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审时度势（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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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姗姗的承诺，欧非凡决定再次向傅家宅院提亲。
乌镇。北街酒家二楼的一间厢房里，狗子正和一群狗子们搓麻将打牌，欧非凡推门走了进来，习惯性的挺了一下身子，拿手呼扇着眼前的云雾缭绕，对狗子说道：
“狗子，你给我出来一下。”
狗子出来后跟着进入欧非凡专属的厢房，眉眼谄笑着。
“少爷，你有何吩咐？”
欧非凡坐下翘起二郎腿道：“狗子，你给我重新备一份提亲的聘礼。”
狗子瞪大着眼睛，“提亲？少爷，去谁家提亲？”
欧非凡抬脚朝狗子踢了过去，“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狗子脑子里闪现着上次从傅家宅院狼狈返回的情景，摇摇头。
“少爷，狗子实在想不起来。少爷，请恕狗子冒昧的问你一句，你又看上谁家的姑娘了？”
“什么叫又看上？”欧非凡白了狗子一眼。“本少爷可是规规矩矩的正经男人。去，不准再问了，赶快给我备聘礼去。”
狗子迟疑着，“少爷，几日前返回县府，你试探少奶奶的结果如何？少奶奶的口有没有松动一些？”
欧非凡吧唧了一下嘴巴，“切，只要我欧非凡看上，少奶奶不答应能奈我何”？
狗子小心翼翼着，“少爷，你不怕县长老爷的乌纱帽以及你头顶的官帽被州长大人……，依我看，还是缓个一两天吧。”
“可是，”欧非凡顿了一下，“我已经答应了姗姗大小姐。哎，狗子，你知道吗？这一次本少爷是赢定了。”
“既然是赢定的赌局，少爷，你就更不应该着急，一定要稳扎稳打。少爷，你想好了没有？日后二少奶奶安置在哪里？”
“这个……”欧非凡皱了皱眉，“这个还真没有仔细想过。哎，狗子，你给少爷我出出主意，安置在哪里合适？是安置在乌镇还是安置在县府？”
狗子哈着腰在欧非凡旁边坐下，“少爷，如果安置在乌镇，方便是方便，可是挡不住麻烦事儿多。再说，你如果真纳了寒烟为妾，那嫣儿，香姐，还有梅姐姐那里你如何交代？岂不是辜负了她们？让她们觉得委屈？如果名正言顺的安置在县府里，少爷，你这不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少奶奶岂会放过你，恼怒起来还不扒了你的皮。”
“嗯，胡说什么？”欧非凡眼珠子一瞪，狗子慌忙拿手捂住嘴巴。
“少爷，话虽不好听，但确是实话。再说寒烟早已经是陆云帆啃过的剩馍，如果想要撕裂陆云帆的心，那就随便一个狗窝就行。”
欧非凡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行，狗子，就按你说的办。今天你先回县府，给老子找一处僻静的宅院买下来，然后稍稍的收拾一下，好歹对付一下就行，明天咱再商议聘礼的事儿。”
傅家宅院的正堂里。
楚慧珍和阿兰，阿梅一起陪着老夫人聊天，姗姗走了进来。
楚慧珍想试探一下姗姗的口风，于是问道：
“姗姗，这两天你和阿朱出出进进的，做些什么呢？”
姗姗犹豫了一下，眼睛望着楚慧珍，“娘，对不起，这两天一直想着奶奶的病情，忘记了给你请安。”
