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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什么人?竟敢擅闯武氏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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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品贪财女天师,114什么人?竟敢擅闯武氏家族

    天还未亮,白竹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时间,凌晨五点多。舒悫鹉琻

    因为这个可怕又奇怪的梦境,她完全没有了半点睡意。脑海中仍然浮现着那森冷的一幕幕,那种死亡,那种悲伤,太过真实。白竹隐隐有种预感,或许要出大事了。

    思及此,拨通卫君昊的电话。不过响了一两声,那边便传来一道低沉沙哑的男声。

    “白竹……”

    “我吵醒你了吗?”

    卫君昊在看见来电显示人“白竹”时,顷刻坐了起来,急忙按通接听键。自从回到阳间之后,两人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联系了。

    “没有。”卫君昊的心莫名的跳得飞快,白竹主动联系他,让他有些受宠若惊,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可是话到嘴边,一句都讲不出来。

    “刚刚做了一个梦,梦到你了……”白竹的声音有些沉闷,带着刚刚睡醒的沙哑。

    而这句话听在卫君昊的耳里,如激昂的热血,注入身体里,全身炙热得沸腾叫嚣。

    “我这几天刚刚搬家了,等闲下来,我们见见面吧!”

    卫君昊的手紧了又紧,静默半响,才轻轻的自唇间溢出一个字来,“嗯!”

    白竹之后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会,正准备挂电话时,卫君昊突然问道:“对了,你搬到哪里去了?为什么突然要搬家呢?”

    白竹将之前发生的事,简短的对着卫君昊说了一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她搬到夜渊这里时,电话那头突然就没有了声音。若是细细听闻,便能发现那人的呼吸似乎沉重了几分,隐隐带着压抑的气息。

    “好了,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吧,就这样,我先挂了。”

    挂完电话后,白竹没有丝毫睡意。肚子咕咕叫了一声,她索性起身,准备去弄点吃的。

    未免吵醒他人,白竹轻手轻脚来到厨房。打开冰箱一看,食材很丰富,鸡鸭鱼肉,蔬菜水果,应有尽有。

    白竹看了看,最终拿出一些饺子。这种吃食,做起来快捷简单。白竹往锅里倒了一些水,无聊的靠在墙上,等着水开。

    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又浮现出之前那个梦境。白竹眉头紧紧蹙着,疑惑不解。为什么自己会做这样奇怪的梦呢,梦到卫君昊死了?

    那个梦这么的真实,真实得令人可怕。而且醒来时,天眼已开。

    天眼能够预见前世今生,命理轮回,甚至能够洞破天机,预知未来。不过,依照自己现在的实力,应该做不到这一点吧!

    这个梦一直困扰在白竹心里,挥之不去。想来想去,最终有了一个新的决定。

    虽然现在自己弄不清楚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会不会意味着卫君昊将有生命危险?既然如此,干脆随时随地与他待在一起,这样一来,在自己的眼皮之下,就算会发生什么,也能第一时间应付。

    越想,白竹越觉得自己这个决定很好。

    这样一来,就和夜渊商量一下,看能否让卫君昊也搬过来住。可是,夜渊和卫君昊之间虽然接触不多,不过却像结怨几辈子的仇人似的,彼此之间一直看不顺眼。两人若真住同一个屋檐下,那今后自己可有得忙了。

    但是,这不是最关键的问题,关键的是……

    白竹眉头紧紧蹙着,咬着唇,嘴里低声呢喃:“夜渊会不会同意呢?”

    白竹一心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根本没有发现一个身影缓缓靠近。想得正入神的时候,突然感觉耳边吹来一阵温热的气息,紧接着,一声如鬼魅般的男声沉沉响起:“什么事情,我会不会同意?”

    “啊……”

    白竹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惊,急忙转身,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厉声喝道:“要死了,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夜渊漫不经心的摊了摊手,“我又不是人,怎么可能会吓死你。况且,你一个人在这里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昨晚的事,白竹到现在气都没消。刚刚又被这死妖孽吓得一惊,白竹那个怒火啊,蹭蹭直冒,气得气血翻腾,双拳紧握,正欲招呼在夜渊的身上。

    突然想到什么,白竹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深深吸了口气,原本愤怒的脸陡然一变,笑意盎然,如山间最嫩的娇花,怒放摇曳。

    “嘿嘿嘿……”

    夜渊不安的看着一脸假笑的白竹,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嘿嘿,你笑什么?”

