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小圆：以后再立Flag就剁手！傅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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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章开始文风向河马的原著靠拢。之所以有大量的说明，其实看内容就知道是为了防止大家产生“黑兔又在胡扯不理BUG”这样的想法哦！这章其实已经正式进入了学园都市Da☆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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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二合一，是今天放假的双更哦！
——正文——
31、小圆：以后再立Flag就剁手！傅丽：呵呵
扭曲歪斜的银色金属片，被一股脑的胡乱堆积起来，形成了大概是‘桌子’与‘环形椅’的模样。
虽然是这样说，但却不可思议的充满了废土系科幻的艺术风格。
但毫无疑问的是，这处地方——大概是‘谈话亭’之类的地方吧——的与先前高级酒店般的奢华风格格格不入。
东拼西凑，怎么好玩怎么弄......不知为什么，傅丽看到这些东西，总觉得设计者是抱着这样玩闹的心态来胡搞的。
现在，傅丽与小圆坐在环形椅上，等着小圆对现在状况的解说。
小圆清了清嗓子，开始了讲述：
“首先说明一下您最想知道的问题，也就是这片空间的名字——【隙间之里】，作用的话您大概也猜出来了，是的，这里是发动我的本体，【虚空·圆环之理】穿越能力后的中转站。”
“中转站？”
“是的，大概就是类似驿站，或者说......”
小圆想了想，决定用一个傅丽能够毫无阻碍的理解，同时相当接地气的比喻。
“就像您所喜欢玩的那款叫《猛汉P3》的游戏中，用来接任务的猛汉集会所咯，我会在这里告诉您一些与接下来您将要前往的世界相关的情报，同时您也可以为此做好各方面的准备，比方说接下来要在那个世界做什么之类的。”
“唔......这样啊......”
小圆的说法的确是浅显易懂，但是出于被小圆戏称为‘仿若诅咒般的谨慎’，傅丽还是皱着眉，一边轻轻捶着脑袋，一边思考着，要向小圆提出什么问题。
但是，却一时半会想不出来。
反倒是小圆看着他这副模样，又忍不住发出了无恶意的笑声。
“怎、怎么了？”傅丽有些不好意思，同时因为自己有些孩子气的举动而感到不好意思，挠了挠发红的脸颊。
（......该死的，脸红的样子好可爱......）
见到傅丽不好意思的样子，小圆像是受到了某种来自文化的冲击似得，使劲往后一仰，同时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你怎么了？”
不明白小圆为何做出如此古怪举动的傅丽疑惑的问道。同时身体在隐藏的本能的驱使下，脑袋稍微向侧边一歪。
“！！！太犯规了所以给我把脑袋摆正然后仔细听讲！殿下！”
“？？？”
傅丽不明所以的突然猛地靠过来扶着他的脸颊，将自己脑袋摆正，然后又倒退回去捂住自己脸弯下腰的小圆。喂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说，你不是‘道具’器灵之类的存在么？不是不会被先前的杀意波动伤害么......”
“首先我不是器灵，然后我也没有收到伤害，刚刚只不过突然觉得自己有什么属性好像一不小心被正式激活了而已。请您不要在意，殿下。”
带着要将自己的鼻尖刮下来的的气势，恶狠狠的一抹鼻子之后，小圆重新恢复了严肃正紧的画风，端庄优雅的做好，然后非常帅气的抬起手，被白色丝质手套包裹的手指打了个响指。
哐啷——。两声之后，两人之间的金属条拼凑起来的桌子上出现了两倍看上去贵族味十足的精致瓷杯。
位于小圆身前的是红茶，而傅丽身前的则是咖啡。
顺带一提，不知为何，傅丽咖啡下的盘子中，除了搅拌用的勺子外，还有一根被拨开塑料包装的，橘黄色的阿尔卑斯棒棒糖，被像是装长矛一般夹在微型的架子中。
傅丽眼中猛地闪烁出灿烂的仿佛金币般的光芒——
“然而这里的东西都是您内心记忆所具象化的思念体，虽然吃下去有味道，但是带不出的。”
“......我知道了啦。”
有些丧气的傅丽，郁闷的拿小勺子胡乱搅拌了一下咖啡，盛了一勺抿了抿：“......不对，我不是要这个，我要的不是加了奶茶的咖啡，而是加了咖啡的奶茶，还有咖啡我不要速溶的，Espresso?rungo?doppio，砂糖的话要意大利的。”
