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神秘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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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野秋月吃了晚饭,拿着卡宾枪,带上五个弹匣和三颗手榴弹,就偷偷地离开了宝灵坡,借着夜色匆匆上路。在绕过三柳庄时,她摸了个暗哨,干脆换上他的衣服,把秀发藏在帽子里,还多了两个弹匣。穿着贼兵的军装,这一路上就是好走,虽然遇上了不少贼兵,还过了一个驻军的哨卡,由于天黑,谁也没有注意到她那对挺拔在军服里的耸乳,就这么容易地进了滨州古城。此时虽然已是半夜,但城里依旧到处都是军人,谁也弄不清哪些是驻军,哪些是贼兵,总之百姓见了就躲,你想抢什么就自己拿,谁也不敢吭声,只怕惹怒了这些大兵吃了子弹,白白地送命。到了城里,她也不敢乱来,只是在赶往永乐宫的路上,凡见到落单的手就痒痒,等来到石板街上,已弄死了十几个。她小心地到了永乐宫府门的附近,见大门上亮着灯,两侧守着二十来个持枪的军人,认出是警备司令部的着装,不禁心想:“定是贼兵太多,东方蒙担心永乐宫被抢,就调来了军人守着,也不知府里还有多少?”她端思了一阵后,也不敢贸然去闯永乐宫杀人,刚想回走去城西看望老父亲时,夜色中忽然响起了一个女孩的惊叫声。“不要……救命。”这声音听起来很让人揪心,她毫不犹豫地随声寻去,这才发现呼叫声是从一家绸缎铺的楼上传出的,忙推门闪身进了这家店铺,见地上和楼梯口有好几具百姓的尸体,就“噌噌噌”地到了楼上,又在楼道口又看见了四具尸体,这肺也被气炸了,顺着叫声来到左侧的房间,只见四个当官的正在撕三个女孩的衣服,这心里恨呐,禁不住怒嗔一声:“我操你姥姥的贼兵。”便扣动板机“哒哒哒”地一阵扫射,顿时毙了这四个贼官,但也带走了其中一个小女孩的性命。这下捅了马蜂窝,被东野秋月打死的是从前线溃退下来的师长、师参谋、两个团长,他们手下的千余贼兵正在石板街和小吃街上的饭庄里喝酒,听到这边枪响,纷纷扔下酒杯碗筷持枪冲了过来,将石板街堵得死死的,其中不少贼兵还朝天空放枪,吓得附近几条街上的百姓都以为贼兵要屠城了,胆小的哭了起来,胆大的操起刀剑棍棒准备自卫,就连永乐宫里都亮起了灯,门口架起了机关枪,围墙上一下子冒出了上百条枪。“别怕,我不是贼兵。”东野秋月见那两个衣衫不整的女孩惊恐地缩在角落里发抖,忙脱了贼兵的帽子和军装。“你,你是新科状元太保。”年龄稍大的女孩认出了她,这眼睛顿时放亮,忙拖起妹妹对秋月说:“姐姐,快跟我走。”这姐妹大的叫范娟,小的叫范静,被打死的那个叫范丽。秋月跟在范娟姐妹的身后来到楼下,见贼兵闯了进来,忙扫射了一梭子弹,又扔了颗手榴弹,然后返身就逃,从后院闪了出去。这些大兵打仗不怎么样,可追杀小百姓却有一手,也多亏这条鸡肠小路弯弯曲曲的,枪又打不着,扔了手榴弹只能炸自己,一时气得贼兵“哇哇”大叫,直到过了这条该死的小道,这才发现已到了城东码头,这回有了用武之地,端起长枪短枪卡宾枪,就朝前面的三条黑影射击,手榴弹也扔了出去。“快,沿着江堤往前跑,谁也不许回头。”在这阵乱枪中,东野秋月的左胳膊和右大腿各中了一枪,幸都不是什么要害部位,只是拖着一条受伤的腿跑起来有些吃力,还时不时地回头扔一颗手榴弹,往前跑一段,再转身打几枪,又是跑一段,可子弹手榴弹用完了,但那些大兵还是紧追着不放,这时已到了堆满岩石用来修补江堤的乱石滩,刚想往这堆乱石里躲,只听身后一阵乱枪,她惨叫一声中弹倒地。“姐姐。”听到秋月的惨叫声,范家姐妹忙折了回来,伸手刚要去扶她,只见眼前有条白影一晃,同时听得这人说:“女娃,快跟我走。”已见秋月被白影虏走,忙紧随在后不敢歇脚,一头扎进了千坟庄。