    白竹大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一副哥俩好的自来熟,将手撑在夜渊的肩膀上,声音真是柔得腻死个人,“是这样的啦……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我。”

    夜渊看着装腔作势的白竹忍俊不禁,明明心里气得牙痒痒,偏偏还强迫自己做出一副温柔的模样,也难为她了。

    看着白竹的魔抓又要伸过来,夜渊急忙制止,“打住打住,得了吧,就你这糙性子,别矫情了,有什么事直接说,夜渊就没有不答应你的。”

    白竹笑魇如花的脸如同遭遇风吹雨打,倏地凋谢。她搓了搓自己僵硬的脸颊,没好气的瞪了夜渊一眼,也不再故作姿态,冷飕飕,硬邦邦的说道:“我有件事求你。”

    眼中划过一丝捉弄的浅笑,夜渊靠着冰箱上,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竹,曼斯条理的说:“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你这样活像跟我有仇似的,是在求我吗?一点都不真诚。”

    白竹一听,气得差点暴跳如雷。我去,自己之前笑脸相迎,他说我矫情。现在自己本色演出,他又说自己不真诚。

    啊啊啊!我想掐死这个死妖孽。

    最终,杀人害命的想法被白竹强制的压了下来。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自然一些,顺便“真诚”一些,“这事很重要,希望你能答应我。”

    夜渊从冰箱里,拿了一罐饮料,悠哉悠哉的喝着,“答应你也可以,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

    白竹警惕的看着夜渊,这妖孽会这么好说话么,他的眼神好奸诈,不会在想什么点子,来整自己吧?算了算了,就算他不想点子,自己也经常被他整得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眼下,又有什么区别么?

    “你就不问问什么事情吗?或许这个事,对你有点难度呢。”

    夜渊一听,眉梢一挑,“什么事会对我有难度?你尽管说,就没有我办不到的。不过,前提是你能答应我的要求。”

    白竹趁热打铁,“好,我答应你的要求。不过我的事,你可不能反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两人不由自主的转头偷笑,都觉得摆了对方一道,心里得意得正欢快呢。

    白竹清了清嗓子,掩饰着自己的笑意,“对了,你要我干什么?”

    夜渊放下手中的饮料瓶,缓缓走到白竹身边,微微俯身,暧昧的靠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不断的撩拨着白竹的耳垂,慢慢的,直达心间。

    “这个周六,你陪我一天,只有我们两人。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不能反悔。”

    白竹一听,先是一愣,随即一惊,最后一怒。她清晰的看见夜渊那双如渊似海的眸子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想到他刚刚所言,要陪他一天,他让自己干什么就干什么,还不能反悔?

    凭着这死妖孽以往的表现,他肯定在出什么馊主意。说不一定还是……

    白竹在心中幻想无限,他这么妖孽,这么闷骚,又这么喜欢占自己的便宜。他这么说,难道是想自己陪睡吗?

    我去他个二大爷的!

    他这么不要脸的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他就没有被人给弄死吗?

    虽然夜渊说的很隐晦,但是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肯定就是那个意思,毫无疑问的。

    白竹觉得自己心里有一头猛虎,在横冲直撞,几乎就要从身体里跑出来,一口将夜渊吞噬下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夜渊见白竹的脸色一会白,一会青,一会红,就知道她肯定又想歪了。眼不也不急于解释,悠悠的说道:“怎么?不答应吗?”

    “下流!”

    “你试过啊,不然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卑鄙!”

    “别人都这么说我。”

    “无耻!”

    “还有更无耻的,以后有机会无耻给你看。”

    白竹欲哭无泪,如同战败的公鸡,垂头丧气。锅里的水早已煮沸,如同她的心里的怒火,不停的叫嚣沸腾。没有一点吃早餐的心思了,气都气饱了,而且还是很撑那种。

    那到底答应不答应呢?