“这些个槽难度太高，我就不全部吐了，总之您明明就是个赤贫男，这样有大小姐”
“咳咳！”
“......大少爷派头，把自己惯着真的好么？”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小圆还是很老实的拍了拍手掌心，帮傅丽换了一杯‘虽说是加了咖啡的奶茶但是姑且还算咖啡的玩意’。
“有的享受为什么不享受？次次都只能光看着那个红魔的死萝太向我炫富，我早就想自己亲自来尝尝了......”优雅的端起‘姑且还算咖啡的玩意’，优雅的抿了一口，然后同样优雅的轻声做出评价，“嗯，味道不错。”
OK，完美，贵族の姿态Get☆Daze！
然后傅丽赶忙将棒棒糖塞进自己的嘴里，依靠着那股记忆中的，幸福的超级柠檬酸味道覆盖掉苦味。
“......在我看来，殿下您完全就是在自讨苦吃而已。”
“要你管。”
（说起来，印象中干过类似事情的人好像不是雷米利亚，而是Ari......是谁来着？）
记不起来了。或者说，因为是感觉设定上很相似的人，所以将关于那人的记忆与关于雷米利亚的记忆搞混了吧。傅丽这样想到，随即将这个莫名冒出来的念头赶出脑外。
“......对了，说起来，小圆你不能改变自己的样子么？反正你就算在外面，也只不过是将自己的影像投影在我的脑海中，让我产生了‘看到’的臆想不是么？”
实际上傅丽先前和萨菲罗斯战斗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小圆虽然一直漂浮在自己的视线之中，但却不会因此而挡住傅丽的视线——
这么说好像也不太对，因为这并不是指小圆在外头时的影像是透明的，非要说的话，就是讲小圆自己模样的影像和傅丽视网膜上接收到的外界的光线缝合在一起，然后传输到傅丽的脑海中，使得傅丽如同字面上所说的，同时‘看’到了小圆以及小圆身后的景物。
“既然这样的话，你应该也可以换个模样的吧，毕竟按照你的口气，比起洋装什么的，我觉得执事服什么的更加赞呢”
“......某种意义上您的直觉还真是......算了，事先说明，我这可不是那种强行加上悲惨设定来惹人同情的女主角哦。”
“你根本就不是女主角吧！”
那些东西先放一边。小圆这样说着，然后开始讲述了自己——【圆环之理】的诞生。
☆
傅丽并不是一个擅长讲故事的人，同理，只是在原有的性格基础上模仿傅丽性格的小圆，自然也不会对这方面有所专精。
大致上来说，是个并非悲剧，但却悲惨的故事吧。我是说关于【虚空·圆环之理】的诞生。
首先时间上要追溯到过去，初代虚空皇帝的时候。
让初代诞生要制作一枚类似玉玺，以传承虚空帝国皇位的想法的，是因为一次叛乱。
帝国开国元勋之一的大元帅，红世魔神·祭礼之蛇殿下，掀起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叛变。
他依靠着自己独特的虚空，模仿虚空的存在，创造了类似的东西，他称之为——【密斯提斯】。
就结果而言，所谓的密斯提斯，任然是依靠着他本人的虚空而存在的东西——换句话说，就是虚空的子体那般的存在，因此失败了。
如果是这样也就算了，毕竟，就算在没有上报的情况下做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也只是实验的程度，初代的跨越无数个宇宙的帝国过于庞大，干了类似的事情的人也不是没有，因此初代也没有过于在意。
然而，毫无预兆的，祭礼之蛇叛变了，同时不知用何种手法，切断了他领地的位面与帝国的通道，自那以后，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祭礼之蛇的下落。
于是初代最终得出的结论是，祭礼之蛇的关于【密斯提斯】的研究获得了某种程度上的成功——更准确的说，是认为祭礼之蛇在通过对【密斯提斯】的研究中，一定程度上解析了‘虚空’。
切断了通道，隐藏起来的祭礼之蛇想要干什么？或许发现了某种关于虚空的，连初代也不知道的秘密的他，会不会在将来反攻帝国，夺取皇位呢？
为了预防很有可能到来的内战，初代开始了不择手段的进行研究。
在那一些列被称为【虚空研究】的实验中，最完美的成果，便是小圆。
独一无二的【人工虚空】，等级更是达到了最接近虚空王冠的超S级！
“......因为虚空的本质是什么至今也无法弄明白，初代皇帝所谓的‘创造’，其实就是杀死被选中的刚出生的女婴，然后以另外的能够捕捉虚空的虚空囚禁了有着非凡潜质，但却刚刚出生只是雏形的，非常脆弱且即将转生的圆环之理，最后将女婴——也就是‘我’的意志依附在圆环之理上，使圆环之理产生了‘拥有宿主’的错觉，紧接着就是按照皇帝的愿望，对圆环之理的雏形进行改造了......
