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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顾南城调戏左浅,木卿歌杀人灭口【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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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我们恋爱吧,077 顾南城调戏左浅,木卿歌杀人灭口【6000+】

    机场前面两百多米处,顾南城将车停在了路边。舒悫鹉琻

    他侧眸对左浅说:“前面太拥挤,一会儿不好倒车,我们走过去吧。”

    左浅点头,正要推开车门下车,结果听见了顾南城一声闷哼——

    她收回手侧眸望去,见顾南城正低着头看着脚下。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他脚下的垫子上有一团乱糟糟的毛线,而他的脚踝正好被套在了毛线里。顾南城动了两下脚,脚踝细而穿着鞋子的脚比较大,无法从打了结的毛线里扯出来。

    感觉到左浅在看自己,他侧眸对她挑眉一笑,“我才想起来,阳阳那天拿了妈织围巾的毛线出去玩,后来人回去了毛线不见了。我们都以为被他弄丢了,现在才知道他把毛线放在了我车里。碛”

    左浅莞尔一笑,那孩子跟小左一样,真调皮。

    “别那么扯,这种毛线很结实,你扯不断反而会勒痛脚踝的。”低头看着他被困住的脚,她微微一笑,倾身过去,“我帮你解开。”

    顾南城见左浅已经横过身子朝自己这边倒过来,他便直起身子倚着座椅,方便她趴在他腿上帮他解右边那只脚上的毛线侏。

    只是,她的身体覆在他腿上的时候,正巧她丰盈的胸|部压在了他腿上,随着她双手的动作她的胸也时不时动一动,这种极具诱惑又过于舒服的感觉让顾南城仿佛置于水深火热中——

    他的大腿明明能够感觉得到她穿了内衣,可是她胸部轻轻晃动的时候,那种柔软的感觉却又好像肌肤贴着肌肤一般。尤其是他一低头便可以从她敞开了一粒纽扣的领口里看见她被他大腿挤压得紧紧地两团小白兔,深深的沟壑就好像引人犯罪的峡谷一般,让他明知道不该多看,却总移不开视线。

    脑海里不知怎么突然跳出一句话,爱上一个女人,就是只对她有欲|望,却又能够为了她而压制住欲|望。

    他对她,仿佛正是这样——

    五年了,他一直为了她而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如今,他又只为她一人勃|起……

    “你上车之前都没有检查一下,没发现下面有毛线吗?”左浅灵巧的手指快要将打结的毛线解开了,她抬头对顾南城微笑,却意外的发现他的脸泛着红光。

    她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他红红的脸颊,目光往下移,准备继续解毛线。当她的目光落在他两腿之间的某个地方,看见那高高撑起的小帐篷,她瞬间就明白了他脸红的原因!忙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部,她的脸也瞬间红了——

    “闭眼。”她咬牙抬头瞪了一眼他,他将她羞红的脸颊收入眼底,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左浅低头重新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都怪他,买的什么衬衫,纽扣一点都不耐用,今天下班时在医院浴室洗澡,手指还没用力纽扣就掉了,所以最上面那颗纽扣只能一直敞开着——

    “左浅。”

    诡异的静默中,顾南城笑着叫了一声左浅的名字。左浅闷着头答应了一声,听到他毫无节操的问道:“你真的有穿内衣么?”

    “……”

    左浅身子一颤,明显被他奔放的言词轻轻的吓到了!

    抬头看着他,她咬牙切齿:“当然有!”

    该死的,他不就是开了十几分钟的车么,这团毛线怎么就打了这么多死结!

    顾南城悄悄睁开一只眼睛低头看了眼她,见她正望着他,他又装作若无其事的重新闭上眼,脸上笑意不减。左浅被他明明想偷看、被她撞见后他又若无其事闭上眼睛的一系列动作惹得脸上更加烫热,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了?

    当年那个单纯的二十三岁小男生,如今已经蜕变成今天的二十八岁猥琐大叔了么?

    “什么牌子来着?”顾南城慵懒的闭着眼睛,继续“不耻下问”。

    “……你自己买的!”

    “行,我记住了。”

    “……”

    左浅呆呆的抬头望着顾南城,他记住了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还打算以后将这个品牌作为他的御用内衣?乖乖,他也不用穿内衣的啊!