    那个梦如此真实,梦里的卫君昊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孤单寂寞的躺在空旷的太平间内,伴随着四周森冷的气息。

    天眼不会无缘无故的打开,或许这真的是一种暗示。就算不是,白竹也不敢轻易去冒这个险。毕竟,这个赌注可是关乎卫君昊的性命。

    眼下,只有让卫君昊与自己住在一起,人多照应足。这样就算真的会发生什么,白竹也有把握能够阻止。

    可是……要顺利进行自己的计划,代价却是……

    这一刻,白竹真的很想大声质问一句:“骚年,你是有多缺女人啊?”

    不过,白竹却没有问出。也还好她没有问出来,不然难保某个妖孽不会立马上演真人版,让她看看,自己到底多缺女人,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夜渊发现白竹脸色不佳,也不舍再继续逗她,拉起她的手,温柔说道:“好了,看你一张脸,变了几个颜色,用得着吗?放心,我没有其他的意思。”说着又点了点白竹的头,“你这小脑袋一天尽会胡思乱想,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想法?”

    白竹闻言,有些云里雾里,细细品味夜渊的话,才惊觉他的本意。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绯红,清了清嗓子,表示怀疑的问道:“你真的不会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吗?”

    白竹的话,让夜渊轻轻的笑出声来,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竹,如渊似海的眸子闪烁着妖魅的光彩,如罂粟一般,紧紧的抓住人心。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有过分的要求。”

    “去你的!”

    知道夜渊没有非分之想,白竹的心也松了下来。不就是陪他一天么,好说好说。

    “你想让我答应什么?”

    白竹抓了抓脑袋,琢磨着怎么开这个口,才让夜渊的抵触情绪不会那么大。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不管她选择用哪种方式来说这个问题,某个占有欲极强的醋坛子,抵触情绪都会前所未有的大。

    “就是……嗯,那个……怎么说呢?”白竹吞吞吐吐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夜渊也不催她,就这么慵懒的靠在冰箱门上,静静的看着她。阴冷多年的心,仿佛被那隔绝的阳光轻轻照着,暖了一汪心田。

    白竹一直垂着头,并且看见夜渊眼中的多情与柔软。那是一个男人最温暖的领地,毫不保留的显露在某女的面前。

    只要她轻轻抬头,便能看见,然而……

    想了半天,白竹觉得哪一种说法,可能都不容易让夜渊接受,本就不是委婉的性子,索性直接将自己的要求说出来:“我想让土豪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

    我的天耶!

    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洪水奔腾,山脉垮塌……

    整个厨房的温度陡然下降至零度,四周弥漫着刺骨的冷气。白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莫名的有些心虚,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一般。

    想到此,白竹又觉得不可思议,她与夜渊公平交易,谈不上谁占谁便宜,为什么自己要心虚,为什么要害怕?

    哼!

    白竹抬头,迎上了夜渊那双眼眸。

    那双黑眸里如深渊一般,幽幽静谧,探不到底。若是细看,便能发现,那里燃烧着一团团炙热的火苗,几乎要从眼眶里,如火山爆发一般,喷发而出。火势蔓延汹涌,融入冰冷的厨房。

    冰火两重天!

    这就是白竹现在的感受。

    夜渊久久的都没有说话,眸光如刀似剑,紧紧的锁住白竹,似乎想要将她看个穿。白竹被夜渊看得如锋芒在刺,不自然的转过头,躲了过去。

    奈何,那道目光如影随形,就算未曾看见,也依然能够感觉落在自己的身上。

    白竹受不了这种让人快要窒息的氛围,她烦躁的挥了挥手,吼道:“你不要这样阴阳怪气的,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少装腔作势。”

    夜渊轻哼一声,直接转身,向着楼上走去,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我不同意。”

    白竹气极,这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前一刻还跟妖孽似的,邪魅至极。现在就跟死神一般,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森冷气息。

    “夜渊你不守信用,谁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夜渊一听,猛地转身,久久压制的怒火与妒火,再也控制不住,像个孩子一般,大吼一声:“不守信用就不守信用。反正,我不同意。”

    白竹看着夜渊消失的身影,气得胸口猛烈起伏。扬扬喊道:“你不同意就算了,我搬出去,自己找房子,跟他一起住。”

    已经消失的夜渊,不知道从哪里串了出来。白竹只觉得眼前一道黑色的旋风袭来,紧接着,她就被夜渊紧紧的抓住手腕。男人用力一扯,白竹直接撞到他的怀里。

    声音跟缀了冰块似的,冷到极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你敢!”