可这白衣人脚程飞快,虽手上虏着东野秋月,却还能在千坟庄里行走如飞,眨眼便没了人影。范静有些怕了,抖索地问:“姐,状元太保不见了,我们咋办?”范娟叫道:“什么咋办,回去就是死路,给我继续往前跑。”这范娟虽然只有十六岁,却是个胆大有主见的人,明知道全家人已死,况且身后还有追兵,那只有往前走,才会有活命的希望。“别怕,有姐姐在。”她边牵着妹妹的手往前跑,还不停地给妹妹鼓劲。在快要走出千坟庄时,身后突然火光冲天,那是贼兵抓不到东野秋月开始放火屠城。也就在这时,远处飘来了那个白衣人,眨眼已到了面前,一手一个搂起范娟姐妹返身便走,出了千坟庄,穿过怪石林,到了魔鬼谷,行了一程后,上了伏虎山,来到山顶的龙眼洞里。“女娃,呆在这里别动,我去取药马上回来,给她治伤。”白衣人放下范娟姐妹,指指油灯下躺在地铺上不知死活的秋月,吩咐了一句后,便返身冲出了龙眼洞,消逝在了夜色中。“醒了。醒了。姐姐她醒了。”数天后,当东野秋月躺在龙眼洞里的地铺上睁开双眼,听到范娟的欢叫声时,这才知道自己还活着。“是,是谁救了我?”秋月中了四粒子弹,一块弹片,命是捡回来了,但身体还非常的虚弱,说话都很吃力,可还是迫切地希望知道救活自己的人是谁。“姐姐,他是个古怪的老头。”守在地铺旁的范娟答了一句,伸手接过妹妹递来的一碗山鸡汤,边用勺喂她喝,边说了这五天里所发生的事情。“就说了两句,是哪两句话?”听说这白衣怪老头在五天里只说了十个字,秋月既觉得有趣,也感到吃惊,很神秘,甚至有点不可思意。范娟笑笑说:“一句是你命真大。另一句是幸亏遇上了我。”秋月也笑了。“这还真是个大怪人。那,他人呢?”范娟回了句:“上午出去的,说办点事马上回来。”东野秋月虽是个女流之辈,但也是个性情中人,更喜欢有传奇色彩的神秘人,此刻听说救自己的人如此神秘古怪,想见到这老人的心情非常迫切,一来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二来想揭开他为何要独居龙眼洞的面纱,谁知这句“马上回来”的话竟然是这么的漫长,这么的折磨人。半个月后,她能坐起来了,可这神秘的老头没回来。又过了七天,她站了起来,还免强地可以在洞内走动,或坐在洞口享受野花盛开的初春,可那老头还是没有出现。“莫非,莫非这老人家出事啦?”盼不回这老头,秋月就整天傻傻地呆坐在洞口的野茶树旁,担忧之后便是胡思乱想,有一天无意间从一堆乱物下的皮箱里发现一块木牌灵位,一只三足铜香炉和一把香时,乐得她快要疯了。“原来,原来他没死,他还活着。他真的还活着。这真是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秋月所找到的原来是块玉龙天帝的灵位,而除了永乐宫的英烈院外,没人会设置这么块灵位,如有的话,那此人必是王建都无疑。她从小就爱听王建都的传奇故事,对王建都的崇拜早已是如痴如醉,恨不能早生四十年,那就可以美女配英雄了,可惜自己还没来得及出世,他就已经死在了爷爷的那场叛乱中。“直觉告诉我,这白衣老人肯定就是王建都。”兴奋中,秋月把玉龙天帝的灵位和小香炉放在了供桌上,将点燃的三支香夹在双掌之中,恭敬地跪下朝灵位拜了三拜。“玉龙天帝,我代叛乱的爷爷向你赔罪。不过,你的儿子羞辱了我,你的孙子欺骗了我,害得我有家归不得,为此我要向他们报仇,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说完又拜了三拜,刚将香插入香炉,就听得在洞外习武的范家姐妹欢声叫道:“姐姐,你快出来呀,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忙起身来到洞外,却见不远处的山道上有个身着白衫的人在往山上移动,其速度并非象范娟说得那般神速。“难道?”秋月忽然想到了什么,忙飞速地下山接住了他。“你伤在哪里?”她关切地问了句,接着说:“来,别硬撑,我驮你上去。”这老头摇头叹息了一声,轻松地说:“没事。炸船时不小心着了黑枪,养几天就好了。”东野秋月猜得没错,原来救她的神秘人,还真是诈死了四十多年的王建都。
