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文学 > 奸妃天下,暴君步步谋嫁 > 163.163.温情,朕会生气(4更)

163.163.温情,朕会生气(4更)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

一秒记住【阿里文学 www.al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在被熟悉的龙檀清香,带着独有的冷鸷气息,包围周身之际,元菁晚便知晓,除了那个偏执而又霸道不讲理的少年之外,也没谁了。

    不推开,也不恼火,只是淡淡地开口:“等臣女处理好他的伤口,皇上再来寻臣女发脾气,可好?撄”

    淡然的语气,疏远的态度,和上次在神医山庄,看到穆秋抱着他时的反应一样。

    搂着她腰肢的力道,紧了几分,少年在眯起危险的眸子的同时,长臂一横,便在顷刻间,拉开了元菁晚与清默的距离。

    虽然还是生气,但在开口之时,语气却有了些许缓和,以单指挑起她的下颔,迫使她抬起首来,与他冷冽的眼眸相撞。

    “晚晚,你在生气。”

    说得那样笃定。

    可听入元菁晚的耳中,却是让她莫名地觉得好笑,抬手挥开了他的手,唇边没有一丝的笑意。

    “生气?皇上指的是你今日迎娶两位皇妃一事?恐怕要令皇上失望了,近日来,臣女忙得不可开交,还没有这种闲情雅致,生这种莫名其妙的气。”

    眸光一紧,连带着搂着她腰肢的力道,也重了几分,她吃痛地蹙眉,却只是抿着唇角,直视着燕祈眸底逐渐浓郁的怒火,就是不肯改嘴偿。

    而在一旁的清默,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但他却能感觉到,元菁晚很不想看到眼前这个男人。

    他便上前,想要将元菁晚救出来。

    没等他动一下,燕祈的冷眸霍然扫了过来,“谢喻,将他给朕丢出去,越远越好!”

    清默的身手,怎么比得过燕祈身边的一品带刀侍卫,只觉得眼前一黑,便被人点了穴位,扛着飞出去了。

    元菁晚有些恼怒,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桎梏,“燕祈,你有什么火,什么气,只管冲着我来,殃及无辜之人,算什么!”

    终于在元菁晚的脸上,看到了该有的情绪,燕祈不动声色地勾了下唇角。

    凉薄的指腹,重新钳制住她的下颔,凉薄的唇瓣靠近,冷气轻吐在眼帘,“晚晚,在朕的面前,维护另一个男人,朕是会生气的。”

    这个可恶的男人,真是霸道无理到让人咬牙切齿!

    “燕祈,你何必定要在我的身上,索取不会有的温情?你有这般的闲情雅致,不如多去陪陪你的后宫佳丽,何苦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与精力呢?”

    元菁晚觉得自己说得这番话,条理清晰,理智到不能再理智。

    但也正是因为她的这句话,让少年姑且压制住的怒火,顿时便喷涌而出。

    他冷嗤了一声,钳制住她下颔的力道紧了几分,一双阴鸷的眼眸,似是要将她一寸寸地解剖开。

    忽而凑近了几分,他的薄唇,就停在她的耳畔,做着耳语厮磨的举动,却是让人后颈发凉,“晚晚,惹恼朕,是要付出代价的。”

    话音才落,他便搂着她的腰肢,脚尖一点,直接便越出了窗棂。

    元菁晚张嘴想要喊救命,却被一只冰冷的手心给牢牢捂住了嘴巴,“现下才知晓喊救命?晚了!”

    他将轻功运展到极致,不过一会儿,便落地,但并不是落在平地上,而是停在了一艘精致的小船上。

    “晚晚,朕记得那日,与你明明白白地说过,三日之后,朕会在曲水河畔的断桥之上等你,那日,你是怎么回答朕的,嗯?”

    他低低地说着话之时,抱着元菁晚,一头便钻进了乌篷船之内。

    这条船其实算不上大,但宽度足可以躺四五个人,船内摆放的东西也很别致。

    但此刻,元菁晚却没有任何的心思去观察船上的东西,因为……身上的少年,此刻的表情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她反抗,他却干脆伸出手来,直接扣住她的皓腕,将她反扣在软垫上,低低地冷笑着。

    四目相对,此时此刻,两个人的意识都非常地清晰。

    “皇上刚刚册封了两位皇妃,***一刻值千金,臣女向来很识趣,怎么会将那句随口之言,记入心中呢?”

    男人轻轻地笑着,冰凉的指腹,忽而抚上她的眉眼处,从眉心,慢慢地往下滑。

    鼻尖,唇畔,玉颈,再到……两座高峰,眸光骤然一暗,他不过是一低首,便吻住了那两片他思念已久的樱唇。

    但身下的少女,显然是不听话的,不论他的技巧如何微妙,她愣是不肯发出半点呻吟来。

    他的晚晚,向来便是倔强地不像个女人,心智坚定到……只能让他动用非常手段。

    不恼也不气,他只是邪魅的一勾唇角,大手干脆利落地往下滑,而后只听得‘撕拉’一声。

    身下的肌肤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不等元菁晚反应过来,他灵活的大手,便探向了最隐晦之处。

    她不是坚持着不肯发出半点声响?