楚慧珍微笑着，“姗姗，你这么贤淑孝顺，是娘的福气，也是老夫人的福气，现在是新国家，没有那么多的老规矩，以后请安除非特殊情况下，不必在意。”
“谢谢娘。”姗姗嘴角透着浅笑。朝阿梅问道：
“阿梅，奶奶后晌的药服过了吗？”
阿梅点点头。只见姗姗朝门外喊道：“阿朱，还不赶快把药拿进来。”
阿朱手中拿着几副草药迈进门来。阿梅和楚慧珍同时一愣。
“姗姗，”楚慧珍道：“什么药？”
姗姗依旧笑颜如花，“婆婆，当然是给奶奶的药了。这么多年来，我从未真正关心过奶奶，日常都是有阿梅和阿海照顾着。这两天，眼看奶奶的顽疾又加重了一些，所以，我和我娘看在眼里心急如焚，于是决定给奶奶换个药方试一段时间，看看效果如何。”
说完，走进阿朱身边，接过阿朱手中的草药递与阿梅手中。
“阿梅，这几副草药是乌镇上的郭大夫开的，你不妨放心的给奶奶一试。”
“郭大夫？哪个郭大夫？”阿梅疑惑着目光。
“姗姗小姐，老夫人的顽疾一直都是刘医生诊断，每次都是经刘医生望闻问切之后才开药方，这个郭大夫根本没有见过老夫人，又岂能相信？”
姗姗脸上闪出不悦，质问道：“阿梅，你什么意思？你是不相信郭大夫还是不相信我和我娘？难道你担心我们伤害老夫人？”
阿梅连连摆着手道：“姗姗小姐，阿梅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老夫人的病情已经稳定了。如果要更换医生和药方的话，起码也要告知刘医生。或者，老夫人将这一个疗程的药服完之后再更换医生不迟。”
“阿梅，”姗姗冷着声音道：“在这个宅院里，我娘才是宅院的夫人，给老夫人更换医生难道还要跟你请示不成？”
“我……”
阿梅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姗姗。眼睛朝楚慧珍望过去。
“姗姗，”楚慧珍捉住姗姗的手，“我不反对给老夫人更换医生。但是，阿梅说的也有道理。不如这样吧，这位郭大夫的药先放在这里，等刘医生的药服完一个疗程后，再给老夫人更换。还有，姗姗，这位郭大夫的医术如何？如何没有听说过”？
“婆婆，”姗姗道：“莫非你也对这位郭大夫的医术有所质疑？”
楚慧珍沉思了一下，“姗姗，实不相瞒，我……”
“婆婆”，姗姗不等楚慧珍把话说完，止住楚慧珍道：
“你可知这位郭大夫是谁？当年，我哥哥功名命在旦夕之时，是阿海领着这位郭大夫及时走进了宅院，建议给我哥哥婚配冲喜。我哥哥的病情得以缓解，如果不是小贱人弄丢了我的小兔，如果不是哥哥追到后山的树林里淋了雨，我哥哥根本不会……，所以，郭大夫原本就是一个既懂得风水，又医术高超的大夫。你如果不相信郭大夫的医术，岂不是也不相信阿海。”
“这……”楚慧珍没有想到姗姗会拿阿海来堵她和阿梅的嘴。
楚慧珍和阿梅相互望了一眼。阿梅道：“姗姗小姐，太太没有信不过郭大夫，我更不会质疑。只是觉得凡事儿还是仔细认真一点为好。既然都是为了老夫人的顽疾，那我现在就把草药拿去柴房给老夫人煎上，以备晚餐前服用。”
说完，阿梅拿着草药朝柴房走去，姗姗脸上露出一抹浅笑。
稍后，姗姗在老夫人身边坐下，望着面无表情的老夫人说道：
“奶奶，你的顽疾一直不见好转，孙女我好难过，不知道怎样才能减轻你的痛苦。但愿苍天有眼，能够看到我和我娘为你做的这一切。所以，奶奶，我和我娘商议，决定咱们宅院办一桩喜事儿，来冲一冲宅院的晦气，也好让您的顽疾早一点痊愈。”
楚慧珍闻言，一愣，接着脸上透出疑惑。
阿兰欢喜得眼睛充盈着丝丝泪光，朝姗姗说道：
“小姐，这么说，你想明白了？你答应了？”