东野秋月吃了晚饭,拿着卡宾枪,带上五个弹匣和三颗手榴弹,就偷偷地离开了宝灵坡,借着夜色匆匆上路。在绕过三柳庄时,她摸了个暗哨,干脆换上他的衣服,把秀发藏在帽子里,还多了两个弹匣。穿着贼兵的军装,这一路上就是好走,虽然遇上了不少贼兵,还过了一个驻军的哨卡,由于天黑,谁也没有注意到她那对挺拔在军服里的耸乳,就这么容易地进了滨州古城。此时虽然已是半夜,但城里依旧到处都是军人,谁也弄不清哪些是驻军,哪些是贼兵,总之百姓见了就躲,你想抢什么就自己拿,谁也不敢吭声,只怕惹怒了这些大兵吃了子弹,白白地送命。到了城里,她也不敢乱来,只是在赶往永乐宫的路上,凡见到落单的手就痒痒,等来到石板街上,已弄死了十几个。她小心地到了永乐宫府门的附近,见大门上亮着灯,两侧守着二十来个持枪的军人,认出是警备司令部的着装,不禁心想:“定是贼兵太多,东方蒙担心永乐宫被抢,就调来了军人守着,也不知府里还有多少?”她端思了一阵后,也不敢贸然去闯永乐宫杀人,刚想回走去城西看望老父亲时,夜色中忽然响起了一个女孩的惊叫声。“不要……救命。”这声音听起来很让人揪心,她毫不犹豫地随声寻去,这才发现呼叫声是从一家绸缎铺的楼上传出的,忙推门闪身进了这家店铺,见地上和楼梯口有好几具百姓的尸体,就“噌噌噌”地到了楼上,又在楼道口又看见了四具尸体,这肺也被气炸了,顺着叫声来到左侧的房间,只见四个当官的正在撕三个女孩的衣服,这心里恨呐,禁不住怒嗔一声:“我操你姥姥的贼兵。”便扣动板机“哒哒哒”地一阵扫射,顿时毙了这四个贼官,但也带走了其中一个小女孩的性命。这下捅了马蜂窝,被东野秋月打死的是从前线溃退下来的师长、师参谋、两个团长,他们手下的千余贼兵正在石板街和小吃街上的饭庄里喝酒,听到这边枪响,纷纷扔下酒杯碗筷持枪冲了过来,将石板街堵得死死的,其中不少贼兵还朝天空放枪,吓得附近几条街上的百姓都以为贼兵要屠城了,胆小的哭了起来,胆大的操起刀剑棍棒准备自卫,就连永乐宫里都亮起了灯,门口架起了机关枪,围墙上一下子冒出了上百条枪。“别怕,我不是贼兵。”东野秋月见那两个衣衫不整的女孩惊恐地缩在角落里发抖,忙脱了贼兵的帽子和军装。“你,你是新科状元太保。”年龄稍大的女孩认出了她,这眼睛顿时放亮,忙拖起妹妹对秋月说:“姐姐,快跟我走。”这姐妹大的叫范娟,小的叫范静,被打死的那个叫范丽。秋月跟在范娟姐妹的身后来到楼下,见贼兵闯了进来,忙扫射了一梭子弹,又扔了颗手榴弹,然后返身就逃,从后院闪了出去。这些大兵打仗不怎么样,可追杀小百姓却有一手,也多亏这条鸡肠小路弯弯曲曲的,枪又打不着,扔了手榴弹只能炸自己,一时气得贼兵“哇哇”大叫,直到过了这条该死的小道,这才发现已到了城东码头,这回有了用武之地,端起长枪短枪卡宾枪,就朝前面的三条黑影射击,手榴弹也扔了出去。“快,沿着江堤往前跑,谁也不许回头。”在这阵乱枪中,东野秋月的左胳膊和右大腿各中了一枪,幸都不是什么要害部位,只是拖着一条受伤的腿跑起来有些吃力,还时不时地回头扔一颗手榴弹,往前跑一段,再转身打几枪,又是跑一段,可子弹手榴弹用完了,但那些大兵还是紧追着不放,这时已到了堆满岩石用来修补江堤的乱石滩,刚想往这堆乱石里躲,只听身后一阵乱枪,她惨叫一声中弹倒地。“姐姐。”听到秋月的惨叫声,范家姐妹忙折了回来,伸手刚要去扶她,只见眼前有条白影一晃,同时听得这人说:“女娃,快跟我走。”已见秋月被白影虏走,忙紧随在后不敢歇脚,一头扎进了千坟庄。可这白衣人脚程飞快,虽手上虏着东野秋月,却还能在千坟庄里行走如飞,眨眼便没了人影。范静有些怕了,抖索地问:“姐,状元太保不见了,我们咋办?”范娟叫道:“什么咋办,回去就是死路,给我继续往前跑。”这范娟虽然只有十六岁,却是个胆大有主见的人,明知道全家人已死,况且身后还有追兵,那只有往前走,才会有活命的希望。