别把我忘记了！”。
小倩娘满心好奇的问，“洛阳远吗？好玩吗？我阿爷说过洛阳三大贼的故事，到时候我也要到洛阳去捉贼。”。
小胖子倒是不知道洛阳三大贼的故事，只不过不能在小伙伴面前丢脸，他就说，“应该挺远的，我阿爷说要坐差不多十天的马车呢！到时候你去洛阳捉贼记得一定要去找我，我可以给你带路。”。
小倩娘点点头道，“喏！十天好远呢……”
她忍不住的就开始掰手指，算算十天到底是多久。
“那，那你就不送我一样礼物吗？我都送你了，我阿爷说了朋友分别是要互赠礼物的。”，小胖子见小矮子只顾着点头和摸她手中的匕首，一点儿都不见表示，只能自己主动开口要了。
啊？
小倩娘瞪大一双像猫咪眼的圆溜溜的大眼睛，惊讶的问，“我也得给我送礼物？”
这对于小倩娘来说是一件很新奇的事情，她没有跟小伙伴分别过，也不知道要给他们赠礼告别。
小猴子听到了也问，“我也要送吗？”。
小胖子很肯定的道，“必须送的啊！”。
“送甚么都可以的吗？送甚么你都会稀罕的吗？”，小猴子琢磨着自己有甚么可以送的。
七巧板？不行，这是阿哥刚刚送的。
竹蜻蜓？可是自己还没玩腻。
水杆子？他还答应过王嫂要拿水杆子（水杆子，具体见西西的《三嫁新室》，里面说到这玩器是许锁头做的，女主霍香梅给改进做成了可以浇灌蔬菜的农具。）给她浇菜呢……
“甚么都可以的啊！只要是你们送的我都稀罕……”
小胖子突然觉得有点想吐气，只是想要份赠别礼，像大人那样的告别罢了，怎么这跟前的两个就那么的不通气。
可惜这时的小胖子还没学会“不解风情”这个词，否则准会吐槽的用上了。
小倩娘挥着手里的匕首，比划着大方的道，“那还不简单，我屋子里的东西你随便挑，喜欢那样就拿那样。”。
小猴子可不舍得让小胖子随便挑，可是见阿姐如此大方，他也不能没有表示啊！再说，他还拿了人家的打老牛呢！“我把我的鸠车送给你，是我阿爹亲手做的。”
小猴子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等送了出去再让阿爹做个新的，理由都有了。
小胖子这会儿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尤其是小倩娘说随意他挑。小胖子摆摆手道，“我，我也不是要挑很好很多，就是随意挑……”。
小倩娘可听不懂小胖子的内在意思，无所谓的道，“就是让你随意挑啊！走，我屋子在这边，我阿爷阿爹可是给我做了还买了好多好玩的东西呢！”。
等小胖子进去的时候，只觉得满眼睛都是转圈圈的，一个字——乱。
小娘子的屋子就是乱七八糟的，东西随便放的，也不加整理的，这是小胖子第一次进小娘子的闺房的印象。之后也一直改不了这个印象，觉得那么收拾整齐的都不过是表面的装样子的罢了。
真的像小倩娘说的，东西好多。只是好不好玩，小胖子就不做评价了，个人喜好不同。
小胖子在小倩娘的各种展示下摇摇头，表示自己都不大喜欢。最后倒是她的小储物架子上放着的一尊小人引起了小胖子的注意。
“那个我可以看看吗？”。
小倩娘二话不说，蹬着小马扎从上面取下那只小人递给小胖子，“这个小人，是我阿爹去年做的。我阿爹还说是照着我的样子刻的，可是我觉得除了裙子的样子还有头发像之外，就不像我了。喏，这脚底还刻着我的名字呢！”
小倩娘指了指小人的脚道。
小胖子倒是觉得这玉人儿做得跟小矮子真的很像很像，尤其是那瞪大的眼睛，就那么一下子的撞入他的心窝窝。
“那送这个给我？”
虽然知道是小矮子的阿爹做的，可是小胖子还是想要的。
如果许仁兴在这儿，肯定不会同意的。
为嘛？这不仅仅是他刻得小闺女，还有那块玉可是他托人找了好久高价换回来的，就为了给小闺女做生辰礼物。
小猴子道，“这个我也有，不过我的只是一只猴子。”，其实他也想要一只小人的，像他的小人，不过阿爹说他叫小猴子，所以刻了一只猴子。
对于还没有见过猴子的小猴子来说，也是能勉强接受的，再说那只小猴子真的很可爱。
“行，你要就拿去。我以后再找我阿爹做就是了。”，小倩娘可一点儿都不知道这个玉人儿的价值，她更加喜欢她手中的匕首。
“我还是送你鸠车……”，小猴子怕小胖子也要他的玉猴子赶紧开口道。
他不知道为嘛从小就是喜欢玉的东西，所以小倩娘在拿到程张氏送的玉链子的时候才会把它递给小猴子。