说完，又转向楚慧珍说道：“太太，你什么时候将云帆少爷和寒烟小姐的事儿告诉姗姗小姐的？我就说嘛，姗姗小姐是新国家女性，一定会想明白的。”
姗姗懵然着表情，“阿兰，你说什么？”
接着又转向楚慧珍，“婆婆，云帆和小贱人什么事儿？”
阿兰见状，自知多嘴，收起脸上的欢喜，暗自不安。
有了姗姗的承诺，欧非凡决定再次向傅家宅院提亲。
乌镇。北街酒家二楼的一间厢房里，狗子正和一群狗子们搓麻将打牌，欧非凡推门走了进来，习惯性的挺了一下身子，拿手呼扇着眼前的云雾缭绕，对狗子说道：
“狗子，你给我出来一下。”
狗子出来后跟着进入欧非凡专属的厢房，眉眼谄笑着。
“少爷，你有何吩咐？”
欧非凡坐下翘起二郎腿道：“狗子，你给我重新备一份提亲的聘礼。”
狗子瞪大着眼睛，“提亲？少爷，去谁家提亲？”
欧非凡抬脚朝狗子踢了过去，“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狗子脑子里闪现着上次从傅家宅院狼狈返回的情景，摇摇头。
“少爷，狗子实在想不起来。少爷，请恕狗子冒昧的问你一句，你又看上谁家的姑娘了？”
“什么叫又看上？”欧非凡白了狗子一眼。“本少爷可是规规矩矩的正经男人。去，不准再问了，赶快给我备聘礼去。”
狗子迟疑着，“少爷，几日前返回县府，你试探少奶奶的结果如何？少奶奶的口有没有松动一些？”
欧非凡吧唧了一下嘴巴，“切，只要我欧非凡看上，少奶奶不答应能奈我何”？
狗子小心翼翼着，“少爷，你不怕县长老爷的乌纱帽以及你头顶的官帽被州长大人……，依我看，还是缓个一两天吧。”
“可是，”欧非凡顿了一下，“我已经答应了姗姗大小姐。哎，狗子，你知道吗？这一次本少爷是赢定了。”
“既然是赢定的赌局，少爷，你就更不应该着急，一定要稳扎稳打。少爷，你想好了没有？日后二少奶奶安置在哪里？”
“这个……”欧非凡皱了皱眉，“这个还真没有仔细想过。哎，狗子，你给少爷我出出主意，安置在哪里合适？是安置在乌镇还是安置在县府？”
狗子哈着腰在欧非凡旁边坐下，“少爷，如果安置在乌镇，方便是方便，可是挡不住麻烦事儿多。再说，你如果真纳了寒烟为妾，那嫣儿，香姐，还有梅姐姐那里你如何交代？岂不是辜负了她们？让她们觉得委屈？如果名正言顺的安置在县府里，少爷，你这不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少奶奶岂会放过你，恼怒起来还不扒了你的皮。”
“嗯，胡说什么？”欧非凡眼珠子一瞪，狗子慌忙拿手捂住嘴巴。
“少爷，话虽不好听，但确是实话。再说寒烟早已经是陆云帆啃过的剩馍，如果想要撕裂陆云帆的心，那就随便一个狗窝就行。”
欧非凡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行，狗子，就按你说的办。今天你先回县府，给老子找一处僻静的宅院买下来，然后稍稍的收拾一下，好歹对付一下就行，明天咱再商议聘礼的事儿。”
傅家宅院的正堂里。
楚慧珍和阿兰，阿梅一起陪着老夫人聊天，姗姗走了进来。
楚慧珍想试探一下姗姗的口风，于是问道：
“姗姗，这两天你和阿朱出出进进的，做些什么呢？”
姗姗犹豫了一下，眼睛望着楚慧珍，“娘，对不起，这两天一直想着奶奶的病情，忘记了给你请安。”
楚慧珍微笑着，“姗姗，你这么贤淑孝顺，是娘的福气，也是老夫人的福气，现在是新国家，没有那么多的老规矩，以后请安除非特殊情况下，不必在意。”
“谢谢娘。”姗姗嘴角透着浅笑。朝阿梅问道：
“阿梅，奶奶后晌的药服过了吗？”
阿梅点点头。只见姗姗朝门外喊道：“阿朱，还不赶快把药拿进来。”