    哟呵!

    白竹这辈子最受不得别人威胁她,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夜渊这么一说,白竹气得七窍生烟,他凭什么管自己?这别墅是他的,不同意卫君昊住进来,就算了。但是,自己要搬出去,跟谁住一块,关他什么事?

    他凭什么威胁自己,凭什么啊凭什么?

    “我就敢!”白竹像个小蛮牛一样,高昂着头,无谓的与夜渊对视,“你是这里的主人,你有权让谁住,谁走。既然你不同意他住进来,那么我走。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自由,我的决定?今天我还告诉你了,我白竹从来就不是被吓大的,我就敢了!”

    说着,白竹就死命的挣脱出夜渊的怀抱。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从未这般轻易挣脱掉。但是现在一挣扎,夜渊那双臂膀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力量,再也不能抓住欲离开的白竹。

    夜渊垂着头,双手依然僵硬的保持着抱住白竹的姿势,久久没有任何举动。

    白竹刚刚才走了两步,惊觉不对。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她有些担忧的转过身来。

    夜渊整个人似乎陷入了无边的死寂,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他就那么静静站着,不动也不说话。

    落寞与悲伤,这两个词,白竹觉得从来不适合夜渊。但是这一刻,她清晰的在夜渊身上看到了这两种情绪。

    认命的叹了口气,走到夜渊身边,拉了拉他的手,就连白竹也不知道自己的动作,算不算是一种安慰。

    “怎么了?”明明就是在关心,偏偏还说得很不耐烦。

    过了良久,夜渊抬头,深深的看了白竹一眼,那样的眼神,看得白竹莫名其妙的心慌。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真做了什么天理不容事儿,把这个意气风发的男人,伤成了这样。

    “他在你心里,真的很重要吗?”

    白竹一愣,想了想,才发现夜渊所说的他,是卫君昊。

    “朋友对我而言,都很重要。”

    夜渊反手握住了白竹的手,那般的用力,如同溺水的人,在生命垂危之际,紧紧的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那我呢?对你而言,仅仅只是朋友吗?”

    夜渊的声音,低沉且沙哑,带着一丝心碎的彷徨与无措。听得白竹心里猛地一紧,一乱,却又理不清这紧张且混乱的源头。

    有些不自然的躲过夜渊那双漆黑的眸子,低着头,小声的说道:“朋友需要我,我不能不帮他。”

    话音一落,白竹感觉腰间一紧,身体突然撞上了一堵人墙。还未来得及惊呼,紧接着,炙热的温度带着强势的,不甘的,压抑的,歇斯底里的气势,如受伤的野兽,重重的落在自己的唇上。慢慢的,潜移默化的走进自己的心间。

    夜渊吻得那般用力,那般深重。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唯独剩下心里最真实的情感在叫嚣,呐喊,挣扎……

    白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弄得心神不定。脑海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他的唇,有些冰凉,却神奇的带着一丝让人无法忽视的炙热。像一把火,冲天而起,燃烧了自己。

    声音沙哑,低沉,泛着一丝无力,“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我也需要你。”

    随着这一句话,白竹的心,彻底的乱了!

    两个人,就这样僵硬的站在别大厅里,谁也没有再继续开口说什么。

    压抑像是吞噬人心的猛兽,一点点的侵蚀着他们的心。空气骤然变得稀薄起来,需要用力呼吸,才能让自己继续喘息。

    一道不和谐的笑声却适宜的响起,“哟呵呵,大清早的,你们这是干嘛啊?”

    这道声音虽不和谐,却解救了白竹的尴尬,她重重的松了口气,向着声音来源处望去。看到郝帅那戏谑的眼神时,白竹第一次觉得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二百五,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哎呀呀,还抱这么紧?我说,这离卧室也没几步吧,怎么急成这样啊?”郝帅打了个哈气,笑眯眯的从楼上走了下来,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两人。

    若是换做平时,白竹会直接教训郝帅一顿。但是现在,她像看见救星一般,向着郝帅走了过去。或许是因为笑得太灿烂,态度太热情。以至于一直被虐的郝帅,很惊恐的退了两步。

    看着不一样的白竹,不安的说道:“姐,姐,你要干嘛?有话好好说啊,君子动口不动手的!”