小胖子能拿到一个跟小矮子长得很像的玉人儿就心满意足了，倒是对于小猴子的额外的鸠车也不大在意了，能有就好……
这一别就是十年，不知是否物是人非……
见到小胖子的时候，小倩娘正在小巷子里吹牛皮，说自己在县长家如何大吃大喝加吃完兜着走。
面对小伙伴质疑的眼神，小倩娘赶紧拉着小胖子给她做见证。得到小伙伴们的羡慕妒忌的眼神后，小倩娘才心满意足的归家。
许德安和许仁兴都不在家，管家就把礼品给了帮佣王嫂，也不打扰小娃娃们的相聚，就坐在院子里等他们。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找我的？”
小胖子把带来的一把匕首递给小倩娘，“你不是说将来要做捕快的吗？这个武器是我阿爹送给我的，很锋利的，我把它给你了，以后你就可以用它捉坏人了。”。
小倩娘可不懂得啥是谦让，再说小胖子一拿出匕首的时候，她就已经两眼发光得快要流口水了。要知道她平日挥的只是阿爷做的木大刀罢了，真家伙她摸都没有摸过。
这会儿小胖子还说是送给她的，小倩娘一把就抓了过来。
这匕首通体黝黑，不知是甚么材料打造的，约八寸长，有点像小弯刀。小倩娘握着的时候，还显得有点大了，明显不是孩童玩耍的器物，而是真正的利器。
这匕首应该是小胖子阿爹程二郎的战利品，却不知他作何想，居然把这样的利器送给六七岁的小子玩耍。
小倩娘拿着匕首学着阿爷的姿势斩、劈了几下。
真的是越看越喜欢，小胖子这礼物送到了她心坎上了，“你真的确定送给我？那我就收下了。”
小倩娘怕小胖子后悔，赶紧确认匕首的所有权。
小胖子其实更加喜欢剑，对于匕首这样的小剑他兴趣不大，再说了这匕首只是他阿爹送给他的兵器之一罢了。
于是穿着小书生袍子的小胖子点点头肯定的道，“既然给你了就是你的了，我那本还有其它的，只不过我觉得这个你会喜欢，就拿了这个了。”。
一旁的小猴子虽然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喜欢武艺，可是不代表小娃不喜欢收礼物啊！看到阿姐有而他没有，抿紧了嘴唇，一会才难过的开口问，“那我没有吗？”。
小胖子一时有点不知所措，他当初只想着要离开了，要给刚刚认识的小矮子送她喜欢的武器，可是却是没有想到还得给她阿弟送的。
不过小胖子小小年纪心理素质倒是不错，赶紧开口道，“有的，在管家爷爷那里呢！”。
齐管家诧异的看着小胖子，小胖子对他说，“齐爷爷，就是我刚刚在来的路上买的那个打老牛，是给小猴子买的，你赶紧拿出来给他啊！”。
额！
齐管家也就是齐二的养父赶紧从一旁的竹篮子里拿出打老牛递给小猴子。其实这东西还是小胖子在街上看到有顽童在玩耍，他一时心里好奇让齐管家去买来自个玩的。
关于这点齐管家知道的很清楚，倒是没有想到在这许捕头的孙子开口要礼物的时候，没有准备好的十三郎会把他喜欢的东西拿出来送人。
小胖子在程府中排行第十三，其实程县长作为庶子，已经被分了出来的庶子是不会加入到排行中来的。
可是程县长这个官迷，一个没有多大能力的一直想往上爬的官迷，却是愿意紧紧的扒拉着程府的大腿的。
每年节气日送礼回去不说，对程府里的人也是打听得清清楚楚的，也给自家的儿孙跟着程府的排了起来。
不仅如此，每个出生的孙辈他都送了出生帖子回去，儿子辈的倒是没有。个中缘由，就不为外人所知了。
会主动提出把这玩器送给那小娃，这说明甚么呢？说明十三郎虽小，却是处事颇为有风骨了。
齐管家把打老牛递给小猴子，尽管他看出了小胖子眼里有点不舍，但是还是按照小胖子说的去做了，而不是劝导。
齐管家觉得程府有了程二郎，现在从小看大只要不长歪，这个小十三郎也是个能撑起事的。他暗暗决定，回去让齐二好好的服侍二郎，对小十三郎也要放在心上，最好让家里的小乖孙过个两年也能到小十三郎跟前做事。
……
小猴子看到自己也能拿到礼物，还是个他从来没有玩过的，倒也是开心的笑了。
小倩娘看到打老牛，也满心喜欢的，可是看看自己手里的匕首再看看打老牛的时候，觉得自己还是喜欢匕首多点。
小胖子见小猴子喜欢了，有点难过的说，“我明天就要跟我阿娘去洛阳去找我阿爹了，不知道甚么时候才能回来，你到时候别把我忘记了！”。
小倩娘满心好奇的问，“洛阳远吗？好玩吗？我阿爷说过洛阳三大贼的故事，到时候我也要到洛阳去捉贼。”。