    她不是表现地那样地排斥他的行为?

    他便硬是要拉着她一起沉沦!

    谁也别想跑!

    “晚晚,朕无数次告诉自己,不可以逼你,但是……你却一次次地挑战朕的底线,你说……朕该如何惩罚你,才好呢?”

    她被他铺天盖地而来的吻,吻得头脑发晕,但她的意识,却又是无比地清晰。

    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灵活的大手,在她最为隐秘之处,翻云覆雨。

    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她绝对……不会让这个可恨的男人遂了心!

    冷静地从齿间吐出话来:“你既是这般执着于这具身体,我给你就是了,只是至此之后,我们互不相欠,你没有资格,更没有权力再碰我!”

    之前,她确然是答应他,将自己给他,既然答应了,她便绝对不会反悔,这是她一贯以来的行事作风。

    但是这次之后,他们之间,除了一开始的利益合作关系之外,便再无其他!

    她决绝的话,让男人的动作一滞,便在他分神之际,她一个用力地翻身,在顷刻之间,两人的位置,便来了个颠倒。

    三千墨发,倾泻而下,半遮半掩了近在咫尺的容颜。

    骑在身上的少女,有着清隽淡雅的面容,还有着一双沉寂如古潭的眼眸。

    她的一颦一蹙,他都是记得那般地清晰。

    可是此刻,她眼中的决绝,却并不是他所想要看到的。

    虽然已经做好了要豁出去的打算,但在解燕祈的衣扣之时,元菁晚的手,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深吸了口气,她觉得船内的空气实在是太热太闷了,再这样下去,首先受不住的是她自己。

    于是,她手心骤然一紧,船内再次传来‘撕拉’一阵响。

    这一次,却是她主动撕碎了他的衣裳,纽扣哗啦啦地落了一地,却也在同时,将他精瘦的胸膛,暴露无遗。

    燕祈能很清楚地感觉到,眼前的少女,是在强迫着自己,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所以她的整个小身板,都在不住地颤抖。

    方才两人这么拉拉扯扯间,衣裳差不多都已经脱光了,以至于处在下头的他,能够很清楚地看到,她光润无暇的肌肤,以及……近在咫尺的那两座高峰。

    吼间一动,他伸手想要做什么,却被她一把反扣住了手腕,按住,不住他乱动。

    美味近在咫尺,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如何会没有一点儿反应呢?

    元菁晚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某处,明显地起了变化,而且离她最隐晦的地方,十分地接近。

    有一个成语,叫做骑虎难下,说的便是元菁晚此时此刻的状态。

    作为第一次主动的她,显然是没有经验的,分明已经进行到这一步,只差她豁出去了。

    但她却就这么僵硬着身子,停在上头,作为女人,她倒是没什么,但被他这么压着的男人,却觉得每分每秒都是一种折磨。

    最后,燕祈实在是受不住了,捏着她的香肩,眼底尽是隐忍的炽热,“还是朕来……”

    “你不要说话!”

    此刻,她的精神高度集中,就像是紧绷的一根线,稍有放松,便会崩断。

    再次深吸一口气,她在轻吐出气息的同时,慢慢地放了下去。

    在身体交融的刹那,那种如同撕裂开般的感觉,让元菁晚的黛眉蹙地极深,紧紧地咬着牙关。

    这完全不是一种乐趣,而是一种折磨!

    在进入到一半时,元菁晚便已经痛到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而身下的男人早已如一根即将离弦的箭,在她保持不动之际,他搂住她的腰肢,便是一个大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晚晚。”

    在他彻底进入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的迟疑之际,他一向凉薄的气息,此刻扑散在耳畔之时,竟是炽热到灼心。

    他一声接着一声地唤着她的名字,反反复复,似是这么唤一千年,一万年,也不会厌倦一般。

    而元菁晚因为痛到眼前发黑,浑身不自主地发颤着,只能靠抓着他强健的臂弯,用力地掐着,来分散自己的痛感。

    不知在何时,她只觉得,有什么湿润的液体,滑过了她的眼角,而在下一瞬,便有灼热的气息扑来。

    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她眼角处的泪花,一一吻了去。

    “晚晚,朕知晓……你是永远也不会,恨朕的。”

    他索要地那样地肆无忌惮,说出口的话,又是那样地笃定非常。

    渐渐地,疼痛感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给覆盖了,男人就像是是一把火,在不知不觉中,将她整个人给点燃了,灼热到似是整个身体都要燃烧了起来。

    随着燕祈的每一下运动,两人之间的气息,此起彼伏,在身体完全地交融间,也融作在了一块儿,分辨不清谁是谁。

    四肢的摩擦,层层的渴望,一旦开始沉沦,便再也无法停止。

    在沉沦到无边的尽头,在情到深处之时,她逐渐模糊的意识,只能听到近在咫尺的男人,执着地说着:“晚晚,唤朕阿祈……”

    元菁晚以为,只要满足了他这一次,他便能遵守约定,不再碰她。

    但她却显然是低估了一个男人欲.望的无穷。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在这个摇摇晃晃的船内,元菁晚已经完全数不清,自己被这个贪得无厌的男人,翻来覆去地吃了多少次。

    直到她实在是累到眼前发黑,才出声,但这嗓音,却是沙哑到连她自己都不认得了。

    “燕祈……我不行了,你快停下……”

    男人的动作一滞,看着身下的女人,难得露出虚软的神态来。

    但她却是不知晓,她的这番模样,让他的内心一动,愈加无法控制住自己。

    “唤朕阿祈,唤得朕舒心了,朕便让你歇一会儿,如何?”