    “帅帅……”白竹这声音,那叫一个温柔啊!

    艾玛,扑通一声,郝帅直接吓得从沙发上摔了下来。他惊恐的吞了吞口水, 遭了,看姐这样,她是没吃药?还是吃错药了?或者,气得疯了?

    白竹热情的拉住郝帅,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问问他睡得好不好呀?昨晚尿床了么?这么早就醒了,是不是饿了呀?想吃什么呢,需不需要自己给他做早餐啊?

    郝帅被白竹突如其来的热情吓昏了头,他无措的看着夜渊,发出求救的讯息。

    夜渊深深的看了白竹一眼,转身向着楼上走去。白竹虽然一直在和郝帅说话,以此来掩盖自己的尴尬,可是却一直注意着夜渊的动静。

    见他一声不响的上楼了,白竹也没有了继续跟郝帅说话的心思,直接一脚将他踹开,恶狠狠的吼道:“一边去。”

    郝帅闻言,居然贱贱的笑了。这才对嘛,这才是姐嘛,之前也不知被哪个妖怪给附身了,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夜渊走到一半,停下脚步,并未转身,淡淡开口:“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夜渊说过,从来都不会拒绝你的要求。”

    白竹在夜渊停下脚步的那一刻,就开始慌了,她以为夜渊会下楼。一把抓过一旁的郝帅,笑得跟朵怒放的花似的,又开始热情的聊起来。

    然而,夜渊只是背对她说完,之后直接上楼。

    白竹突然觉得自己的一切伪装,变得毫无意义。心闷闷的,像压了块石头,堵得慌。

    她知道,夜渊不高兴了。但是卫君昊或许真的会遇到什么危险,自己又不能不管。眼下,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白竹这一坐,直接坐了两个小时。所有人都已经起床,傻b做好早饭,香喷喷的清粥冒着腾腾热气,却勾不起白竹的食欲。

    白竹坐在餐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碗里的粥。勺子不停的搅动着,弄得碗旁边洒落了不少。

    “白竹,你有心事吗?”秦辰放下手中的勺子,问道。

    白竹对他笑了笑,摇了摇头,“没事。”说话间,她有意无意的看着楼梯口的方向,却没有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

    纠结了良久,白竹清了清嗓子,拍拍郝帅的肩膀,佯装自然的问道:“对了,怎么没看见夜渊下来吃早饭啊?”

    郝帅正吃得香呢,听见白竹的话,手中的动作一顿,也没有了吃饭的心情,声音沉沉的,“王每一天都要回地府受刑。”

    白竹的心猛地一沉,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件事。但是,随着与夜渊相处越久,听闻时,心里就越沉闷,难受,心痛。

    从回到阳间之后,一直也没有机会问夜渊这事。白竹下定决心,一会他回来之后,一定要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门铃声突然响起。

    傻b开门之后,眼前空无一人,疑惑的抓了抓脑袋,只见地面放着一个信封,他捡了起来。

    “是谁啊?”

    傻b关上门,走了过来,“不知道啊,开门时一个人都没见着,只看见地上放着这个信封。”说着,便将手中的信封交给了白竹。

    白竹打开信封,这封信并不长,不过短短几句。

    “姐,这年头,还有人会写信吗?”

    白竹摇了摇头,淡淡一笑,“这不是信,而是一封邀请函。武氏家主邀请我今天中午,上门一叙。”

    所有人闻言,均是一愣。昨天这武氏中人才上门挑衅,他们的家主今天就发来了邀请函?