“别怕,有姐姐在。”她边牵着妹妹的手往前跑,还不停地给妹妹鼓劲。在快要走出千坟庄时,身后突然火光冲天,那是贼兵抓不到东野秋月开始放火屠城。也就在这时,远处飘来了那个白衣人,眨眼已到了面前,一手一个搂起范娟姐妹返身便走,出了千坟庄,穿过怪石林,到了魔鬼谷,行了一程后,上了伏虎山,来到山顶的龙眼洞里。“女娃,呆在这里别动,我去取药马上回来,给她治伤。”白衣人放下范娟姐妹,指指油灯下躺在地铺上不知死活的秋月,吩咐了一句后,便返身冲出了龙眼洞,消逝在了夜色中。“醒了。醒了。姐姐她醒了。”数天后,当东野秋月躺在龙眼洞里的地铺上睁开双眼,听到范娟的欢叫声时,这才知道自己还活着。“是,是谁救了我?”秋月中了四粒子弹,一块弹片,命是捡回来了,但身体还非常的虚弱,说话都很吃力,可还是迫切地希望知道救活自己的人是谁。“姐姐,他是个古怪的老头。”守在地铺旁的范娟答了一句,伸手接过妹妹递来的一碗山鸡汤,边用勺喂她喝,边说了这五天里所发生的事情。“就说了两句,是哪两句话?”听说这白衣怪老头在五天里只说了十个字,秋月既觉得有趣,也感到吃惊,很神秘,甚至有点不可思意。范娟笑笑说:“一句是你命真大。另一句是幸亏遇上了我。”秋月也笑了。“这还真是个大怪人。那,他人呢?”范娟回了句:“上午出去的,说办点事马上回来。”东野秋月虽是个女流之辈,但也是个性情中人,更喜欢有传奇色彩的神秘人,此刻听说救自己的人如此神秘古怪,想见到这老人的心情非常迫切,一来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二来想揭开他为何要独居龙眼洞的面纱,谁知这句“马上回来”的话竟然是这么的漫长,这么的折磨人。半个月后,她能坐起来了,可这神秘的老头没回来。又过了七天,她站了起来,还免强地可以在洞内走动,或坐在洞口享受野花盛开的初春,可那老头还是没有出现。“莫非,莫非这老人家出事啦?”盼不回这老头,秋月就整天傻傻地呆坐在洞口的野茶树旁,担忧之后便是胡思乱想,有一天无意间从一堆乱物下的皮箱里发现一块木牌灵位,一只三足铜香炉和一把香时,乐得她快要疯了。“原来,原来他没死,他还活着。他真的还活着。这真是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秋月所找到的原来是块玉龙天帝的灵位,而除了永乐宫的英烈院外,没人会设置这么块灵位,如有的话,那此人必是王建都无疑。她从小就爱听王建都的传奇故事,对王建都的崇拜早已是如痴如醉,恨不能早生四十年,那就可以美女配英雄了,可惜自己还没来得及出世,他就已经死在了爷爷的那场叛乱中。“直觉告诉我,这白衣老人肯定就是王建都。”兴奋中,秋月把玉龙天帝的灵位和小香炉放在了供桌上,将点燃的三支香夹在双掌之中,恭敬地跪下朝灵位拜了三拜。“玉龙天帝,我代叛乱的爷爷向你赔罪。不过,你的儿子羞辱了我,你的孙子欺骗了我,害得我有家归不得,为此我要向他们报仇,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说完又拜了三拜,刚将香插入香炉,就听得在洞外习武的范家姐妹欢声叫道:“姐姐,你快出来呀,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忙起身来到洞外,却见不远处的山道上有个身着白衫的人在往山上移动,其速度并非象范娟说得那般神速。“难道?”秋月忽然想到了什么,忙飞速地下山接住了他。“你伤在哪里?”她关切地问了句,接着说:“来,别硬撑,我驮你上去。”这老头摇头叹息了一声,轻松地说:“没事。炸船时不小心着了黑枪,养几天就好了。”东野秋月猜得没错,原来救她的神秘人,还真是诈死了四十多年的王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