    顾南城感受着车里诡异的安静,他这才睁开眼睛从裤袋里掏出打火机,勾唇对左浅笑道,“其实我们可以用打火机——”

    “……”左浅后知后觉的看着他指间的打火机,瞬间有种智商是硬伤的挫败感。

    男人随身带着打火机,对着这团毛线一点燃不就什么都解决了么?她黑线的直起身来,既然知道有打火机可以用,那他不早说!

    顾南城用打火机将毛线解开了,车厢里顿时飘着一股烧焦的味道。

    左浅推开车门准备下车,顾南城却依然坐着不动。她侧眸瞥了一眼他,还没有开口,顾南城修长的指头就指了指自己裆部,意味深长的笑笑,“这个时候下车,不方便吧?”

    “……”他的裆部依然高高的顶着,她差一点风中凌乱了——

    两分钟后,顾南城的裆部终于正常了。他和左浅同时推开车门下车,左浅刚刚将车门推开就看见一个猥琐的男人正拿着一叠名片一类的东西在车后面鬼鬼祟祟的。左浅瞳孔微缩,缓缓走去,仔细一看才知道这个男人是发传单的。

    男人将名片大小的传单放在车后面,一转身,与左浅碰了面——

    “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一见车上原来有人,赶紧低头道歉。左浅伸手拿起传单,一看之下不由得又红了脸——

    是推销“小姐”的传单,上面印着一个穿着清凉的美女,背面写了一系列特殊服务的名字,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服务名字,真是不堪入目。

    男人抬头看了一眼顾南城,又看了看身边的左浅,讪讪的笑着从左浅手里抽出传单,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刚刚打扰两位了吧!既然先生您已经做过了,那我就不浪费这个传单了,再见!”

    左浅看着男人离开朝另一辆车走去,一转身对上顾南城明显带着坏的勾人眼神儿,她忽然就明白了刚刚那个猥琐男人口中的“做过了”是什么意思!

    “混蛋,你才做过了!”

    左浅咬牙低低的骂了一声猥琐男人,低着头大步朝机场走去。今天出门一定是没看黄历,净在他面前出糗了。

    顾南城锁好了车,噙着一抹醉人的笑安静的跟在左浅身后——

    大批的乘客涌出机场,当等候厅已经没有多少人时,左浅才看见了苏少白的助理推着苏少白出来了。

    左浅微笑着站起身,在苏少白身后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看上去精神奕奕的,而且颇为慈祥。

    “小浅。”

    苏少白面带微笑望着朝自己走来的左浅,脸上的喜悦格外明显。

    “有没有头晕?”左浅走到苏少白身边温柔弯下腰相问,苏少白摇头无奈的笑笑,说:“你不要一直记着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晕机的事好不好?都说了那次是感冒了,你呀!”

    “谁知道你是不是撒谎呢?”左浅勾唇轻笑,苏少白握着她的手指,在她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抬头望着她的时候,眸子里满是深情——

    顾南城静静望着那细水长流的两人,感情如此之好,本该是叫人羡慕、祝福的一对,可是看着她眼角流淌的柔情,他却分明有一丝妒意。

    有时候他都怀疑,左浅,她真的不爱大哥吗?也许他们之间是有感情的,不然她为何每一次面对大哥时都如此柔情似水。

    “小浅,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父亲,苏宏泰。”

    苏少白回头看着身后的父亲,拉着左浅的手介绍,然后又对父亲说:“爸,这就是我妻子,左浅。”

    左浅直起身,上前一步,礼貌的弯下腰行礼,“爸,一路辛苦了。”

    “刚刚看见她和小城站在一块儿,我就知道她是你妻子了——”苏宏泰微笑着对苏少白说,然后慈祥的对左浅说:“别这么拘谨,你是少白的妻子,是我的儿媳妇,又不是我的下属。”

    左浅点头直起身,看着慈祥的苏宏泰,心里松了口气。儿媳妇怕见公婆,这是每个女人都会紧张的事,她自然也不例外。

    “对了,听少白说你不是有一个女儿吗?她人呢?”苏宏泰四下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小女孩儿的踪迹,不由好奇的看着左浅。左浅微笑着说:“爸,机场太拥挤,所以我想明天再带她来见您——”