阿朱手中拿着几副草药迈进门来。阿梅和楚慧珍同时一愣。
“姗姗，”楚慧珍道：“什么药？”
姗姗依旧笑颜如花，“婆婆，当然是给奶奶的药了。这么多年来，我从未真正关心过奶奶，日常都是有阿梅和阿海照顾着。这两天，眼看奶奶的顽疾又加重了一些，所以，我和我娘看在眼里心急如焚，于是决定给奶奶换个药方试一段时间，看看效果如何。”
说完，走进阿朱身边，接过阿朱手中的草药递与阿梅手中。
“阿梅，这几副草药是乌镇上的郭大夫开的，你不妨放心的给奶奶一试。”
“郭大夫？哪个郭大夫？”阿梅疑惑着目光。
“姗姗小姐，老夫人的顽疾一直都是刘医生诊断，每次都是经刘医生望闻问切之后才开药方，这个郭大夫根本没有见过老夫人，又岂能相信？”
姗姗脸上闪出不悦，质问道：“阿梅，你什么意思？你是不相信郭大夫还是不相信我和我娘？难道你担心我们伤害老夫人？”
阿梅连连摆着手道：“姗姗小姐，阿梅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老夫人的病情已经稳定了。如果要更换医生和药方的话，起码也要告知刘医生。或者，老夫人将这一个疗程的药服完之后再更换医生不迟。”
“阿梅，”姗姗冷着声音道：“在这个宅院里，我娘才是宅院的夫人，给老夫人更换医生难道还要跟你请示不成？”
“我……”
阿梅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姗姗。眼睛朝楚慧珍望过去。
“姗姗，”楚慧珍捉住姗姗的手，“我不反对给老夫人更换医生。但是，阿梅说的也有道理。不如这样吧，这位郭大夫的药先放在这里，等刘医生的药服完一个疗程后，再给老夫人更换。还有，姗姗，这位郭大夫的医术如何？如何没有听说过”？
“婆婆，”姗姗道：“莫非你也对这位郭大夫的医术有所质疑？”
楚慧珍沉思了一下，“姗姗，实不相瞒，我……”
“婆婆”，姗姗不等楚慧珍把话说完，止住楚慧珍道：
“你可知这位郭大夫是谁？当年，我哥哥功名命在旦夕之时，是阿海领着这位郭大夫及时走进了宅院，建议给我哥哥婚配冲喜。我哥哥的病情得以缓解，如果不是小贱人弄丢了我的小兔，如果不是哥哥追到后山的树林里淋了雨，我哥哥根本不会……，所以，郭大夫原本就是一个既懂得风水，又医术高超的大夫。你如果不相信郭大夫的医术，岂不是也不相信阿海。”
“这……”楚慧珍没有想到姗姗会拿阿海来堵她和阿梅的嘴。
楚慧珍和阿梅相互望了一眼。阿梅道：“姗姗小姐，太太没有信不过郭大夫，我更不会质疑。只是觉得凡事儿还是仔细认真一点为好。既然都是为了老夫人的顽疾，那我现在就把草药拿去柴房给老夫人煎上，以备晚餐前服用。”
说完，阿梅拿着草药朝柴房走去，姗姗脸上露出一抹浅笑。
稍后，姗姗在老夫人身边坐下，望着面无表情的老夫人说道：
“奶奶，你的顽疾一直不见好转，孙女我好难过，不知道怎样才能减轻你的痛苦。但愿苍天有眼，能够看到我和我娘为你做的这一切。所以，奶奶，我和我娘商议，决定咱们宅院办一桩喜事儿，来冲一冲宅院的晦气，也好让您的顽疾早一点痊愈。”
楚慧珍闻言，一愣，接着脸上透出疑惑。
阿兰欢喜得眼睛充盈着丝丝泪光，朝姗姗说道：
“小姐，这么说，你想明白了？你答应了？”
说完，又转向楚慧珍说道：“太太，你什么时候将云帆少爷和寒烟小姐的事儿告诉姗姗小姐的？我就说嘛，姗姗小姐是新国家女性，一定会想明白的。”
姗姗懵然着表情，“阿兰，你说什么？”
接着又转向楚慧珍，“婆婆，云帆和小贱人什么事儿？”
阿兰见状，自知多嘴，收起脸上的欢喜，暗自不安。