    “看样子,这武氏家主对昆仑镜的确很重视。早晚都要解决这个事情,你们快点吃,吃完我们就过去。”

    盛夏的季节缓缓过去,在微凉的清风中,迎来了伤感的秋。

    白竹用黄符为郝帅化了一个躯体,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门了。

    在出门之际,白竹心里莫名的有点奇怪。细细感受,才发现是因为队伍中少了一个人。

    自从认识夜渊,知道他的身份后,好像所有事情里,他一直都陪在自己的身边。但是这一刻,突然他不在了,白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不适应,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她将邀请函上的地址递给秦辰,奔驰商务车一路疾驰出城市,向着郊区行去。

    慢慢的,四周的建筑越来越少,乡村气息渐渐浓郁起来。透过窗外,一片金色稻田,仿佛黄金一般,铺满整个苍凉的大地。

    莫约一个小时候后,车停在了一处荒无人烟的破旧庄园外。

    白竹笑得意味深长,这武氏家族果然非同寻常。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就凭着这家族大本营的所在地,白竹能感觉到,这武氏家主绝非常人啊!

    白竹站在庄园外,并没有立刻进去。青龙走到她旁边,目光如炬,看着这庄园,神色渐渐沉重起来,“庄园外布下了极强的结界,寻常人根本进不去。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种能量有点熟悉。”

    “什么意思?”

    青龙气质如谪仙,很少会显露自己的情绪。但是现在,他眉头紧紧蹙着,一脸的沉重,“我也说不上来,能量既熟悉又陌生。好像我曾经见过,又没有见过。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能量很强。绝非常人所有,甚至拥有这种能量的,可能不是人。”

    就算青龙不说,白竹也感觉到了这种能量的不寻常。世间生物,不管是人,妖,鬼,魔,仙,神……每一种生物的能量都有一种特性,那是他们独有的气息。

    就好像妖,若是妖的能量散发出来的时候,能够让人感觉到妖气,这就是妖特有的气息。

    但是现在,布下这个结界的能量,根本没有人类的气息。这就说明,布下结界者,或许不是人。至于是什么,白竹现在也不清楚。

    虽然结界很强,但是白竹要破开,也没什么难度。如果她没有猜错,这是进入庄园的第一个结界,应该不算是最难的。只有越接近武氏家族大本营的核心,那里的结界才会最强。

    在白竹还未出手之前,青龙直接举起手,一团青色的能量萦绕四周,猛地一挥,结界登时破开。

    青龙是上古神兽,白竹虽然没有完全见识到他的实力,但能被奇门遁甲中奉为神一般存在的神兽,实力怎能不强?

    所以,青龙一招就破开这个结界,白竹对此并不意外。不过并不意味着这个结界很弱,所以便轻易破开。只能说明,青龙太强。

    郝帅幽怨的看着青龙,青龙被他看着有些不自在,冷冷说道:“看什么?”

    郝帅扁扁嘴,没好气的说道:“不是说好了吗,今天帅帅打头阵的,你怎么出手这么快啊?我还没准备好呢!”

    白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拍了怕郝帅的脑袋,“磨蹭什么,一会有的时间让你显摆,走啦!”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着庄园内走去。

    就在结界刚刚破开的那一刻,武氏家族大本营内。一间奢华大气的书房中,一名年约五十的老者,坐在书桌前,嘴角挂着一抹阴测测的笑容。

    在他面前,是一个如水晶球般的东西,透过这个水晶球,可以看见白竹一行人正向着里面走来。

    再老者对着,坐着一名年轻的女子,正是武冉。她笑得阴冷,眉眼之间,与那老者有些相似。

    “父亲,女儿真是佩服。你这招出其不意攻其无备,肯定会让这群贱人死得很惨。”武冉端起面前的咖啡,喝得有滋有味,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微一蹙,担忧的问道:“父亲,你假冒家主之名,送邀请函给那贱人,若是家主知道了,会不会……”

    武囯辉瘦如枯枝的手,有一下没有下的敲打着面前的红木书桌,“在家主还未知道前,这群人就死定了,到时他们一死,我们拿回昆仑镜,家主何许人物,哪会浪费时间在这群小喽喽身上?如果不冒充家主之名,他们怎么会上门呢?”

    “父亲说的对,他们收到家主的邀请函,肯定前来。今天家主就会出关,若是发现有人擅闯家族大本营,还不直接灭了这群外来者?想必他们临死都不会知道,这不过是父亲之计。到时,只能去跟阎王爷诉冤了。呵呵呵……”

    “这也是天助你也,还好老祖宗刚好到了每月沉睡的日子,若是他将昆仑镜的一事告知了家主,我们也不会有这个机会。”武囯辉笑得阴冷,如同毒蛇一般,“一群外来者,擅闯武氏大本营,依照家主低调隐秘的宗旨,未免家族消息泄露,会直接杀了他们。到那时,我的计策自然石沉大海,有谁还会知道呢?”