嘛，过程不提，通过对我进行教育的方式，本就是潜力股的圆环之理的能力被进一步强化，使得圆环之理称为了以‘穿越世界的能力’这个为目标的，没有任何缺陷的最完美的虚空。而我，也在这一过程中，被调教为以辅佐皇帝位目的幽魂体。”
一口气说了一大通话，小圆默默抿了一口红茶。
“再往后殿下都知道了，正因如此，作为幽魂的体的我，实际上并非处于‘死去’，而是‘近似活着’的状态，我的模样会随着年龄的成长而变得成熟，直到确定为现在的姿态而被稳固下来，是无法变化的。”
也就是所谓的长生种啦，您应该能明白的吧。最后小圆这样补充道。
因为这些话中过大的信息量，傅丽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或许是因为小圆的讲述方式也是在模仿傅丽本人吧，虽然一大堆信息中夹杂着大量的莫名其妙的特殊名词，但是傅丽仍旧没花费多少脑细胞就理解了。
怎么说呢......
傅丽是不会说什么同情啊，或者“你不恨那些人么？”之类的肤浅的，不解风情的话。
小圆前面自己不是都说过了么。因为没有记忆，所以没有实感，讲起来也和读故事书上的文字一样，因此也不会产生记恨的想法。
“所以，最重要的不是过去，而是未来能创造新的，美好的记忆吧......”
听到傅丽近乎无意识的呢喃，小圆露出了......嗯，怎么说？大概是害羞的表情吧。毕竟某人貌似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这些话，完全就是告白啊有木有~
觉得有些羞涩的小圆别开了脸，像是想要逃避什么一般，慌慌张张地将话题接了下去。
“啊，啊！那、那——个，对了！就是那个！其实我之前就想问了，您的那个灵肉能力，是能够100%的完全开发自己的大脑的是吧？但是，为什么......嗯，虽然有些失礼，但是感觉您好像没有那种特别聪明——也就是所谓的‘多智近妖’的感觉呢？”
“咦？你说那个啊......唔，直接说起来有些麻烦，还是从让你产生这样的错觉的源头上来说明吧。”
傅丽将口中的糖果嚼碎，然后一边思考，一边慢慢讲解道。
“人的大脑计算能力其实是非常强大的，但是一般而言，所能够使用的大约只有6%左右，在脑域开发的手段没有诞生的年代，能使用10%计算能力的人就是超级天才——你所了解的常识是让你这样判断的，对吧？”
“没错，殿下。”小圆毕恭毕敬的点了点头。
“但是，绝大多数人在谈论这件事的时候，都陷入了一个误区——那就是，我们，包括我在内的人们，其实早就不是‘人类’了。”
小圆先是因为傅丽没头没尾的结论皱起了没有，但马上就明白了傅丽的意思。
确实！像傅丽这样的‘人类种’，哪怕身体结构上与人类完全一模一样，但是就本质而言，早就不是小圆话中概念的‘人类’的。
真正的‘人类’，其实应该是‘神人’才对。虽然，关于神人是否还有残存的，仍旧是个谜。
小圆之前也说过，人类种，虽然在唯物的理论上近似人类，但在唯心的概念中，其实更加接近妖怪那般的长生种。
傅丽继续说道：“......也就是说，或许过去的旧时代人类脑域开发达到100%的程度的话，能够达到你想象中的聪明，但是现在的‘人类种’就算在寿命与潜能——不算我这个特例——上有了飞跃性的优化，可在某些方面，反倒不如旧时代人类了。
按照一些神代研究者的看法，这方面很有可能是弱小的旧时代人类，反而能够成为‘神人’的原因哦。你明白了嘛？小圆同学。”
“这个地方会考是吧？我明白了！福利老师！”
“......总觉得好像被你黑了，应该不会是我的错觉吧”傅丽皱了皱眉，仔细思索了一番后，还是决定将这种不信任小圆的想法扔掉，“除此之外呢，你对于‘聪明’的概念其实也有点搞错了。”
“是这样吗？福利老师！”小圆表示自己有些作死上瘾了。
“......总之，所谓的‘脑域开发’，实际上只是让人拥有更加强大的计算能力，比方说我能够像是电脑硬盘中的文件夹一般，只要我是曾经见到过的统统能储存进去，我想回忆起来就能取出来翻阅的【伪·绝对记忆】，以及思维超速运转达到的主观时间加速的【无限超频（Unlimited.Burst）】，但是这一切都和‘聪明’无关哦。
......真正聪明的人，他们之所以聪敏并不是因为脑域开发如何深，计算能力如何如何强大，而是因为他们的‘思考方式’。”
“思考方式？”
“或许，用‘方程式’来打比方更好吧，你看，同样的一道数学题目，用不同的方程式来解答的话，消耗的时间和难度都不同，而这之间的差距，就是所谓的‘聪明’了呀。”
断断续续的说完，杯子里的不明饮料也被喝下了大半。
傅丽总结道：“总之，因为以上的两个方面的主要原因，我虽然因为灵肉的超能力，能够真正意义上的100%利用大脑，但是无法达到那些小说动画中描述的那样夸张就是了......说起来，你问这些做什么？”
“因为这些和您接下来要前往的世界息息相关哦~”
“哦？”傅丽来了兴致，“你是说以‘超能力’为主题的世界吗？”
“背景上来说或许是吧，但是并不全对哦，因为您的身份是......我看看哈，‘所属罗马正教神之右席’，然后是‘右方之火直属第一特务’。”
“虽然不明白不过感觉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总之大概就是‘特工’这样的工作喽？话说这名头可真够长的。”
“大体上是吧，不过这次您必须要前往名为‘科学侧’的敌对势力的大本营，叫做‘学园都市’的地方。”