    只是让她歇一会儿,却没说要就此放过她。

    元菁晚气极,却被他翻来覆去地折磨之下,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只能咬牙切齿地道:“燕祈你这个禽.兽!”

    “禽.兽?可是朕却觉得,自己此刻,还不够禽.兽。朕方才又想到了一个颇为刺激的姿势,趁着现下天色还早,我们来试一试如何?”

    “燕祈你……”

    骂语还在齿瓣,便被面前的男人干脆利落地封了住,船内暧昧不已的温度,再次上升了好几度。

    也不知到底被欲.望无止境的男人到底折磨了多久,总之到了最后,元菁晚已经虚脱成一团烂泥了。

    而折磨了她不知多少个时辰的男人,却只是流了一些汗,若不是看怀中的女人已经被他弄得半条命都没了,此刻他定然不会停下来。

    强有力的臂弯,搂着怀中的玉软,下颔轻轻地抵在她微烫的额首上,鼻尖处,能清晰地嗅到,只属于她的,玉兰般的清香。

    再次开口,嗓音低低压压,却有着不言而喻的蛊惑力,“抱歉,朕是不是太用力,弄疼你了?”

    他都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将她翻来覆去了,现下才说抱歉,问有没有弄疼她,还有什么意义吗?!

    但元菁晚却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被他这么紧紧地搂着,每一寸的肌肤都亲密无间地触碰着,她也懒得推开。

    就这么靠在他的臂弯之中,眼皮上下打架,“燕祈……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言而无信的男人,借着自己的优势,在不知多少个时辰之内,将她折磨了不知道多少次,险先让她都觉得自己要死在他的手上。

    分明已经是累得不行,却还不忘以口头上来警告他。

    男人低低地笑着,低眸,便啄了下她红润欲滴的樱唇,“晚晚,当初破庙初遇,我们的命运便交织在了一块儿,朕如何会放过你,又如何舍得放过你呢?”

    后面的话,元菁晚并没有听到,因为她已经累到了一定的境界,再也支撑不住沉重的眼皮,也不知何时就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元菁晚是被时不时撒进的阳光给刺地醒转了过来。

    但她只稍那么一动,便觉得浑身似是散架了一般。

    而在同时,熟悉的冷冽嗓音,带着难得的几丝暖意,响在耳畔:“醒了?”

    来不及睁开眼眸,便有冰冰凉的薄唇,覆在了她的眼上,在她撑开眼皮之时,首先看到的,便是男人光洁无暇的下颔。

    似是有些不大相信,又或是昨晚被折磨地太过于厉害,元菁晚的智商还没有逆转回来。

    开口,便问了个近乎于白痴的问题:“你……没走?”

    闻言,男人挑了下眉梢,因为一整晚都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上,他觉得整条手臂都发麻到不能动了。

    便换了只手抱着她,一面甩着手,一面轻笑着回道:“走?你想朕去哪儿?”

    元菁晚本以为,自己醒来,要么便是已回辅国公府,要么身旁的男人便早已离开。

    却不想,此刻的他们,还相偎在一起,而这个昨晚折腾地她半条命都快没了的男人,也没有离开。

    这种分明是出乎意料,却又像是在情理之中的感觉,让元菁晚一向坚硬的心房,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下。

    不过很快,元菁晚便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与理智,“昨日,是你的新婚之夜,你实在是不该……”

    话未说完,便被男人以霸道的吻封住了嘴。

    意犹未尽地抬首,故作惩罚地咬了下她的樱唇,“在这种时候,也就只有晚晚你,总是破坏气氛。”

    “皇上你一夜未归,太后娘娘不可能会不知晓,你昨夜是不该留下的,你一向是理智的,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没错,这个道理的确是很浅显。

    他是皇帝,昨日是他的大婚之日,两位皇妃,两个寝宫,他必须要去一个地方,才能尽到应尽的义务。

    但他却是偷偷地溜出了宫去找她,并且在这艘小船中,度过了一个疯狂的夜晚。

    而在疯狂之后,他竟然没有离开。

    这是一个只要是有点儿理智的人,都不会做的事情。

    所以元菁晚这般问,也是情理之中的。

    但近在咫尺的男人,却是低低地叹了口气,深邃如海的眼眸,此刻,只清清楚楚地,只倒映着她一人的面容。

    低低地叹着气,男人的眉目尽显无奈,“晚晚,一夜缠绵之后,你便翻脸不认账,急着要将朕推到别人的怀中?”

    ——题外话——

    什么叫开船?作者君觉得,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开船,哈哈,小火车,污污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