    整个书房内,都回响着两人阴测测的笑声。

    “他们到了最后一道结界的时候,你就率领家族子弟,前去阻拦。到时家主出关了,也不会责怪我们守护不力之罪。”

    武冉闻言,急忙点头,父亲这一招真是面面俱到。不仅能杀人于无形,还能将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不管那群人,能不能进入家族大本营,身为掌事者的父亲已经做了力所能及的守卫。只要家主一出关,外人闯入的愤怒,必然让他当场杀了那群贱人。这样话的,死无对证,武*也间接坐实了背叛家族之罪。

    实在是一箭三雕啊!不仅能将自己丢了昆仑镜的过错,推得一干二净,还能顺带杀了那群屡次让自己吃亏的贱人。就连武*也必死无疑,到那时,整个家族中,还有哪个女人的地位能够超越自己呢?

    武冉似乎已经看见了计划成功,兴奋难掩,“是,父亲。”

    白竹等人从进入庄园之后,莫约走了半个小时,才走到庄园的最末处。

    这里是整个庄园内,能量波动最明显的地方。

    白竹指着眼前的一道小小铁门,“这道门应该是武氏大本营的入口。”

    傻b看着荒芜一人的四周,阴气冷冷,雾气浓浓。惊恐的吞了吞口水,“师父,这是人住的地方吗?谁这么变态啊,选择在这里定居。”

    白竹淡淡的看着傻b,眼底的冷意比四周的阴气还要浓郁,她的眸光辗转到傻b抖得十分“欢快”的双腿,咬着牙,喝道:“你的腿再抖,一会事情办完后,我就让你永远在此定居。”

    傻b一听,吓得一激灵。他赶紧抓住郝帅,想着这样能站得更稳一些。

    白竹懒得理会他,目光如炬,打量着面前这道小小的铁门。

    青龙的声音沉沉响起,“姐,越接近这武氏大本营的核心,我觉得那种能量越熟悉。”

    白竹眉梢一挑,问道:“像谁?”

    青龙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我能肯定,这种能量我曾经感受过。”

    虽然如今的青龙灵魂已经回归,但是被抽离身体多年。就算回到体内,有些感官与记忆也没有完全恢复。想必过一段时间,就能慢慢恢复如初。

    “想不起来,就不要强迫自己。我们进入这个家族后,或许你的疑惑就能解开了。”白竹拍了拍青龙的肩膀,“武氏家族,应该就这家主实力最强,想必这些结界都是他所布下的。”

    眼前这道结界很强,比起之前进入庄园时的结界,强上数倍。想来也对,自己老巢的最后一道关卡,肯定是要费些心思的。

    白竹随手抽出伏魔棒,对着那扇铁门,轻喝一声:“凤凰敕令,火神之威,给我破!”

    话音一落,一团炙热的如岩浆的虚拟火焰自白竹四周缓缓升起,她整个人笼罩其中,清冷的脸庞被火光照得通红一片。散发着炙热的光芒,如此的风华无限。

    火焰从她身体里源源不断的涌出,顺着她的手臂燃烧到伏魔棒上,火焰不断蔓延,砰地一声,火焰至伏魔棒的顶端凶猛的涌了出去,直接烧在那扇铁门上。

    当火焰烧在铁门上时,发出哧哧的声响。那铁门就像水做的一般,被烈火焚烧,渐渐的氤氲出一层层朦朦胧胧的水雾,顷刻间,便蒸发掉。

    白竹眉头一挑,看来这结界应该是属于水系的能量。

    哧哧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那些水雾也越来越少,只要水雾彻底消散的时候,这道以水系能量布下的结界,就会破开。

    就在这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厉喝:“什么人?竟敢擅闯武氏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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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猜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这个武氏家主究竟是谁?和白竹有关系么?

    你们出来让我调戏一下,我就不玩神秘,直接揭晓答案了……哦呵呵呵……或者你们调戏朱雀雀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