小胖子倒是不知道洛阳三大贼的故事，只不过不能在小伙伴面前丢脸，他就说，“应该挺远的，我阿爷说要坐差不多十天的马车呢！到时候你去洛阳捉贼记得一定要去找我，我可以给你带路。”。
小倩娘点点头道，“喏！十天好远呢……”
她忍不住的就开始掰手指，算算十天到底是多久。
“那，那你就不送我一样礼物吗？我都送你了，我阿爷说了朋友分别是要互赠礼物的。”，小胖子见小矮子只顾着点头和摸她手中的匕首，一点儿都不见表示，只能自己主动开口要了。
啊？
小倩娘瞪大一双像猫咪眼的圆溜溜的大眼睛，惊讶的问，“我也得给我送礼物？”
这对于小倩娘来说是一件很新奇的事情，她没有跟小伙伴分别过，也不知道要给他们赠礼告别。
小猴子听到了也问，“我也要送吗？”。
小胖子很肯定的道，“必须送的啊！”。
“送甚么都可以的吗？送甚么你都会稀罕的吗？”，小猴子琢磨着自己有甚么可以送的。
七巧板？不行，这是阿哥刚刚送的。
竹蜻蜓？可是自己还没玩腻。
水杆子？他还答应过王嫂要拿水杆子（水杆子，具体见西西的《三嫁新室》，里面说到这玩器是许锁头做的，女主霍香梅给改进做成了可以浇灌蔬菜的农具。）给她浇菜呢……
“甚么都可以的啊！只要是你们送的我都稀罕……”
小胖子突然觉得有点想吐气，只是想要份赠别礼，像大人那样的告别罢了，怎么这跟前的两个就那么的不通气。
可惜这时的小胖子还没学会“不解风情”这个词，否则准会吐槽的用上了。
小倩娘挥着手里的匕首，比划着大方的道，“那还不简单，我屋子里的东西你随便挑，喜欢那样就拿那样。”。
小猴子可不舍得让小胖子随便挑，可是见阿姐如此大方，他也不能没有表示啊！再说，他还拿了人家的打老牛呢！“我把我的鸠车送给你，是我阿爹亲手做的。”
小猴子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等送了出去再让阿爹做个新的，理由都有了。
小胖子这会儿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尤其是小倩娘说随意他挑。小胖子摆摆手道，“我，我也不是要挑很好很多，就是随意挑……”。
小倩娘可听不懂小胖子的内在意思，无所谓的道，“就是让你随意挑啊！走，我屋子在这边，我阿爷阿爹可是给我做了还买了好多好玩的东西呢！”。
等小胖子进去的时候，只觉得满眼睛都是转圈圈的，一个字——乱。
小娘子的屋子就是乱七八糟的，东西随便放的，也不加整理的，这是小胖子第一次进小娘子的闺房的印象。之后也一直改不了这个印象，觉得那么收拾整齐的都不过是表面的装样子的罢了。
真的像小倩娘说的，东西好多。只是好不好玩，小胖子就不做评价了，个人喜好不同。
小胖子在小倩娘的各种展示下摇摇头，表示自己都不大喜欢。最后倒是她的小储物架子上放着的一尊小人引起了小胖子的注意。
“那个我可以看看吗？”。
小倩娘二话不说，蹬着小马扎从上面取下那只小人递给小胖子，“这个小人，是我阿爹去年做的。我阿爹还说是照着我的样子刻的，可是我觉得除了裙子的样子还有头发像之外，就不像我了。喏，这脚底还刻着我的名字呢！”
小倩娘指了指小人的脚道。
小胖子倒是觉得这玉人儿做得跟小矮子真的很像很像，尤其是那瞪大的眼睛，就那么一下子的撞入他的心窝窝。
“那送这个给我？”
虽然知道是小矮子的阿爹做的，可是小胖子还是想要的。
如果许仁兴在这儿，肯定不会同意的。
为嘛？这不仅仅是他刻得小闺女，还有那块玉可是他托人找了好久高价换回来的，就为了给小闺女做生辰礼物。
小猴子道，“这个我也有，不过我的只是一只猴子。”，其实他也想要一只小人的，像他的小人，不过阿爹说他叫小猴子，所以刻了一只猴子。
对于还没有见过猴子的小猴子来说，也是能勉强接受的，再说那只小猴子真的很可爱。
“行，你要就拿去。我以后再找我阿爹做就是了。”，小倩娘可一点儿都不知道这个玉人儿的价值，她更加喜欢她手中的匕首。
“我还是送你鸠车……”，小猴子怕小胖子也要他的玉猴子赶紧开口道。
他不知道为嘛从小就是喜欢玉的东西，所以小倩娘在拿到程张氏送的玉链子的时候才会把它递给小猴子。
小胖子能拿到一个跟小矮子长得很像的玉人儿就心满意足了，倒是对于小猴子的额外的鸠车也不大在意了，能有就好……
这一别就是十年，不知是否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