“学园都市......这名字还真是，算了，我被派到那里要干啥？不会是要暗杀搞破坏吧？喂喂！真要那样的话这和玩游戏选地狱难度有啥区别？”
“不，只是要您配合回收一点东西......怎么说呢，那个世界的超能力者与魔法师的关系很不好......同时又没有关系？嘛，这方面很难说清楚，等您到了那个世界就会清楚了啦。”
小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大丈夫萌大奶，只要按照正常的手续到了那边，因为我【圆环之理】的能力，您就会‘秒懂’的啦~”
“......‘按照正常手续’啊......”傅丽面露复杂的神色。
“？怎么了吗？殿下。”
“不，怎么说呢，我这个人第六感总是在坏的时候特别灵。”
“女人的第六感呢——放下咖啡好说话！”
“......总之”傅丽瞪了小圆一眼，“其实头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有这样的感觉了，你呀，恐怕放在故事里就是那种‘好心好意想要救人但是最后关头却会被想要救的人坑’，的类型的角色吧。”
“......虽然不知道您想表达什么意思，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您，现在咱们所在的【隙间之里】，可是最安全的地方哦！绝对不会出现任何危险！”
话刚落音——
哐咚！
突如其来的剧烈抖动，猛地从傅丽脚底传来——
在意识被黑暗吞没的前一刻，傅丽拼尽全力扭转了因果，发出了怒吼：
“叫你丫的别立Flag！又秒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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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说明一下您最想知道的问题，也就是这片空间的名字——【隙间之里】，作用的话您大概也猜出来了，是的，这里是发动我的本体，【虚空·圆环之理】穿越能力后的中转站。”
“中转站？”
“是的，大概就是类似驿站，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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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圆的说法的确是浅显易懂，但是出于被小圆戏称为‘仿若诅咒般的谨慎’，傅丽还是皱着眉，一边轻轻捶着脑袋，一边思考着，要向小圆提出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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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丽并不是一个擅长讲故事的人，同理，只是在原有的性格基础上模仿傅丽性格的小圆，自然也不会对这方面有所专精。
大致上来说，是个并非悲剧，但却悲惨的故事吧。我是说关于【虚空·圆环之理】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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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开国元勋之一的大元帅，红世魔神·祭礼之蛇殿下，掀起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叛变。
他依靠着自己独特的虚空，模仿虚空的存在，创造了类似的东西，他称之为——【密斯提斯】。
就结果而言，所谓的密斯提斯，任然是依靠着他本人的虚空而存在的东西——换句话说，就是虚空的子体那般的存在，因此失败了。
如果是这样也就算了，毕竟，就算在没有上报的情况下做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也只是实验的程度，初代的跨越无数个宇宙的帝国过于庞大，干了类似的事情的人也不是没有，因此初代也没有过于在意。
然而，毫无预兆的，祭礼之蛇叛变了，同时不知用何种手法，切断了他领地的位面与帝国的通道，自那以后，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祭礼之蛇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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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丽是不会说什么同情啊，或者“你不恨那些人么？”之类的肤浅的，不解风情的话。
小圆前面自己不是都说过了么。因为没有记忆，所以没有实感，讲起来也和读故事书上的文字一样，因此也不会产生记恨的想法。
“所以，最重要的不是过去，而是未来能创造新的，美好的记忆吧......”