    “也好。”苏宏泰笑笑,侧眸让助理拿出他精心准备的见面礼。

    助理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长条形,一看就是项链之类的东西。苏宏泰将盒子拿在手中,温和的对左浅说:“第一次见面,爸爸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这条项链你就收下当爸爸的见面礼,不喜欢的话以后爸爸再送你——”

    左浅受宠若惊的望着苏宏泰,苏少白示意她大方收下,她便双手接了盒子,感动的对苏宏泰说:“谢谢爸爸。”

    苏宏泰摆摆手微笑着说:“先回去吧,一家人在机场站着像什么话——”

    说完,他径自迈着步子走向远远站在一边的顾南城,堆着一脸的笑容对顾南城说:“小城,爸爸很感动,谢谢你今天能来机场接爸爸……”

    “应该的。”

    顾南城淡漠疏离的一笑,对苏宏泰点头行礼后便朝苏少白走去,将苏宏泰一个人冷在原地。

    苏宏泰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小城对他的恨还是没有消失——

    来到苏少白身边,顾南城侧眸瞥了一眼温柔的左浅,瞳孔微缩。左浅不经意的抬头正好撞入他幽深的眸子里,她的笑意瞬间凝固了片刻,然后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目光。

    “大哥,我来推你。”顾南城对苏少白笑着,推着轮椅往外走。左浅握紧手中的项链盒子,望着顾南城和苏少白远去的身影,心头有一种深深地剪不断理还乱的愁。

    苏家。

    午后的阳光格外的明媚,顾南城坐在苏家别墅后面的荫凉下,抬头看着金色的阳光从银杏树的叶缝间落下,那星星点点的光芒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美。

    双手枕在脑后,他贴着树干闭上眼睛,脑海里是今天上午看见的个人资料。

    他让人查左浅的一切相关资料,就在今天上午,那人将档案袋送来了他公司。整整十几页信息,他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仔细看了一遍,终于知道了她的身世。原来她出生于D市,父亲是D市有名的房地产商,而说得直白一点,她父亲左铭昊其实就是一个暴发户,靠炒楼赚了一大笔钱,然后用那些钱起楼拍卖,循环增值。她的母亲是个默默无名的女人,据说在她十一岁那年去世。同一年,左铭昊就娶了一个叫做木小婉的女人……

    “顾南城——”

    耳边传来温柔的嗓音,顾南城睁开眼看向右手边,左浅端着一碟蜜饯站在他身边。他微微一笑,指了指身边的空位。她点头,这就弯下腰准备将碟子放在他身边——

    “坐下。”他温柔从她手中夺了碟子,勾唇一笑,示意她坐下,“我有话问你。”

    左浅看了眼他,又看了看别墅,犹豫了片刻还是坐了下来。

    顾南城拿了一个蜜饯细细的品尝,这种甜腻的食品,他并不是很爱吃。两人静静的坐了两三分钟,顾南城侧眸问道:“能否告诉我,当年你为什么要离开A市?”

    左浅一愣,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这是他第二次问起这件事,她淡淡一笑,其实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望着远方,她平静的说:“在你出车祸那天晚上,我一个亲人被绑架了,那些绑匪让我必须立刻回D市拿钱赎人,否则,他们会撕票。”顿了顿,左浅重新看着顾南城,又补充道:“至于我辞职的事,都是傅宸泽第二天从新加坡赶来,不经过我同意就私自替我辞职了,我也是事后才知道。”

    顾南城勾唇淡淡一笑,这与他手中的资料丝毫不差。而且,他还知道那个被绑架的女人是谁——

    “木小婉是么?”顾南城温柔笑问,见左浅一脸惊讶,他移开目光望着前方,“可以说说你和木卿歌母女之间的事吗?”