听到傅丽近乎无意识的呢喃，小圆露出了......嗯，怎么说？大概是害羞的表情吧。毕竟某人貌似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这些话，完全就是告白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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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那、那——个，对了！就是那个！其实我之前就想问了，您的那个灵肉能力，是能够100%的完全开发自己的大脑的是吧？但是，为什么......嗯，虽然有些失礼，但是感觉您好像没有那种特别聪明——也就是所谓的‘多智近妖’的感觉呢？”
“咦？你说那个啊......唔，直接说起来有些麻烦，还是从让你产生这样的错觉的源头上来说明吧。”
傅丽将口中的糖果嚼碎，然后一边思考，一边慢慢讲解道。
“人的大脑计算能力其实是非常强大的，但是一般而言，所能够使用的大约只有6%左右，在脑域开发的手段没有诞生的年代，能使用10%计算能力的人就是超级天才——你所了解的常识是让你这样判断的，对吧？”
“没错，殿下。”小圆毕恭毕敬的点了点头。
“但是，绝大多数人在谈论这件事的时候，都陷入了一个误区——那就是，我们，包括我在内的人们，其实早就不是‘人类’了。”
小圆先是因为傅丽没头没尾的结论皱起了没有，但马上就明白了傅丽的意思。
确实！像傅丽这样的‘人类种’，哪怕身体结构上与人类完全一模一样，但是就本质而言，早就不是小圆话中概念的‘人类’的。
真正的‘人类’，其实应该是‘神人’才对。虽然，关于神人是否还有残存的，仍旧是个谜。
小圆之前也说过，人类种，虽然在唯物的理论上近似人类，但在唯心的概念中，其实更加接近妖怪那般的长生种。
傅丽继续说道：“......也就是说，或许过去的旧时代人类脑域开发达到100%的程度的话，能够达到你想象中的聪明，但是现在的‘人类种’就算在寿命与潜能——不算我这个特例——上有了飞跃性的优化，可在某些方面，反倒不如旧时代人类了。
按照一些神代研究者的看法，这方面很有可能是弱小的旧时代人类，反而能够成为‘神人’的原因哦。你明白了嘛？小圆同学。”
“这个地方会考是吧？我明白了！福利老师！”
“......总觉得好像被你黑了，应该不会是我的错觉吧”傅丽皱了皱眉，仔细思索了一番后，还是决定将这种不信任小圆的想法扔掉，“除此之外呢，你对于‘聪明’的概念其实也有点搞错了。”
“是这样吗？福利老师！”小圆表示自己有些作死上瘾了。
“......总之，所谓的‘脑域开发’，实际上只是让人拥有更加强大的计算能力，比方说我能够像是电脑硬盘中的文件夹一般，只要我是曾经见到过的统统能储存进去，我想回忆起来就能取出来翻阅的【伪·绝对记忆】，以及思维超速运转达到的主观时间加速的【无限超频（Unlimited.Burst）】，但是这一切都和‘聪明’无关哦。
......真正聪明的人，他们之所以聪敏并不是因为脑域开发如何深，计算能力如何如何强大，而是因为他们的‘思考方式’。”
“思考方式？”
“或许，用‘方程式’来打比方更好吧，你看，同样的一道数学题目，用不同的方程式来解答的话，消耗的时间和难度都不同，而这之间的差距，就是所谓的‘聪明’了呀。”
断断续续的说完，杯子里的不明饮料也被喝下了大半。
傅丽总结道：“总之，因为以上的两个方面的主要原因，我虽然因为灵肉的超能力，能够真正意义上的100%利用大脑，但是无法达到那些小说动画中描述的那样夸张就是了......说起来，你问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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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傅丽来了兴致，“你是说以‘超能力’为主题的世界吗？”
“背景上来说或许是吧，但是并不全对哦，因为您的身份是......我看看哈，‘所属罗马正教神之右席’，然后是‘右方之火直属第一特务’。”
“虽然不明白不过感觉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总之大概就是‘特工’这样的工作喽？话说这名头可真够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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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吗？殿下。”
“不，怎么说呢，我这个人第六感总是在坏的时候特别灵。”
“女人的第六感呢——放下咖啡好说话！”
“......总之”傅丽瞪了小圆一眼，“其实头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有这样的感觉了，你呀，恐怕放在故事里就是那种‘好心好意想要救人但是最后关头却会被想要救的人坑’，的类型的角色吧。”
“......虽然不知道您想表达什么意思，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您，现在咱们所在的【隙间之里】，可是最安全的地方哦！绝对不会出现任何危险！”
话刚落音——
哐咚！
突如其来的剧烈抖动，猛地从傅丽脚底传来——
在意识被黑暗吞没的前一刻，傅丽拼尽全力扭转了因果，发出了怒吼：
“叫你丫的别立Flag！又秒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