    左浅盯着顾南城看了很久,最终才收回目光。

    他既然知道得这么清楚,想必是调查过她的资料了。于是,她一点也没有隐瞒,将自己和木家母女之间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

    A市第一人民医院。

    木卿歌去了一趟郑修国的老家,从邻居口中得知郑修国半年前就已经住院了,据说是癌症。

    站在病房外面,木卿歌透过玻璃看着病房里面安静睡着的老人,想起五年前第一次找到他时,他是那么的精明干练,沉着稳定,让她错误的以为他绝对是个值得相信的医生。因此,她不惜从左铭昊那儿拿了一大笔钱买通了这个医生,想生下顾南城的孩子——

    可是十个月之后分娩,她为了确保万一,偷了顾南城的头发跟婴儿做了DNA鉴定,鉴定结果竟然让她大失所望!

    木卿歌左右看了看,确定四周无人,她缓缓推开病房的门一步步朝病床走去。

    安静的站在病床边上,低头看着这个该死的老人,木卿歌恨不得他现在就去死!

    如果当时他没有弄错顾南城的精子,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就会是顾南城的亲生骨肉,如今她也不用将亲生儿子送给别人,自己反而把左浅那个贱人的儿子当成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疼。

    “郑医生——”

    “郑修国,你醒醒!”

    木卿歌弯下腰低声喊着郑修国的名字,同时也警惕的看着四周。如果有人撞见她在郑修国床前,多心的人没准会猜出一些端倪,毕竟躺着的老人曾经是精子库的医生——

    叫了几声之后,郑修国缓缓醒过来。他已经是将死之人,这两天就会离开人世,所以看见木卿歌的时候他已经再也不会感到惊慌,有的只是一瞬间的诧异罢了。

    木卿歌见他醒过来了,她压低声音质问:“你有没有将我曾经来你这儿做过试管婴儿的事告诉别人?”

    郑修国虚弱的望着木卿歌,微笑的时候牵动着整张脸的皮肤都颤动起来——

    原来,她是害怕被人知道她的秘密。

    郑修国摇摇头,微笑着说:“木小姐,当年是我的失误造成了你不想要的结果,我已经很对不起你,又怎么会将这件事告诉别人呢?你放心,我连我亲生女儿都没有告诉——”

    木卿歌松了口气,她担惊受怕了一个上午,现在终于安心了。缓缓直起身子,木卿歌打量了一眼这个病房,低头笑问:“这个病房怎么这么安静?难道平时都没有人来这儿吗?”

    “嗯,这里靠近太平间,一般的病人都不愿意来。在病房够用的时候,医院是不会安排人来这一层的。”郑修国如实回答,看着木卿歌,精明如他,似乎已经猜到了木卿歌接下来会做的事——

    木卿歌勾唇一笑,一般靠近太平间的地方是不会有医生护士来往的,她来了这么久,也没见一个人经过走廊。

    转过身重新看着郑修国,木卿歌瞳孔里绽放出一抹狠毒的色泽:“郑修国,你别怪我,都怨你自己知道了我太多的秘密,所以,我留你不得——”

    她一步步靠近病床,缓缓贴在郑修国耳边说:“不过你也不用恨我,反正你得了癌症这种病也活不了多久,最多活个一年半年的,与其痛苦的苟延残喘,不如,让我结束你的性命,早一点去西方极乐!”

    郑修国望着木卿歌狠毒的眼睛,他脸上看不见一丝害怕。其实在看见木卿歌的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接受死亡的准备。一个女人既然敢花大价钱弄虚作假怀一个不爱她的男人的孩子,想必,这女人也不是个有多善良的主儿!

    只是,她应该还不知道,他这两天就会去世了吧?

    “如果这样能让你安心一些,那就动手吧!”郑修国闭上眼睛,坦然的接受死亡。不过早死一天两天而已,他没有什么不情愿的——

    木卿歌没想到郑修国竟然一点都不反抗,她虽然有些惊诧,但想要杀人灭口的念头占了上风,她依然选择了将被子盖过郑修国头顶,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按着他口鼻上方的被子!

    即使郑修国再怎么安心面对死亡,可是缺氧的感觉还是让他在床上挣扎起来。他痛苦的抓紧身下的床单,越来越稀薄的空气让他挣扎得越来越厉害!

    直到他的生命力渐渐消失,他的手缓缓松开床单,身体也停止了挣扎——

    走廊上,安夏微笑着低头看着手中拎着的苹果,她好几天没有来看郑修国了,今天特意买了水果来看看他。

    站在病房门口,安夏挤出最美的微笑,抬手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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